第十章:既看不起我,束脩自己交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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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面色煞白,這時候也只能咬牙點頭:“都故去了!就留她一個人,怪可憐的。”
沈月蓉若有所思。
“這個閨女著實可憐,小小年紀,全家死絕了!”
“不過,母親可查實了她的身份?她若是外室之子,身份卑賤,可當不得我們將軍府的長女?”
沈月蓉言語平淡卻字字珠璣,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傅老夫人和傅恆鈺的臉上。
傅恆鈺面上有些過不去,但還是假意柔聲詢問:“蓉兒,箬箬的事,我已經和你解釋過,你何苦在這個時候如此含沙射影?”
“夫君這是何意?這無媒無聘,私相授受,生下的孩子不就是私生子?”
沈月蓉抬眸,淡然如水的看向付老夫人,繼續道:“咱們將軍府乃事清貴世家,向來注重名聲,若是要收養,定是要查清楚的。”
傅老夫人身形一晃,忍不住扶額:“蓉兒,你難道還不相信母親嗎?我已經讓人查過了,是身家清白的女子!”
沈月蓉笑了,這家人是不是真的覺得她傻的徹底。
無奈望向門外,她覺甚至得今日物外晴好的太陽都蒙上了一層陰翳。
沈月蓉眸光閃爍,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婉轉說到:“若是一定要領養一個孩子,我倒是覺得應由我與夫君共同挑選。這上杆子送來的姑娘,誰知道是什麼身份?”
傅老夫人沒想到她忽然變得如此難纏,態度忍不住不好了一些,摔出了手中的佛珠。
“不是已經說了嗎?那孩子的身家背景,我早就打聽清楚了,奶奶、父母都死絕、死透了!”
“蓉兒,想要個孩子是你昨夜親口與恆鈺說的,娘怕你難過才想了這麼個法子,想不到你竟如此不領情!”
“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傅老夫人和傅恆鈺好似吃了蒼蠅,臉色十分難看。
沈月蓉正欲開口,背後卻傳來一道聲音。
“嫂子,你怎地如此衝撞婆母?大哥和母親不都是為了你好?你要是能生出個一兒半女,何苦會有今天的事兒?”
迎著眾人走來的原本應該是一個面色紅潤的小少年,但傅恆景卻眼眶發黑,嘴角乾的起皮,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頹廢。
傅恆景一屁股做到凳子上,嘟囔著對沈月蓉的不滿。
“你一直無所出,大哥帶回來一個外室,怕你傷心,還去給你找了個孩子,你竟如此傷人心,真真是讓我聽了都覺得難受。”
傅老夫人年邁,身體也不見好,平日多數時間都在禮佛,傅恆鈺的一雙弟妹,平日裡都是她在教養。
沈月蓉對他們傾注的心血,不會比親生孩子少。
這三年,她也是真的心疼他,山珍海味,綾羅綢緞,別人有的他都有,為了能讓他去學堂,可沒少花心思哄。
原以為至少兩個弟妹和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想不到……
這一家子,果然都是白眼狼。
沈月蓉只覺得心在滴血,恨不能衝上去把每個人都送下無間地獄。
“景兒,你怎麼這般模樣就過來了?”傅老夫人瞧見自己的二兒子灰頭土臉的模樣,心疼壞了,趕緊端來一碗滿料的粥。
傅恆景氣哼哼的看著沈月蓉:“嫂子,快給母親道歉!”
沈月蓉神情恍惚了一瞬,不自覺呢喃一句:“你上了三年學堂,便只會瞭如此對待長輩?”
說到這裡,她的眼角溢位了晶瑩的淚珠,嘴唇緊抿著,彷彿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委屈。
“三年來,我為將軍府傾盡全力,想不到恆景居然如此待我。”沈月蓉嘴角微微顫抖,強忍著心中的委屈訴說。
“我供你吃喝,送你上學堂,把所有好的東西都送到你的面前,如今,你竟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說讓人寒心的話。”
傅恆景眼中充滿了不屑和驕傲,他高傲地揚起頭。
“嫂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叫你供著我吃喝?我吃的喝的用的,那樣不是將軍府的,是我哥的,跟你有何關係?”
“你嫁到了我們將軍府,做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哪家夫人不是如此?怎麼偏生就是你不行?我看啊!你就是仗著母親和我哥寵著你,反了天了!”
“傅恆景,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傅恆鈺頓時急了,他往後還需要沈月蓉,傅恆景如此激她,以後他還如何順理成章的讓沈月蓉為將軍府付出。
“夫君,你也認同恆景說的話嗎?”沈月蓉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如同落日的餘暉,漸漸消失在黑暗中,留下的只有無盡的蒼涼。
“蓉兒,他才十五歲,不過是個孩子,說的話怎能往心裡去?”傅恆鈺趕忙站起身,手足無措的安慰。
沈月蓉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般滾落,打溼了她的衣領和臉龐。
她的哭泣聲淹沒在長長的走廊,只有那顫抖的雙肩和無助的神情顯露了她的悲痛。
“孩子?我視他如珠如寶,他如此待我,你一句孩子,便能抹去對我的所有傷害嗎?”
“夫君,我也是個人,也會心痛的。”
沈月蓉雙眼通紅,淚如雨下,竟讓桌上的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傅恆鈺想去抱她,卻被她一把推開。
半晌,沈月蓉收拾好情緒,抬頭與傅恆鈺對視。
“既如此,那從今日起將軍府一切吃穿用度,我不會再管。”
說完,沈月蓉便頭也不回的轉著輪椅回了自己的居所。
見到青花,她直接開口:“以後,傅恆景學堂的束脩不用支付,每日的禮品也停下來,不用再置辦了。”
青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沈月蓉如此虛弱,立馬把人扶了回去,立刻去了學堂。
相安無事了五日,沈月蓉剛從鋪子回來,便聽見院內吵嚷。
一進門,傅恆景怒氣沖天,整個人哄得好像一隻煮熟的蝦子,在她的院子裡撒潑打滾。
見到沈月蓉進門,他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大罵:“賤人!是你,是你害得我在硯席之間丟臉,是你害得我退學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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