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晌午打她那巴掌是不是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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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芷姝倒是沒在意過胳膊上的小紅點點,古代女子將貞潔看得比命重要,她可是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怎麼可能為了清白就去死。
不過原身先前被庶妹出賣差點失去貞潔還真上吊過一次,這筆賬遲早找庶妹算!
“我回來了,小珍珍,稻草準備好了嗎?”
張芷姝聲音清甜中氣十足,話音剛落,韓珍便從堂屋歡快地跑了出來,跟在她身後的還有梁家父子倆。
“嫂子,聽說你要修屋頂,我來幫忙。”
梁鐵柱三步並做二步,連忙上前搶過了張芷姝手裡的挑子。
梁猛也說道:“大郎媳婦,這種粗活哪能叫你一個婦道人家幹,往後有什麼粗活重活打聲招呼就行,我跟鐵柱都會過來幫忙的。”
梁猛斷了一條胳膊傷了一條腿,幹活根本不方便,但他很熱心。
韓珍開心地望著張芷姝說道:“剛才鐵柱哥還說要去幫嫂嫂抬黃泥,要不是我說嫂嫂快要回來了,鐵柱哥早就過去了。嫂嫂,叔父說得對,你上屋頂去我不放心,還是請鐵柱哥幫忙吧。”
說著,韓珍又轉過身朝梁家父子鞠躬道:“有勞叔父和鐵柱哥哥了。”
“喲,幾日不見,珍珍小妹這般有禮啊!看來還是嫂子教得好。”
梁鐵柱笑著打趣了幾句,很快便提著和好的黃泥,攀著梯子上了屋頂。
“既然叔父跟鐵柱兄弟來幫忙,我去給你們燒壺粗茶解解渴吧!”
“說起來還真是很長時間沒喝過你家的茶。”
梁猛滄桑老邁的臉上忽然煥發出幾分神采,只聽他興致勃勃地說道:“你叔父韓磊最小氣了,以往我每次來串門子,他都捨不得拿好茶出來招待。
說到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梁猛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可惜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坐在一起喝茶了,他們在前線下落不明。”
說到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梁猛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可惜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坐在一起喝茶了,他們在前線下落不明。”
梁猛跟鐵柱都託軍中舊人去打聽過,但至今杳無音訊,這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難免令人生疑。
“好人有好報,韓家世代忠君報國,韓家人必定會得上蒼庇佑,平安歸來。”
張芷姝見氣氛太傷感了忙安慰了兩句。
梁猛收回思緒,打起精神來指了指灶房裡的糧櫃說道:“你叔父藏的好茶就在那櫃子頂上,他還以為沒人知道呢,其實老韓頭早就告訴我了,還說想喝隨時來,隨便喝。
好酒也是,你家後院棗樹下有兩罈女兒紅,是韓珍她們姐倆出生那年,老韓頭親手釀的,要等她們兩姐妹將來嫁人時再取出來,我可一直惦記著這酒呢!”
張芷姝在梁猛毫不知情的爽朗笑聲裡漸漸臉紅,韓父埋的女兒紅早就被不做人的原身起出來白送給孫繼才了,記得當時韓玥拼命阻攔還被原身綁起來,倒吊在房樑上打得皮開肉綻。
想想又覺得韓玥恨她是情有可原。
晌午打她那巴掌是不是太用力了?造孽呀!
張芷姝悻悻然走進灶房裡燒水去。
遼西一帶地域廣闊,草原牧民喜歡用馬奶沖茶喝。與南境接壤的幾個郡縣氣候暖和,那裡的人有以鮮花入茶的習慣。
再往北,大戶人家喝的可就是從江東運來的好茶葉了,不過貓兒嶺這種窮苦的地方自然是沒有那麼好的條件了。
當地人喝的多數是土茶,又叫苦茶,茶湯微苦但勝在茶味濃郁,經得住反覆沖泡,經濟實惠,比較適合收入微薄的底層老百姓。
其實南境的十萬深山裡也生長著許多好茶,只不過山高路遠,運輸不便。
可若能成立一支接受過野外生存技能訓練的小隊伍,專門負責南下進山從山民手中收購茶葉……
張芷姝反覆琢磨事情落實下來的可能性。
這支隊伍前期她可以自己教自己帶,就是人選不好碰,需得找幾個人品好,信得過的人才行。
“唉,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還是想做點小買賣掙點小本錢吧。”
張芷姝現在最缺得的就是人手,她往爐子裡又填了一把火,等鍋裡的水燒開便拿出櫃子頂拿下了裝茶葉的土陶罐子,抓了一小把出來沖泡。
因為幹活也沒時間細品,主要是解渴,張芷姝就給鐵柱衝了一大海碗茶,冷涼了七八分才叫韓瑜送過去。
“大郎媳婦,你家的茶葉儲存得還真不錯,一點都沒受潮。”
梁猛飲了一口便不住地誇獎起來,目光無意間掃到鍋臺邊的土陶罐子又說道:“要我說呀,你們老韓家個個都是能人,你叔父可是燒得一手好窯。”
“叔父會燒窯?”
見張芷姝面露詫異似是不信,梁猛立刻又說道:“你叔父年輕時可是江東官窯叫得上名號的窯匠,那燒的瓷器可都是送去宮裡的貢品!”
“這麼厲害!”張芷姝著實驚到了,忙又問:“叔父既然有這樣的手藝,當免除兵役才對啊!”
“你家原先還有個大姑母,你沒見過,可能不知道。”
見張芷姝疑惑地蹙眉,梁猛忙又細細地解釋道:“也就是你公爹老韓頭的親妹子,韓磊的姐姐。”
“嗯,大姑母怎麼了?”
“說起你的這位大姑母啊可真氣人,她就嫁在離鎮上不遠的顧家村裡,你大姑父呢身子骨弱了些,所以當年你大姑母就回家逼著你叔父將免除兵役的名額,讓給了你大姑父。
這要是讓就讓了也就算了,畢竟是一家人,血濃於水嘛,關鍵是你的這位大姑母啊心胸狹隘還喜歡無事生非,當年不僅要走了你叔父的名額,還攪黃了他的親事,令你叔父大受刺激,一度陷入癲狂。”
從那以後老韓頭就不管去到哪兒都帶著韓磊了,一來是生怕他發狂時傷著別人,二來是怕他想不開自尋短見。
“怎麼攪黃的,是女方直接不跟叔父成親了嗎?”
“若只是這樣倒也罷了,你大姑母是害得你叔父心儀的女子跳了河。”
說起陳年往事,梁猛便不勝唏噓,張芷姝卻從中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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