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母子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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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以沫內心深處湧動著不易察覺的竊喜,表面上卻擺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態,口中勸解之詞綿綿不絕,實則在暗地裡煽風點火。
屈辱感如同漲潮的海水,洶湧澎湃。
她緩緩垂下眼簾,將所有的情緒深深埋藏,每一個字都從齒縫間堅定地擠出:"我寧可去死,也絕不向她屈膝下跪!"
"你的選擇,無關緊要!"
"動手!"
保鏢們遵命上前,粗壯的手掌緊緊按住廖若嫣的肩膀,力道之大幾乎要嵌入她的肌膚,迫使她緩緩彎下膝蓋,距離冰冷的地面越來越近。
一旁的廖以沫面上的得意愈發明顯,而廖若嫣的雙眸中,恨意如同烈火,越燒越旺,眼眶泛紅,怒視著眼前的兩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病房的門被猛然推開,蕭靖宇的好友溫儒身著整潔的白大褂,步履匆匆,眉宇間滿是焦急。
"年的情況非常危急,你趕緊去看看吧。"
蕭靖宇的面色驟然一變,神情凝重。
廖若嫣心中一緊,恍然意識到,年,那是她的兒子!
他究竟怎麼了?
為何情況會如此糟糕?
無數疑問在她心中盤旋,卻無人能給予解答,只留下一片混亂與不安。
眼看著蕭靖宇即將離去,廖以沫心中暗自叫苦,連忙扯住他的衣袖,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靖宇……"
"你先休息,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蕭靖宇的回答淡漠而疏離。
"等一下。"溫儒適時插話,目光轉向滿臉焦慮與思索的廖若嫣,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不如讓她也一起去,說不定能有所幫助。"
蕭靖宇眉頭緊鎖,形成一道深深的川字紋。
溫儒急切地繼續說道:”你總得為孩子的安危考慮考慮!"
蕭靖宇咬緊牙關,最終吐出兩個字:"帶她走!"
溫儒聞言鬆了一口氣,而一旁的廖以沫則是憤怒地握緊了拳頭,投向廖若嫣背影的目光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怨毒。
——
病床上,那個穿著白襯衫的小男孩蜷縮成一團,瘦弱的雙臂緊緊環抱著自己。
緊閉的雙眼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眼圈周圍是深深的黑暈,透露出長時間未眠的疲憊。
偶爾從他口中逸出的夢囈,充滿了不安與恐懼,似乎在夢中也經歷著一場又一場的風暴。
當廖若嫣的目光觸及到那小小的身影時,淚水再也無法抑制,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
她捂住嘴,試圖壓抑住那即將失控的哭泣,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直至無力地癱坐在地面上。
五年了,她終於再次親眼見到自己的兒子……
“年患有精神疾病,一直不會開口說話,也只能依賴藥物入眠。”
蕭靖宇的話語如同寒冰,一字一句地落在廖若嫣的心上,沉重而冰冷。
"我的孩子才沒有精神病!"
"哄他入睡。“蕭靖宇吩咐道,這一次,他罕見地沒有施加更多的壓力,但那冷冽的聲音中依然隱含著警告:”廖若嫣,如果你無法在這裡發揮作用,那麼等待你的將是另一番景象。"
"記住,你的任何舉動都不要驚擾到他!"
言罷,他轉身步入監控室,留下廖若嫣與孩子獨處於這寂靜的空間。
房間裡,只剩下年無意識的夢囈,每一次呢喃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廖若嫣的心上劃過一道道看不見的傷口。
五年的時間,漫長而又短暫,這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自己的親生骨肉,卻是在這樣令人揪心的情景之下。
她曾經幻想,在蕭家的庇護下,她的孩子能夠無憂無慮地成長,可現實卻是……
她依偎在牆邊,小心翼翼地坐到孩子身邊,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試探性地在孩子的背上輕拍,生怕自己的觸碰會驚擾到他脆弱的夢境。
沉浸在噩夢中的年感受到了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身體猛地一震,隨後開始劇烈的顫抖。
監控畫面前的蕭靖宇見狀,瞳孔猛地收縮,幾乎要立刻衝進房間。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明明警告過,不要直接觸碰孩子,她竟然完全不顧!
她分明是想對孩子不利!
"等等!"溫儒醫生及時拽住了衝動的蕭靖宇,眼睛緊盯著螢幕,“再看看情況。"
"看什麼?年的情況你不清楚嗎?如果他在夢魘中受到干擾,可能會引發抽搐甚至嘔吐,到時候……"
就在這時,一陣柔和而深情的歌聲悄然響起,旋律輕柔如同春水拂面,帶來了一絲安寧與溫馨。
"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蕭靖宇的動作戛然而止,難以置信地望著螢幕上的畫面。
廖若嫣低吟淺唱,語速緩慢,眼神中滿是溫柔。
她坐在柔和的光線之中,歌聲悠揚,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溫婉而恬淡的氣息。
在她溫暖的歌聲撫慰下,年的狀態漸漸平復,抽搐停止,囈語消失,最終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溫儒如釋重負,輕聲道:"母愛果然是世間最神奇的良藥。"
蕭靖宇沉默不語,黑眸中情緒複雜。
這五年來他試過無數次,卻從未有過如此顯著的效果。
溫儒一眼便從他難以掩飾的表情中讀懂了他的心思。
"母子之間的情感紐帶獨特而微妙,年與她血脈相連,對他來說,那份依賴和信任是與生俱來的,再自然不過。"
"說和媽媽共處半小時勝過五小時的心理疏導,並非空穴來風。對於年而言,母親的陪伴尤為重要。"
溫儒輕輕拍了拍蕭靖宇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靖宇,為了孩子,試著和廖若嫣好好相處吧。一個和諧的家庭能給予孩子滿滿的安全感,這對於他的恢復至關重要。"
蕭靖宇抿緊了嘴唇,目光掠過螢幕上那張稚嫩的小臉,眼神依舊冷漠,大手暗暗握緊,內心的怨恨並未因這一幕而有絲毫減弱。
"不過是個女人,換成誰都一樣!"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溫儒的聲音裡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焦急與懇求,他近乎是在對蕭靖宇低語祈求,“我無所不能的蕭總,我懇請您,面對現實,可以嗎?這五年時間裡,您嘗試了多少方法?讓廖以沫出現在年年面前的次數,怕是連您自己也數不清了,可是,哪一次,真的有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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