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兇狠的婁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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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叫之時,石俑單手持槍橫向一甩,四個慘死的傢伙直接就被甩落到了天塹鴻溝當中,宛如片片的浮萍消失在了汪洋大海當中。
縱使曹幫人多勢眾,但卻在眼前這具石俑身上佔不得半點兒的便宜,僅石俑一人守在橋頭,便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勢,別說是踏上石橋了,就連靠近石橋如今都成了奢望。
剎那間眼前就亂做了一團,趁亂我急忙的拉著一姐就快速的退到了大後方。
縱使刀砍斧剁,數十人卻奈何不了石俑一人,轉眼竟又有數人的血肉之軀被那冰冷的長槍無情的穿透。
砰……砰砰砰……!有幾個曹幫的手下掏出了槍來,其中不乏包括一把噴子。
在一通的火力之下,石俑的屍體被破開了一個又一個窟窿,暗紅且粘稠的液體奔湧而出。
或是因為火力連射的震懾力,在中了數槍之後石俑被迫踉蹌的向後倒退,最後竟跌坐在了身後石橋的臺階上,不動了。
“草,我當時多勇猛呢,原來三兩槍就撂倒了。”拿著噴子的曹幫手下叫囂著,甚是囂張的邁步走到了那石俑的面前,咳了一口痰直接就啐在了那石俑的身上。
“呸……什麼玩意兒,老子現在就一槍讓你的腦袋開花……!”說著那個曹幫的手下就再次將噴子橫舉了起來,對準了石俑的腦袋。
然就在這個時候,石俑突然間就猛的抬起了頭來,口中再次的囂叫了起來,隨即將手中的長槍直奔眼前就直刺了出去。
噗呲……!砰……!天女散花一般的鐵砂順著槍管噴射而出,竟將那石俑的半邊腦袋都給轟飛了,然與此同時那長槍也直接穿透了那曹幫手下的心口,使得他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就如之前在甬道中所遇到的境況是一樣的,即便是轟爛了半邊的腦袋,石俑依舊是矗立依然,它將長槍向上一挑,直接將那個曹幫手下的屍體給甩上了半空,隨著一槍直劈而下,那半空中的屍體瞬間就被劈成了兩半,鮮紅的血液四下傾瀉而來。
縱使當下在場的人都是行走於生死邊緣的人,或也是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但當看到如此慘烈的一幕之後,依舊也是被嚇得臉色大變,連連的後退。
說來也奇怪,那石俑並沒有窮追落寇的打算,貌似它的任務就只是守護著身後的那座石橋,不讓任何人登上去,所以當眾人退下之後,一場腥風血雨的廝殺也暫時的處於了休戰。
想要將石俑徹底的擊倒,光是打爛它的腦袋是沒用的,需將其身體徹底的摧毀方可,或是斷了它四肢的筋脈,只有這樣才能阻止的了他。
然那石俑渾身上下皆貼護著一身鎧甲,雖不敵子彈,但一般的刀斧是無法砍入的,所以像二寶之前那樣欲割斷其手腳筋,顯然是不可行的。
如今若是想不讓更多的人犧牲,那也唯有我的探龍爪,只有它才能對那石俑造成最為嚴重的傷害。
我以做好了打算正欲步向前,卻忽然發現自己竟被一道目光給鎖定了。
目光來自婁天賜,只見他面對著曹添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隨後就將目光看向了我,也看向了我橫在身前的探龍爪。
二人或是談成了某種的交易,隨後婁天賜竟轉身就朝著那石俑走了過去。
“爹,還是我去吧。”不光是婁金蛟還有婁家的一眾下人也都嚷嚷著要代替婁天賜上前。
只見那婁天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擺了擺手後說道:“用不著,老夫如今正好活動活動筋骨,也讓他人看看,我婁家不是好欺負的。”說罷那婁天賜單腳蹬地,眨眼間就到了那石俑的面前。
再次遇見有人來犯,石俑張著只剩下半邊的嘴就囂叫了一聲,長槍隨即直奔迎面而來的婁天賜就猛刺了出去。
話說那石俑的出槍速度已然很快了,卻不曾想那個婁天賜竟然更快,也就在那長槍眼看著就要刺到其身體的時候,身形一閃就輕而易舉的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槍。
婁天賜算是婁天關叔輩家的兄弟,年紀至少也在靠近六十上下,長得也是頗為顯老,滿臉的褶子,乍一看會給我產生一種錯覺,感覺他比八十高齡的陳鬼手還要蒼老上許多。
就這麼一個老態之人,竟然有如此的身手,當真是讓我唏噓不已。嗖……!
在避過了一槍之後,婁天賜的眉頭忽的就是一挑,一抹陰寒的兇光隨即的從雙目當中散出,反手結探龍手狀就朝著石俑緊握長槍的手臂就抓了過去。
婁家的探龍手我是見識過的,曾經那個石俑的腦袋就是被婁金蛟以這一手當場抓爆了的。
我以為那石俑有鎧甲在身,這一抓最多也就是廢了它的手,奪了它的長槍,但我顯然是太低估婁天賜這個老傢伙的手段了。
一抓一扣一扯,一氣呵成,婁天賜僅是一擊就將那石俑的手臂從肘關節上徹底的卸了下來,然後隨手一丟就將長槍連同著那斷掉的手臂一併的丟盡了石橋下的漆黑深淵當中。
沒了一隻手臂,沒了應手的長槍,石俑如今似乎對婁天賜而言已經再無半點兒的威脅了。
如果換做是我,將其逼到崖邊在一腳將其踹下去即可,簡單快捷。可婁天賜就像是在發洩一般,竟不打算給那石俑留下一具全屍。
咔嚓……咔嚓……!雙手齊出,分別的卸掉了石俑的兩條腿,使得那石俑失去了下身的支撐直接就跌落在了地上,身高也直接低矮了下去。
四肢已去其三,但石俑卻依舊沒有要放棄的意思,揮出了僅餘的一隻手臂就朝著婁天賜拍打了過去。
結果,婁天賜再次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並且再次反手的抓在了石俑殘餘手臂的肩頭,隨著用力的那麼一扯,將整條手臂就給生生的扯了下來。
石俑似想要再次的囂叫,但是那半張嘴還沒等著張開,婁天賜的手已然死死的掐在了其咽喉之處。
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石俑的腦袋也隨即的搬了家,被無情的拋上了半空當中,連同著那僅餘的殘軀就一併的栽下了天塹之中。
“好!婁兄果然好手段,婁家的探龍手果然是名不虛傳!”隨著曹添開了個頭,現場當即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與喝彩聲,不過大多都是在溜鬚拍馬,當然拍得最響的還是要屬白莽霍了。
“我草,那個姓婁的老傢伙也太生猛了吧,三兩下就解決戰鬥了!”就連一旁的二寶也不免滿臉驚懼的誇讚了一句。
婁天賜甩了甩沾了粘稠血液的雙手,站在石橋的橋頭之上冷目的朝我和劉八爺這邊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婁天賜登上了石橋,但是眾人卻依舊矗立在原地未動,因為在石橋的另一頭可還有著一個負責保守的石俑呢。
兩個石俑身形一般無二,然這第二個石俑的手中所持著的兵器卻不是什麼長槍,而是兩把足有手掌般寬窄的雙刀。
刀的材質是為青銅,或是經過時間的沖刷,那刀體上已經滋生了斑斑的青綠銅鏽。
可即便是如此依舊無法阻擋其鋒芒,隱隱的散發著陣陣的青幽之光。在婁天賜踏上石橋的那一刻,那個手持雙刀石俑的身軀就已然開始活泛了起來。
與之前那長槍石俑不同,這個石俑相對要安靜許多,雙刀交叉間蹦出道道的火花,更顯得那石俑的兇狠。
“哼……!”婁天賜冷哼了一聲,便悠然的邁著步子朝著石橋的另一側走去,雙手更是已經擺出了探龍手的姿態,這是打算要將那雙刀石俑大卸八塊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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