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狗仗人勢的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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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一姐關於蕭紅是不是真的有避水寶物的時候,一姐卻是把頭搖得像是個撥浪鼓一樣。
她說她跟著蕭紅雖然這半年來也掏了幾個水洞子,但說白了也就是幾個半淹不淹的墓穴而已,沒看出蕭紅拿出過什麼法寶來,不過一姐卻說蕭紅游泳的技術很好,一進了水裡快得就像是一條魚一樣。
沒能滿足我的好奇心,也只能是就此作罷了,而後我就是隨口的那麼問了一嘴,得知蕭鮮紅從未婚嫁,到現在都還是個單身。
後來我將這個訊息告訴了二寶之後,二寶那高興的就像個孩子一樣,上躥下跳的。
見他能夠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其實我也挺開心的,只是不知道人家蕭紅能不能看上這麼個鬍子拉碴的糙漢子,劉八爺可真的是比他強的太多太多了,希望有些渺茫啊。
之前譚詩雅住過的房間讓給蕭紅和一姐,我又落了個睡飯桌的下場。第二天我們便離開了住所,前往了潩水匯聚之處,而所用的裝備及物資也是按人頭分配的,就連劉八爺也有負重,這樣一來揹負在每個人身上的重量其實也就沒有多少了。
一行人才出了村口,就碰上了換了便衣的曹迪,他是來給我們帶路的。
由曹迪的一輛路虎帶路,我們的越野車跟在了後面,一路沿著潩水而上。
一路上雖是僻靜無人,但是道路卻一往無前,那是一條土路,表面還能看到有開路機所留下的痕跡,貌似這條路是才修出來的,就好像是專門為我們修出來的一樣。
大約接近兩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處佔地面積約有上千平方米的巨大空地上。
巨大的空地當中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一路上都沒有見過一個活人,如今算是見了個夠,百十餘人忙忙活活的來往於數十個帳篷之間。
整個空地東面依山北面傍水,山水相連,西面和南面則是平坦之處,卻也只有一個可供車輛通行的口子而已,其他之處都被以一人多高的鐵絲網圈紮了起來,感覺就像是進了什麼均是重地似的,因為在門口外面的守衛都有七八個,而且還個個手持著槍械,讓我有一種有進無出的憂心之感。
下了車後,曹迪給我們安排了兩頂帳篷,大的我們幾個男人住,小的則是留給兩個女人的,看樣子此行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事的了的。
放下了輜重後劉八爺就被曹迪叫去了曹添的帳篷,同行的還有蕭紅蕭先生。
“嘖嘖嘖……哎呀,這蕭先生真的是越看越順眼啊,這背影都這麼美,將來肯定能生兒子。”望著蕭紅遠去的背影,二寶一副沉溺幻想的模樣,讓我看了是不禁的好笑。
“唉東子,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啊,怎麼才能讓她明白我的心意呢?”我笑著說道:“這個簡單,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關心,你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噓個寒問個暖什麼的,再整點兒浪漫什麼的,不過這女人都不喜歡邋遢的男人,所以你這一副尊容還得捯飭捯飭才行。”
“嗯,你小子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就開始行動。”二寶是連連的點頭,直接就鑽出了帳篷朝著河邊跑了過去,看他手裡抓著的東西,貌似是去河邊刮鬍子洗臉去了。
司機王哥說是來的時候發現越野車好像有些小毛病,叫著小六子去幫忙去了,就剩下了我和狗子兩個人。
狗子依舊是一臉死了爹孃的表情,貌似還沉浸在失戀的痛苦當中呢。其實我之前也開導過狗子,沒有必要因為劉巧妹這一棵樹放棄整片的森林,並且我也向他暗示了,說紅隼一直就挺喜歡他的,最重要的是人家不介意他的殘缺。
可是狗子就像是個榆木疙瘩一樣,就是不開竅,放著那麼年輕漂亮的紅隼不要,非要繼續的惦記著都已經要為人妻,替別人生下孩子的劉巧妹,也不知道這狗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蜷縮在帳篷裡,狗子就像是個大冤種似的,使得氣氛十分的壓抑,於是我也乾脆的鑽出了帳篷,打算看看司機王哥還需不需要幫手什麼的。
這才一鑽出帳篷,迎面的就撞在了一個染了一頭黃毛傢伙的身上,而那傢伙則是被我撞得向後就是一陣的踉蹌,一個沒站穩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我草,你他媽是誠心的是不是。”黃毛再次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揉著吃疼的屁股一邊不悅的叫罵著。
“兄弟,嘴巴放乾淨點兒,明明是你不聲不響的站在我帳篷前的好嗎。”我冷言回道。
黃毛一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少他媽廢話,把姓謝的那小東子給我叫出來,我們少爺有請!”聞言我先是一愣,心說現如今我都這麼出名了嗎,這才剛一到這就有人慕名要見我了,可就是這個來人實在是太有失水準了,有這麼來請人的嗎。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姓謝的小東子,你家少爺是什麼人啊,派你這麼個不長眼的傢伙來請我,讓他自己親自來請我。”黃毛一聽直接就怒了,擼胳膊挽袖子的抬手指著我的鼻子就大罵道:“哎呀我草,給你點兒臉了是吧,我們家少爺請你那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聽見沒有。”別人敬我一寸,我敬人一尺,別人若是犯我一毫,我還人一丈。
我抬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個黃毛指著我手指頭,隨著我微微的那麼一用力,一陣錯骨的聲音發出,那黃毛疼得直接就跪了下去。
“哎呦……你膽敢……疼……!”就在黃毛叫喚的同時,一姐朝我走了過來,對我使了個眼色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當即就鬆開了握著黃毛手指頭的手。
“你先回去稟告你家公子吧,告訴他我們隨後就到。”一姐開口說道。黃毛再也沒敢在無理半句,點了點頭就帶著那受了傷的手指頭一溜煙兒的跑了。
不光是我,還有一姐也被那個黃毛口中的少爺給邀請了,說是要到他的帳篷當中一敘。
一姐表示我們都是外客,人家來請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大家都是各求所物,所以還是以和氣為貴。
當即我便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就跟著一姐朝著黃毛所消失的那頂帳篷走了過去。
連派來請人的小弟都那般的目中無人,我還真想看看這個自稱為公子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德性了。
放眼望去,那個帳篷也是十分的巨大,竟比我們那個五人所居住的帳篷還要大上一些。
不僅如此,在帳篷前還有兩個守衛,整得就像是這帳篷裡的人是什麼有著尊貴身份的大人物似的。
走進了帳篷,發現裡面已經有不少的人了,帳篷雖然是圓的,但是席位卻是按照東南西北排列的。
“少爺,就是那個臭小子!”我這才一鑽進帳篷,黃毛就開始告起了狀來。
坐在我正對面座位上的是一個身著一身白衣,年紀大概在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劍眉星目氣宇軒昂,面容和善卻不失威嚴之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住口,如果不是你無理在先,人家怎麼會掰斷你的手指,還不向人家賠禮道歉。”在年輕男子的威嚴之下,黃毛就像是個聽話的哈巴狗一樣,緊忙的就對我點頭哈腰的道起了歉來。
人家給我臺階下了,我也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當即就擺了擺手表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並且告知那個黃毛他的手指其實沒斷,只是錯骨,出去包紮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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