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潛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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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一臉沮喪的搖著頭,阮盛文開口說道:“既然沒有發現什麼的話,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別打擾了警員們工作。”
“恩,那就先回吧。”我答應了一聲,就叫上了小六子離開了下葬之處,再次的回到了阮宅當中。
才剛一進阮宅,就看著院子裡有不少醫生模樣的人在忙忙活活的,而阮盛武的老子此時正在指揮著那些醫護人員將一個個的儀器搬進搬出的。
同時從一個房間中還傳出了阮盛武悽慘的叫罵聲,顯然是撒尿的時候疼得嗷嗷直叫喚。
聽到這一聲的慘叫,一旁的小六子憋不住就笑了起來,這一笑直接就引起了阮盛武老子的注意。
一見到我們,尤其是見到小六子的時候,那老傢伙的臉色頓時就難看到了極點,隨手的從一個醫護人員端著的醫療器械當中抓出一把手術刀就叫罵著走了過來。
“好你個小崽子,你還有臉回來,膽敢斷了我阮家的香火,我也要讓你斷子絕孫!”
那氣勢熱烈的很,真的是要一刀割了小六子的架勢。
見那老東西上前,小六子也急忙的將後腰的軍刀給抽了出來。
好在這個時候阮盛文急忙的上前攔住了阮盛武的老子,“二叔你這是幹什麼,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這個孩子,實在是盛武他不對在先的。”
阮盛文說這話,其實已經算是心平氣和了,這就是太在乎面子了,不想把事情徹底的鬧僵。
這要是換做了是我,我的叔輩兄弟對我的女人不軌,我是絕對不會給他留任何的臉面的,別說斷了他的根,我還要了他的命呢!
本來呢我對阮盛文的這個二叔還有著些許的尊敬,但是現在嗎,他竟然想要對小六子動手,那我就不能再給他臉了。
“二爺是吧,你剛剛那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什麼叫斷了你們阮家的香火了,我姑父他不姓阮嗎,而且已經有了子嗣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生了,你怎麼能說阮家斷了香火呢?”我張口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這話給那老傢伙氣的是臉紅脖子粗的,險些被氣得背過去氣去。
在房間裡痛苦哀嚎的阮盛武或是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在兩個小護士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這才一看見我和小六子,頓時就是一驚,驚得他的襠下立刻就腥紅了一片。
“武爺,你又尿了,改換紙尿褲了。”一旁的小護士憋著不笑的說道。
“換你妹的換,要是老子以前,早就把你們兩個按到一通蹂躪了。”
阮盛武對著身旁的兩個小護士咆哮著,嚇得那兩個小護士忙就低下了頭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但是我卻發現那兩個小護士望著阮盛武襠下的一片鮮紅正在那偷笑著呢。
“呦,這不是二叔嗎,精神狀態挺好哇,是不是接上了。”我嘴角一咧的笑道。
阮盛武一把就推開了身旁的兩個小護士,對我這就驚呼了起來,“怎麼可能,我明明安排好了,讓裡面的人好好的收拾你們兩個的,怎麼可能一點兒的事兒都沒有,這不可能!”
一旁的小六子用著鄙視的目光看著阮盛武說道:“怎麼不可能,就牢房裡那十幾個雜碎怎麼可能是我和我東子哥的對手,你也太瞧不起我們了,信不信我把你才接上的東西再次的給切下來!”
小六子威脅的話一出,嚇得那阮盛武一個沒站穩直接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隨著他一聲的慘嚎,襠下變得更加的腥紅了。
兩個小護士緊忙上前來將其攙扶了起來,“武爺,你這紙尿褲都溼透了,繼續穿著不舒服,還是換一個吧!”
“換,快換!”
這回阮盛武是妥協了,可能是害怕自己的命根子會再次跟自己說再見,所以才在兩個小護士的攙扶下重新的回到了房間當中。
“盛武啊,兒啊……你不要緊吧!”
阮盛武的老子也擔心的跑了進去,剩下我和小六子兩個人對望著一陣的好笑。
阮盛武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絲的笑意,不過他也是有意在憋著的。
我和小六子兩個人再次的被安排著在阮宅住了下來,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只有這樣我才有機會繼續的去尋查那盆牡丹花的下落。
原因很簡單,當我邁步走進阮宅的那一刻,我竟然在大門口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尚未枯萎的花瓣,而那花瓣正是那株牡丹花的花瓣。
因為那花瓣尚未枯萎,所以肯定不是之前下葬的時候掉落的,這說明那盆牡丹花應該是再次的被帶回阮宅來了。
白天,我只能是在阮宅當中大致的看上一看,不能明目張膽的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亂竄,所以我決定等到天黑了以後再說。
終於天被我給熬黑了,所有的人也都睡下了,偶爾還能聽到從阮盛武的房間中傳出的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
阮盛武和他老子其實是不住在阮宅裡的,他們在安陽有著更為豪華奢侈的住處,因為阮盛武傷了根基,所以他們才賴著不走的,或是想借此狠敲阮盛文一筆才肯罷休。
小六子大致是已經猜出我要做什麼了,並且也已經猜出了我要鹿活草為何用,因為當時夏燕萌重傷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
小六子打算跟我一起,但是我卻拒絕了,因為這事兒是見不得光的,兩個人的目標太大會被發現的,所以我還是決定一個人去的好。
夜裡十點多,我偷偷的潛出了房間,外面下了大雨,嘩嘩的響聲,這正好給我打了掩護。
我開始按照行進的路線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逐一排查,當然重點排查的物件還是阮盛文的房間,保不準那盆牡丹花就擺在他的床頭邊上也說不定呢。
接連的尋查了幾個房間都是一無所獲,讓我不免的有了一絲絲的沮喪。
開啟了房間的門我正想著出去潛入下一個房間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鑽進了一個房間當中,而那個房間正是阮盛文父母之前所居住的主室,門前攔著的警戒線還在呢。
嘶……這人是誰呀,是阮盛文嗎?
這麼完了他鬼鬼祟祟的其他父母生前的房間幹什麼,難不成那盆牡丹花就藏在那個房間裡了嗎?
想到此處我不免的一陣悸動,緊忙就的湊房間裡躥了出去,然後朝著主室的方向就快步的跑了過去。
當我近前之後,發現主室的門竟然是虛掩著的,這也使得我可以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偷偷的潛入進去。
然就在我打算即刻潛入的時候,忽然間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因為在主室的門口我竟然看到了有三對腳印。
剛才看到那個黑影的時候,雖然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但是看他身上應該是乾爽的,所以那個略帶一點點灰塵的腳印應該是他留下來的才對。
可是其餘的兩對腳印又該如何的解釋呢,那是兩個泥濘的腳印,阮宅當中皆是地磚鋪成的,這腳印的泥濘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會不會是之前什麼人進來所留下的呢,因為若是此刻在主室當中還有兩個人的話,那麼裡面絕對不會如此的寂靜的。
想到此處我也不再過多的猜忌,身子一側就竄進了主室當中。
因為下雨的緣故,見不到月光,雖然這主室中有窗戶,但是其內部依舊是漆黑一片。
我躲在門邊盯著眼前漆黑的房間,努力的讓自己再次的適應這個房間裡的黑暗。
忽然,一陣輕微的響動聲傳進了我的耳朵,我尋聲望去終於是讓我發現了剛剛潛入進來的那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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