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章 掘墳盜屍,出獄後,我的倒鬥生涯,閆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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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就明白了,這是阮盛武那個老小子在背後所使的陰損招數,所以我連冤都懶得喊了。

我和小六子沒有犯確鑿的法,不過就是小六子斷了阮盛武的命根子而已,像是這樣的事情完全可以私了,大不了多賠些錢就是了。

所以我們被關在這牢房裡不過也就是個過場,之所以說明天只要我們還活著就好,應該就是在不想搞出人命的情況下給予我們一生銘記的教訓,錢可能還是要賠的。

獄警走了,牢房的外面空蕩蕩的,在我和小六子的面前就只剩下那十幾個滿臉橫肉摩拳擦掌的犯人了。

“你們想幹什麼,別過來,不然我可要喊了。”

我裝出一副滿面驚懼的模樣說道。

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咧著嘴大笑道:“喊,隨便你喊,你小子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敢得罪武爺,今兒晚上就讓你們兩個小崽子站著進來橫著出去,讓你們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哎呀,我好怕呀!”

一旁的小六子也裝出了一副孱弱的模樣驚叫著。

肥頭大耳的傢伙再次大笑道:“兩個小崽子娘們唧唧的,面板還挺白的,這樣吧,老子給你個機會,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就饒了你們的狗命。”

聽得這般輕薄的言語,我和小六子互望了一眼,紛紛的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意來。

“好哇,那就讓我先來伺候伺候這位大哥吧,就是不知道你夠不夠硬!”

說著我就邁著步子朝著那肥頭大耳的傢伙走了過去。

那肥頭大耳的傢伙激動的當即就開始解褲子,一旁的十幾個犯人更是吼叫著起鬨,好像是在給那傢伙吶喊助威一樣。

褲子脫了一半,我開口打住的說道:“行了,褲子就不用脫了,就這麼著吧!”

那傢伙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你小子是真不懂還裝不懂,不脫褲子怎麼見證老子的威力。”

“當然是就這樣見證了!”

話音剛落,我抬腿就是一記撩陰腿踢了出去,隨著我一腳的踢出,那肥頭大耳的傢伙當場就僵滯住了,身後十幾個犯人也在一瞬間被驚得啞口無言了。

我收回了腳,腳尖點在地上活動了一下後不屑的說道:“真是個軟蛋,事實證明還是我的腳更硬一些。”

再看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連叫都沒叫喚一聲,嘴裡當即就吐出了白沫子來,然後雙眼一翻就栽倒在了地上,渾身的抽搐了起來。

那十幾個犯人傻站著愣了好一會兒才紛紛的反應了過來,“草,兄弟們乾死他們,替老大和他兄弟報仇!”

………………

不得不說這看似一個比一個精壯的傢伙,實則都是快男,也就二十幾分鍾而已,除了我和小六子之外,再也沒有一個是站著的了。

一個個橫七豎八的躺在眼前,有的已經昏死過去了,有的則是痛苦的哀嚎著。

我和小六子兩個人也是秉著教訓一下這幫傢伙而已,所以並未怎麼下死手,最多也就是鼻口竄血手腳脫臼而已,要數最嚴重的可能就是那個想要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的肥頭大耳了,我那一腳下去,恐怕他這輩子都別想再硬起來了。

這一晚我和小六子兩個人屬實是沒睡好,光聽著那些個犯人在那哼哼呀呀的了,找兩團棉花堵住耳朵都不行,為此這中途小六子還不爽的起來又教訓了那幫傢伙一頓,不曾想是越教訓叫喚的聲音越大。

小六子雖然年紀小,但是身手卻是不賴,在被警員收走了軍刀之後,還是能靠拳腳重創好幾個的犯人,實屬了得,看樣子已經有我年少時的影子了。

第二天,那個獄警哼著小曲出現在了牢房的門前,當看到牢房中遍地景象的時候,直接就驚愕在了當場,半天才顫顫巍巍的拿出了牢房的鑰匙開啟了牢門。

將我和小六子押出牢房的時候,那個獄警一直是用手緊緊的握著腰間的警棍,就好像是我和小六子會突然對他出手似的。

走出了牢房區,遠遠的就看到阮盛文朝我們走了過來,見我們兩個安然無恙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是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他表示我們可以走了,並且還把小六子的軍刀也還給他,只是建議小六子還是儘量不要把這樣的管制刀具戴在身上的好。

離開了警局,從阮盛文的口中得知,這件事情的確是此刻身在醫院的阮盛武在暗中使壞,阮盛文也是在今天早上才得知我和小六子被抓的訊息的,這訊息還是阮盛武打電話告訴他的,或是為了然他看看得罪他阮盛武的人下場是何其的慘烈,只是他可能沒想到最終慘烈的並不是我們,而是那十幾個悲催的犯人。

當下不光是我和小六子頂著黑眼圈,阮盛文也是一臉的憔悴之色,顯然他這一晚上也沒有睡好,我以為是因為他父母剛剛離世的緣故。

可是經過我詢問才知道,原來是發生了另一件事情,而這件事就發生在昨天夜裡,阮盛文他父母的屍體竟然被盜了!

對此我是十分的不能理解,盜墓掘墳針對的是那些有著上百年甚至更加久遠朝代的墓葬的,無非就是為了裡面那些金銀古物,可是一個當天下葬的墳墓,當天就被挖了,而且被盜的還是兩具屍體,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姑父,你確定是人為的嗎,會不會是野狗什麼的乾的?”

之所以這麼問,那是因為我曾聽說過野狗撞棺刨屍的真實事件的,保不準在那墳地的附近就有類似於野狗甚至其他的野獸的存在,它們聞到了來自地下的肉味兒,所以才會掘墳盜屍的。

我的猜測很快就得到了阮盛文的否定,他沉著眉說道:“不可能是野狗乾的,我們這邊就從來都沒有聽過什麼野狗刨屍的事情,我去現場看過了,有很明顯的人為挖掘的痕跡,並且我還在四周發現了用來挖掘的鍬鏟。”

對此我感到十分的無語,這老兩口就連死了都得不到消停,也不知道這生前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得罪了什麼人,才會落得個被掘墳盜屍的下場。

墳被掘了,屍被盜了,這絕對不是偶然,這讓我開始懷疑阮盛文父母的死絕非是自殺那麼簡單。

阮盛文也是這麼覺得的,就在阮盛文父母死去的當晚,當阮盛文說出自己要結婚,並且已經快有了孩子的時候,他說他的父母那是十分開心的,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自殺了呢。

這種事情我本是不應該管的,因為我多在安陽逗留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險,當然這危險都是那個阮盛武給我的。

但我又不打算這麼離開,因為這關於鹿活草的訊息我還沒有打探到,時間更是已經荒度了兩天,給我留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想起陳鬼手曾經對我說過,據說當年負責押送鹿活草的人姓阮,並且鹿活草最後也是在河南被盜的,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如今我身邊就有這麼一個姓阮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關於鹿活草的事情呢?

小六子不是外人,與其說他是劉八爺的乾兒子,那也只是片面的,要知道他的命可是我救的,我更是答應了他爹元五要照顧他,所以小六子其實還是跟我十分的親近的,而我也自始至終沒有把他當做外人來看待。

所以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當著小六子的面就開口試探性的對阮盛文說道:“姑父,我有件事想問你,你可曾聽說過鹿活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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