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劉八爺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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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順利的很,坑穴都是在前一天的夜裡就已經派人挖好了,剛好可以把兩口棺材並排的放進去,雖然是一人一口棺材,但是從從某種意義上講著也算是夫妻同穴了。
原因就是因為沒有火化,若是火化了一口棺材也就綽綽有餘了。
或是習俗,阮盛文將生前他父母喜愛的一些東西全都擺放在了兩口棺材的棺蓋上,有旱菸袋也有繡花鞋,幾乎是擺滿了兩口棺材的棺蓋,這讓我覺得這老兩口生前的喜歡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其中竟然連一盆牡丹的盆栽都有,只是那盆栽或是因為疏於打理,都長了草了。
按照時間下葬填土以及立碑,做完了這一切天色也已經大亮了,再經過了簡單的祭祀之後,所有的人便踏上了回程。
因為路途並不遠,所以是步行來的步行回去的,在回去的路上劉八爺一直的在跟阮家唯一的長輩,也就是阮盛武的老子商量著婚事的事情,阮盛文則是一聲不吭的走在旁邊魂不守舍的,時不時的都會回頭去看望一眼父母下葬的方向。
差不多距離阮宅還有十幾步距離的時候,打阮宅當中忽然就傳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使得包括劉八爺在內的幾個人急忙是轉走為跑,急速的就衝進了阮宅的大門。
阮宅廂房一處,那是女人們休息之所,就在劉巧妹的房間當中,四個女人緊簇在一起,在她們的身前則是手拿著帶血軍刀的小六子。
在房間的地上,染著一頭黃毛的阮盛武臉色慘白,雙手握著腥紅的襠下在滿地的翻滾哀嚎著。
“盛武……我的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啊!”
阮盛武的老子驚呼著就朝著滿地打滾的阮盛武就撲了過去。
一旁的劉八爺見狀也是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小六子的身前,不分青紅皂白的抬手就給了小六子一巴掌,然後將其手中的軍刀給生生的奪了下來。
“六子,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小六子當時十分的氣惱,但卻不是因為劉八爺打了他,而是因為此刻滿地打滾嗷嗷直叫的阮盛武。
從小六子的口中得知,在我們送葬隊伍離開之後,小六子便跟著劉巧妹她們各自的回了房間繼續休息。
可是還沒等著小六子閉上眼睛呢,就聽到了一陣吵鬧的叫喊聲,於是小六子尋聲就跑了出去,最後尋到了劉巧妹的房間當中,劉婷婷等人也很快的就跟了過去。
當時那阮盛武是想要輕薄劉巧妹的,按照劉巧妹的身手,完全可以用一個手指頭就能擺平想阮盛武這樣的雜碎,可是當時劉巧妹不知道怎麼著碰到了肚子,疼得她死去活來的,這才受到了阮盛武那個雜碎的壓制。
當小六子衝進房間的那一刻,發現那阮盛武已經掏出槍來了,當時小六子想都沒想,抽出了後腰的軍刀隨手就是那麼一甩……
聽了小六子的敘述,所有的人都紛紛的看向了地面三散落著的如小手指頭一般大小的血糊糊的東西,無比表現出一副噁心厭惡的表情。
“巧妹,你不要緊吧?”
劉八爺和阮盛文幾乎是同一時間衝到了劉巧妹的身旁,滿目關心的詢問著。
“哥,盛文,我沒事兒,多虧了六子了。”
作為一方的家長,作為劉巧妹的哥哥,劉八爺從一進入到這阮宅的那一刻開始,處處都在忍讓著,但是如今似乎也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他哪裡管那阮盛武傷成什麼樣子,一個跨步上前一把就遏制住了阮盛武的咽喉,將其從地上生生的提了起來,眼中更是滿滿的殺意,“阮盛武,膽敢輕薄我妹妹,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如此一來,使得一旁阮盛武的老子也露出了原本的嘴臉,他吹鬍子瞪眼的對著劉八爺大吼著,“姓劉的,你敢動我兒子一下試試,信不信我讓你橫著離開安陽!”
劉八爺是什麼人,豈會受那個老傢伙的恐嚇,手下已然開始越發的用力,眼看著阮盛武的脖子就要被擰斷了。
阮盛文當下也是氣憤到了極點,所以根本就不打算阻止,倒是劉巧妹這個時候衝著劉八爺喊道:“哥,住手,不可!”
“姑姑,你怎麼還替那個雜碎說話,像這種人必須得死!”一旁的劉婷婷也是氣憤到了極致,對劉巧妹說話的語氣也是大了一些。
我沒有插腔,因為我也覺得劉巧妹說的對,阮盛武就是再怎麼畜生,教訓一下也就好了,殺了絕不是好的打算。
一來是殺人犯法,二來是阮家的勢力在安陽或是不可小噓的。
三來就是這次來是劉阮兩家聯姻來的,這要是殺了阮盛武,恐怕這姻就連不成了,姻連不成了事小,可劉巧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呢?
劉八爺此時也停下了手下的動作,似乎也想到了我之所想的種種理由,最後還是沒有親手的殺掉阮盛武那個雜碎,猛的一甩就將其甩飛了出去。
“盛武……兒呀……快來人,叫救護車……!”
幾個下人忙忙活活的將已經接近休克的阮盛武抬了出去,甚至還有一個下人拿著一個自封袋小心翼翼的將那鮮紅的小手指頭給帶走了。
劉八爺記恨的是那個阮盛武,至於阮盛文並沒有太多的怨恨,似乎也是為了劉巧妹肚子裡的孩子,劉八爺最後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阮盛文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既然自己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也就不存在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了,一切都有他自己做主,並且表示結婚之後,變賣了安陽的宅院,帶著劉巧妹回潼城去安家落戶。
聽得阮盛文這樣的保證,劉八爺也是再也氣不起來了,在嘆了口氣後說道:“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沒有繼續留下來的道理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起程回去,等你辦完了這邊的事情,去潼城便可。”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離開了阮宅,兵分兩路,劉巧妹由劉婷婷他們陪著回潼城,而劉八爺和我還有小六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當然去許昌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劉巧妹他們,劉八爺給的理由也只是說沿途的採辦一些結婚用的物品之類的,遲些再回去。
就這樣,我們先是把四個女人送上了回潼城的火車,隨後就打算坐客車前往許昌。
車票買好了,客車也準備發動了,可是這個時候小六子忽然來了內急,非要去上個洗手間,還非讓我陪著,所以我只能是把揹包交給了劉八爺,然後一臉不情願的跟著小六子下了車。
可是誰承想,就在我們回來的途中,忽然間就被十幾個警員給圍上了。
“想跑,給我抓起來!”
一個警員大吼著,我和小六子兩個人就被紛紛的押上了一旁的一輛警車。
在被塞進警車的時候,我轉頭看了一眼那緩緩開口的客車,發現劉八爺正隔著車窗滿目擔憂的在看著我們。
我對其笑了笑,張嘴做了一個口型:乾爹,沒事兒,在許昌等著我!
劉八爺對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劉八爺的身份特殊,混跡盜門幾十年了,定是經不起警方查的,所以只要他是安全的就足夠了。
安陽市拘留所,沒有給出任何的關押理由,我和小六子兩個人就被扔進了一個關押著十幾個犯人的牢房當中。
一個獄警在臨走的時候,還知會了那些犯人一聲,說我和小六子得罪了阮家的武爺,讓他們好好的關照關照我們倆,還說明天一早就來提我們兩個,只要還活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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