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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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一直都是旁若無人的模樣,直到我抓到她手腕的那一刻,她才有了反應。
之前我只不過經過她的身高跟體型來判斷她的年紀的,直到當下我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她的樣貌。
起初當我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沒有哪一個活人會有如此冰冷的觸感的。
並且她的手腕面板也不是正常人的膚色,而是青黑色的,感覺就像是中了劇毒一樣。
詭異的不僅如此,也是如今距離如此的近,我才發現這小姑娘的周身竟是那麼的骯髒。
她的全身上下佈滿了泥土,隨著陣陣的微風吹過,片片的泥土從她的身上飄落,給我的第一個感覺,這個小姑娘就像是才剛剛的從土裡爬出來似的。
這一切著實是讓我吃驚不小,但是很快我就緩過了神來,抓著小姑娘的手就猛然的往上那麼一扯。
我這麼做是不想讓她去扯爛門口的那些紙人,卻不曾想我的出手還是稍微的晚了那麼一步,因為在我扯起她那隻手的時候,竟然發現在她的手中已然抓著半個殘缺的紙人了。
緊接著,小姑娘或是因為我干擾了她的行動,她猛然的轉過了頭來對我吼叫了起來,也就是她轉過頭來的那一刻,驚得我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小姑娘我是見過的,分明就是那個被埋在祭臺地表之下的那具屍體,也就是萊傲天那個王八蛋的女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小姑娘不是由賽清風的九個紙人困著的嗎,怎麼會突然間跑出來了呢?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同時,一聲喊叫聲從屋子裡傳出,那是阿花的阿孃,就跟其他瘋了的人一樣,叫喊著就從屋子裡衝了出來。
緊跟著她從屋子衝出來的還有阿花和她的阿爹,他們兩個恩似乎還是十分清醒的,是奔著阿花的阿孃追出來的。
這一對父女在追出家門口之後,直接就被眼前所看到的詭異景象給嚇到了,尤其是看到那個小姑娘的時候,那阿花的阿爹更是直接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眼看著阿花的阿孃已經跑遠了,阿花叫喊著追了出去,而阿花的阿爹也重新的爬了起來,緊隨而去。
還有兩個人沒有瘋,這也就是說只要其餘的兩個紙人沒有被毀就可以了。
回過了神來再次的看向了被我抓著手腕的小姑娘,竟發現此刻她正用著無比憤恨怨毒的目光在看著我,她張開了嘴對我大吼著,森白的牙齒之間盡是泥土。
為了避免同樣的事情繼續的發生,我必須要徹底的控制住這個小姑娘才行。
如果不是賽清風曾經親口的說過,這個小姑娘很可能還活著,我可能早就已經對其痛下殺手了。
小姑娘好像根本就不想跟我糾纏,或是還有其他的紙人還沒有被破壞,小姑娘急於掙脫我的束縛,另一隻手拼命的掰著我的手。
小姑娘的力氣十分的大,甚至要堪比一個成年的男人,如果我不是使出全力的話,還真的就掰不過她。
見掰不開我的手,小姑娘顯得有些急躁了起來,竟直接對我上起了口來。
小姑娘一口就咬在了我的手背上,頓時我疼得是眉頭一皺,再看我的手背已然是鮮血淋漓了。
出於本能,我抬起了探龍爪來,我並不是要殺了她,而是打算以此來讓她鬆口。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小姑娘在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之後,竟然自己主動的鬆了口了。
小姑娘直接就僵滯在了原地,她的嘴角上全都是我的血。
那一刻我發現她那空洞的眼神似乎是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精光來,隨後竟然雙眼一翻就昏厥了過去。
對此我感到十分的詫異,心說這是怎麼了,我還沒動手呢,怎麼就倒了呢。
“喂……喂……!”
我一邊的叫著一邊的拉扯著她的手臂,可是依舊是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
看樣子是真的沒了動靜,我索性也就將緊握著她手腕的手鬆開了。
月光灑在小姑娘的臉上,竟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小姑娘那骯髒青黑色的臉,竟然慢慢的出現了一絲絲的血色來,並青黑色也越發的淡化了。
我感到十分的驚奇,伸手在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竟然感覺到了微弱的氣息,甚至那小姑娘的身體也有了肉眼可見的起伏跡象。
真的如賽清風所說的那樣,這個小女孩還活著。
這個小姑娘雖為萊傲天的女兒,但似乎只是成為了她爹作孽報應的犧牲品。
我或許很恨萊傲天,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但是對這個小姑娘我卻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恨意,甚至我想讓她好好的活下去。
不知道何時,我的身邊竟然變的十分的寂靜,已然看不到半個嚎叫的萊族族人了。
雖然看不見半個人,但是那嚎叫聲卻隱隱的還能夠聽到,似乎是從祭臺方向所傳來的。
我沒有將小姑娘丟下,而是將其直接的背在了身上,因為我並不清楚她為什麼會突然間昏厥,萬一我把她留下來,我前腳走她又醒過來了怎麼辦,所以想來想去也只能是不惜累贅的揹著她一併了。
揹著小姑娘,我是邁開了步子一路的狂奔,沒多久祭臺就已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了。
遠遠的望去,月光之下祭臺處擁擠了很多的人,他們全都像是嚇破了膽的鵪鶉一樣蜷縮著,身體更是一顫一顫的。
他們或是以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苟著,但是他們卻異口同聲的在重複這一句話,“妖怪……妖怪……!”
祭臺上同樣癱坐著幾個身影,有萊阿菊,還有狗子,就連之前先行離開的劉婷婷此刻也癱坐在祭臺之上。
他們幾個好像是都受了傷,雖然距離較遠,但是我卻能夠看出他們的嘴角都向外溢著血。
賽清風也在場,他盤坐在祭臺正中央的位置,頭髮出奇的凌亂,微風吹起了他的秀髮,竟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來,跟其他人一樣,他的嘴角也在向外溢著血,甚至更多。
見到這樣的一幕,我有些急切的想要加快步子,衝過去詢問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可是就在我正打算加速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一根木柱的後面閃身走了出來,邁步就跨上了祭臺。
那是一個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我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幡然大悟,那不正是那個漁船的掌舵的嗎!
“呵呵呵呵,你們好哇,又見面了。”
“王掌舵……你……!”萊阿菊驚呼著。
“什麼王掌舵,那不過就是對我真實身份的一個掩飾而已。”
說著那人抬手朝著自己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就抓了過去,竟沒想到他竟然將自己的一張臉皮給生生的扯了下來。
直到他扯下那張臉皮之後,我才發現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不過只是傳說中的易容而已,假面之下的真面竟是一個精練冷酷的臉。
“你不是王掌舵,你到底是誰?!”
萊阿菊的眼睛瞪的老大,言語微顫的驚呼著。
“我當然不是王掌舵,我不過就是用了他的一張臉而已,而王掌舵本人,恐怕早就被那長江裡的魚給吃光了吧。”
男人絲毫沒有理會盤坐著的賽清風,而是徑直的走到了萊阿菊的面前,“阿菊,不知道我是誰對吧,實話告訴你,我就是那個該死的老婆子的兒子!”
“什麼?你是阿婆的兒子,這怎麼可能!”
不光是萊阿菊一陣的驚呼,就連我也被驚得是瞠目結舌。
倘若這個男人真的是老阿婆的兒子的話,那豈不就是狗子的親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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