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雨天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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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睜開眼睛,吳胖子竟然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著實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一旁同樣關心吳胖子傷勢的陳秋雨,更是在聽了吳胖子的話後漲紅了臉,也讓我倍顯尷尬。
“死胖子,你胡說什麼呢!”
我狠狠的瞪了吳胖子一眼,然後努了努嘴,吳胖子這才反應過來這話說的有些欠妥當了。
雖是沒死,但也是虛弱的夠嗆,勉強的站起身來,都要氣喘吁吁的喘上一陣子。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了薛南峰來,這貨竟然對那攝魂鏡依舊是賊心不死,尾隨著那血女的身影就追了出去,其身後更是跟著黑壓壓的一片蠱蟲。
對此我沒有再追上去,因為在我看來薛南峰是根本無法從血女的手中取得攝魂鏡的。
而至於那攝魂鏡,我的確是很想毀了它,可是顯然對此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也不會再擔心那血女帶著攝魂鏡出來為禍人間了,因為有那魍象兇獸化作的黑甲聖獸看守,血女將永遠都不可能再離開那水晶宮殿半步了。
手刃了殺母仇人,我的長沙城之行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至於薛家鎮會變成如此的模樣,這歸根結底全都是因為薛天虎的一時貪慾所致。
薛家鎮的百姓們全都忙於悲痛,根本就沒有人注意我們的存在,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我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當中。
我們並沒有直接的離開長沙城,而是在長沙城多逗留了幾日,直到吳胖子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才起程回了潼城。
臨離開長沙城的那一天,我們坐了遊船,去了位於湘江中的橘子洲,見到了氣勢磅礴的偉人雕像,至於那傳說中的地下墓葬我沒有找到,卻在一處望江亭中聽到了一個關於唐朝王妃的故事。
王妃乃是唐朝某位大將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更是指腹為婚的侶伴,機緣巧合中被當時的皇帝覬覦,為了得到王妃,皇帝拍大將遠征邊陲,強行納妃。
大將得知,無令而返,被皇帝以擅離職守判處極刑,但大將因人所救,最後兵變倒戈。
皇帝以王妃作為要挾,強迫大將投降,最後將其殘忍殺害。
得知大將遇害之後,王妃不甘獨活,在一個滿月之夜投井自盡了。
據說那口井中有千人冤魂,恰巧王妃自盡之時手握有一面銅鏡,從而將千人冤魂納入其中,並使王妃成為了血屍傀儡。
成為了血屍後的王妃予以找皇帝索命,恰逢一高人出手,救了皇帝一命,又以驚人的手段將王妃永困水晶宮中。
這便是王妃的故事。
至於那個高人,後來被皇帝封為了國師,其姓為吳。
…………
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回到潼城後沒多久,劉八爺就不知道從哪得知了我在長沙城的所作所為。
我以為他會生氣,生我這麼多年都沒有將我家事講給他聽,生我欺上瞞下的獨自行動。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劉八爺他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意味深長的在我的肩頭上拍了拍,說了一句,“平安回來了就好!”
這讓我感受到了無比的愧疚,也同樣的讓我感受到了來自家人給予的溫暖。
大仇得報,一切似乎都回歸了平靜。
足足有半年的時間,我都專心的遊走於古玩市場與我的小店之間,平時除了開開直播,再不就是約上吳胖子吃吃喝喝。
但我並沒有因此而渾噩,這半年來我總是想盡任何的辦法搜尋關於我爸的訊息,以及那薛天虎臨死的時候所說的幕後之人,可到了卻是一無所獲。
我以為恐怕這輩子我都不會有我爸的半點兒訊息了,卻不曾想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在我尋父的道路上,為我點亮了一盞永久的航燈。
記得那是剛剛過完清明節後的沒幾天,潼城接連的下了好幾天的雨,導致黃河水上漲過岸,百業停頓。
那幾天古玩市場被迫停頓了,而我閒來無事就一直的窩在我的古玩店裡發呆。
手上的貨基本上都在直播間銷售一空了,古玩市場停頓,我暫時的斷了貨源,整日裡都是坐在椅子上望著門外冷清的街道發呆。
大雨連下,街上更是很難見到半個人影,我一個人悶得慌,想讓吳胖子來陪陪我,誰料這貨說家裡的一個倉庫被水淹了,正在全力的抗洪呢,根本就無暇搭理我。
倒是那陳秋雨,不管是什麼樣的天氣都會隔三差五的來看我,還會給我帶來一些吃的用的東西。
醉翁之意不在酒,對於陳秋雨的意圖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我年紀輕輕的還沒考慮那方面的事情,還有就是我仍舊是介意陳秋雨年齡上的事實。
除此之外,一切都一如既往的平靜。
說是平靜,其實其中也有一些小小的插曲的,例如劉巧妹,在從豹哥死中脫離了出來,竟然跟著一個南洋來的古董商勾搭上了,兩個人直接去南洋旅遊去了,只留下了狗子一個人,整天的拉長著一張臉,就像是別人都欠他八百吊錢似的。
再例如,劉八爺最近終是神神秘秘的,帶著二寶和司機王哥省內省外的竄。
在劉八爺那裡我是問不出來什麼的,若是劉八爺想說的話,不用我問他也會直接的告訴我的。
所以我就找司機王哥和二寶打聽,誰料這兩個人的腦袋都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非說什麼事都沒有,別讓我亂想,要是下墓串門子的話,肯定會帶上我的。
我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他們這是在敷衍我,但是他們都那麼說了,我也不好再繼續的追問下去。
所以,但凡是我所認識的人,不是在家抗洪,就是跟情人去度蜜月,再不就是神神秘秘的做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貌似就連家裡的那三個女人,也好像將我完全的忘記了一樣……
今天是連雨的第七天,街上依舊是死一般的寂靜,站在店門口一眼望去,說不出的冷清。
忽然一個打著老式油布傘的女人出現在了街道當中,使得我不免的多看了她兩眼。
油布傘遮的很低,我看不清她的樣貌,目光卻直接的被她身上的奇裝異服所吸引了。
雖然雨下的很大,但是我還是能夠清晰的辨認出那是一套苗服。
但是與大多的苗服不一樣的是,她身上的那件苗服是純素色的,上面沒有一絲半點的多餘顏色,灰濛濛的給人一種壓抑之感。
我以為那個女人就是個果然路過的,卻令我沒有想到,當他走到我小店門前的時候,竟忽然間停住了腳步,正面著我小店的門兒站住了。
她就那麼站在我的眼前,雨水順著那老式的油布傘急速的向下流淌著。
“你就是謝三鑑的兒子?”
那個女人矗立了好久,忽然一開口就說出了謝三鑑這三個字,這對我來說算得上是雨天驚雷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爸的名字?你認識我爸?”我一口氣問出了好幾個的問題。
那個女人並沒有正面的回答我,在從我的話語中確定了我的身份之後,竟從我的身邊略過,徑直的走進了我的古玩小店。
滴答滴答……!
殘留的雨水依舊不住的順著那油布傘的傘葉向下滴落著。
我一臉詫異的回過了頭去,之間那個女人背對著我將油布傘收了起來。
在將油布傘收起之後,那女人將身體轉了過來。
當我看到那個女人樣貌的那一刻,我感覺我身體一陣的寒氣侵襲,頭皮都跟著一陣的發麻。
並不是那麼女人長得醜陋,相反的她的面貌十分的標緻漂亮。
但詭異的是,她的臉實在是太白了,是那種毫無血色的白,如果她不是站在我的眼前跟我說話的話,我會將其跟一具屍體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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