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有錢便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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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逃!”
因為濃霧的關係,再加上距離的原因,我無法看清楚那道身影的樣貌,但是卻只憑聲音就聽出了他的身份,竟是劉八爺。
那老傢伙見狀想要調轉方向繼續的逃遁,卻再一次被另一道身影給攔住了去路。
我不免的一陣欣喜,竟然連狗子也醒了。
我並未多想,緊忙快步的衝了過去,跟劉八爺還有狗子兩個人,以著三角的夾勢將那老傢伙圍困在了其中。
“六爺是吧,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色膽包天,今天便永遠的斷了你的念想!”
我對其憤恨的叫喊著。
突然間被攔住了去路,使得那個老傢伙是一陣的嘶吼咆哮。
那聲音聽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夠發出來的,更像是某種野獸,這也跟之前我在護林站屋外所聽到的聲響不謀而合。
老傢伙是個膽小怕死的傢伙,之前就因此而拋棄了我們一行人。
我以為在面對我們三人圍堵的情況下,他甚至會為了活下去不惜向我們下跪央求,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去做。
隨著那聲聲野獸一般的吼叫,我感覺此時的老傢伙已然不是之前的他了,或是當下已經受到了某種詭異的迷惑,喪失了他應有的神智了,就像是豹哥一樣。
嗖!
就在老傢伙咆哮的同時,早已經按捺不住殺心驟起的狗子猛然的將手中的黑龍槍朝著老傢伙狠刺了過去。
噗呲!
此時的老傢伙就像是一個活靶子一樣,被狗子的黑龍槍吃了個通透。
一聲淒厲的哀嚎聲從老傢伙的口中發出,他那被穿透了的偌大傷口當中竟然流出了暗黑色的液體來。
那液體就跟他手中的迷迭香一樣又腥又臭,不一樣的是卻沒有那一絲的清香存在。
隨著黑龍槍的猛然抽出,老傢伙的身體一陣的晃動,隨後轟然的倒了下去。
明明遭受了如此的致命傷害,但那老傢伙卻沒有死,之所以忽然的倒地,或是因為狗子的這一槍直接刺斷了他的脊椎所致。
倒在地上的老傢伙將腦袋又一次以一百八十度的角度轉了過來,對著我們肆意的嘶吼咆哮著。
這時劉八爺邁步走到了近前,面部冰冷的看著那老傢伙,隨即冷言的說道:“他已經不能算是個人了,殺了便殺了吧!”
話音剛落,狗子手裡的黑龍槍就再一次猛然的揮出……
唰!
僅此一槍,老傢伙那詭異扭動著的腦袋就徹底的從他的肩膀上分離開來,以著更為驚人的度數滾動著。
劉八爺跟狗子兩個人冷漠的邁步離開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默默的看著那老傢伙的屍體。
隨著腦袋的搬家,腥臭的液體從勃頸處向外肆意的噴湧著,讓我不得不皺起了眉頭,掩起了口鼻。
突然間,我看到有一抹紅光從老傢伙的勃頸處飛了出來消失在了那濃霧當中。
在那抹紅光消失的一剎那,我似乎在那紅光當中看到了一雙詭異的眼睛在無比憤恨幽怨的盯著我看著。
隨著那紅光飛散,老傢伙那原本暗黑色且無比腥臭的血液竟然在一瞬間發生了質的變化。
血液變成了腥紅色,除了那濃郁的血腥味兒以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氣味兒了。
那支迷迭細香也在腥紅血液的浸透下,徹底的熄滅了。
…………
隨著那迷迭香的熄滅,昏睡的大家慢慢的全都清醒了過來,於此同時那濃郁的白霧也奇蹟般的淡散了。
當然,當其他人醒來之後,沒有見到那老傢伙的屍體,因為被我給拖進了一旁的草叢當中去了。
若是隻有我們幾個人的話並無什麼不妥,但是有張站長和那幾個醫護人員在,若是被他們看到了屍體,那就不好辦了。
霧氣越發的淡散了,濃密的樹梢縫隙當中投射進來了道道的輕柔陽光,照射在面板上暖暖的。
在張站長的帶領下我們終於再次的起程,大約僅僅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便徹底的從大興安嶺當中走了出來。
依舊還是我們入嶺時的那個入口,一眼就看見了停在不遠處的那輛老式的吉普車。
車還在,但是司機卻是已然逝去,這不免的讓我心頭一陣的刺痛。
“行了,就把你們送到這裡吧,我也該回去守護這一片嶺子了。”
簡單的告別之後,張站長的身影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望著張站長離去的背影,我的心裡是五味雜陳,那是一個甘願付出自己寶貴青春的人,他無私的守護者這片無垠的原始樹林,無怨無悔。
那是對祖國的熱愛,就像是當年的那些先烈一樣,受人敬仰。
雖然那兩個年輕的護林員不在了,但是張站長他卻並不是孤獨,用不了多久不就會有新的護林員來跟他作伴。
而且他還有著茂密的森林以及其中多彩的物種相伴,他不會感到孤獨,或許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我們上了吉普車,司機這時換成了司機王哥。
除了吉普車之外,還有一輛當地的救護車,劉婷婷和劉八爺陪同著上了救護車,在一陣的鳴笛聲中疾馳而去。
我們其實也很想跟著去醫院,尤其是狗子,但是無奈劉八爺發話了,讓我們先行的找個地方休息,劉巧妹有他跟劉婷婷兩個人在就足夠了。
轉眼,我們就已經回到了黑河市區,司機王哥找了個僻靜且相熟的小旅店。
一共開了兩間房,二寶跟司機王哥一間,我跟狗子一間。
雖然同樣的破敗發黴,但是至少有兩張床,這樣一來我就不用跟狗子兩個人擠了。
此時的我已經是疲憊不堪,進到房間中後我就一頭的栽倒在了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敲門的是司機王哥,他對我說道:“八爺來電話了,說巧妹的脊椎復位手術已經做完了,但是需要休養幾天,所以我們需要在這再多待幾天,待巧妹的身體好轉了之後再一起的回去。”
或是聽到了關於劉巧妹的訊息,明明還在沉睡的狗子也猛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當聽到劉巧妹已然並無大礙之後,狗子緊繃的臉在一瞬間舒緩開來了。
司機王哥除了來告訴我們關於劉巧妹的事情之外,再就是打算帶著我們出去買上幾件像樣的衣服換上,因為我們現在身上所穿的已經不能算是衣服了,甚至連大街上要飯乞討的人穿的都比我們好。
就我們這個樣子,要不是司機王哥跟著小旅店的老闆相熟,恐怕我們早就被人家拿著掃把轟出去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也想出去逛逛,於是便點頭答應了,轉頭去招呼狗子,他卻是搖著頭表示不去,然後如釋重負一般再一次的倒在了床上。
不光是狗子,二寶也沒跟來,我猜想此時的他應該還沉浸在失去親人的傷痛當中吧。
出了小旅店之後,我陪著司機王哥先是去了一趟Atm機,然後就開著車朝著市中心的位置駛去。
大型的購物商場我們沒有去,因為就我們這個樣子,商場的保安肯定不會讓我們踏進去一步的。
好在這市中心的地帶商鋪多的是,隨便的找一家逛上一逛也就妥了。
即便是這樣,我們兩個在路上還是遭受了數不勝數的白眼跟嫌棄,每一個人都用著鄙視不屑的目光在看著我們,讓我覺得甚是羞愧。
找了家休閒服飾的店面,我跟司機王哥兩個人差點兒就被人家給打出來,直到司機王哥將厚厚的一大錢拍在對方的眼前之後,人家才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立馬從大爺變成了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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