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滴血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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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湊到了劉八爺的身旁,探頭朝著劉八爺手中的筆記看去。
乍一看,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但是經劉八爺抬手一指,我竟然在之前那頁畫有八幡鬼船的手稿圖上看到了一絲的細節。
在那船體之上標註著一個醒目的形狀,那個形狀正是那位於金棺底部的祥雲圖案。
可是探頭再朝那鬼船的實體望去,卻不見那祥雲的行蹤,以此可以斷定,筆記上所標記的並不是一個圖案,而是標記著那祥雲形狀鑰匙的劇透方位。
我不明白是何人繪製了這本筆記,竟然記錄得如此的詳細。
既然連那開啟金棺的鑰匙都一同的標註了出來,可是明明知道鑰匙在哪裡,那當初的那個人為什麼不直接親自的去取那鑰匙,將這金棺開啟呢?
這便不得而知了。
…………
不知不覺我們三個人已經到了那位於戰船底部的破洞前。
意外的感受到了來自鬼船內部所刮出的蕭蕭風聲,吹在臉上涼涼的,聽上去更像是有人在戰船當中吹奏樂器一樣。
就像我之前所觀察的那樣,鬼船裡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為了能在這其中不放過任何的一個角落,我們三個分別的取出了三個頭燈,分別的戴在了頭上。
三個頭燈的檔位都已經調到了最大,按理說三個頭燈同時的照射足以照亮很大的一片空間。
可是實際上所照出的光亮卻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僅僅能保證看清楚眼前一兩米開外的那麼一點兒的距離而已。
就好像頭燈的光亮都被這詭異的黑暗所吞噬了一般。
船艙對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在我的印象裡船艙的內部一般都是一條路走到黑的,簡易的很,即便是個瞎子摸索著也能在其中暢快自然的行走。
可是當進入到這艘鬼船當中之後,裡面的錯亂無章著實是讓我措不及防。
眼前直接的就出現了一條三岔路,這讓我們竟不知道該走哪一條才好了。
自打進入到這地下要塞當中之後,想這種供選擇的情況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但是這一次貌似並不是什麼迷陣,只是讓我們選擇,看看到底是那一條能夠通往那鑰匙所在的位置。
盜墓這個行當,最忌諱的就是單槍匹馬,一旦出現了一點兒紕漏的話,連個伸手救命的人都沒有。
合則生,分則死,這是這個行當當中千古不變的道理。
以往即便是被迫分開,那至少也是兩人同行的,可是現在將要面臨的則是獨行。
劉八爺自然也是深知一個人獨行的兇險,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叫上大寶二寶兄弟倆,以及司機王哥了。
但是面對眼前的岔路,劉八爺最終還是選擇了獨行。
在各自的叮囑了那麼幾句之後,劉八爺就率先的走進了其中的一條通道當中。
“東子,要是遇到了麻煩就大喊!”
“這是最後一個了,給你拿著,要是再碰上什麼怪物,炸他個稀巴爛!”
二寶將身上僅餘的一枚手雷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將隨身的一把砍刀給抽了出啦,在對我笑了笑之後,邁步的朝著另一個通道走了進去。
我望著手裡的手雷,我呆立在原地愣了好一陣子,直到再也感受不到劉八爺以及二寶的半點聲響,我這才收起了手雷,轉身走進了留給我的那條漆黑的通道當中。
我以為我所在的這條通道當中會出現許許多多的船艙,多得讓我數不過來的那種。
可是令我不解的是,我眼前的這條路雖然彎彎繞繞的,但是這期間竟是一往無前,沒有見到半間船艙,甚至連扇門都不曾見到。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我遇到了一條直上的階梯,上方數十米處竟然有著隱隱的金光閃現。
我不知道那個出口通向何方,只能是攀上了那階梯朝上攀爬而去。
幾分鐘之後,我終於從那出口探出了頭去,直到那一刻我才發現,此時的我竟然已經到了這艘巨大鬼船的甲板上。
甲板上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到處都是腐朽的殘跡,唯一醒目的就是高高矗立在我眼前的那八根腰一般粗壯的桅杆。
仰頭望去,就如之前我在下方所看到的一樣,每一根桅杆上都懸掛著一顆又一顆早已經乾癟腐朽的人頭。
“該死的小日子!”
我叫罵著,揮起了探龍爪朝著其中的一根桅杆猛然的回去,直接就將那本就已經腐朽不堪的桅杆繩索給無情的扯斷了。
隨著繩索被扯斷,桅杆上數個乾癟的人頭順勢的落了下來,落在那陳舊的甲板上發出了聲聲的悶響,但每一聲都生生的觸及著我的靈魂。
九州同胞的頭顱或許在這桅杆上已經懸掛了數百年之久了,是時候該讓他們安息了。
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第……
按照順序,我扯斷了每一根桅杆上的繩索,讓同胞們全都落了下來。
雖然我無法給他們找到安葬之地,但是至少不會再讓他們以著屈辱的姿態繼續的懸掛著了。
已經扯斷了七根桅杆的繩索了,眼前就只剩下最後一根了。
我如法炮製的抬起了探龍爪,朝著這最後一根的桅杆揮去。
可是也就在探龍爪眼看著就要觸碰到桅杆繩索的時候,我忽然間一下子就僵在了當場。
滴答……滴答……!
一滴一滴醒目的液體從你那個桅杆的上方不住的向下滴落著,那液體實在是太過於刺眼了,讓我的眼睛根本無法挪動分毫。
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兒湧進了我的鼻孔當中,使得我的眉頭微皺,頭皮一陣的發涼發麻。
抬頭望去,眼前的這根桅杆跟之前的七根一樣,都掛著八顆人頭。
可這一根桅杆上的人頭並不一樣,其中有四個是乾癟的,其餘的五個竟是那麼的新鮮,鮮紅的血液正順著他們脖腔的斷口處肆意的向下滴落流淌著。
如其他乾癟的人頭一樣,那五個人頭個個都是無比驚恐的表情,雙眼大睜著,一對眼珠子就好像要從眼眶當中爆出來一樣。
那五個人雖然看上去有些面生,但是我還是敢肯定他們的身份,分明就是跟著姓譚的一併下來的那五個手下。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這鬼船上遭遇了什麼,以至於遭受到了如此的屈辱。
這幾個人或許曾經想要殺我,或許皆是一群貪圖享樂之人,都是一些害人性命的亡命之徒。
但是有一點兒不可磨滅,那就是他們生於九州,乃是九州之人。
即是九州之人,便不可受此倭寇的屈辱。
再次的揮出了探龍爪,將這最後一根桅杆的繩索也扯斷了,四個乾癟的和那五個鮮活的人頭紛紛的掉落了下來,掉落在了甲板上,掉落在了那鮮紅的血泊當中。
“嘿嘿嘿嘿嘿……!”
就在我盯著那一地的人頭思考人生的時候,耳邊忽然間傳來了無比詭異的笑聲。
我猛然的轉過了頭去,發現在一扇開啟的船艙門當中隱隱的看到了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處於門內的黑暗處,根本看不清其樣貌,但是卻能清晰的看清那一雙鮮血一般殷紅的眼睛,一直探出門外的那把泛著寒光,沾著鮮紅血液的戰刀。
光是看到那把戰刀,我就已經知道那五個慘死的人就是死在這把刀的刀口之下了。
“什麼人,膽敢殘殺我九州同胞,給我滾出來受死!”
我怒聲的大喊著,探龍爪更是在我的手中發出了咔咔的響聲。
我不管對方是誰,我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其腦袋生生的擰下來,單獨的掛在那桅杆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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