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日子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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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來找劉婷婷的,告訴她要出發了。
可是我卻沒想到會見到這般恐怖駭人的場面,不免的讓我頭皮一陣的發麻,後背更是冒出了一層的冷汗。
“劉婷婷!”
一邊叫著,一邊伸手推搡著。
我以為劉婷婷可能是被那詭異駭人的兩具沒皮的血屍給嚇傻了,所以才會沒有回答我的。
但是在被我推了一下之後,劉婷婷緊忙的轉過了頭來,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我說道:“謝東子,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兩具被扒了皮的屍體呢,而且看樣子才被掛上去沒多久,血肉還是新鮮的!”
能夠說出這番帶有分析的話來,這足以證明此時的劉婷婷是冷靜的,清醒的,這讓我感到很是詫異,但是一想也沒有什麼可詫異的,因為劉婷婷那也是躺過石棺,經歷過敦煌大墓的人,膽子早就已經練出來了。
被劉婷婷這麼一提醒,我也隨即的皺起了眉頭來,我再次的抬頭看向了那兩具血肉模糊令人作嘔的屍體,開始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就如劉婷婷所說的,這兩具屍體上的血肉還是新鮮的,此時還有滴滴的血液順著屍體不斷的向下滴落著,而在我們面前的地面上已然洇紅了一大片了。
這也就是說明,這兩個人真的似乎才死了沒多久,不然血液早就已經凝固了,血肉也早就已經變質了,看樣子也不過就死了幾個小時的樣子,最遲也不過是凌晨時分。
凌晨時分?
兩具屍體,還都被扒了皮?
這讓我不得不將這兩具沒皮的屍體跟那兩個護林員聯絡在一起。
可是再一想,未免這聯絡有些太過於牽強了,因為早上我才見過那兩個護林員的,沒有理由會死在我們前頭來的。
會不會是其他的人呢?
此時我只能是這樣的猜想,可是即便真的是另外的兩個人,那麼他們又是如何被殘忍的扒了皮掛在這棵大樹上的呢?
或是見我去找劉婷婷過了那麼長的時間沒有回去,劉巧妹等人很快就找了過來。
就如同我之前一樣,豹哥跟劉巧妹都好奇我跟劉婷婷兩個人在那看什麼呢。
可是當他們抬頭向大樹上看去之後,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劉巧妹跟豹哥那都是見過不知道多少詭異場面的人,但是當看到這兩具沒皮屍體的時候,不免的都大大的吃了一驚。
就連一向沒有半點表情的狗子,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的驚懼之色。
我們幾個這還沒有太大的反應呢,同行的六爺當即就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只見他滿臉驚恐之色的叫喊道:“五大仙發怒了,五大仙發怒了!”
說著六爺就再次的叩拜了起來,那頭磕在地上是傳來了聲聲的悶響。
同樣的事情六爺再次的做了,只見他再次的從布袋裡取出了五支細香來,點然後插進了面前的地面當中。
也就是那五支細香剛被插進地面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五支細香竟然毫無徵兆的,宛如給一刀切了一樣,齊刷刷的全都斷了……
一見那五支細香的現狀,六爺嚇的臉都白了,直接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言語劇顫的說道:“大凶之兆……大凶之兆啊……!”
同樣的事情再次的發生了,這一次所有的人全都見到了。
“什麼是大凶之兆?”我開口問道。
一旁的豹哥也是滿臉的驚恐之色,探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這意思就是五大仙在警告我們,不能再繼續的往前走了,需趕緊的掉頭回去,不然的話,我們全都得死,上面掛著的那兩個就是例子!”
聽聞了豹哥的解釋,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陰沉了下來,良久劉巧妹開口說道:“無論前方有什麼危險,我都不會因此而停下來的,我一定要找到我哥,哪怕是丟掉了這條性命。”
“對,我也一樣,乾爹待我如親生的女兒一樣,我是一定要找到他的,什麼五大仙,讓它們儘管來好了!”劉婷婷憤憤的叫喊著。
我沒那麼多的慷慨陳詞,此刻我臉上堅定的表情跟眼神就已經證明了一切了。
“大凶之兆……大凶之兆……恕六爺我不能跟你們前行了!”
說著六爺一高就從地上蹦了起來,都沒跟我們再多說上一句話,拔腿就朝著來時的路狂奔了出去,明明都挺大的歲數了,跑起來竟比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還要迅速。
“豹哥,你也是有家室的人,要不你也就此回去吧,剩下的路我們自己走就行了,至於能不能回去你就不用擔心了,有婷婷在,找到回去的路應該不是件難事。”
豹哥眉頭一挑,豁朗的笑了兩聲,“哈哈,妹子,你豹哥我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嗎,你跟八爺對我有再造之恩,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說過一同去就一同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豹子也要跟大家一起闖上一闖!”
誰也沒有想到或出現這樣的變故,直接就讓隊伍消減掉了一個人。
說是消減吧,還不是死了,而是膽小怕死跑了。
本來我還挺尊敬那個六爺的,可是現在就只剩下無邊的鄙視了。
豹哥顯然也是沒有想到自己親自找來的嚮導,竟然是如此膽怯的人,當即也是一陣的無奈。
其實打一開始讓六爺帶路就是個多餘,有劉婷婷就已經足夠了,只是當時豹哥並不知道劉婷婷的本事,也是出於好心,是可以理解的。
我們繼續的前行,並沒有因為少了一個六爺而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相反的沒有六爺的拖累,我們的行進速度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至於那兩具無法辨別身份樣貌的沒皮屍體,我們也給從樹上放了下來,在原地挖了一個大坑,就給埋了,又立了一座無名碑。
見到了總不能置之不理,全當是做了一件善事,廣積陰德了。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天色開始暗了下來,我們被迫停止了前行。
我聽停在了一處看似奇怪的空地,這個空地看上去要比護林站的那片空地打上許多四周更是散落著不少早已經腐朽殆盡的木板,以及一些已經完全粉化了的鐵定。
“豹哥,這裡你來過嗎,看樣子也是個護林站吧?”我開口問道。
此時的豹哥正在跟狗子兩個人四處的箭那些還未完全腐爛的木板準備生火,聽我這麼一問,他直起了神來四下的望了望後,皺眉說道:“應該不是,護林站是最近這幾年來新建的,以前從未有過護林站,況且就算是有,也不會有人把護林站建在這種地方,如果不是有小姑娘的摸金術的話,正常人是根本出不去也進不來的。”
“既然不是護林站,那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腐朽木板呢?”
我再次的問出了問題,但是豹哥卻是將腦袋一陣的搖擺,表示他也不知道。
這個時候劉婷婷忽然間拿著一塊木板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起來,“步哨所……這好像是日文啊,就是哨兵站的意思!”
聽劉婷婷這麼一說,我們幾個全都將目光看向了劉婷婷,只見她將一塊腐朽不堪的小木板拿在了身前讓我們看,並且告訴我們那應該是一塊門牌。
“門牌?日文?這麼說這已經坍塌腐朽的房屋,是當年小日子建的?”
“嗯,有這個可能,我聽我爺爺講過,說當年小日子關東軍曾派了一個步兵大隊在這大興安嶺周圍佈防,說是要修建地下要塞來地獄蘇軍的老毛子,這麼看來的話,這裡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那些關東軍所建的那個什麼哨兵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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