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長生墟 第39章 悽慘的阮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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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仙島的第一個夜晚,可能是因為我們所經歷的太多,所以身心疲憊,睡得很死很沉。
但我卻是覺得即便是再累再困,我也不可能睡到毫無知覺,以至於當我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已經徹底的變了。
我堅信我們好在船上,但是顯然我們此刻所呆的這艘船並非之前的那艘小漁船了。
這是一艘什麼船我並不知道,因為此刻我們四個人被關在了一個類似於牢房一般的監獄當中,四周都是宛如拇指粗細的鋼筋所打造的。
所以我敢肯定,我們之所以會沒有半點的反應被關進這牢房當中,定是被人做了手腳,或在空氣中,也或是在水跟食物當中。
“天吶,我們怎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姐是第二個醒來的,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滿臉的驚懼,顯然她對自己怎麼來到這牢房中的也是一無所知。
“我草,不是在做夢吧,我坐牢了,開玩笑吧,我吳剛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有人嗎,你們抓錯人了吧!”吳胖子抓著牢房的鋼筋圍欄大喊著冤枉。
而一向是人老覺少的陳鬼手卻是最後一個醒來的,看樣子真的是被人算計了,所以像陳鬼手這樣的老年人,往往是最為虛弱的。
陳鬼手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緊忙的朝自己的懷裡摸去,在摸到了懷裡的小盒子之後,陳鬼手的眉目釋然了,很明顯對於他最最重要的東西還在。
有人喜便會有人悲,很快吳胖子便發現自己明明摟著睡的那一大包的金器不翼而飛了,如今就只剩下一個空空如也的破包了。
那一刻,吳胖子就好像是被突然的抽走了精氣神一樣,一屁股就癱坐在了地上,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空包,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或是吳胖子之前的大喊大叫,很快便引來了兩道身影。
那是兩個滿面油汙肥頭大耳邋里邋遢的漢子,每個人的手裡都提著一把磨得錚亮的大刀。
“媽的,是哪個短命的一大清早就大喊大叫的,急著投胎是怎麼著!”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裡?”
見到那兩個漢子,我直接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以為他們會直接的告訴我,可是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鳥我這個冒頭小子。
就見其中一個長了一撮護胸毛的傢伙對著我大吼道:“小崽子,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多了,當心你的腦袋搬家!”
對我吼完了之後,兩個傢伙便直接將我當成了空氣,將兩雙憋得瓦藍的眼睛直勾勾的就看向了我身後的一姐。
“哎呀我去,可有些日子沒嘗過女人是什麼滋味兒了,要不咱們把那小妞拉出來辦了吧!”
另一個一臉絡腮鬍的漢子望著一姐吞了吞口水後說道:“誰不說的呢,我這都忘了女人是什麼樣了,可是頭兒交代了,這幾個人沒有他的話,誰都不準碰,尤其是那個女的,你說這可這麼辦啊?”
長胸毛的漢子一聽直接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兒了下去,“唉,頭兒那可是心狠手辣的很,算了,為了多活兩年,我也只能是先忍著了,走吧兄弟,還是咱們兩個繼續的互相安慰吧。”
說著兩個漢子依依不捨的,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約麼著僅僅過了能有五六分鐘的樣子,那兩個漢子又再次的回來了,跟著他們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個乾瘦的人。
那個人是被那兩個漢子用胳膊架著過來的,看樣子傷得還挺重的,一路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不少的血跡。
“媽的,廢物一個,給老子死進去!”
可能是那個人太瘦的緣故,根本連牢房的門都沒省著開啟了,兩個漢子三下兩下的就將那個人從牢房的圍欄縫就給塞了進來。
將那人塞進牢房中後,其中的那個絡腮鬍還不忘惡毒的警告我們,“看什麼看,媽的,都他媽給老子老實點兒,不然的話,看見了嗎,這小子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實話我並不懼怕那兩個漢子的言語恐嚇,只是我有些好奇當下被硬塞進牢房當中的這個瘦弱的人是幹什麼的,還有就是他怎麼得罪了那幫人,竟然被打了個半死。
兩個漢子走後,吳胖子似乎是從失去金器的悲傷中走了出來,他湊到了那個滿臉是血的傢伙面前,抬腳踢了踢後唏噓的說道:“媽呀,這也太慘了吧,看來我也只能認破財免災自認倒黴了。”
陳鬼手倒不是一個袖手旁觀的人,當即他就湊了過來,招呼我把那個人從地上扶了起來檢視其傷勢。
的確是挺慘的,一副破破爛爛的,渾身上下全都是淤青,腦袋上還有一個被鈍器所傷的口子,口子雖然不大,但由於沒有及時的包紮,所以流了不少的血,整得就跟個血葫蘆似的。
“人沒事,就是流血過多得趕緊止血才行。”
陳鬼手說的沒錯,可是如今我們幾個那是身無長物,就更別說什麼止血包紮的應急藥品了。
“我這還有點止血藥跟創可貼。”
我們三個大男人還在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一姐忽然說了這麼一句,不免的讓我心頭一喜,心說這一姐還是有存貨的。
“一姐,趕緊拿來吧。”我緊忙的伸出了手去,眼睛則是看向了一姐的長靴。
誰料一姐的臉忽然就是一紅,然後緊忙的就轉過了身去,她並沒有將手伸向長靴,而是……
“給你!”
磨蹭了好一會兒,一姐將一小瓶的雲南白藥粉跟幾個創可貼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猶豫了再三還是伸手將其接了過來,入手那是一陣的暖意,且還有著一股奇異的芬香。
我先給他止了血,然後又在他的傷口上貼上了創可貼,最後才隨手的找了塊散落在牢房當中的破布去擦拭那一臉的血汙。
擦著擦著我的手忽然就停了下來,因為我忽然間覺得眼前這個人看上去未免也太眼熟了吧。
“胖子,你看這個人是誰!”
聽我這麼一說,吳胖子緊忙湊近了那人的臉細看了起來,在經過了短短數秒鐘的辨認之後,吳胖子猛然的瞪大了眼睛驚呼道:“我草,這不是阮兄嗎?”
沒錯,當下被打得渾身是傷流血昏迷的人,正是阮洲,也就是當初以五百塊賣給我皮質地圖的那個發傳單的小年輕,至於他的名字,那也是後來在渡船上細聊時得知的。
在這海上的牢房裡,我竟然能夠見到阮洲,這著實是讓我感到十分的費解,話說他不是回家去了嗎,怎麼會突然的出現在這裡呢,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這樣一來,我就更想知道在阮洲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不過看樣子至少得等到他醒過來才能知道了。
雖然跟阮洲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是至少也是一起喝過酒談過心的朋友了。
吳胖子相比我來說,貌似更注重這種情誼,當認出是阮洲之後,氣得吳胖子是再一次的火冒三丈,他扯著嗓子非要讓人家把牢門開啟,然後來了一對一的公平較量什麼的。
當然了,他肯定是沒能如願以償的。
此刻在我的心中憑空地增添了許多的疑問。
我不知道那些人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財嗎?
很明顯他們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了。
可是若是為了財,為什麼還要把我們關起來呢,他們完全可以拿了財走人,或者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我們全都殺了滅口。
可是如今卻把我們關在這裡,貌似那所謂的頭兒還下了命令,不准他的手下碰我們。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那兩個漢子口中的頭兒,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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