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敦煌迷蹤 第24章 禽獸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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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一大桌子的美味佳餚,可是我卻沒有什麼胃口,簡單的吃了兩口之後,便以疲憊為藉口回了紅隼給我準備的屋子裡休息去了。
雖說這紅隼家房子不少,但也不是那種一個人可以分得一間的,男的兩個人一間,狗子跟老頭一間,我跟吳胖子一間,劉婷婷也不能優待,她跟紅隼睡一間房。
其他的人還在胡吃海塞的,而我已經回到了屋子,躺在了土炕上琢磨起了關於那夥假借科考隊名義的盜墓賊來。
也不知道他們這一夥人到底是哪一派的。
若是北派尚且還好,他們只取他們需要的東西,且即便是入墓,也是小心謹慎以盜洞而入。
可若是南派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這一派的人,講究的是三光政策,即便是墓葬裡有個尿壺,他都得給你弄出去,往往南派進過的墓葬都是破壞性的盜取。
開墓的手段那就更加沒有什麼講究了,往往尋到了墓口之後,一捆炸藥下去,直接炸他個底朝天。
至於以劉八爺為首的這一幫人,是不屬於南派也不屬於北派,行事的手段如北派有些相像,不給墓室造成實質上的破壞,基本上是以盜洞而入。
而入墓之後又如南派一般的作風,將墓裡面但凡是值錢的東西,全都一樣不落的摸出來。
當然了,尿壺我們還是不屑一顧的。
是南是北,現在也不好下定論,看來也只能是等第二天前去摸摸對方的底細了。
一個人躺在屋子裡,難得的清淨,本想著好好的睡上一覺的,可是這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出現了那個可憐的喜妹來,心中不免的有些同情起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來。
而那個憨子,也是個可憐苦命的人,醫院明明的交了手術的錢了,他老婆的命明明可以保住的,卻不曾想竟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這歸根結底全都是拿夥盜墓賊做的,逼著憨子帶路,以他女兒的性命作為要挾,簡直就是畜生所為,令天下人所不齒。
想到此處,我猛然的坐了起來,狠狠的往地上就啐了一口。
忽然間我的心咯噔就是一下,既然喜妹是作為要挾憨子的籌碼,那麼那夥人一定在暗中監視這喜妹一舉一動的。
今天我可是提著東西去看過喜妹的,想必一定會引起那夥人的懷疑的。
“糟了!”
我大喊了一聲,穿上了鞋子就奪門而出,直奔喜妹家狂奔而出。
當時我是什麼都沒有想,當衝到喜妹家門前,發現門是開啟的時候,我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
竟沒想到看到了一幕禽獸不如的畫面。
一個壯碩的男人,此刻正一隻手死死的捂著喜妹的嘴,另一隻手則在脫著自己的褲子。
得虧我腦袋轉的快,這要是等明天再來的話,一切都晚了。
“你這個禽獸,住手!”
我大喝了一聲,緊接著一個箭步衝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後,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猛的向後就是一扯,將其一把就給扯倒在了地上。
那個男人本就壯碩,按理說看到我這麼個瘦的跟個小雞子似的毛頭小子,肯定是不屑一顧的,甚至對我大打出手的。
可是沒想到這個傢伙,可能是自知自己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從地上爬起了之後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站住!”
我又是大喝一聲,拔腿就打算去追,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後的衣襟竟被喜妹給死死的抓住了。
“哥哥,你不要離開我,我怕!”
喜妹此刻已經是被嚇的渾身不住的顫抖,臉上以及手臂上更有被打掐的痕跡,很明顯這是遭受了剛剛那個禽獸畜生的虐待了。
見到喜妹那一身的淤青與道道的傷痕,我氣得是捶胸頓足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追上去將那個該死的禽獸予以活剮,才可解我這心頭之恨。
可當下,喜妹顯然是驚嚇過度,我是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的,萬一對方還有其餘的同夥藏在暗處怎麼辦。
思來想去,我開口對喜妹說道:“喜妹不怕,哥哥帶你去村長家住好不好,去跟紅隼姐姐一起住好嗎?”
喜妹不住的抽泣著,嘴上雖然沒說,但是她卻對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路上我問喜妹那個人為什麼會闖進她家裡,喜妹說那個人一進屋就問喜妹關於我的事情,問她我是誰,是幹什麼的,喜妹因為什麼都不知道,只說我是她的哥哥,對方覺得喜妹在故意隱瞞著不說,便動手打她掐她,甚至還……
就這樣,我帶著喜妹離開了她的家,回到了紅隼的家裡。
剛一進院門,迎面就碰上了那幫吃飽喝足的傢伙們。
“我去,東子,你這從哪兒弄來一個未成年少女啊?”王胖子驚呼著。
“對呀,這個小丫頭是誰呀?”劉婷婷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就好像我很髒似的。
倒是紅隼一眼就認出了喜妹,見喜妹還在不住的抽泣著,緊忙的就跑了過來,看著喜妹一身的淤傷,紅隼忽然面色一沉就惡狠狠的看向了我。
“謝東子,你對喜妹做了什麼?她可還是個孩子!”
我一聽紅隼這話,顯然是誤會我了,把我當成是禽獸畜生了,這還得了。
聞言我緊忙的就開始解釋,費了我大半天的口水總算是讓以紅隼為首的一群人,相信了我是清白的好人。
紅隼貌似依舊不是很信任我,但是在問過了喜妹之後,才徹底的對我打消了懷疑。
喜妹被紅隼帶回到她和劉婷婷的房間去了,劉婷婷看樣子也挺心疼喜妹的,並沒有因為她的身上髒而嫌棄她。
忽然間我明白了,劉婷婷她剛剛那根本就不是在嫌棄喜妹,而是在嫌棄我呢。
在大戈壁上趕了一天的路,再加上昨晚跟那上百隻的餓狼鬥智鬥勇了大半宿,我是真的有些乏了。
如今這心中也暫時沒有什麼可惦記的了,於是我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的很沉,甚至都沒有聽到一旁吳胖子震天響的呼嚕聲。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一旁的吳胖子還在夾著枕頭睡的正香,見時間還早,我也就沒有去叫醒他。
感覺到了一絲的內急,便一個人走了屋子。
剛從屋子裡出來,竟然就看見老頭打院門外走了進來。
見到我老頭笑呵呵的說道:“年紀大了,覺也少,起得早四處逛一逛,小夥子,你也不賴,難得呀。”
說著老頭就笑呵呵的回他跟狗子的屋子去了。
曾經在路上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是各自的報了自己的性命的,但是卻唯獨這個老頭,他說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而已,所以並未說出他的名字。
所以直到現在,我都只能是稱呼他為老頭,當然了,這兩個字肯定是不能當著他面說的。
望著老頭進了屋子,我是一陣的苦笑,其實誰不想賴在被窩裡多睡一會兒呢,我這明明是被憋醒的好不好,沒想到這竟然還受到了誇獎了。
方便完了之後,我算是心情舒暢了,見時間還早,太陽才剛剛的從地平線上冒了個頭,其他人還沒起來呢,我便也學著老頭的樣子,在這個總共也沒有多少戶人家的村子裡閒逛了起來。
不知不覺我就走到了位於村子末端的喜妹家門口,我不經意的那麼一看,頓時就傻了眼了。
明明那房子昨天還好好矗立著的,怎麼這一晚上過去,那房子就塌了呢?
喜妹家的房子雖然很殘破,但是牆體的結構還算是結實完整的,沒有外力干擾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坍塌的。
難道說……是那夥人乾的!
這一刻,我想到了那夥盜墓賊,我想到了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當時我是無比的氣憤,但也是無比的慶幸,慶幸我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將喜妹帶了回去跟紅隼她們住在一起,不然的話,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當我再次回到紅隼家的時候,我裝作沒事兒人一樣,並沒有將喜妹的家坍塌的事情說出來。
我擔心說出來之後,又會惹的喜妹痛哭不止。
媽媽死了,爸爸被壞人抓了,如今房子又塌了,喜妹這個孩子真的是太可憐了。
當我走進院子的時候,大家已經全部都醒了,喜妹似乎心情也好了許多,一看見我就笑著跑了過來,對我憨憨的傻笑著。
關於喜妹的事情,我雖然說有人欺負他,但是卻沒有說是什麼人。
跟我同行的一群人,因為目標已經鎖定在了那群科考隊的身上,自然是已經往那夥人那想了。
至於紅隼跟她那個村長的爹,往沒往那方面想我就不清楚了。
吃過了早飯之後,見村長似乎有要走的意思,我便上前一步,遞上了一根菸。
“那個村長,你看我大老遠來的,就是為了來見我那遠方親戚憨子哥的,他這天天的幫著科考隊也不回來,我這實在是想他想的緊啊,要不我跟你一塊去吧,我保證絕對不會影響科考隊的人員正常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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