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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秀雲和餘長林起得很早,不到七點就起來了。
畢竟他們現在一個是局長,一個是醫院副院長,都很忙。
剛走出臥室,就發現餘輝房間的門是開啟的,有陽光自那裡灑落在過道上。
湊近去一看,房間裡空蕩蕩的,窗簾沒拉,但窗戶關閉著,被子疊的很整齊。
裡面的餘輝、艾美拉娜,還有那隻叫艾雷王的小怪獸都不見了。
餘長林走到電腦桌前:“這裡有小輝留給我們的字條。”
林秀雲湊上來一看,上面寫著很簡單的一句話:“先走了,過年的時候再回來。”
下一刻,這股皺巴巴的紙條裡驟然釋放出兩道光彩,沒入林秀雲和餘長林的身體裡。
兩者立刻感到身體一陣輕鬆,在長年累月的工作中出現的一些小病暗傷都消失了,剛剛睡醒的大腦也忽然有著前所未有的清醒。
林秀雲捂著頭開始唸叨:“怎麼突然就走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人家女孩都跟他回家了,他怎麼也沒個態度……”
餘長林摸了摸電腦主機,還是熱的:“應該剛走沒多久,哎,這小子……”
餘輝小學那會,病地不是太嚴重時,約束餘輝,不讓他玩太久電腦。
餘輝可不幹,就趁著他出去的時候偷偷玩。
但他一個刑偵出身的警察怎麼會被騙過,一摸主機看是熱的就明白他幹了什麼。
然後餘輝就想了別的辦法,比如冰塊降溫……
現在想想,真是感慨萬千,當初為了玩個電腦都要和他鬥智鬥勇的孩子,現在徹底長大了。
他很厲害,很強大,還擁抱了“至高的自由”。
………………………………………………
天穹之上,貝利亞奧特曼龐大的身形在雲端上掠過。
經過“小艾”一晚上的排查,他鎖定了東京,覺得紅球最可能出現在那裡。
於是一大早,他便變身成貝利亞,要過身體的控制權,帶著艾美拉娜飛了過去。
不過飛了一會後,他又將身體控制權還給了貝利亞。
隨後自身化為一道光,從彩色計時器離開了貝利亞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右掌上,和拿著虎鯨抱枕的艾美拉娜坐在了一起。
貝利亞的聲音傳來:“搞什麼呢?”
餘輝拿出一張計劃表,在上面打勾:“嗯,【變身奧特曼在地球上空飛行】【像小時候的武藏那樣被奧特曼放在手心裡飛行俯瞰大地】,小時候的夢想一次完成兩項完成!”
艾美拉娜湊了過來:“那其他的呢,還有什麼夢想。”
餘輝將計劃表藏在懷中:“咳咳,這種東西,很羞恥啦,不能給外人看的。”
艾美拉娜輕笑:“沒想到,餘議長還有這麼一面吶。”
貝利亞道:“你確定是往這邊飛嗎,總感覺方向感有點奇怪。”
他去過很多次日本了,但那都是別的時空,餘輝的宇宙還是第一次。
餘輝:“大概吧,我用高德地圖看一下。”
開啟後搜尋【京海】→【東京】,餘輝頓時沉默了。
上面的路線方案有“步行”“騎行”“飛機”……但好像並沒有“奧特曼”這一出行方式。
太不人性化了,考慮地還是不夠周到。
他就只能看著指南針判斷:“往左邊偏一點,偏得有點多了,再往右一點點,好了,就這樣直直地往前飛吧!”
就這樣,不按照航線,直衝日本龍三角,那張梗圖裡的“直線前進”居然就成真了!
他們順利地進入了日本領空,下面那塊領土的政客對此保持沉默,沖繩那幫人也跟死了一樣,根本不敢做出任何應對。
這時,貝利亞趕上了前面的一架大客機。
對方應該和他們一樣,是要去往東京,但卻飛得很奇怪,好像要墜落了。
“不是吧,這機體沒受損就要墜機了?還不如讓新城隊員來開呢。”
餘輝先是吐槽了一陣,然後望眼看去,頓時就驚呆了。
狹窄的機道內部,所有乘客奮力地扭打在一起,其中甚至還包括穿有機長服飾的中年男人。
臥槽,機長下場毆打乘客?日航那麼猛嗎?
不對不對,不止機長了,空姐那些也在和乘客互毆,大家“打成一片”。
這拳拳到肉地……貌似是來真的。
這是什麼情況,空中無限制格鬥大賽?只有贏到最後的人才有資格獲取唯一的降落傘然後活下去?
“可能是你說的紅球在蠱惑人心,我們進去看看。”
貝利亞說道,他解除變身,然後化為一道流光,包裹著餘輝和艾美拉娜出場在機艙內部。
“噔!”剛剛還在互毆的所有人,立刻同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猛地轉頭看向餘輝和艾美拉娜。
艾美拉娜被這整齊的動作和那呆滯的眼神嚇到了,退到餘輝身後:
“他不會以為,我們是來加入他們這場格鬥大賽的吧?”
餘輝看出他們的精神是被什麼東西影響了,:
“也可能是覺得不公平,因為他們都是買了機票才上來的,我們沒買。”
下一刻,這些乘客不再互相爭鬥,齊齊向著餘輝撲了過來。
餘輝見此判斷道:“不對,不是‘影響’,是‘控制’,操縱他們的人明顯知道我是特殊的,所以他們不再亂戰,而是準備合力把我除掉……應該不是紅球。”
貝利亞:“不是紅球,那就是宇宙人了?他是吃準了你不敢傷害人類吧。”
餘輝道:“不用傷害,在精神這個領域,現在很多宇宙人都不如我。”
說話間,他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個銅鑼,然後用力地敲擊了起來。
“砰!砰!砰!”
清脆的鑼聲響徹整個機艙,所有人停下攻擊的步伐,一陣呆滯,最後慢慢清醒過來。
“哎……怎麼回事,我身上的傷是什麼?”
“衣服破了個好大的口子,走光了,是誰幹的!”
“哇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不是要上廁所嗎?”
其中,機長和副機長的反應最大:“怎麼回事,如果我們在這裡,那現在是誰在開飛機?”
餘輝指了指窗戶外面:“它。”
眾人轉頭看去,就見外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頭顱——那是加佐特的頭。
它在餘輝的命令拖著這艘飛機向東京前進,但時不時把腦袋看過來,對著機艙裡的人流口水。
那叫一個垂涎欲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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