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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帶著三個王妃在古寨,適應新時代
彌兒說是,就是上次那個同學負責,估計是快遞。爸爸應該對他有印象,當年他高二時跟二中的學生打群架,學校將他開除了。是當年他們從初中一塊升學的同學中唯一沒有考上大學的。如果不開除,估計考個大學沒問題。今天也是湊巧,這個同學正在移動公司做老總的那個同學那兒玩,就問他有沒這路子。
哦,對了,駕駛證已經電話讓人幫爸爸搞定了。明天可以送過來。
陳鏑讓彌兒今後不能再接觸這些路子。他其實想到了另一個更好的路徑。如果彌兒有事,明天就回深圳,將寶石全帶過去,他在這邊還玩一段時間。另外在深圳幫他置一套別墅,他不跟彌兒他們住一塊。
彌兒告訴陳鏑,別墅家裡還有兩套,是為孩子準備的。另外在東莞松山湖還有一套別墅。爸爸過去後,看三個阿姨喜歡住哪兒就住哪兒吧。家裡錢夠多。爸爸不想做事就玩,爸爸從前投資的那些公司,現在還在分紅。只是在廣州的那個廣告公司倒閉了。
虹虹說給我們一家珠寶公司,要有個職業做掩護好些。否則容易招人懷疑。如果我們能返回去,我們還是要回去的。
到了縣城,先去置辦穿著。陳鏑提醒凱絲特要買衛生巾。置辦好後,開車在縣城轉了一圈,彌兒與虹虹去同學家有點事,陳鏑步行帶蘭茜她們去了當年吻蘭茜的那個位置。在步行過程中,蘭茜說這兒的物價好高哦,她的王妃津貼加軍事醫科大校長的工資和軍人津貼剛好夠一件大衣的錢,虹虹呢是個富婆,今天去了那家店子,揀貴的幫她們選。
陳鏑告訴她們,標價有些虛高,可以講價打折的。另外,這兒的錢沒我們的錢抵錢。我們的錢是一兩銀子兩塊錢,這兒的錢,一兩銀子大概是一百八十塊。也就是說,我們的一元,是這兒的九十元。再一個虹虹有錢,在虹虹手裡掌管的錢,可能是聽姑娘與添添名下加起來那麼多錢。你們花點,小小意思。
狄波婭就說,難怪虹虹說,揀喜歡與質地好、做工精緻的買,最後她結賬。
晚餐是彌兒一個同班同學招待,當然陳鏑認識他,他不認識陳鏑。晚餐後,返回家裡,蘭茜就喊打字牌。虹虹就陪著上桌,蘭茜告訴陳鏑,公子,幾好玩,虹虹家竟然也有一個姑姑叫一佳,也是開大商場的。也是一個美女,跟我們家的一佳還蠻象呢。
陳鏑問蘭茜是不是從虹虹手機裡看了她姑姑的照片。
蘭茜點了點頭。
彌兒泡茶後去房間打電話了,看樣子是公司裡有事。
陳鏑就去店裡玩,看到三個族侄打牌三缺一,便問他們,他上場行不行。他們說,行啊,但不打大的。
陳鏑說打多大由他們定。他只是打發時間。
其實是陳鏑感覺到公主在哭,陳鏑的內心亂了,一亂那個想法就特別強烈,當著媳婦虹虹的面,在三個王妃身上真是多一下手都不好意思的,做公公還是要有公公的樣子,就跑出來玩牌。
打了幾局後,店老闆娘又過來問陳鏑認不認識三個打牌的人。陳鏑說他今天早上才到,哪能認識咯,上午是跟老闆娘開玩笑的。
打到收場,陳鏑自然是贏家,陳鏑將贏的錢全換成香菸給三個族侄。回到家裡,蘭茜她們還在打牌,其實是一邊打牌一邊打港。主要是虹虹問,三個王妃解釋。
彌兒看到陳鏑回家了。就過來喊爸爸過書房說事。結果是三件事。第一件,明天下午四個人的駕照有人送過來。費用已經付了。第二件,護照一週內可以搞定。搞定後名字要啟用新名字,駕照也要用新的。第三件事,他與虹虹明天回深圳,爸爸與三個阿姨在老家住,最好別用駕照證去登記,如果錄了相,說不定後面啟用新名字就麻煩。護照送來後,爸爸決定什麼時間去深圳,到時電話聯絡。在這邊呢,生活他讓一個堂嬸嬸過來照顧。陳鏑說不用,他可以搞定。
彌兒說,小玉家,爸爸是不是要去看一下?怕爸爸忘記了小玉是誰,解釋了一下,小玉就是叔叔家女兒。如果去,他就過幾天電話給小玉,讓她過來接爸爸過去,就說是接他公司的朋友去家裡玩。
陳鏑說不用,他哪天開車去小玉家轉一圈,真想看看這個侄女。她不是在深圳你們公司做事嗎?
彌兒說,小玉婆婆中風了,今年在家照顧婆婆。爸爸還記得小玉婆婆吧,當年也在爸爸這個年級組的。
陳鏑點了點頭說,彌兒畢業走了後才跟英純一個年級,英純丈夫應該過世了吧?彌兒點了點頭,說小玉公公走了十多年。
陳鏑問彌兒家裡的酒放在哪兒。
彌兒就笑了,說回家沒跟爸爸介紹,地下室有一個酒窖呢。帶爸爸去看咯。
下到地下室,彌兒告訴爸爸如何開啟進入車庫的門,如何開啟酒窖的門,如何開啟暗室的門。
陳鏑拿了兩瓶酒上來,彌兒說乾脆多拿幾瓶,我們炒些菜,陪三個阿姨也喝兩杯,明天他與虹虹就回深圳了,到時在深圳家裡公司食堂裡去喝,公司裡的廚師做菜做得好。
兩父子在廚房忙了一通,叫蘭茜她們過來宵夜。
一上桌,虹虹就敬酒,就說,喊你們爸媽真的開不了口,但面前的你們真是爸媽。從前看穿越小說以為是胡扯,現在竟然發生在自家。如果沒有爸爸前面幾回現身,估計這回要嚇到住院。婆婆生前後面確信爸爸成仙了,我們還笑她是想爸爸想癲了。想起來還是自已幼稚了。
嗯,後面不要把我們當爸爸媽媽吧。內心裡認為就行。平時當朋友看待。如果運氣好,我們還是要回到那邊去的。今晚公主哭到送進了醫科大附屬醫院。
三個王妃便問公主有危險嗎?陳鏑說沒有,有殷妃與敏兒、大敏她們在,這點問題是小問題。不過我今天想清楚了一個問題。
狄波婭問公子想清了什麼問題。
陳鏑說,就是兩邊時間不對稱的問題。按照那邊的時間,我到那邊已經四十四年了,但這邊我離開的時間只有二十二年。我離開時,彌兒二十一歲,如果按在那邊算,彌兒已經是六十五歲了,其實彌兒今年只有四十三歲。如果再回去,你們都會變年輕,頂多是遇到我時那樣子。
不想了,收場休息。彌兒與虹虹也早點休息,明天要開長途車。彌兒說,開這麼點距離的車還不算什麼,跟虹虹換著開,虹虹的車開得溜呢。
回到樓上房間,陳鏑將蘭茜與狄波婭使勁地安慰了兩個回合,再去凱絲特房間抱著凱絲特睡。
天亮後,陳鏑起床先晨練再做早餐。在準備早餐時順便開啟手機看了一下彩票開獎情況,開心得讓陳鏑吹起了口哨。
蘭茜起床唱聖歌,聽見公子吹口哨,便問公子怎麼這麼開心。她昨晚睡得特別香,早晨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天,要做一個禮拜。可惜這兒沒教堂。
陳鏑說不急,早餐後他有辦法。可以開啟網上的教堂做禮拜。蘭茜便說公子,現在就教我如何開啟網上教堂咯。陳鏑接過蘭茜手機,熟練地開啟網上教堂,讓蘭茜去做禮拜。
早餐後,陳鏑喊彌兒去房間,將兩張彩票交給彌兒,叮囑他今天回到廣東,明天去將獎領了。
彌兒看了一下彩票,問在江西買的,能在廣東領獎不?
陳鏑說他昨天用手機在網上查了,這種彩票,全國通行兌獎。領獎時,捐款一千萬吧。如果自已不方便,可以委託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去領取。數目有些大,一定要留下文字依據,這點特別重要。人性的貪婪,有時候是有意試出來的,有時候是無意引誘出來的。
彌兒說他知道,爸爸放心。他早餐後就帶虹虹走了,有事隨時給他或虹虹打電話,另外達弟的電話號碼也發到爸爸手機上了。每天要什麼菜,只要跟開店子的嫂子說一聲就行,她就會讓人送到她店裡。或者爸爸開車帶阿姨去集市上採購也行。
然後輕聲跟陳鏑說,他已經電話給在公安做頭頭的同學電話了,這期間這邊有事讓他罩著,其實爸爸認識他,就是當年班上那個好成績的體特生。駕照下午有人快遞送來,到時取件驗證碼用手機發給爸爸。那個證件也是這樣操作。
陳鏑笑了笑,讓彌兒不用那樣操心,他能應對一切的。到了深圳回個簡訊。
彌兒走了後,陳鏑問三個王妃今天想去哪兒玩?
狄波婭說帶她們去集市走走吧,要早些適應這個時代。跟虹虹買東西,好多東西她們都不會。就那個付款,根本不用鈔票,用手機一掃,輸入數字就搞定了。有一個地方,根本數字都不用輸入,讓手機一掃就成了。凱絲特馬上贊同。陳鏑用眼神尋問蘭茜的意思,蘭茜說到了公子的家鄉與公子的時代,一切聽公子的。這個時代她夢見過。但是一個更漂亮的的大城市。
好吧,今天帶你們去蘭茜跟公主去過的那個集市玩,正好今天逢墟。中餐就在那邊飯館解決。
四個人換上當下的服裝,開車到了集市,墟上人不多,有一些出售自家出產的人,大多是老人,陳鏑其實在老家生活時間不長,因此也不太認識這些人。帶著三個王妃在墟上緩緩地走著,偶爾停下問問王妃們感興趣的物品價格,或稱上一點,教她們使用手機支付。
四個人太顯眼了,尤其是三個異族美女。開始是我們遊覽市場,最後變成了別人圍觀我們。在人群中,陳鏑認出了好幾個熟人。當然,沒有人認出他的。
轉了一個多小時,採購了一些王妃們喜歡的農產品,去超市買了些她們喜歡的零食,四個人開車到了那個祖安家菜館,點了個包廂,坐下喝茶時,陳鏑跟三個王妃講了祖安這個歷史名人和與家裡祖上的淵源關係。
狄波婭說,官職跟她差不多,但肯定沒她那般權威。
陳鏑想了一下,好象是那麼回事。陳鏑就講了自已奶奶講過的祖安小時候的那些笑話。
中餐時,凱絲特說她不喝酒,等會她開車。陳鏑告訴她們,中午喝點沒事,可以從山路開回家。蘭茜說或者開間房休息一下再回家,她發現來的路上有旅社,不遠。
陳鏑說不行,開房間要證件,我們沒帶證件。另外,這個時代一個男人只允許娶一房妻子,如果我帶你們三個美人去開房間,旅社馬上就會向上報告,派出所可能會來查房,查到了就麻煩。
點的菜都是清淡或微辣的,陳鏑單獨要了一份油潑辣椒,上的米酒。主食上的卷子。
中餐結帳後,陳鏑開車帶三個王妃沿鄉村道往家裡開。鄉村道已經全部硬化了,其實蠻好走,兩邊風景也不錯。但除了狄波婭有興趣外,其他三個人沒什麼興趣,因為在那個時代的南都,風景可比這兒更美。
在路上,陳鏑問凱絲特是不是想那邊的家了。凱絲特誠實地說有公子在身邊不想家的,但擔心孩子了。
狄波婭便讓凱絲特不用擔心,有娟姑姑負責呢,比我們自已還帶得好。放心吧,她的孩子比凱絲特的還小都不擔心,你擔心幹嘛,開心地在這邊陪好公子。
回到家,陳鏑去店裡取快遞,老闆娘告訴陳鏑,彌老總給我們訂了一隻土雞,要不要殺了送過來。陳鏑說送一隻吧。
回到別墅,陳鏑看到蘭茜與狄波婭在房間躺著,凱絲特在泡咖啡。
凱絲特讓公子上樓去安慰蘭茜她們,等會下來喝咖啡。
三個人下樓喝咖啡時,陳鏑說明天帶她們去一個風景區玩,可能能見到一個跟我們家一個王妃長得非常象的人。但要年輕一些。
狄波婭便說,公子,明天把她娶回來,公子在這邊正好有四房妻子。陳鏑笑了笑沒說什麼。
陳鏑喝完咖啡後,土雞殺了送了過來,陳鏑問多少錢,那個小年輕說不用付錢,彌哥電話給他,說老闆是我們家的一個長輩,在古寨時,如果想吃雞鴨與魚,隨時給他電話,山羊肉呢就要等殺羊。他辦那個農莊全是彌哥投資的。
陳鏑問他父親是誰,結果是權民一系的,他父親是陳鏑一個堂弟,叫陳虞富。
陳鏑又問了他的名字,手機號和家裡人情況,問了他哥哥在幹嘛。
他叫陳雲,他哥哥去了彌兒的公司一個廠子做經理,他呢是前年回來做農莊的,原來也在深圳做事。這個農莊名義上是他的,其實是家族的,彌哥的意思是趁當下政策支援,佔塊地盤再說,把祖墳那塊山全圈進去了,投資超過三千萬了,彌哥透過同學關係,從上面套了一些錢,現在已經是贏利狀態了,但每年的招待費不少,沒辦法,家族要有一個用於聯絡的平臺。這些只能家裡人才能說的。
陳鏑給了陳雲一包煙,凱絲特送來一杯咖啡。陳雲便問老闆要不要幫忙將雞切了。陳鏑說不用,等會做白切雞。
陳雲有些自豪地告訴陳鏑,現在我們這一系在古寨勢力蠻大。大伯伯當年帶出去讀書的那些人,近二十年都發財了,都是大老闆。並解釋大伯伯就是彌哥的父親,可惜大伯伯不在了。虞家與顏家也有人伴著彌哥發財了,但老闆沒我們家的大,而且都是大伯伯當年帶出去讀書的,因此對我們家很尊敬。在北京的墨姐是個大官,上次帶警衛回家過年,當年那張家小子,開始囂張得很,後面乖乖地上門賠禮道謙。據說這個小子讓人狠狠地整了一回。公安又派人過來調查他蓄意破壞國家高階幹部的墳墓,嚇得躲了幾個月。
看到陳鏑不接話,陳雲就邀請陳鏑有時間去他的農莊玩,隨時電話給他。
陳雲走後,陳鏑去店裡買菸。車上的煙留著備用。
回來收到彌兒的簡訊,報告他們已經安全到深圳的家。在廣州將獎兌了,數額有些大。
陳鏑讓他管著,如果他墨姐需要的話,打些給她。駕照已經收到。
回到別墅,陳鏑動手做晚餐,三個王妃陪著。
晚餐後三個人出門散步。往水塬方向走,蘭茜說山形依舊,道路更好了,但原來的廠房不見了。茶水河的水也小了。
回家路過店子時,鄉親們都在捧著手機議論江西一個人昨晚中了一個大獎,十幾個億。陳鏑上前一看,是一個叫抖音的應用軟體上釋出的影片。陳鏑是第一次看到這軟體。
回到家,狄波婭讓公子陪她們打牌玩,陳鏑說我們四個人玩不刺激,看看電視吧,後世的電視節目可比我們那邊的電視節目豐富多彩。
陪三個王妃看電視到十二點鐘。凱絲特對這個遙控器很有興趣,便纏著公子講原理,說如果能回那邊,她就要開發這個功能。
凱絲特說她釋懷了,不擔心孩子了,讓公子陪狄波婭睡。
早上從狄波婭房間起床,讓她們收拾好,帶她們去外面早餐,早餐後開車去南嶽。
早餐後全程高速到了南嶽,買了門票後開車到了半山亭後面的那個庵子,遊客不多,但觀音像前的信女不少。在庵子的大院裡,看見住持尼姑,蘭茜便大喊妙玉王妃,奔了過去。妙玉不認識蘭茜,便雙手合什向蘭茜打招呼。
看到陳鏑,便佛禮後問陳鏑是駙馬?
遊客聽到住持竟然喊一個年輕人為駙馬,便好奇地問現在怎麼還有駙馬。陳鏑笑了笑說,這三個美女都是外國公主,他自然就是駙馬了。
凱絲特輕聲對陳鏑說,公子,這個不是我們家的妙玉王妃嗎?
陳鏑點了點頭,便問妙玉去靜室說個事,這兒不方便,再一個,她們三人不信佛教的。她們有自已的信仰。
妙玉帶陳鏑四個人進入後院靜室,首先泡茶。陳鏑站在圍牆邊探頭看了一下當年自已靜修時的那棟房子,很好,依舊在。
坐下後,蘭茜問妙玉是不是我們家妙玉王妃。妙玉回答她的法名是妙玉,可不是什麼王妃,出家了可沒出嫁過。陳鏑讓蘭茜不要問這些事。這個妙玉不是我們家的那個妙玉王妃,只是很象而已。
妙玉就感謝陳鏑捐款重修庵子,說中午要在庵子裡用齋席招待施主。
妙玉出門後,蘭茜問公子是咋回事,用的英語。陳鏑用英語解釋了一通。妙玉回來後,跟蘭茜她們嘮嗑,蘭茜便要妙玉的手機號碼。妙玉報了後,問蘭茜有沒有微信。蘭茜說,前晚虹虹媳婦給她們申請了微訊號,教了她們如何用,正好用一下試試。
在加微訊號時,妙玉問蘭茜,那個虹虹是不是朱彌的夫人?說完反首告訴陳鏑,她夢見過這幾個人。
中餐是在庵子裡吃素餐,中餐後,陳鏑說要回去了。蘭茜她們便邀請妙玉隨我們一塊回古寨老家。
妙玉好象動心了,便望著陳鏑。陳鏑說,這個隨她自已的意思走,如果今天不方便,這些天我們都在古寨,妙玉可隨時過去玩。到時發位置給她。
妙玉說,跟施主還沒加微信呢。陳鏑開啟微信,跟妙玉加上了。
下了南嶽,帶三個王妃去衡陽城。路上,蘭茜說這個車好象比我們的車要高階。幾乎聽不到引擎聲音。在衡陽轉了一圈,去超市添置了些東西。在衡陽一家酒店晚餐後開車回家。
到家十一點多了,洗漱後休息。
早上收到妙玉的微信,說昨晚夢見了施主,施主失蹤了,很多美人在哭。她告訴一個看上去象做領導的佩槍美女,公子帶著三個美女已經回到了未來。但回不去了。
在後面的日子,陳鏑白天帶三個王妃去茶洲城玩,晚上回家睡。在縣城遇見了好多熟悉的人。感覺王妃們很快適應了當代的節奏。
第六天早上,妙玉微信讓陳鏑給她發個位置。下午妙玉就開車到了古寨,晚餐陳鏑他們正常喝酒,特意用一隻新鍋單獨為妙玉炒了四個素菜,妙玉喝著茶陪著,陪完後就去樓上房間打坐。第七天早上,陳鏑起床時,妙玉已經起床在做早課。陳鏑舞了一會劍,練了兩趟槍後,回房間沖洗了一下身體下來做五個人的早餐。到傍晚護照沒有送來,但彌兒打電話過來告訴陳鏑,護照已經搞定,正在快遞途中。
第八天下午快遞到了,陳鏑領到快遞後,發現四個人的護照全是斯里蘭卡籍的。隨護照給每人辦一張新駕照。四個人全有新名字,還有各自的身份資料說明。蘭茜的是斯國英裔,短名字是瑪格麗特。凱絲特是斯國埃及裔,短名字是奈菲爾塔羅。狄波婭是斯國中東裔,短名字就叫狄波婭。陳鏑是斯國漢裔,名字叫陳虞,職業是寶石商人。
年齡呢蘭茜是二十九,陳鏑是二十七,狄波婭是二十一,凱絲特是二十二。
在古寨繼續生活了十天,大家習慣新的身份與名字。妙玉一直陪著。
彌兒每天都要跟陳鏑通話。問父親適應了新身份沒有,如果適應了就回深圳或去旅遊,先適應一下當下生活節奏。
回到古寨第二十天,陳鏑跟蘭茜她們商量,我們是不是要去深圳生活了。蘭茜說她們感覺已經適應了,老呆在老家也沒什麼意思。大家就決定明天去深圳。
陳鏑問妙玉如何安排。妙玉說她已經請假雲遊,如果施主方便,她就隨大家去深圳玩一段時間。
蘭茜就動員妙玉嫁給公子,說她從前也是修女,嫁給公子幾好,信仰可以放在心中。人間真的值得享受。
妙玉說她還俗不是那麼容易的。後面再說吧。
陳鏑電話給彌兒,他們明天回深圳。現在是五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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