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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月明稀星。

漢江對岸霓虹燦爛,許敬賢靜坐岸邊待魚上鉤,耳邊傳來的是各種蟲子爭相鳴奏,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

扭頭看去,只見黑暗中一名身材中等的男子揹著包向自己這邊走來。

許敬賢立刻放下杆起身相迎,調侃道:“周局長,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這大魚可就全被我一人釣光了。”

周副局長面板呈現釣魚佬特有的黝黑,身材中等,頭髮略顯稀疏,氣質溫和,一看就是那種與世無爭的。

“抱歉抱歉,家裡雜七雜八的耽誤了正事。”他有些不好意思,隨即目光落在許敬賢旁邊的魚護上見浪花翻滾,好奇道:“真釣到大魚了?”

“當然是真釣到了!”許敬賢一聽這話頓時彎腰就把魚護提了起來。

裡面三條都有十多斤的大魚頓時一陣遊動,周副局長霎時瞪大眼睛驚呼一聲,“還真夠大的,你這才來多一會兒啊,就連上三條這麼大的。”

廢話,老子親自去菜市場挑的。

能不大嗎?

“這算什麼,我那天晚上跑那一條至少三十斤!只可惜當時周副局長不在啊,現在想起這事兒我都是還深感遺憾。”許敬賢放下魚護嘆氣道。

周副局長內心火熱,迫不及待蹲下去開始佈置垂釣現場,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那感覺我懂,比心愛的姑娘跑了還難受,許部長,今天晚上你放心,再上大貨,肯定跑不了。”

說實話,在來之前他其實已經做好了被騙的心理準備,覺得許敬賢是想騙他出來拉自己三天後投票給他。

但三十斤大魚的誘惑讓他甘願冒著被騙的風險跑一趟,可現在一看許敬賢魚護裡的收穫,他頓時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許部長說跑了那條三十斤的大魚怕是確有其事。

同時他也摩拳擦掌,期待自己今晚能碰到這種大貨並且成功釣上來。

畢竟超過30斤的淡水魚可不多。

就在兩人釣魚的時候,另一邊被放鴿子的鄭惠君肺都氣炸了,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秘書官,“他跑去釣魚了?我請他吃飯,他就因為要去釣魚給推了?伱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因為之前郭佑安還在,而周副局長天天到處跑釣魚,所以就跟個隱形人一樣,鄭惠君調來後沒怎麼接觸。

並不瞭解這個人,所以他實在無法想象怎麼可能有人幹出這樣的事?

“咳,鄭部長,周副局長這個人是這樣的。”一旁的中年人為秘書說了句話,苦笑道:“他能因為釣魚連會都不來去,放您的鴿子很正常。”

他叫劉明泰,是首爾北部支廳檢察長,是李長暉的人,這一次李長暉就準備把他送進檢察人事委員會里。

“阿西吧!豈有此理!”鄭惠君氣得臉色鐵青,破口大罵,“這樣尸位素餐的傢伙留在體制裡就是國民的災難!他根本就不配當一名官員!”

他最恨這種懶政不上進的人,佔著茅坑不拉屎,就把位置讓給別人。

“鄭部長息怒,息怒,別為他氣壞了身體。”劉明泰連連勸說,一邊給他遞水,“我們自己吃也一樣。”

“吃?還吃個屁,我氣都已經氣飽了!”鄭惠君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後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怒氣衝衝的看著劉明泰,“這人你自己想法搞定!”

“是是是,我一定會盡力。”劉明泰頭大如瘤,他自己能怎麼搞定?

總不能陪他釣魚刷好感度吧,那也不是這短短三天就能夠刷滿的啊!

此時周副局長對鄭副部長的憤怒一無所知,正因為遲遲沒有魚咬鉤而抓耳撓腮,看著不遠處的許敬賢一條又一條的釣上來,他終於坐不住了。

“許部長,是不是我這個位置風水不行啊,連口都沒有,倒是你那兒我才剛坐下呢你又釣了兩條上來。”

“那不如換個位置試試?”許敬賢將剛釣上來的魚丟進魚護裡問道。

周副局長蠢蠢欲動,又故作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不是不太好?”

釣魚佬對位置是很看重的。

“有什麼不好的,何況我也不信風水這一套。”許敬賢爽朗的說完直接拿著杆起身,“來來來,換換。”

“行,那算我佔你的便宜。”周副局長也不再矯情,喜滋滋的跟他換了位置,坐下剛一拋餌他就感覺有魚在咬鉤,頓時眼睛發亮,“來了!”

隨後他眼睛越來越亮,人也越來越激動,直接站了起來,興奮得口沫四濺地邊收線邊喊道:“是大魚!”

“阿西吧!不是吧?這還真跟風水有關係啊!”許敬賢驚訝不已,連忙拿著抄網湊了上去,“先遛遛。”

周副局長作為老釣友自然不需要許敬賢指導,在他的操作下,魚很快浮出水面,目測得有小20斤,每一次魚尾擺動都會激起一陣不小的浪花。

“快!許部長,快幫我抄魚!”

“來了來了。”

在許敬賢的幫助下,周副局長釣上來的第一條魚就成功被抄了起來。

他丟了魚竿上前從抄網裡把魚抱出來,興奮得不行,“說實話,我還是頭一次在江裡釣到那麼大的魚,起碼20斤,感謝許部長帶我來這裡。”

“這是你運氣好,技術好,像我上次那條就跑了。”許敬賢吹捧道。

周副局長把魚丟進魚護,眉飛色舞的說道:“不是我吹牛,就釣魚這方面,整個法務部沒人比得上我,這些年還沒有魚能從我手裡跑掉呢。”

當一個人說到自己的愛好,並且恰巧又精通此道的時候,那身上每個細胞簡直是都在散發著興奮的情緒。

“嚯!哎唷,那麼厲害,那我今晚叫你來是來對了,趁著手感火熱繼續釣,看看我們今晚上誰釣的多。”

“行,那我們就比一比,雖然現在你領先,但我可不會輕易認輸。”

接下來周副局長跟開了掛一樣不斷上魚,最小的都有七八斤,而且有的時候還一杆雙中,兩個鉤都中魚。

這可把周副局長激動壞了,大呼他釣那麼久的魚還從沒雙鉤中魚過。

許敬賢自然又是一記馬屁送上。

然而周副局長不知道的是,為了他的快樂,背後是一個團隊在受罪。

離兩人釣點兩三百米外的江面上有艘中型漁船似乎在捕魚作業,但近點就能看見此時漁船上一個個身穿潛水服,揹著氧氣罐,手提各種大魚的潛水員正跟下餃子似的排隊往下跳。

沒錯,周副局長之所以每一杆都中魚是因為許敬賢讓趙大海安排了一群專業潛水員揹著氧氣管給他掛魚。

那些魚全都是從菜市場買來的。

把魚掛好後潛水員又游回來重新挑魚,然後再游過去掛在魚鉤上,就靠這樣不斷輪換,才保證了周副局長的超高中魚率,而且中的全是大魚。

這年頭的人還比較單純,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騷操作,所以周副局長開心壞了,笑聲不斷在江邊迴盪。

他感覺一輩子都忘不了這晚。

就這樣一直到十二點周副局長才釣不到魚了,有些意猶未盡的嘆了口氣道:“怎麼突然就不咬鉤了呢。”

因為差點累死的潛水員下班了。

畢竟要不斷來回遊好幾百米,並且還得精準掛魚,這可是個體力活。

“周副局長,魚也不是傻子,那麼多同伴被你釣走,後面肯定都不敢咬鉤了啊!”許敬賢笑吟吟的說道。

“也是,不能太貪心,今天已經很高興了。”周副局長看了一眼自己和許敬賢都裝滿的魚護,嘴角抑制不住笑意,“今晚看來是我贏了啊。”

因為他釣魚太厲害了,所以他的魚護很快裝不下了,後面釣的魚都只能裝在許敬賢的魚護裡,而許敬賢在跟他換位置後就一條魚都沒釣到過。

畢竟江水中潛水員來來去去,把魚都嚇跑了,正常釣還能釣到才怪。

“周副局長厲害,我啊,是甘拜下風。”許敬賢搖了搖頭,隨即又話鋒一轉,“還真不該跟你換位置。”

“哈哈哈哈哈,現在才後悔已經遲咯。”周副局長笑容燦爛,叉著腰說道:“好久都沒這麼痛快過了。”

“今晚雖然釣魚輸了,但能讓周局長盡興,也算不虛此行。”許敬賢說著看了看手錶,然後就蹲下開始收拾東西,“時間不早了,下次約。”

“許部長就沒話想說?”周副局長一怔,隨後才意味深長的問了句。

許敬賢笑了笑,“周局長難得有個好心情,我就沒必要煞風景了,順其自然吧,我還年輕呢,等得起。”

“想在官場上有成就,這種心態可要不得,除非許部長是跟我一樣胸無大志,但看你也不像。”周副局長搖了搖頭,接著看了一眼兩個裝得滿滿的魚護,“嘖,今天晚上我算是搶了你的機緣,大機緣,這個人情必須得還啊,到時候我會投你一票的。”

在他看來,要不是他跟許敬賢換了位置就釣不到那麼多魚,而對於釣魚佬來說,還有比這更快樂的事嗎?

其他人或許難以理解,只因為釣到一大堆魚就把可以換無數金錢的關鍵性一票送了出去,太鼠目寸光了。

但對周副局長來說,金錢名利他都不缺,也不在乎,就只有釣魚這個嗜好,甚至是可以為此跟前妻離婚。

“那就多謝周局長了,提攜之恩永生難忘。”許敬賢起身鄭重道謝。

周副局長擺了擺手,不可置否的表示:“不過互相交換罷了,我還得感謝你告訴我這麼一個好釣點呢。”

而且他留著那票也是個麻煩,只愛釣魚的他並不想被這些俗事纏身。

許敬賢一聽就知道他接下來幾天還得來這裡釣,暗下決心那支潛水隊還得再多僱幾天,至少等檢事委員會一事塵埃落定,反正花不了多少錢。

隨即周副局長從那些魚中挑出最大的一條帶走,把其餘的全都放了。

這也算是放生了。

畢竟那些魚都是菜市場買的,按它們原本的命運是要被送上餐桌的。

周副局長獲得了快樂。

許敬賢獲得了選票。

魚獲得了生命。

三贏!

周副局長帶著獵物駕車回家,遺憾現在時間太晚,鄰居已經休息,不然非得提著魚在小區裡面迷路一圈。

然而等他到家的時候卻發現自家門外有道冷得瑟瑟發抖的身影,下車走近一看,北部支廳檢察長劉明泰。

“劉檢察長,大晚上你怎麼在我家外面?”周副局長一臉詫異的問。

1月份的首爾還是很冷的,特別是晚上會降溫,而劉明泰身上卻只穿了套西裝,臉都已經被風給吹紅了。

“周局你總算回來了。”劉明泰哈著氣,縮著脖子說道:“我想要跟你聊聊,給嫂子打電話,她說你釣魚還沒回來,我又不想這麼晚打擾嫂子和孩子休息,就乾脆在門外等了。”

他希望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周副局長,而且故意在外面吹冷風等候,能進一步顯示出他的誠意。

就是差點被凍成傻逼。

“你看你,這麼晚,又是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點兒在外面等,真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周副局長一陣責怪,然後把魚遞給他,“你幫我拿著,我開門,進去喝杯咖啡暖暖。”

“嚯,那麼大的魚,今晚收穫不錯啊。”劉明泰這才發現魚的存在。

周副局長終於能裝逼了,面上故作平靜的說道:“還好吧,這只是最大的那條,今晚我起碼釣上來好幾百斤魚,又吃不完,就把全都放了。”

“周局菩薩心腸啊。”劉明泰嘴上誇獎著,實則不屑一顧,淨你媽吹牛逼,釣幾百斤?你屬捕魚船的啊?

他甚至都懷疑這條魚也是周副局長為了掩蓋空軍的事實提前在菜市場買好的,釣魚佬就愛這麼弄虛作假。

周副局長開啟門邀他入內,放好魚後給他衝了杯咖啡,坐下後明知故問道:“劉檢,什麼事就直說吧,時間也不早了,說完早點回去休息。”

“是這樣。”劉明泰緩緩放下咖啡杯,組織語言,斟酌語氣,“我的來意相信周局能猜到幾分,就是三天後你們法務部內部投票一事,說實話我個人對許部長沒有意見,也很欣賞和佩服他,但是從大局來考慮……”

“劉檢察長,如果你是為我手中那一票而來,那我只能抱歉,我已經答應許部長了。”周副局長打斷道。

正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利的劉明泰瞬間抬頭問道:“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今晚上是許部長約我一起釣魚。”周副局長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能釣到那條魚,全靠許部長把他的釣位讓給了我,所以我便將手中那一票許給了他作為報答。”

劉明泰聽完後五官都扭曲了。

就尼瑪因為一條魚!

“是……是這樣啊。”他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有些恍惚,不甘心的問道:“周局,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這可是關乎到上千名檢察官提拔任用程式的大事,我覺得……”

“劉檢察長,我不能當個出爾反爾的人。”周副局長再一次打斷他。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劉檢察長深吸一口氣,保持著風度起身告辭,“那怪我來遲了,冒昧來訪打擾周局了,你早些歇歇吧。”

“我送你。”周副局長起身。

出門後,在周副局長的目送中劉檢察長上車點火啟動一腳油門下去。

駛出周副局長的視線後一腳剎車停下,再也繃不住了,猛砸方向盤。

“啊啊啊!釣魚!釣魚!釣你麻辣隔壁!喜歡釣魚去當漁夫啊!當什麼官!阿西吧!你個蠢貨!混蛋!”

發洩完後他臉紅脖子粗的大口大口喘息著,然後給李長暉打去電話。

“議員閣下,周副局已經答應投票給許敬賢了,我們要從長計議。”

“什麼?他怎麼會那麼快就做出決定了?許敬賢給了他什麼許諾?”

“給了他……一條魚。”

“???”

……………………

次日,早上許敬賢在吃早飯的時候突然接到好幾個同事打來的電話。

都是提醒他在地檢門口有很多記者和圍觀群眾等著,準備採訪李明莉一案的進展,似乎是有意要針對他。

許敬賢聽完頓時啞然失笑。

肯定又是李長暉那邊的人搞的。

又用這一招來牽制他,想讓他無法把重心放在競選檢事委員會委員一事上,只不過這次比上次更加直接。

上次只是讓小報帶節奏,這次是公開找那些大媒體的記者給他添堵。

他要是還敢跟上次那樣報復這些記者的話,他猜李長暉那邊這次肯定拼著徹底激怒他也要用此事做文章。

只要他陷入醜聞,那他們就能用這點攻擊他不配進入檢事委員會了。

至於是不是考慮躲開這些記者?

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他不可能每天都不去上班。

而且一直躲著不露面的話,那就更是給這些人自己亂寫的發揮空間。

這招雖然一般情況下只要他自己不亂陣腳,就不會給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還是讓他噁心得慌,特別是這一招他的敵人們可以拿去反覆用。

除非他現在就破案抓到兇手,但偏偏這個案子眼前的確是沒啥進展。

“行,你們喜歡玩是嗎,那就玩大點吧。”許敬賢喃喃自語的說道。

老是被迫防守不行,得反擊呀!

與此同時,另一邊,劉明濤看著鄭惠君問道:“鄭部長,許敬賢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激怒吧?要心性如此不堪的話,他也到不了今天這步了。”

他覺得靠這招太拙劣了,一名成熟的官員都不會被情緒去左右選擇。

“如果被激怒的話最好,不激怒的話也能誤導他,讓他以為我們只有這麼點手段從而放鬆警惕,才方便我們做下一步。”鄭惠君淡淡的說道。

這一招只是故意用來麻痺許敬賢的而已,他要打許敬賢個出其不意。

劉明濤聞言還有後續手段才放心了些,“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我若是能進委員會,必不敢忘此大恩。”

“自家人,何必客氣,都是給李議員辦事嘛。”鄭惠君笑了笑說道。

許家,飯後,許敬賢跟老婆打了個招呼,一如既往乘車去地檢上班。

“許部長來了!”

“是許部長的車!許部長!”

剛到地檢門口,他的車就宛如一座孤島被圍住,無法再往前進寸步。

現場聚集了很多記者和國民。

這次許敬賢沒有下車,而是讓趙大海開啟天窗,從天窗裡探出上半身喊道:“請大家冷靜,不要擠,人太多了容易造成踩踏事故,有什麼問題一個一個來,我一個一個的回答。”

“許部長!為什麼李明莉的案子過去那麼久了還沒有任何訊息?是你查不出,還是不想查?現在外界有傳言說兇手是權貴之子,你怎麼看?”

“這位記者問我能怎麼看?我只能站著看,我希望大家能不信謠,不傳謠,不選瑤,這種傳言一聽就是無稽之談,我要是怕權貴,那就不會走到今天!”許敬賢擲地有聲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怕權貴?

我本身就是權貴中的一員啊!

我跟他們是一夥的!

“放屁!你就是不敢查,否則為什麼會遲遲沒有進展?你以前調查比這難度更大的案子都能很快偵破!”

“就是,大家不要信他的話,他早已經沒了初心,淪為權貴走狗!”

“說得冠冕堂皇,只不過都是愚弄民眾的話而已,你要讓大家相信你說的,那你就給個時間保證破案!”

有人故意在人群中帶節奏,一些喜歡陰謀論的蠢逼也跟著起鬨,現場頓時亂成一片,鬧哄哄的像菜市場。

“砰砰!”

就在此時兩聲槍響,子彈打在車頂火星四濺,許敬賢瞬間躲回車內。

“啊啊啊!殺人了!”

“有人刺殺許部長!”

現場先是安靜了一下,隨即就瞬間亂成一鍋粥,圍觀的人群尖叫著四散而逃,兇手也混在其中消失不見。

“快快快!保護許部長!”

“快!所有人都不許走!把所有人都給我圍起來!”在記者和人群開始聚集時就準備好的警察立刻出擊。

之所以有警察在,是因為記者和人群開始聚集時他們就已經來了,他們前來現場的意義就是維持秩序,因為只要人一多,那就很容易出亂子。

但沒想到會遇上槍擊事件。

一部分警察拿著盾牌將許敬賢的車團團圍住,而另外一部分警察則是開始抓捕現場的記者和圍觀的人群。

一位部長檢察官被刺殺,警察控制現場人員排查兇手完全合情合理。

因為現場所有人都可能是兇手。

車裡,許敬賢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抽著煙看著車窗外的紛亂,玻璃是特製的,外面看不見裡面的場景。

所謂的刺殺當然是他自導自演。

那些人不是故意用李明莉的案子來撩撥他嗎?那就陪他們玩個大的。

“部長,防止還有兇手,您先進地檢吧。”一個警官走過來敲車窗。

“麻煩你們了。”許敬賢透過開啟的車窗縫隙說道,然後又對趙大海吩咐,“開車,別在外面添麻煩。”

隨著車輛啟動,剛剛提醒的那位警官感慨不已,許部長真是泰山崩而色不改,才剛剛遭到槍擊,居然還能面不變色的抽菸,盡顯沉著和冷靜。

不愧是屢破大案的南韓猛虎啊!

很快許敬賢在地檢門口遭到刺殺的事傳了出去,很多人在感到驚訝之餘但卻又覺得很正常,畢竟許敬賢辦了那麼多大案雖然立了不少功,但是也肯定結下了不少恨之入骨的仇家。

所以有人想殺他也實屬正常。

鄭惠君在得知此事後先是幸災樂禍其惡有惡報,但很快就有了另一個猜測,臉上的笑容消失,“不好。”

現場那些記者,和那些帶節奏的人可都是他讓人組織的,現在因為許敬賢遇刺的原因這些人中大部分都被警察控制了,而接下來肯定會審訊。

一審訊,他們是有人組織的。

那許敬賢肯定會借題發揮,說組織這些人前去鬧事的幕後主使就是為了給兇手創造刺殺機會,一步步順藤摸瓜查到他身上的話,他又怎麼說?

難道直接實話實說,承認他故意安排人去鬧事去帶節奏是為了給許敬賢施壓激怒他算計他,然後好為自己人爭奪檢察人事委員會委員的位置?

“阿西吧!”

現在雙方反過來了,從他給許敬賢找麻煩,變成了他要怎麼解決即將找上自己的麻煩,越想越覺得棘手。

鄭惠君現在甚至懷疑刺殺就是許敬賢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其目的就是對他們煽動記者和群眾去鬧事反擊。

他就只是平A了一下而已。

結果許敬賢尼瑪直接開大?

他想過用李明莉的案子反覆撩撥這傢伙可能會狗急跳牆跟他們死磕。

但如果真是他自導自演的話,那這反應也太激烈了一些,把明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卻非要鬧得那麼大。

按理說,總統大人肯定不喜歡這種把小事鬧大的主兒,畢竟穩定勝於一切,特別是馬上要舉行世界盃了。

但總統馬上要換屆了,只要能讓魯武玄上位,許敬賢如今根本就不在乎金總統的想法,所以才敢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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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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