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10章:先乾為敬,檢事萎員會(求月票!求訂閱!),半島檢察官,竹葉糕,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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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局是法務部的一把尖刀,更是李長暉手中的利刃,所以無論是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對郭佑安見死不救。

得知其出事後,他第一時間聯絡魯武玄希望能透過利益交換來保住郭佑安,但被魯武玄毫不客氣的拒絕。

畢竟是郭佑安先暗戳戳算計許敬賢的,是他們先打破了約定互不相犯的局面,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栽了跟頭還想什麼事都沒有,簡直是做夢!

更何況正如李長暉想幹掉許敬賢一樣,魯武玄當然也想幹掉郭佑安斷其一臂,錯過這次機會就沒下次了。

被拒絕的李長暉憤怒又無奈,只能接受現實放棄郭佑安,準備著手操作將自己人送上檢察局局長的位置。

而魯武玄也不會將這個必爭高地拱手相讓,否則坐視李長暉把自己的人送上去,那搞掉郭佑安意義何在?

他支援的人選是許敬賢推薦的大檢察廳掃毐科科長蔡東旭,這也是許敬賢讓蔡東旭幫忙時所做出的承諾。

栽贓陷害郭佑安這件事蔡東旭可是冒了風險的,不可能只是單純憑交情就答應幫忙,當然得有利益收穫。

而對將蔡東旭推上檢察局局長的位置許敬賢很有信心,畢竟法務部主官柳德成是利家的人,那自然就是自己人,難道還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成?

得知郭佑安甦醒後,蔡東旭立刻趕到了醫院,此刻郭佑安雙手已經被手銬銬在了病床上,令其不能起身。

“郭佑安,我是大廳掃毐科科長蔡東旭,那三名毐犯已經承認你就是他們交易的物件,醫院在你體內檢測出了毐品,現場的贓款和毐品以及注射針筒上都有你的指紋,現人證物證俱在,不是伱不承認就能抵賴的!”

蔡東旭負手站在病床邊上面無表情的盯著郭佑安,擲地有聲的說道。

“呸!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跟許敬賢一丘之貉!這是你們針對我的構陷!”郭佑安目呲欲裂的控訴道。

蔡東旭冷笑一聲,“構陷?我是收到線報得知今晚在遊艇碼頭有毐品交易才帶人趕往現場,你不承認是去購買毐品,那你倒是說說深更半夜去碼頭幹什麼?該不會是去吹風吧?”

郭佑安臉色十分難看,內心充滿了憤怒和憋屈,儘管他再不忿,但是理智告訴他這次栽定了,無力迴天。

總不能說他是為了去拿許敬賢的罪證吧?這話說出來也是自取其辱。

接下來他只能保持沉默,什麼都不再說,期望李長暉能夠出力救他。

“咚咚咚!”病房門被敲響,隨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提著公文包走了進來,“我是郭先生的律師。”

“你們慢慢聊。”蔡東旭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帶走了病房裡所有人。

等病房門關上後郭佑安迫不及待的向律師問道:“李議員怎麼說?”

他知道律師肯定是李長暉派的。

律師聞言幅度不大的搖了搖頭。

郭佑安見狀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李議員盡力了,他會給你運作緩刑,並給你安排新的工作,讓你今後衣食無憂。”律師輕聲細語說道。

雖然保不住郭佑安,但李長暉還是得給他今後的生活一個保障,這也是給其他追隨者看的,不能因為郭佑安沒用了就不管不顧,會讓人寒心。

郭佑安絕望的閉上眼睛,哪怕衣食無憂,但是失去了權力,失去了實現抱負的希望,活著就是一種折磨。

律師嘆了口氣,隨即沉默片刻再次開口,“李議員也很難過,您是他的左膀右臂,沒能保住你他同樣深深的自責,但戰鬥還要繼續,斷了的臂膀總得接上,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讓郭佑安推薦接任者的人選也算是李長暉對他的一點補償,同時從檢察局內部選人推上去的機率更大點。

“林書海。”郭佑安睜開眼睛吐出一個名字,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和怨恨沉聲說道:“林書海是檢察局的老人,曾擔任過檢察科科長,人品和能力毋庸置疑,資歷也夠,最關鍵是他和許敬賢有仇,沒有倒向魯武玄的可能,他如果上位就是下一個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與許敬賢戰鬥到底!”

林書海是前任檢察科科長,但在去年前往仁川秘密調查許敬賢時被其擺了一道,降職為普通檢察官,由其原本的屬下賀向州頂替了科長一職。

“另外,柳德成這些年背後是利家在支援,所以想競爭檢察局一職的話走他的路子走不通,可以試試副部長鄭惠君。”郭佑安又提醒了一句。

法務部原副部長金宇翰因為涉及金鴻雲貪汙案被拉下馬了,鄭惠君是去年剛升上來的,其權利慾望極盛。

因為柳德成退休在即,所以不想跟鄭惠君起衝突,致使鄭惠君越發得寸進尺大肆攬權,因此如今在法務部裡的實權已經能與柳德成分庭抗禮。

畢竟在一個即將要退休的部長和蒸蒸日上的副部長之間,法務部裡大部分官員肯定都會選擇站隊副部長。

律師點了點頭,“好,我會把話帶到的,那郭局長你好好休息吧。”

話音落下,他微微鞠躬後離去。

蔡東旭走了進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現在總該老實認罪了吧。”

郭佑安死死的瞪了他一眼,知道已經無力迴天的他最終是含冤伏法。

畢竟一直拖下去的話,如果被人拿他做文章去攻擊李長暉就不好了。

次日一早,法務部發布公告,就一句話:原檢察局局長郭佑安涉嫌吸毐和藏毐,現免除其職務進行調查。

國民們茶餘飯後又多了一個可以拿出來討論的話題,郭局長雖身在醫院但心繫百姓,貢獻自己娛樂大眾。

好官!

“爸,檢察局局長空出來了,讓我當唄。”法務部部長辦公室,柳賢文半坐在辦公桌上看著柳德成說道。

他原本在仁川地檢當部長,但因為跟許敬賢起了衝突後就被柳德成調到了自己眼皮底下,防止他再惹禍。

聽見這話柳德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郭佑安都因為違法犯罪被辦了,你也想進去蹲著嗎?”

別人是權力越大,責任越大,以他兒子的性子,那是權力越大,闖禍越大,讓其當檢察局局長估計未來無期起步,他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哪有那麼多違法犯罪,不還是你們內鬥嘛。”柳賢文撇撇嘴,不以為意的說道:“有你在,我怕啥?”

他爸可是法務部一把手。

“我不在了呢?我馬上就要退下去了啊!”柳德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啊,老老實實當個小科長吃空餉就夠了,哪怕我退了,有我的餘蔭在也沒人針對你,非要想著往上爬跟人搶位置,那不是逼人家整你嗎?你得把我的話聽在耳朵裡記在心裡,我又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

利家會支援他,那是因為他自己本身有實力有機緣,但可不會扶持他兒子這個廢物,所以他打算用檢察局局長這個位置給他兒子換一份保障。

“哎呀煩死了,其他人凡是當爹的哪個不想兒子有出息?就你處處看不起我,不給我安排就算了。”柳賢文不耐煩的發了句牢騷,摔門而去。

去年在仁川被許敬賢讓人用訂書機把包皮釘上是他一生的恥辱,讓他淪為了管二代圈子裡面的笑柄,回到首爾後他就想發憤圖強,一雪前恥。

但沒想到他爹根本看不起他,就想讓他混吃等死,這麼下去他得啥時候才能報仇?這種日子又有啥意思?

他就想搞事業,他有錯嗎!

看著重重關上的門,柳德成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當然也想自己兒子有出息,但是奈何兒子自己不爭氣啊!

才不配位,必有殃災,他不會硬生生把柳賢文抬到不屬於他的高度。

時間轉眼過去兩天。

郭佑安被查的事很快被另一件案子的熱度給壓了下去,很多媒體開始報道李明莉的案子,因為死者是未成年學生,而且屍體還被砌入牆內,所以更能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和討論。

甚至有媒體公開指責檢方刻意隱瞞案情,且指責許敬賢名不副實,案發那麼久了居然都還沒有抓到兇手。

“這是想要給我上點壓力啊。”

辦公室裡,許敬賢將早上新鮮出爐的報紙丟在辦公桌上冷笑一聲道。

這個案子他確實沒有大肆宣揚的意思,因為線索少之又少,調查週期肯定會很長,宣揚出去除了會得到來自社會的壓力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現在卻突然被大規模的報道,說明背後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搞事情。

無非就是想給他增加壓力,當案子被抬到一個全民關注的高度時,如果他遲遲不能破,那之前樹立的無案不破的神探形象自然也會大打折扣。

破不了案其實是常事,但在許敬賢這不同,別人能輸,他不能,他必須一直贏,因為輸一次神話就破滅。

並且能用這個案子纏住他,讓他無暇分心去幹別的事,所以幕後主使呼之欲出了,肯定就是李長暉無疑。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許敬賢頭也不抬,“進來。”

韓允在推門而入,手裡還拿著一疊各個報社的報紙,不等他說話許敬賢就先一步開口,“我都看到了。”

他猜到了對方要說什麼。

“這些無良媒體收了錢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韓允在咬牙切齒的道。

一些有頭有臉的大媒體只是正常報道案件,但一些無良小報則是瘋狂攻擊許敬賢,質疑他的能力,又或者編造兇手是權貴,許敬賢想包庇,否則以他的能力為什麼遲遲無法破案?

“無論是好話壞話,總得允許人說話嘛,身正不怕影子斜。”許敬賢大度一笑,似乎沒放在心上,又轉而詢問道:“那個裝修工找到了嗎?”

韓允在臉色更難看了,搖了搖頭回答:“我派人去了他老家,但他家人說他根本沒回去,這人失蹤了,我推測多半是聽到風聲後畏罪潛逃。”

他幾乎已經認定兇手就是那個裝修工柳在宏,畢竟哪有那麼巧的事。

但是抓不到人,就拿不到證據。

拿不到證據自然也就無法結案。

遲遲無法結案,那許部長的能力就要被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惡意中傷。

“慢慢查,不急。”許敬賢想到李明莉父母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畫面,打消了找替罪羊結案的念頭。

他偶爾也想噹噹人,發發善心。

李明莉的屍體雖然高度腐爛,但法醫還是根據碎裂的頭骨判斷出其是被鈍器反覆擊頭砸死的,而且衣物有被撕裂的痕跡,極可能在臨死前被性侵過,這種禽獸,必須要抓捕歸案!

韓允在捏著那些報紙,欲言又止的說道:“只是這樣的話部長您承受的壓力就大了,要不要我讓人……”

“不用。”許敬賢搖了搖頭,氣定神閒的笑了笑說道:“我承擔得起榮耀,更經受得起質疑,沒關係。”

“部長的格局一如既往。”韓允在目露敬仰,鞠躬後行禮轉身欲走。

“報紙留下吧。”許敬賢說道。

他又轉過身將報紙放好才走。

許敬賢走過去拿起那些報紙一一看了起來,笑了笑,然後拿起手機打給周承南,“xx報,xx新聞社……今天的報紙你都去買來看看,找到撰稿記者,哪隻手寫的稿就打斷哪隻。”

他經受得起質疑。

也希望那些記者承受得起教訓。

人總得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晚上,他下班回到家就發現茶几上放著一封請柬,拿起來一看是周承南送來的,而婚禮日期就在兩天後。

“這傢伙也太迫不及待了,從結婚到離婚才多久。”許敬賢搖搖頭。

林妙熙撇撇嘴道:“要娶進門的可是個大明星,當然迫不及待了。”

她鄙視這種富則換老婆的渣男。

許敬賢也鄙視這種渣男,哪像他就算是發達了也不會換老婆,而是在外面偷偷養小老婆,唉,這年頭像他這樣忠貞不二的男人終究是不多了。

他開啟請柬卻發現從裡面掉下來一張照片,照片裡膚白貌美的金珊熙穿著一身潔白而顯身材的婚紗依偎在周承南肩頭,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看見金珊熙的瞬間許敬賢愣住。

這個妹妹他上過。

之前得知周承南要娶金珊熙時他雖然覺得名字熟悉,但也只當是因為上輩子有印象,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可現在看見對方的照片後,腦海深處的記憶瞬間被喚醒,之前利富真送了個女明星給他玩,就是金珊熙。

那時候她還沒有現在這麼紅。

只不過因為他上過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換得又勤,只要不在家過夜,那每天早上起來身邊都是個陌生女人,所以早就忘了上過金珊熙。

“歐巴,她有那麼漂亮嗎?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林妙熙見他一直盯著照片發呆,不悅的掐了他一把道。

許敬賢吃痛,回過神來,放下照片說道:“哪有啊,沒看她,我只是在想別的事,她還沒有你漂亮呢。”

他現在心裡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已猜到周承南換老婆的原因了。

金珊熙是給他準備的,就為了讓他享受勾引良家出軌和給人戴綠帽子的刺激,真真是太貼心了啊周承南。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許敬賢早就上過金珊熙,嘶~這就更刺激了啊。

許敬賢敏感的察覺到興致來了,直接在林妙熙的尖叫聲中一把抱起她就往樓上走去。

儘管現在天色已晚,但是作為農民的孩子,摸黑種田也是常有的事。

“啊!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林妙熙在他懷裡一陣掙扎,但因為怕掉下去,雙手又緊緊的抱著他。

“爸爸,抱抱,我也要抱抱!”

小世承邁著小短腿在後面追。

周羽姬過去一把將其抱起,紅著臉說道:“寶寶乖,爸爸媽媽去樓上有正事幹呢,就在樓下玩好不好。”

你爸媽要去給你造弟弟了。

在許敬賢揮正指揮精兵猛將作戰時,有人即將倒大黴。

兆輝是一家三流小報的記者。

因為寫了一篇抹黑許敬賢的報道而獲取了不菲的報酬,今晚他再接再厲加班又寫了一篇,檢查完確定沒有需要改動的地方就收好稿子下班了。

準備明天上班時再交給主編。

剛走出報社,一輛無牌面包車就在他面前停下,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車門就開啟,隨後他被人拽住衣領一把扯進了車裡,接著麵包車揚長而去。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綁架我!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

車裡,兆輝驚慌失措的喊叫道。

“這篇文章是你寫的吧?”一名戴著頭套的男子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固定頭部,並將一份報紙拿到他面前。

兆輝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那篇文章正是他寫的質疑許敬賢的內容。

“用哪隻手寫的?”頭套男子鬆開了他,慢條斯理的收起報紙問道。

兆輝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把雙手藏到身後,哭嚎道:“是別人給我錢讓我寫的,我把錢都給你們,以後再也不敢亂寫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錢是你靠本事賺的,我們怎麼會要呢?而且我天生膽子小,沒膽子搶錢啊!”頭套男拍了拍他的臉溫和的說道:“我問你哪隻手寫的,再不伸出來的話,就兩隻手一起打斷。”

“求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嗚……”兆輝哭得淚流滿面,一邊顫顫巍巍的伸出了左手。

顯然雖然很怕,但還有理智,並沒有老老實實的把右手伸出來,畢竟右手如果斷了,以後生活很不方便。

頭套男一把抓住他伸出來的左手摁在車的箱壁上,隨後操起一個鐵錘狠狠的砸了上去,哐哐哐連砸數下。

指骨都直接砸成粉碎。

“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

兆輝痛得撕心裂肺,等他將手縮回來時,五根手指都血肉模糊,脆弱的小拇指甚至只剩下一層皮還連著。

血點子飛得臉上到處都是。

“再敢亂寫,下次砸頭。”

頭套男丟下一句話,隨後開啟車門一腳將其從行駛的車上踹了下去。

兆輝在地上連滾數圈才爬起來。

今晚與兆輝同樣待遇的還有好幾個小報記者,手砸斷後第一時間不是去醫院,而是去把寫好的稿子撕了。

然後第二天市面上關於許敬賢的各種汙衊,質疑就基本上全消失了。

“這個許敬賢,心眼比針小,我們找那些記者都被教訓警告了,議員你看要不要用這事再做做文章。”李長暉的首席輔佐官試探性的詢問道。

李長暉吃著早飯搖了搖頭,“沒必要,又不能讓他傷筋動骨,李明莉案的關注度上去了就夠了,反覆撩撥他反而容易將其徹底激怒,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拿下檢察局局長的位置。”

他聽郭佑安的找了法務部副部長鄭惠君合作,也正因為有鄭惠君跟柳德成打擂臺才使得檢察局局長的位置遲遲沒定下來,否則柳德成早就趁著新一屆檢察人事委員會還沒組這個空隙直接欽點魯武玄那邊推薦的人選。

林書海和蔡東旭進入競爭階段。

至於最後他們誰能上位就得要交給今年即將重新組建的檢察人事委員會那邊討論和考評,檢事委員會由包括1名委員長在內的11名委員組成。

檢事委員會的具體成員包括3名檢察官,2名法官,2名律師,2名法學教授,2名有學識,德高望重,在各界專業領域經驗豐富,不具備律師資格的人,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機構。

因為檢事委員會負責檢察官的升遷與任用,還有案件的評價等事務。

如今才剛開年,上一屆檢事委員會去年解散了,所以今年得重新組。

具體由哪些人組成新一屆檢事委員會則由法務部部長審批,但也需要副部長認可,所以現在雙方還在就確定人事委員會名單的事爭論不休呢。

因此這並不是簡單的爭奪檢察局局長一職,也還是爭奪本屆檢事委員會的控制權,誰掌握檢事委員會就掌握了總長級別以下檢察官的任免權。

因為只有檢察總長一職是由總統從候選人中直接指定,而其他檢察官的晉升都得透過檢事委員會的考評。

許敬賢也盯上了檢事委員會中三個檢察官名額中的一個,因為表面上檢事委員會的成員並沒有級別要求。

只要三名檢察官公信力足,能讓大多檢察官認可和法務部首肯即可。

當然,雖然紙面條件是這樣,但以前檢事委員會中的三名檢察官一般都是總長,次長及首爾地檢檢察長。

所以今年許敬賢想獲得其中一個名額的話,那就只能頂替林忠誠的。

反正魯武玄之前透露過只要他當上總統就特別提拔許敬賢做首爾地檢檢察長,他這也只算是提前拿到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合情合理嘛。

所以許敬賢今天找到了林忠誠。

“敬賢啊,什麼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到我這兒來了?”林忠誠笑呵呵的起身相迎,親自動手給他泡咖啡。

許敬賢走到沙發上坐下,面帶笑意說道:“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哦?什麼事?你可是很少求到我頭上啊!”林忠誠將咖啡遞給他一邊說道:“先說出來我聽聽,要是能幫上忙的話,那我肯定不會推辭。”

“謝謝檢察長。”許敬賢雙手接過他遞來的咖啡,喝了一口就放到了桌子上,“是這樣,檢察人事委員會重組在即,我希望檢察長支援我獲得三個檢察官名額中的一個,我知道有些冒犯,但會永遠記住您的恩情。”

林忠誠臉上的笑容一僵,隔了一會兒才重新掛起笑容,“行,當然沒問題,正好要是跟以前一樣的話我肯定有個名額,讓給你就行,反正都是自家人,咱倆誰進去都是一樣的。”

他答應得那麼痛快倒是讓許敬賢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在來之前他都已經做好了拿出足夠利益交換的準備。

可現在林忠誠居然什麼都不要?

難道林忠誠是誤以為是魯武玄支援自己來的,所以才就直接答應了?

許敬賢一時間想不通。

不想了。

反正拿到手的好處是實實在在。

“多謝檢察長成全,這個人情我不會忘。”他起身對其九十度鞠躬。

林忠誠上前攙扶起他,“憑藉你的威望和公信力獲得一個名額本就是應該的,我也樂得見年輕人出頭。”

“感謝檢察長栽培!”許敬賢再度鞠躬,他內心的確是很感激對方。

林忠誠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口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忙吧。”

“是!”許敬賢轉身離去。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林忠誠收斂起笑容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說實話,他之前沒想過許敬賢會來找他要這個名額,一開始他的確有種被冒犯的憤怒,但是很快又想到了另一個點,所以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所有命運的饋贈都已經在暗中標註好了價格,而他的饋贈也是一樣。

一天時間轉眼過去,第二天許敬賢請假參加周承南的婚禮沒去上班。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最近太忙了,還沒有存稿,都是現寫,所以這幾天更新時間有點不固定了,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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