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0章:真是大案,暗度陳倉(求月票!求訂閱),半島檢察官,竹葉糕,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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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忠誠的話許敬賢只當他在放屁。
什麼殺雞焉用宰牛刀?
無非就是不想讓自己調查李倉英被綁一案,隨便塞個案子來搪塞自己。
還美其名曰給他個大案子。
不過林忠誠用這種方式來阻止自己調查已經是給面子的說法了,否則他作為地檢一把手,完全可以更強硬。
哪用對他個部長這麼拐彎抹角的。
上司給臉,那總得接住。
許敬賢直接拿起辦公桌上的檔案袋開啟看了起來,這一看卻有些意外。
該說不說,居然還真是個大案子。
這是宗陳年舊案,1997年,居住在瑞草區方背路092號的國會議員鄭妍淮一家六口被滅門,家中財物遭洗劫一空,當時檢方推測為搶劫殺人。
但因為案發時是在夜間,而且還是暴雨天,當時監控沒有現在多,畫面也沒現在清晰,總之受限於當年一系列技術限制,時至今日都還未結案。
“許部長,這個案子當年可謂轟動一時,最近網上有傳言說有人想把此案改成電影,這沉寂多年的案子便被人翻出來了,重新進入公眾視野。”
“當年沒能破案,或許不止是因為技術的原因,更是因為沒有你這樣一位敏銳的神探,所以這個案子我看非你莫屬,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林忠誠面帶笑容,和顏悅色,一邊解釋重啟調查的原因,一邊強調案子的重要性,一邊又給許敬賢戴高帽。
“感謝閣下信任。”許敬賢鞠躬,隨後又說道:“這個案子我可以接,但李倉英的案子我也希望能查下去。”
李倉英是逃過一劫,但檢方如果擱置調查的話那未達目的的幕後黑手就肯定會對下一個“李倉英”伸出魔爪。
只要他這邊在查,哪怕是一時沒有進展,至少也能讓幕後者不敢動作。
許敬賢並不是啥好人,但明知道只要自己停止調查,就肯定會有個無辜者被掏心掏肺,他做不到袖手旁觀。
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是一回事。
這是他為數不多尚未泯滅的良心。
“許部長雖然能力出眾,但也不可一心二用。”林忠誠變得不悅起來。
他對許敬賢這麼客氣,完全是看在其身後那些人的面子上,否則早就起身指著這個沒尊卑的傢伙破口大罵。
一個小小的部長檢察官。
居然也敢跟他討價還價?
許敬賢本來還想堅持,但隨即突然想到什麼,立刻鞠躬:“是,閣下您說得對,是我貪心了,那麼就請您派人來接手李倉英案的相關卷宗吧。”
他意識到強硬拒絕的話,除了會讓幕後主使警惕,和遭遇更大的調查阻力外,對案件的偵破沒有絲毫好處。
先假意答應,透過林忠誠迷惑幕後主使,暗地則繼續調查,而同時幕後主使覺得沒危險後肯定會放鬆警惕。
只要他把案子破了,就算林忠誠看不慣他又如何?下一任檢察總長金泳建也還是他的靠山,他高興叫林忠誠一聲閣下,不高興就隨時讓他躺下。
當然了,這話有所誇張,許敬賢萬不得已之下肯定不會和林忠誠公開起衝突的,沒人喜歡頂撞上司的下屬。
除非這個上司是如狼似虎的女人。
“好,許部長先去吧,我祝你馬到成功。”林忠誠臉色轉陰為晴說道。
許敬賢鞠躬後拿著檔案離去。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林忠誠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然後拿起手機打個電話出去:“轉告大人,許敬賢不會再查李倉英這個案子,請他放心。”
結束通話電話他嘆了口氣,在當上檢察長後,才知道這個位置燙屁股,稍微不慎,可能就是前兩任同樣的下場。
另一邊,許敬賢回到辦公室後立刻把李倉英案的案卷影印了一份保留。
這活是他親自幹的,畢竟秋成平和劉志申都是林忠誠的人,李倉英案件的進展肯定就是他們告訴林忠誠的。
所以這事兒當然得瞞著他們。
不過也是時候讓他們變成自己人。
或者是將他們趕走換成自己人了。
不然身邊隨時放著倆監視器啊。
影印完案卷後許敬賢叫來姜採荷。
“部長。”姜採荷推門而入,乖巧的站在辦公桌前,雙手疊交放在小腹。
許敬賢將一堆影印出來的李倉英案的案卷給她,說道:“這個案子伱私下悄悄調查,姜鎮東會配合你的。”
“啊?我?”姜採荷一驚,實習檢察官因為沒有經驗,所以帶他們的老檢察官通常都不會給她們獨自辦案權。
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才剛開始實習沒幾天就要獨立辦案了,心裡有些興奮但同時又有些不自信的惶恐和不安。
許敬賢點了點頭:“就是你,這個案子作為你實習生涯的考核,如果能破案,我可以提前結束你的實習。”
選姜採荷是有原因的,一是因為她就在眼皮下;二是單純聽話;三是身後不涉及複雜的利益關係;四是有個當支廳長的爹,就算暗中調查時被幕後主使察覺也不敢貿然對她怎麼樣。
如果被林忠誠知道此事,許敬賢也可以推脫自己不知情,然後把姜採荷保下來,至少不用在明面上撕破臉。
當然,如果案子真的破了,那功勞他也不要,全歸姜採荷,還不至於無恥到只讓她承擔風險而不給她好處。
“必須是我嗎?”姜採荷弱弱問道。
她是單純,但又不是蠢,雖然還沒看卷宗也知道這個案子肯定不簡單。
按照老爸的教誨,她現在只需要安安穩穩實習,不牽涉任何複雜的事。
所以她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
許敬賢覺得自己有必要施展一下美男計了,起身走到姜採荷身後,嗅著香風,將兩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叔……叔叔~”姜採荷嬌軀一顫,渾身肌肉緊繃,一動不敢動,高跟鞋裡黑絲包裹的腳趾在不斷的用力內扣。
她感覺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許叔叔終於要對自己潛規則了嗎?
好興奮,好期待呢。
“採荷吶。”許敬賢貼上去,湊到她耳邊說道:“就當幫幫叔叔,好嗎?”
姜採荷真的很想理智的拒絕。
可是許叔叔他叫人家採荷誒。
“那……”姜採荷眼珠子一轉,鼓起勇氣說道:“那叔叔也要答應我件事。”
“你說。”許敬賢立刻脫口而出。
姜採荷微笑,露出小虎牙:“我要讓叔叔賠我吃晚飯,就今天晚上。”
“好,今晚上我訂位置,請採荷吃大餐。”許敬賢一口答應,只是吃頓飯而已,可沒違背對姜孝成的承諾。
姜採荷歡喜地吐出口氣,揮了揮粉拳說道:“這件事請放心交給我吧。”
前途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若為許叔叔,兩者皆可拋。
“真乖。”許敬賢誇獎一句,然後走到辦公桌前將案卷塞進她懷裡:“不要讓秋成平和劉志申看到,有不懂的可以問問大海,他懂得比我還多。”
這話可沒有給趙大海貼金的意思。
趙大海資歷比許敬賢深,辦事能力也很強,如果當一名檢察官的話絕對很出色,只不過偏偏是一名輔佐官。
出身決定高度啊。
“好。”姜採荷抱著案卷點點頭。
“咚咚咚!”此時敲門聲響起。
“你先去吧。”許敬賢揮揮手,隨後坐回椅子上衝著門外喊道:“進來。”
門推開,林忠誠的秘書官走了進來微微鞠躬:“許部長,我來取卷宗。”
“都準備好了,拿走吧。”許敬賢隨手指了指辦公桌上的案卷原件說道。
秘書官拿了案卷便告辭離去。
許敬賢繼續看起了國會議員滅門案的卷宗,當時此案抽調精銳成立了特檢組,結果因為沒能破案,特檢組成員全部引咎辭職,公開向國民致歉。
當然,說是向國民道歉。
但其實是在向國會道歉。
一個國會議員一家六口被兇手殘忍的殺害,其他國會議員慌不慌?畢竟他們“為民請命”可是結下不少仇家。
誰都害怕自己也會遇到這種事。
所以當時國會瘋狂給檢方施壓,要求此案必破,嚴懲,以儆效尤,但結果檢方的特檢組連根毛都沒查出來。
為了平息國會的憤怒,當時的檢察總長只能讓特檢組全體辭職並致歉。
而時任特檢組組長叫李昊澤,曾經的明星檢察官,因為此案前途盡毀。
許敬賢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給外面的劉志申:“去查查1997年負責國會議員鄭妍淮滅門案的特檢組組長李昊澤如今在什麼地方,我要見見他。”
……………………
下午3點。
仁合會首爾總會會長周承南接到電話後連忙趕回自己在江南區的新家。
拿出鑰匙開啟門,他就看見許敬賢的實務官趙大海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趙實務官。”他上前微微鞠躬。
趙大海低頭看了看手錶,然後隨口說道:“坐會兒吧,部長快忙完了。”
“是。”周承南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拿出煙遞給趙大海一根,自己又含上一根:“部長剛回首爾,很忙吧?”
“啊!部長大人~嗚~你好厲害!”
樓上傳來陣陣他老婆的淫詞浪語。
“放心,找你辦點小事而已,主要是來看看你夫人。”趙大海安撫道。
周承南鬆了口氣,隨著他的地位越來越高,才越來越能體會到許敬賢的能量之大,所以對其也就越發恭敬。
就他幹那些生意,要不是許敬賢的金字招牌在,早被檢方掃一百次了。
聽著樓上的靡靡之聲,再看著卻面不改色的周承南,趙大海心生敬佩。
老婆在樓上陪領導做,自己就在樓下聽著卻能無動於衷,真乃神人也。
而且他看著似乎隱隱還有些興奮?
樓上臥室,許敬賢還在賣力。
又過了十幾分鐘左右,樓上的聲音總算是停了,開門聲響起,許敬賢赤著上身,腰間裹著條浴巾走了下來。
脖子上全是周夫人留下的口紅印。
還有個看不見的地方也有口紅印。
“部長大人您幸苦了,喝口水吧。”
周承南連忙掐滅菸頭,倒了一杯茶端著快步上前,微微彎腰雙手奉上。
許敬賢接過一飲而盡,杯子還回去後大大例咧的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煙盒抖出了一支菸含在嘴裡。
趙大海拿出火機彎腰為其點燃。
而周承南在許敬賢坐下後就沒有再入座,放下杯子後規規矩矩的站著。
“呼——”許敬賢吐出口煙霧,隨手指了指一側的單人沙發:“坐下說。”
在自己家裡還這麼客氣。
“謝謝部長。”周承南這才落座,而且也是宛如小學生一樣,正襟危坐。
許敬賢抖了抖菸灰,隨意擺擺手。
趙大海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周承南,說道:“這裡面是兩個人的資料,一個叫秋成平,一個叫劉志申,是部長的輔佐官,也是別人的眼線,部長要讓他們變成自己人。”
他們只要結果。
至於過程,那是周承南該辦的事。
“請部長放心,我今天去就辦。”周承南接過資料後唰的起身彎腰鞠躬。
許敬賢點點頭,又抽了幾口後將煙摁滅在菸灰缸裡,雙手撐在滿是毛的大腿上起身:“你們聊,我洗個澡。”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後,又恢復人模狗樣形象的許敬賢乘車離開周家。
周承南則是立刻叫來心腹,開始制定針對秋成平和劉志申兩人的計劃。
晚上七點,某西餐廳的包間內。
許敬賢早早的就到了。
不多時門被推開,姜採荷走進來。
她特意化了妝,長髮挽起,將精緻的臉蛋全部顯露出來,穿著一件中長款藍色吊帶,上半身不說也罷,裙襬下一雙美腿上附著一層薄薄的肉絲。
整個人看起來無比清純,已經二十多歲的人還跟十七八歲的少女似的。
“叔叔。”姜採荷被許敬賢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款款過去在其對面落座。
“很漂亮。”許敬賢誇獎道,然後又叫來服務員,吩咐可以開始上菜了。
姜採荷嘴角一勾,沒人的時候色膽逐漸膨脹,畢竟她當初可是在家裡餐桌上都敢對許敬賢動手動腳的人啊。
幾杯紅酒下肚後,小腳就不安分的攀爬到許敬賢腿上,還一邊俏皮的對著他拋媚眼:“許叔叔,舒不舒服。”
“阿西吧!姜採荷你在幹什麼!”
一道滿含怒氣的呵斥聲驟然響起。
“爸!”剛剛還一臉騷樣的姜採荷嚇得花容失色,小腳縮了回去,心虛的左顧右盼,想要找到老爸藏在哪裡。
他不應該在富川才對嗎?
許敬賢指了指桌上一直在通話中的手機說道:“我答應過你爸,就得說到做到,所以今晚讓他監督我們。”
不然他肯定會忍不住犯錯誤。
那可就不僅僅是少了個支廳長朋友的事,而更是多出一個支廳長敵人。
許敬賢對朋友的承諾還是可靠的。
最關鍵的是他現在為人父母,能理解姜孝成,畢竟朋友間將心比心嘛。
“許叔叔~”姜採荷有些惱火,眼神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撇撇嘴:“爸你想什麼呢,我剛在給許叔叔按摩。”
用腳按也是按。
“呵。”姜孝成不可置否,隨後嘆了口氣:“敬賢吶,看見了吧,孩子不教好就是這樣,你現在有兒子了可得吸取我的教訓,不然有你頭疼的。”
“孝成哥,我兒子還小呢。”
“這教育娃娃得從小抓起……”
本來幻想今晚浪漫約會,藉著氣氛拿下許叔叔的大侄女特別鬱悶,因為整頓飯她都淪為了透明人,許叔叔跟她爸爸一直在聊著孩子的教育問題。
而她還屢次被舉例為反面教材。
另一邊,劉志申和秋成平兩人總算加完班,然後結伴去一家酒吧喝酒。
“唉,最近我們倆夠輕鬆的。”劉志申灌了一口酒,看著舞池中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道。
“有什麼辦法。”秋成平跟他碰了一下杯:“許部長那麼聰明的人,當然知道我們是林檢察長安排的眼線,怎麼可能把重要的事交給我們去做?”
輕鬆固然好,但他們都年輕,正是想上進的年紀,不做事又怎麼升職?
雖然林忠誠給他們畫過餅,但都是成年人了,當然知道這根本不可靠。
“不說了,喝酒喝酒。”劉志申搖了搖頭,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想談論這些不愉快但又無可奈何的話題。
“兩位帥哥,要請我們喝一杯嗎?”
就在此時,兩個穿著性感,容貌俏麗的美女直接坐在了他們身邊問道。
秋成平和劉志申頓時對視一眼。
心裡暗道:今晚上有著落了。
“求之不得,兩位小姐怎麼稱呼?”
“我叫玲玲,她叫麗麗,我們是來旅遊的,酒店剛好在酒吧對面,就過來玩玩,沒想到會遇到兩位帥哥。”
“是嗎?那為我們的緣分乾一杯。”
喝得差不多後,兩個女人邀請劉志申和秋成平去她們酒店的房間坐坐。
兩個女人特別主動,而秋成平和劉志申心情鬱悶之下本就想發洩,很快就一人摟著一個醉醺醺的前往酒店。
到酒店後兩人進了同一個房間。
打算換著玩。
一進門,兩人就急不可耐。
“嗯,不要啊,求求你不要這樣。”
“你們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面對兩個女人的反抗,劉志申和秋成平並沒有當回事,畢竟真要是不願意的話怎麼會主動邀請他們來酒店。
無非就是欲拒還迎罷了。
而且在酒精的刺激下兩個女人的反抗反而讓他們感到興奮,愈加激動。
第二天早上,劉志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愣了一下,然後又閉上。
起猛了,看見滿屋子都是人。
他再次睜開眼睛,那些人還在,整個人瞬間就驚醒:“你們是什麼人!”
只見在床對面,一個留著中分的青年坐在椅子上,身後站在數名壯漢。
他的中分頭髮型很像一位故人。
“吵什麼大早上的。”秋成平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看見床邊那些人後也嚇了一跳:“你們怎麼進來的!”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們怎麼進來的也不重要。”椅子上的中分青年手裡把玩著一張錄影帶,笑容玩味的說道:“重要的是,你們昨晚強爆這兩位無辜女孩的過程被錄下了。”
秋成平和劉志申猛地看向那兩個已經穿戴整齊的女人,都是又驚又怒。
“阿西吧!這是你們的圈套!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豈有此理!”
此時都明白他們昨晚被算計了。
“你之前是什麼人不重要,之後有可能是罪犯。”中分青年微微一笑。
秋成平和劉志申霎時間如墜冰窟。
他們只是兩個小小的搜查官,沒什麼背景,林忠誠也不會救他們,一旦被告強尖,那麼必然就會鋃鐺入獄。
秋成平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夠了,不要再說沒有意義的廢話,直接說出你們的目的,是想要錢?還是想要我們去做什麼事?”
現在人為刀俎,他們為魚肉,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能乖乖的聽話。
“倒也沒那麼誇張。”中分頭青年聳聳肩將錄影帶丟給他:“只是想你們以後老老實實聽許部長的話而已。”
說完,中分頭青年起身離去,走到門口時又轉身一笑:“對了,我手裡有原件,給你的是復刻的,二位可以拿回去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英姿。”
一群人揚長而去,臥室裡只剩下劉志申和秋成平,兩人互相對視苦笑。
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許敬賢安排的。
兩人穿戴整齊後來到地檢上班。
直奔許敬賢的辦公室。
“咚咚咚!”
“進。”
兩人推門而入,關上門後快步上前齊刷刷的鞠躬:“以後我們二人必將以部長馬首是瞻,唯命是從,還請部長高抬貴手,給我們一條生路走。”
“好好工作。”許敬賢一邊批覆面前的檔案,一邊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
他不知道這兩人昨晚經歷了什麼。
他也不關心。
他只要他們以後聽話就行了,關鍵時候還能讓他們反過來誤導林忠誠。
兩人再度鞠躬:“是,部長大人。”
隨即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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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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