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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酒店餐廳。

許敬賢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用餐。

手持刀叉切著一塊已經被吃了大半的牛排,油脂和肉香在空氣中瀰漫。

不多時,漢江集團的會長金鐘仁走進了餐廳,來到許敬賢身邊後見他在用餐,便默默在一旁等候沒有打擾。

直到許敬賢將最後一塊牛排喂進嘴裡並放下刀叉,金鐘仁才連忙快步上前拿起餐巾彎腰雙手奉上:“部長。”

畫面像極了許敬賢面對林海成時。

“漢江集團最近蒸蒸日上,鍾仁你居功至偉啊。”許敬賢接過餐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語氣溫和的說道。

漢江集團的文娛事業大放光彩,短短半年,在南韓娛樂業已頗有名聲。

金鐘仁把腰彎得更低:“這都是託部長的福,否則沒有集團的今天。”

就像如果沒有林海成,那許敬賢肯定會被各路牛鬼蛇神盯上一樣,沒有許敬賢,漢江集團在首爾也走不遠。

一層一層的都需要靠山才行。

靠山山倒,可不靠山自己就倒了。

“做件事。”許敬賢從懷裡拿出利富貞老公任載勇的照片放到桌子上點了點說道:“我要他違法亂紀的證據。”

任載勇能牽涉張子言案,就說明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許敬賢都不需要栽贓陷害他,只需要讓人盯著他就行。

在原時空裡,這傢伙可謂是堪稱人生贏家,以保鏢的身份迎娶三鑫公主入贅豪門,家暴,出軌,離婚還分了一大筆錢,利家人那麼仁慈守法嗎?

居然沒把他給揚了。

不過這件事充分說明,不僅女人可以靠婚姻改變階層,男人也行!所以又還有什麼理由不努力……傍富婆呢?

“是。”金鐘仁收起照片答道。

又聊了幾句後他告辭離去。

吃飽喝足,許敬賢也起身走人。

因為他還得去拜訪最重要的一人。

海洋水產部的魯武玄魯部長。

半小時後他出現在魯家門口。

“哎唷,敬賢你總算來了。”魯部長早就接到了他要來拜訪的電話,聽見外面車輛的引擎聲後穿著拖鞋就跑出來迎接,哈哈大笑著抱住了許敬賢。

許敬賢也笑著抱住他:“好久不見了魯前輩,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錯。”

南韓的一把手權力很大,魯武玄在海洋水產部不受轄制,當然過得好。

甚至利用這段時間寫出一本書。

“還行,馬馬虎虎。”魯部長鬆開許敬賢拽著他進屋:“來來來,我給伱介紹一位和我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許敬賢一聽這話頓時有了預感。

因為魯武玄一生都沒多少朋友。

進屋後,許敬賢就看見客廳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目測不到一米七,體型中等,面容和藹,戴著眼鏡的男人。

他也看見了許敬賢,起身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初次見面打招呼。

“敬賢,他叫溫英宰,是釜山地方律師人權委員會會長,跟我認識快二十年了。”魯部長指著中年男子為許敬賢介紹,接著看向溫英宰玩笑似的說道:“敬賢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當然不用,許檢察官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溫英宰說話的同時笑著伸出一隻手:“你好,許部長。”

“溫律師太客氣了,你和魯部長都是我的前輩,叫我敬賢就好。”許敬賢連忙握住他的手,神色略顯激動的說道:“您和魯前輩領導的釜山民主化運動影響深遠,我仰慕您已久。”

他心裡已經打提起了12分警惕。

溫英宰可沒有魯武玄那麼好忽悠。

魯武玄競選總統時他在釜山擔任選舉對策委員會萎員長,幫盧贏得總統大選,接著先後出任青瓦臺民政首席秘書官、市民社會首席秘書官等職。

可以說魯武玄能離譜的勝選,除了是運氣好和對手太給力之外,就是溫英宰對他貢獻的幫助最大,但其本人其實並不熱衷政治,後面多次辭職。

他數次參與政治都是為了幫魯武玄這位摯友,在魯跳崖自殺後,他為了幫其報仇甚至隱忍多年選上了總統。

然後將逼死魯的人送進了監獄。

他或許並不是個完美的總統,但在做朋友這方面,他絕對是完美無缺。

所以溫本身就是個很聰明,很敏銳的人,只是心不在官場,因此許敬賢怕他看穿自己是個追名逐利的小人。

小人在君子面前總是難免會心虛。

他也不例外。

“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而且我們當年也不如許部長啊。”溫英宰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許部長能一邊不畏強權的伸張正義,還能一邊不受報復的青雲之上,在這點上比我們更厲害。”

許敬賢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敵意。

是了,溫英宰得知魯武玄跟自己走得近,那麼出於對朋友的關心,他肯定會在暗地先把自己調查個底朝天。

而自己乾的一些事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空穴來風必然有因,溫英宰肯定早就確定自己不是啥純良之輩。

一想到此,許敬賢就有些惶恐。

以溫和魯的關係,他要是長期吹耳旁風的話,自己遠在仁川又顧及不到這邊,魯不會因此遠離自己吧?那自己的努力和希望可全都付諸東流了。

他把前途都壓在魯部長身上啊!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自謙了,趕緊入座吧。”魯一開口就將略顯彆扭的氣氛打破,拉著兩人入座,又給他們倒酒:“來來來,先一起喝一杯。”

看著熱情而歡喜的魯部長,許敬賢心中的擔憂逐漸放下,以魯部長到死都認死理的性格,除非是親眼看見自己幹傷天害理的事情,否則絕不會因為一個朋友的話就疏遠另一個朋友。

溫英宰顯然也明白這點,所以他沒有證據不會對魯說自己的壞話,否則反而容易被自己倒打一耙說他挑撥。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太過擔心,只要防範於未然,不露出破綻就好了。

如果溫英宰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將他和魯武玄分開,那他也絕不會坐以待斃,要奮起守衛自己的事業。

無論是誰也不能把他和老魯分開!

等緣分盡了,他自然會走。

“溫前輩,我敬你,我與魯部長志趣相投一見如故,希望我們也能成為朋友。”許敬賢端起酒杯鄭重說道。

溫英宰笑呵呵的舉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友情需要時間的沉澱,真心換真心,日久見人心,相處久了了解深了,我想我們自然會成為朋友。”

許敬賢微微一笑,一飲而盡。

接下來三人不斷的推杯換盞,談天說地,氣氛融洽,笑聲就沒有斷過。

兩個小時轉眼就過去。

“嗝~”許敬賢打了個酒嗝,看了眼手錶說道:“魯前輩,溫前輩,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明天要回仁川,所以先告辭,下次再聚,或者你們有空也可以來仁川,我……我帶你們釣魚。”

他還沒醉,但也裝成醉醺醺的,除非是跟真正放心的人,否則他一般不會把自己喝醉,那樣實在是太危險。

“那……那就下次再喝,我……我我送送你。”魯部長搖搖晃晃起身,他是真的醉了,這三人裡就他最為實誠。

“你坐下吧。”溫英宰一把將他拖回了位置上,紅著臉起身說道:“我也該走了,幫你順便送送敬賢就行。”

“那……就麻煩英宰了。”魯部長點點頭又抓起酒瓶給自己倒酒,繼續喝。

溫英宰和許敬賢一起出門,風一吹讓兩人微醺的醉意瞬間就消散一空。

頭腦徹底恢復清醒。

“溫前輩有話想說?”許敬賢問道。

溫英宰也不繞圈子,停下腳步看著許敬賢說道:“敬賢,據我所知你交往的朋友都是對你有用的人,所以我很好奇,你為何會跟武玄做朋友。”

根據他調查的結果,許敬賢雖然愛伸張正義,但同時也溜鬚拍馬,攀附權貴,貪財好色,屬於那種有能力有野心有貪心以及有良心的貪官汙吏。

而許敬賢認識魯武玄的時候他已經是聲名鵲起的明星檢察官,魯武玄則剛經歷大選失利,沒任何利用價值。

難道是他有內幕訊息,知道魯武玄會被突然任命為海洋水產部部長嗎?

可就算是魯武玄當上了海洋水產部部長,許敬賢也從沒求過他辦事啊。

因此他看不懂了,選擇直接問。

“有沒有一種可能,溫前輩你口中那些對我有用的朋友都只是我攀爬的工具呢?而我在他們眼中也只是利用的工具,魯前輩這種才是真朋友。”

許敬賢自嘲一笑看著溫英宰說道。

溫英宰一怔,隨即心裡一震。

“如果我跟他們談理想,他們會拿我的傻子。”許敬賢嘴角一勾,自言自語的說道:“唯獨跟魯前輩談理想時他會認真完善我的想法,我和魯前輩都在為同一個目標而努力,只是方法不同,我是有事情瞞了他,但那只是因為我不願意失去唯一的朋友。”

話音落下,他就直接上了車離去。

溫英宰則是站在原地久久未動,難道許敬賢在心裡就真是這麼想的嗎?

他總感覺不對勁,但除此之外又實在想不通許敬賢還能是因為什麼而接近魯武玄:“真的是我太過敏感了?”

不要說是他,全世界都不會覺得許敬賢是為了巴結魯武玄,畢竟除他之外沒人會知道老魯會是下一屆總統。

…………………

許敬賢回到酒店時已經是十一點。

他給利富貞打了個電話催外賣。

“你的事我已經在給你辦了,可我要的人呢姐姐?實在沒合適的,你自己過來也行,我閉著眼睛將就下。”

給利宰嶸戴綠帽子他有些慌。

但給個保鏢戴綠帽子他可不怕。

主打一個欺軟怕硬。

“我馬上讓她過去。”利富貞說道。

許敬賢聞言掛了電話靜靜等待著。

大概十一點半左右,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許敬賢開啟門就看見外面站著一個長髮披肩,身材高挑的女人,標準瓜子臉,穿著件白色抹胸包臀裙,露出黑絲包裹的小腿,身段妙曼而婀娜。

“許部長您好,我叫金熙珊,是利小姐安排我來的。”女人雙手提著小包放在小腹的位置,微微鞠躬說道。

許敬賢早就認出她了,如今在南韓已經頗有名氣,還被人稱為南韓第一美女,中國人認識她是出於她未來在與成龍合作的《神話》中飾演玉漱。

她看著有些緊張,顯然不是經常幹這種招待的事情,畢竟她現階段作為公司搖錢樹,公司本身就會護著她。

“進來吧。”許敬賢淡淡的說道。

再有名氣也只是個戲子。

在普通百姓眼裡她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南韓第一美女,無數人的夢中女神,但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新玩具。

而且還是多玩幾次就會膩的那種。

金熙珊再度鞠躬,然後才踩著高跟鞋走進房間並關好門,放下包後轉身看向許敬賢:“我……先伺候您洗澡?”

她來之前已經被交代過了。

如果今晚不能讓許敬賢滿意,那麼她的演藝事業就可以從此宣告結束。

而相反,如果能讓許敬賢心滿意足的話,那利富貞會給她投資幾部戲。

所以她才會很主動的討好許敬賢。

用身體換資源,在娛樂圈很正常。

許敬賢站在原地張開手,金熙珊上前幫他脫衣服,在這個過程中許敬賢的手時不時從她身上滑過,讓她白嫩的俏臉變得緋紅,眼神水霧朦朧的。

接著她用自己給許敬賢抹沐浴露。

有幾把刷子。

所謂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許敬賢覺得她辦事一定很牢靠。

最好的演員都在官場,所以在演戲方面許敬賢是有發言權的,他深入指導了金熙珊,對方顫抖著泣不成聲。

明顯是被許敬賢感動了。

最後金熙珊蜷縮著身子沉沉睡去,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次日一早,等她醒來時許敬賢早就不見了,也沒留下隻言片語,這種做法讓金熙珊有點受傷,覺得太無情了些。

但很快她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給利富貞打去電話,恭恭敬敬的彙報道:“利小姐,許部長已經離開了,昨晚上他應該是很滿意的。”

“說說過程。”利富貞聲音清冷。

“啊?”金熙珊一怔,雖然覺得羞恥但也不敢拒絕,只能紅著臉結結巴巴講訴昨晚的詳細步驟:“我到了後……”

這還是她頭一次對人口訴日記。

另一邊,許敬賢可沒有心情管金熙珊的想法,他已經在回仁川的路上。

坐在車裡,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高樓大廈,許敬賢面無表情握緊拳頭。

比起首爾,仁川還是差了許多。

這次回來是短暫的。

但下次回來,他就不會再走了。

與此同時,在仁川某民居內已經躲了兩天的劫匪開始有些惶恐不安了。

他們跟劉思維失聯了!

“老大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手機打不通,家裡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是啊,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情況。”

“他自稱是我們大腦,現在大腦失蹤了,我們團隊豈不成植物人了?”

眾人走來走去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著牢騷,以此來宣洩心裡的焦躁不安。

劉思維遲遲不讓人來把錢拿走,他們難道還能把錢丟在這裡自己撤退?

這麼大筆錢,還是第一次時付出了一半兄弟的命換來的,誰願意丟下?

他們可以不要命,但不能不要錢!

“夠了!”一直沉默著的馬尾辮呵斥一聲,屋子裡瞬間安靜,他又抬起頭說道:“我們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

他感覺老大多半已經栽了。

否則無論如何也該來個電話,特別在他已經彙報過搶劫成功的情況下。

“我們今天必須離開。”

“今天?”唯一的女成員,金剛芭比皺了皺眉頭說道:“就算要走也不該是今晚吧,現在警察的封控一點沒有減弱,食物和水還能撐幾天,不如再等等,等警方撤下一些人手再說。”

“老大多半是凶多吉少了。”馬尾辮嘆了口氣,沉聲說道:“如果後面警方減弱封控,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引我們出去,好一網打盡呢?”

金剛芭比聞言頓時語塞。

“所以就今晚,警方肯定也想不到我們敢在封控絲毫沒減弱的情況下就往外跑。”馬尾辮能被劉思維指定為頭目是有道理的,他侃侃而談:“而且已經兩天了,封控程度沒減弱,但參與封控的警員從精神上肯定已經開始懈怠,這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眾人面面相覷,覺得有點道理。

“那是今晚走?”有一個人問道。

馬尾辮再次否定:“不,晚上警察的警惕反而會提高,中午走,中午是人最疲懶的時候,而且此時錯過了高峰期不怕堵車,被發現了也能跑。”

“分成三組,各帶一部分錢,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離開仁川,要是誰運氣不好被發現了,那就吸引火力掩護另外兩夥人,而逃出去的別忘了死去兄弟的家人,你們大家還有意見嗎?”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那就下去準備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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