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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銀色現代轎車速度七十邁賓士在從仁川通往首爾的公路上。

夕陽西下,車窗外的霞光猶如打翻的調色盤一般渲染了整片天空,而宋蕙蕎此刻的臉色就像是與紅燦燦的晚霞融為了一體,那種羞澀難以言表。

突然,她嬌軀顫了一下。

是許敬賢把手搭在了她大腿上。

“蕙蕎妹妹在想什麼。”許敬賢感受著嗨絲的光滑,笑吟吟的問了一句。

宋蕙蕎強忍著羞澀捂著臉,絕望的說道:“我們的事別讓我媽媽知道。”

不然她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我們什麼事?”許敬賢一臉詫異。

這個態度宋蕙蕎就很滿意,水潤的紅唇輕起地吐出一口氣,良心起伏了一下說道:“就是這樣,繼續保持。”

突然,車速緩緩降低停靠邊停下。

“怎麼了?”宋蕙蕎露出疑惑之色。

許敬賢指著窗外的晚霞,一臉感慨的說道:“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

宋蕙蕎聽不懂這麼深奧的話,但是很快她也就知道了聞道的意思,含羞帶怯,閉上眼睛。

……

一刻鐘後,許敬賢穿戴整齊,看著披頭散髮的宋蕙蕎感嘆了一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讀者為證,他從沒那麼快過!

果然是名不虛傳。

“歐巴你真是壞死了,你會不會對我負責?”宋蕙蕎俏臉酡紅的問道。

許敬賢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是拿你當妹妹……”

“呸!”不等他說完,宋蕙蕎就抓起很有韻味的紫色砸了過去,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有對妹妹這樣子的嗎?

“衣服不能亂扔,蕙蕎伱再這麼調皮的話,我可要教訓你了。”許敬賢擺出長輩架子,沉聲說道:“正所謂長兄如父,來,叫聲爸爸我聽聽。”

“去死吧!”宋蕙蕎側過身子,背靠車門著俏臉羞紅的胡亂蹬了他幾腳。

當我老公又當我哥,還想當我爸?

因為在路上耽擱了一時半刻,許敬賢下午五點才抵達首爾,然後就帶宋蕙蕎到自己辦公室走了個報案程式。

安排趙大海向她取筆錄,他自己則是去見了總長樸勇成,再由樸勇成跟大法院的一位法官打招呼後,許敬賢才成功拿到了拘捕黃明晨的拘捕令。

畢竟黃明晨身份不一般,不是那些屁民可比的,許敬賢申請拘捕令的證據還略顯牽強,按南韓法律對待財閥的寬容度來說根本就不可能給他批。

所以他才要請樸勇成出面。

而之所以能說服樸勇成,是因為林海成的背書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否則雖然樸勇成掌握很大的權力。

但也絕對不會為了幫許敬賢而動用權力來對付一個財閥之子,哪怕是他還要請許敬賢幫忙調查他女兒的死。

這個社會就是那麼現實。

在拿到拘捕令,並確定黃明晨的下落後,許敬賢猶如惡虎下山,面目猙獰而兇殘的帶著爪牙直奔其人而去。

………………

晚上七點多,天剛黑,心情明朗的黃明晨帶了幾個平常圍在他身邊以他馬首是瞻的狐朋狗友在酒吧裡嗨皮。

按陳律師的說法,雖然宋蕙蕎還沒答應,但已經動心了,肯定會同意。

雖然林海成出手了,導致今天開始各家媒體已經逐漸減少了對許敬賢的報道,但是餘溫尚存,只要宋蕙蕎配合他的計劃,許敬賢絕無翻身之地!

他的算計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讓宋蕙蕎去勾引許敬賢發生關係,事後悄悄留下證據,再反手起訴對方強尖。

那時候許敬賢百口莫辯,他再暗地裡從媒體,民間,官方等多方面推波助瀾,最終許敬賢只剩下死路一條!

一旦既成事實林海成也保不住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仰頭笑出了聲。

剎那間包間裡的人齊刷刷看向他。

“都看著我幹什麼?喝啊!”黃明晨環視一週,又說道:“去,再開一支香檳!今天晚上的消費由我買單!”

“蕪湖!黃少萬歲!”

“我敬黃少一杯!”

“黃少,什麼事那麼開心啊?”

包間裡頓時歡騰一片,他們雖然家世不如黃明晨,但其實也不缺這點出來的玩的錢,主要是哄黃明晨高興。

“許敬賢得罪了我,所以他很快就要倒黴了,你們說我不該高興嗎?”

黃明晨攬著一個女人獰笑著說道。

聽見許敬賢這個名字。

包間裡先是陷入了片刻的安靜。

隨後氣氛再次轟然爆發熱鬧起來。

“許敬賢?那個被稱為南韓第一檢察官的傢伙?他居然敢得罪黃少?”

“他簡直是活膩歪了!什麼狗屁檢察官,還不如我們黃少一條狗呢。”

“就是就是,許敬賢算個屁啊……”

與此同時,包間外的走廊上,穿著黑色西服的許敬賢胸前掛著證件,單手插兜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頭,身後則跟著一群西裝革履的搜查官和警察。

“滾開!別擋路!”

“阿西吧!說你呢!閃開!”

兩名搜查官在前面開道,專門將那些醉鬼清理到一邊,保證許敬賢的視線之內沒有遮擋物,一路暢通無阻。

走到黃明晨所在的包間前,兩人推開門後一左一右守在門外,隨即數名搜查官先一步湧入,進去後分工明確的關了音樂和彩燈,並開啟照明燈。

包間裡面霎時間就亮如白晝。

“阿西吧!你們幹什麼!”

“你們這些傢伙是做什麼的!”

正嗨皮的眾人當即勃然大怒,好幾個青年拿著酒杯站起來厲聲質問著。

但搜查官們根本沒理會,而是一左一右站成兩排,對門口九十度鞠躬。

許敬賢這才從容不迫的進了包間。

在進門的瞬間,一股酒精混合著香菸的味道讓他皺眉,單手插兜的他抬起另一隻手虛掩在鼻子下面,罵罵咧咧的說道:“阿西吧,還真是難聞。”

守在外面的搜查官將門關上,警察則將那些圍觀的人群隔開不許靠近。

轟!

看見許敬賢,包間裡所有人腦子轟然炸開,下意識有些心虛,畢竟剛剛還在說人壞話,正主就突然出現了。

而且還明顯一副來勢洶洶很不好惹的樣子,任誰都會有些慌亂和恐懼。

眾人下意識看向主心骨黃明晨。

“黃少,好久不見。”許敬賢的目光也落在黃明晨身上,微微一笑,風輕雲淡的說道:“無關的人可以滾了。”

此話落下,十幾個陪酒的女人連忙驚慌失措的提著包彎腰跑出了包間。

而黃明晨的玩伴們顯得很糾結。

黃明晨則握著酒杯始終一言不發。

“啪!”一個染著銀髮的叛逆青年拍案而起,砸了手裡的酒杯,指著許敬賢吼道:“許檢察官,我在這兒喝酒也犯法嗎?檢察官也太霸道了吧!”

“就是啊,難道我們這也犯法啊!”

“你辦案就辦你的案,倒是別影響我們啊,我們在這可是花了錢的。”

有了一個人帶頭後,其他人就紛紛有了膽子,陰陽怪氣的嘲諷許敬賢。

“去,把那個銀頭髮的拖出來,教教他怎麼尊重辛勤執法的檢察官。”

兩名搜查官立刻走向銀髮青年。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不要亂來啊!”

銀髮青年驚怒交加的掙扎,但卻毫無卵用,也沒有一個人敢出面幫他。

“夠了!”黃明晨終於開口,他睨視著許敬賢:“跟他沒關係,放了他。”

“你教我做事啊?怎麼,你是我上司嗎?”許敬賢輕描淡寫的道,又看向了那兩個聽見黃明晨開口後就停下來的搜查官:“還是他是你們上司?”

兩人聽見這話臉色一變,將銀髮青年拽出來踹倒在地後就是一頓亂揍。

“啊!別打了!黃少救我啊!”

“我一定要投訴你們……”

“許敬賢!你不要欺人太甚!”黃明晨站了起來,胸腔被怒火填滿,許敬賢打的不是銀髮青年,是打他的臉!

“你算人嗎?他算人嗎?”許敬賢輕蔑一笑,示意兩名搜查官停手,然後蹲了下去,揪著那個銀髮青年的頭髮將他頭提起來看著自己,風輕雲淡的說道:“我們檢察官就是那麼霸道。”

隨後他起身拿出隨時攜帶的手帕擦了擦手,語氣毫無波動的說道:“你可以去投訴我,但是我會告你暴力阻礙執法,記得找個好律師打官司。”

話音落下,隨手將帕子丟在了銀髮青年的臉上,又抬頭看向其他人:

“你們也一樣。”

一群整天無事生非的富二代,此刻早就被許敬賢的氣場鎮得不敢說話。

“黃……黃少,不好意思,我不想犯法來著,我先走了,回頭再聯絡。”

“我也是,我一向遵紀守法的……”

有了第一個人帶頭,其他人都一一向黃明晨辭別,連地上的銀髮青年也爬了起來,一言不發的跑出了包間。

轉眼許敬賢對面就只剩下黃明晨。

“你們先出去。”許敬賢揮了揮手。

搜查官們彎腰鞠躬後有序離去。

黃明晨眼神陰冷,面無表情的看著許敬賢嘲諷著說道:“許科長今天不會就是特意帶人來耍耍威風的吧?”

他內心已經怒火中燒,發誓明天就加錢搞定宋蕙蕎,送許敬賢去坐牢!

到時候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許敬賢一言不發,走過去拿了一個大酒杯,先往裡面摻了各種酒,然後解開了皮帶,拿出坤坤就開始放水。

“嘩啦啦啦!”

水管口徑決定了水花大小。

“你想幹什麼!”黃明晨看著這熟悉的一幕臉色變得難看和慌亂了起來。

許敬賢抖了抖,拿起酒杯遞給黃明晨說道:“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

雖然那天在遊艇上他並沒有喝黃明晨的尿,反而讓其自產自銷了,但那種純粹的羞辱許敬賢是感受到了的。

而作為一個睚眥必報,銖錙必較的君子,這口氣不出的話念頭不通暢。

“你他媽瘋了!去你媽的!”黃明晨氣得臉色鐵青,抬手就想扇飛酒杯。

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

以我的身份和地位可以逼你喝尿!

但你這種卑賤的人憑什麼敢逼我!

許敬賢一把抓住他的手:“看來黃少還是習慣讓我親手來餵你喝啊。”

他願意慣(灌)他,這就是愛情。

“你……”黃明晨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敬賢卡住了腮幫子,那死去的回憶又開始攻擊他,面露驚恐和怨毒之色。

“咕嚕咕嚕咕嚕……”

許敬賢將精釀全灌進了他肚子。

“咳咳咳,嘔~嘔~”黃明晨再次上演在遊艇上那一幕,被嗆得眼淚直流咳嗽不斷,轉身扶著茶几不斷的嘔吐。

許敬賢丟了酒杯說道:“以黃少的身份應該是品酒的行家,不知道是否品出了我這杯和你那杯有何不同。”

隨即又嘖了一聲:“幸好我沒糖尿病,不然險些就讓你嚐到甜頭了。”

那就不是報復,而是獎勵了。

“阿西吧!我要殺了你!”黃明晨氣血上湧,無法控制情緒,目赤欲裂的怒吼一聲,抓起酒瓶就砸響許敬賢。

“砰!”

酒瓶在許敬賢頭上應聲而碎,嘩啦一聲酒水混合著絲絲血液淌了下來。

黃明晨手裡抓著半截瓶口愣住了。

似乎是沒想到自己真能打中對方。

許敬賢面不改色的摸了摸額頭上滲血的傷口,咧嘴一笑說道:“襲擊公務人員,暴力抵抗執法,你完了。”

話音落下,一腳踹了出去。

“啊!”

黃明晨慘叫一聲倒飛出去,爬起來後痛苦的跪在地上,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五官扭曲,額頭上冷汗直落。

“砰!砰!砰!”

許敬賢大步上前,揮舞拳頭砸在其臉上,然後才一手揪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從懷裡拿出拘捕令:“黃明晨你涉嫌組織賣銀,構陷公職人員,非法拘禁等多項刑事犯罪,我現在正式拘捕你,你可以行使緘默權,但是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另外,你新增一條暴力拘捕,襲擊公務人員的罪名,等著坐牢吧,沒進過監獄吧?進去後你會開眼的。”

有的是人願意排隊幫他大開眼界。

黃明晨此刻有些恍惚和茫然。

許敬賢指控的罪名除了新增那一條之外其他的都應該和TC娛樂有關,但他怎麼拿到證據申請下來拘捕令的?

難道是鄭永利背叛了自己?

除此之外他實在找不出別的原因。

想到此處,黃明晨是怒不可遏,這種被身邊人背叛的感覺讓他很痛苦。

“許敬賢,你不要高興太早,就算我坐牢,你也好不到哪,只會比我蹲的更久!”黃明晨咬牙切齒的說道。

根據南韓一貫以來的傳統,對財閥輕判,一般都不會超過四年,運作順利的話兩年就能出來,他才不怕呢。

而許敬賢呢?

一旦坐實他強暴宋蕙蕎的事,情節惡劣,至少也是要坐滿五年牢起步。

“是嗎?那我很期待跟你在監獄裡相會。”許敬賢還不想把宋蕙蕎是自己人的事告訴他,大喊道:“進來!”

一群搜查官和警察推門而入,看見許敬賢頭上在流血後都是大驚失色。

“科長,您受傷了!”

“快!打救護車!”

許敬賢說道:“把他帶回去,我去包紮下就回來審,給我個證物袋。”

“科長。”一個搜查官遞上證物袋。

許敬賢戴上手套,然後將剛剛黃明晨砸他的那些酒瓶碎片和帶有他指紋的那半截瓶口全部裝進了證物袋裡。

就算鄭永利那邊還是不吐口,至少也能坐實了黃明晨暴力抗法的罪名。

………………

黃明晨被抓一小時後,還沒有經過審訊,就先在大檢察廳見到了律師。

他這種身份要求見律師檢方是不敢拒絕的,不像是普通人那麼好欺負。

權力部門向來是看人下菜碟。

“少爺,老闆他很生氣,而且林海成在撐著許敬賢,樸勇成也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家裡的很多關係都沒法用。”陳律師看著黃明晨說道。

大像集團的林會長沒有兒子,拿林海成當作親兒子,所以林海成在林家的地位比黃明晨這個老二在黃家的地位高多了,黃家得顧忌林海成那邊。

因此他們很多見不得光的手段就用不出來,想要施壓也不行,只能正常走流程,或者是想辦法說服許敬賢。

所以啊,大家都要努力奮鬥提升自己的地位,這並不是為了高人一等去欺負別人,而是為了在遇到事情時獲得應有的公平,否則真的會很無力。

“阿西巴!又是林海成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黃明晨咬牙切齒,很快又冷靜下來:“告訴我父親不用他插手,你儘快說服宋蕙蕎,逼著許敬賢找我談判,我可不想真去坐牢。”

雖然犯下這種罪行只蹲個一兩年已經算是天大的好事了,但對他這種人別說是一兩年了,一兩天都不想蹲。

已經習慣了不出任何法律的代價。

“是。”陳律師點點頭。

黃明晨眼底閃過一抹狠辣:“還有鄭永利那個傢伙,肯定是他扛不住審訊出賣了我,枉我是如此信任他!”

鄭永利白天剛被抓,許敬賢晚上就掌握了他犯罪的證據申請拘捕令,不是他出賣了自己,那又還能是誰呢?

也只有他,這個離自己最近的人才能拿出自己和TC娛樂有關係的證據!

“黃少……”陳律師聽出了他的意思。

畢竟黃明晨現在肯定是想出口惡氣發洩的,而物件就只能是鄭永利了。

“去給他家人一點小小的教訓,別鬧出人命,我現在的破事夠多了。”

黃明晨還算是有點理智,他只是想出口氣,不是想繼續給自己找麻煩。

“要不要去見見鄭永利,萬一並不是他呢?”陳律師比較細心和謹慎。

黃明晨隨意的點了點頭:“可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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