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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我來查,一切後果由我承擔!”許敬賢擲地有聲的說道。

檢察官獨任制度之下,上司也沒有權利干擾下屬辦案,哪怕是要處理下屬也要等案件結束後才能做出處置。

所以一旦許敬賢接下這個案子,那金士勳就沒有責任了,幕後之人就算是想要算賬,也只能衝著許敬賢來。

這也應該是金士勳把案子交給徐浩宇的原因,他想要功勞,但又不想得罪幕後之人,所以他才把案子交給了絕不可能與兇手同流合汙的徐浩宇。

如果徐浩宇把案子辦成了,自然有他一份功勞,事後他再想法將其調職或者革職就能給幕後之人一個交代。

如此一來既能得到功勞,又能不被幕後之人報復,順便能把他不喜的徐浩宇踢出地檢,簡直就是一箭三雕。

只是他顯然也沒想到幕後之人喪心病狂,居然敢直接對徐浩宇下殺手。

畢竟這種事在過去從沒有發生過!

金士勳沉聲說道:“敬賢吶,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千萬不要被一時的憤怒衝昏頭腦,意氣用事。”

如果許敬賢願意與幕後真兇虛與委蛇也就算了,但聽許敬賢的意思明顯是想為徐浩宇報仇,如果他真那麼做的話,到時候自己肯定是保不住他。

他不想失去那麼一個左膀右臂。

“檢察長,正因為我還年輕,所以我才無法容忍這種事。”許敬賢斬釘截鐵的說道,有時候他可以為了利益忍氣吞聲,但這次絕對是忍無可忍。

徐浩宇不僅是他下屬,而且還拿他當朋友,他要是真為了一時的前途就對其不管不顧,那他媽還是個人嗎?

正所謂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重活一世不是為了跟上輩子一樣處處忍讓當孫子的,否則不如不穿越。

該露獠牙時,就得狠狠的撕咬。

見許敬賢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金士勳深吸一口氣:“好,我告訴你……”

按照他所說,徐浩宇負責的的確是一起入室強尖殺人案,只不過是多人輪尖後殺人,參與作案的一共5人。

而其中一個參與者,也是提議作案並動手殺人的是宏太集團的公子哥。

他斥重金擺平了其他的同犯主動認罪,不把他供出來,同時又擺平了受害者的家屬,這樣他就能逍遙法外。

如果換成其他檢察官,就算是在不收錢的情況下,為了方便也就直接以這個結果結案了,畢竟罪犯都已經主動認罪了,又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但徐浩宇不同,他是個真正心存正義的人,所以後面發生的事就可以想象到了,顯然是在他執著的調查中有了突破,或者是他步步緊逼讓那位公子哥有了危機感,所以乾脆殺了他。

“宏太集團市值數千億韓元,不管是為了保自家孩子,還是為了穩固股市都不會允許醜聞公開的,敬賢伱要想清楚。”金士勳最後一次勸告道。

宏太集團以漁業為主,和現代集團等相比並不算什麼大財閥,但這個體量已經能夠觸及方方面面,遠不是小小一個檢察官能抗衡的,就算辦案期間能抗衡一時,但等案子結束後呢?

難道真就不要自己的前途了嗎?

所以在他看來許敬賢太不理智了。

華夏有句老話:嘻嘻物者魏俊傑!

許敬賢深吸一口氣:“多謝檢察長的關心,我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

金士勳惋惜而感慨的嘆了口氣。

“檢察長,有個好訊息,徐浩宇撿回了一條命,但因傷勢過重可能永遠都醒不來,醒來後也是半個廢人。”

許敬賢聽見腳步聲,回頭看見是姜鎮東來了,眼神示意他們等待片刻。

金士勳鬆了口氣,好似喃喃自語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這對他未必是壞事,他不適合當檢察官。”

徐浩宇這次之後肯定會辦理病退。

“檢察長,就這樣吧。”許敬賢等那邊結束通話電話後向姜鎮東走去,一邊吩咐道:“手術室裡有套衣物送去國搜科化驗,有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

國搜科的全名叫做國立科學搜查研究院,是國家法醫機構,鑑證機構。

“是!”姜鎮東對一個警員示意。

那名警員立刻向手術室跑了過去。

許敬賢繼續說道:“再安排個人跟鍾路區警署對接,去一趟北嶽山車禍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是。”姜鎮東雖然都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不過按照吩咐辦就行了。

隨即許敬賢又才把事情的經過給姜鎮東講了一邊,姜鎮東聽完後也是震驚不已,同時意識到了這次的風險。

畢竟敢殺檢察官的人絕對不簡單。

“怕嗎?你這個科長的位置可能屁股還沒坐熱又要沒了。”許敬賢看著他變幻的臉色,語氣隨意的說了句。

姜鎮東立刻臉色一肅表態:“這個位置本就是檢察官您給我的,沒了也就沒了,我願與檢察官共同進退!”

作為個濃眉大眼的漢子,他要報許敬賢的知遇之恩,絕不會臨陣脫逃。

沒有許敬賢,就沒有他的今天。

而且他確實挺佩服許敬賢的,他從沒有見過那麼有人格魅力的檢察官。

“那麼再放個訊息出去,就說徐浩宇沒死,一週內能甦醒。”許敬賢拍拍姜鎮東的肩膀,他就是要故意打草驚蛇,引蛇出同,再將其一網成擒。

畢竟就算他知道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宏太集團的小公子,但沒有證據啊!

想抓這種人,更需要確切的證據。

姜鎮東也領悟到了這點:“那我再安排幾個信得過的兄弟保護徐檢。”

………………

次日早上,7月11號,八點半。

宏太集團會長李文載一家正在享用豐盛的早餐,餐桌上都沒人說話,顯得很安靜,只剩下餐具碰撞的聲音。

李文載今年六十歲,兩鬢斑白,雖已年邁但氣勢不凡,畢竟是白手起家從個賣魚小販成為如今的水產大王。

但他卻沒有外界看起來那麼風光。

有得必有失,因為前半生都忙於生意而缺乏對孩子的管教,導致大兒子優柔寡斷,只能守成不能開拓,二兒子醉心文學,對生意的事不管不問。

年過四十得了個小兒子,本想親自用心培養,視之如寶,沒想到反而將其慣壞了,除了狠辣之外別無長處。

從小到大給他惹了不少麻煩。

比如這次,讓他都頭疼。

但畢竟是自己的崽,總不能不管。

就在此時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目光先掃了一眼小公子李爭先,然後上前湊到李文載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李文載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起來。

“爸,怎麼了?是又出什麼事了?”

其他人很快就注意到他的神態,紛紛停下碗筷,關切的看著他詢問道。

“昨晚那個檢察官沒死,估計一週內就能甦醒。”李文載面色不悅的看向小兒子,冷冷的說道:“現在這個案子已經被定為故意謀殺,由許敬賢接手了,你說說你還能幹點什麼?”

殺人就算了,只要做得沒有破綻就很好處理,可沒殺死那問題就大了。

“許敬賢有什麼好怕的,他要是不知死活,那就一起幹掉。”李爭先不以為意,昨晚對一個檢察官下殺手後膽子大了起來,覺得檢察官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反正他家都能擺平。

“蠢貨!”李文載怒斥一聲,如果不是徐浩宇步步緊逼要趕盡殺絕,再加上他護子心切,絕不會對其下殺手。

光是殺一個徐浩宇他就已經準備好了要付出大量的代價來平息這件事。

現在如果再殺一個被譽為明星檢察官的許敬賢,先不提民間輿論,光是檢察廳那邊就肯定擺不平,因為檢察廳不會允許自己的權威被反覆踐踏。

否則的話以後誰還會怕他們?

南韓是總統,財閥,檢察官三足鼎立的局面,沒有誰一家獨大的說法。

如果真有的話那也只能是總統。

南韓總統的權力就和許敬賢一樣。

很大。

在任期間的權力幾乎是無限的,猶如帝王般的存在,只不過南韓的總統不能連任,所以不敢在在任時肆意濫用權力,否則一旦卸任必定被報復。

畢竟財閥們可是能代代相傳的啊。

而檢察官們往往和財閥勾結,共同牟取利益,所以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財閥的打手,形成財閥獨大的局面。

可其實檢察官一旦對財閥動起手來也毫不含糊,比如原時空裡發生的針對現代集團的調查,逼得現代集團的公子同時也是集團的高層跳樓自殺。

所以財閥,特別是世紀初的財閥在南韓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何況他們宏太李家也算不上什麼大財閥,一而再再而三作死,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爸,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

“我給您盛碗湯,您消消火再說。”

大兒子和二兒子連忙安慰李文載。

感受到老爺子由衷的憤怒,李爭先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爸您別生氣,都是我不懂事瞎說話,您快拿個主意吧,許敬賢可不好擺弄啊。”

畢竟他也聽聞過許敬賢的名頭,如果不能肉體消滅的話,那就麻煩了。

“說你蠢,還不自知。”李文載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恰恰和你說的相反,許敬賢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比徐浩宇那種死腦筋更好擺平,真清正廉潔大公無私的人可做不到在受民眾擁戴的同時還能夠步步高昇。”

這種人就是大奸似忠,只能迷惑那些沒什麼見識,頭腦簡單的普通人。

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

能直接透過表象看穿事物的本質。

“爸你的意思……”李爭先眼睛一亮。

李文載冷哼一聲,扭頭看向身後的中年人:“志象,你去跟他談談吧。”

李志像是他的司機兼保鏢,跟了他很多年,比他的兒子都更得他信任。

許敬賢還不夠資格讓他親自出面。

他也不會親自出面交涉留下把柄。

他會給出一個許敬賢無法拒絕的價格,讓這一切就在他手中畫上句號。

“是。”李志象畢恭畢敬的應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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