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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天離不開一日三餐。
新的一天,許敬賢只差三餐了。
“我就先告辭了,感謝太太的盛情款待,打擾了。”穿戴整齊後,許敬賢扭頭看著床上的孫言珠,很有禮貌的笑著微微鞠躬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孫言珠心生羞惱,覺得許敬賢在故意調侃她,剛想發怒,但一扭頭卻看見對方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都很真摯。
不好的話頓時堵在了嘴邊,紅著臉乾巴巴的回了他一句:“不用客氣。”
話出口後才意識到不妥,餘韻未消的臉蛋紅如窗外的朝霞,藏在被窩裡的腳趾已經尷尬得摳出了三室一廳。
“樸次長將受到法律嚴懲,我與他同事一場,如果太太生活上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請給我打電話。”許敬賢泰然自若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去。
孫言珠安心了不少,當了兩年全職太太的她在驟然失去丈夫後對獨自面臨生活有些畏懼,還真需要個依靠。
許敬賢就是抓住這點趁虛而入。
大家各取所需,互通有無。
開車回家的路上,許敬賢看見了一些團體在遊行,舉著各種長條橫幅。
“強烈呼籲嚴懲樸安龍!”
“嚴查檢察廳不正之風!”
顯然是樸安龍的事昨晚透過網路和電視新聞發酵後所帶來的一些影響。
呼籲嚴懲樸安龍還有希望。
而要嚴查檢察廳就有點好笑了。
因為南韓檢察廳是內部監察,沒有別的部門監督,就自己查自己,這些人難道還指望真能查出什麼問題嗎?
檢方根本都不會鳥他們。
真鬧大了就殺條小蝦米洩民憤。
突然許敬賢目光一凝,一個小型遊行隊伍吸引了他的注意,成員都是三十四歲的青中年,身上穿著黃背心。
上面寫著“愛魯會”的英文。
愛魯會是魯武炫的粉絲團體。
今年頭鐵的魯武炫又放棄了自己相對有優勢的選區,跑到別人的基本盤去參選議員,聲稱要打破地域主義。
然後不出意外再次落選,但也因此賺足了噱頭,在網際網路剛剛興起的時代成了初代網紅政治家,同時這種認死理的精神吸引了一批支援他的人。
此處可以參考同為網紅的川寶。
這些人透過網路組成了愛魯會,也是第一個政客粉絲團體,在兩年後這群人還將為魯武炫的總統選舉貢獻出重要力量,自發到各地為他做宣傳。
腦海中回憶起這些事,許敬賢突然覺得自己也被魯武炫的精神感動了。
別問是什麼精神,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儘快成為愛魯會的一員!
雖然魯武炫很不靠譜,但誰讓他是下一屆大統領呢,只要表面能和他對上腦電波,那升職加薪就不是夢啊。
而且魯武炫的腦電波並不難對上。
他屬於理想主義者,意識形態高於一切,只要這點跟他保持一致就行。
這大概是所有南韓總統中最單純的一個了,別的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
錯過這個男人,許敬賢會後悔的。
“大海吶,幫我查一下魯武炫和愛魯會的資料。”他想到就做,換成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打電話。
“您說的是傻瓜魯武炫嗎?”趙大海不確定的問道,傻瓜魯武炫,這是網友對魯武炫的愛稱,因為他做什麼事都太認死理了,頭鐵,簡直是傻瓜。
許敬賢回答道:“就是他。”
“好的檢察官。”趙大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辦事從來不問為什麼。
………………
兩天後,6月28號。
好大哥的葬禮在仁川老家低調的結束了,他以許敬文的名義長眠地下。
當晚許敬賢和林妙熙就回了首爾。
因為第二天兩人都要正常上班了。
“我感覺有點困,先去睡會兒。”到家後林妙熙丟下一句話就往樓上走。
許敬賢卻喊道:“嫂子請留步。”
“怎麼了?”已經走到樓梯上的林妙熙扶著欄杆回眸,眉宇間略顯不耐。
“你我等一會兒就對了。”許敬賢說完就上樓進了書房,等他拿著照片出來的時候林妙熙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林妙熙身子後仰打了個哈欠,展現出上身傲人的曲線:“到底什麼事。”
“嫂子你看看上面有認識的嗎?”許敬賢坐到她身邊,將照片遞了過去。
這正是大哥保險櫃裡那張照片。
林妙熙秀眉一蹙,最後纖纖玉指落在張日成身上:“只認得他,你大哥的上司,這是敬賢的照片嗎?其他人是他朋友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我也不知道。”許敬賢直覺告訴他這張照片不簡單,但現在總不能直接去問張日成吧,那不是相當於自爆?
看出小叔子的糾結,林妙熙紅唇微張說道:“把照片給我吧,我明天幫去報社你打聽一下,看這些都不像普通人,我們報社或許有人會認識。”
當記者的人脈廣,認識的人多。
“那就謝謝嫂子了。”許敬賢倒也不擔心出事,畢竟這照片對照片上的人來說應該挺重要,對別人就另說了。
還得是嫂子貼心。
“睡了。”林妙熙起身打著哈欠撐了個懶腰,黑色連衣裙下妙曼婀娜的曲線展露無疑,扭著豐臀往樓上走去。
許敬賢多少有點想連線一下。
但他也知道現在肯定不行。
畢竟昨天好大哥才剛入土呢,嫂子怎麼可能今天就同意跟自己入洞房。
不過他覺得這一天快了。
也就差個合適的契機而已。
“日子有了盼頭就有滋有味啊。”許敬賢哼著小曲兒,慢悠悠的上樓去。
“叮鈴鈴!叮鈴鈴!”
半夜,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許敬賢從睡夢中迷迷糊糊被吵醒。
“阿西吧該死。”他罵罵咧咧的開啟床頭燈,拿起手機接通:“什麼事。”
“檢察官閣下,很抱歉那麼晚打擾您休息,但是,樸安龍死了。”手機裡面傳出姜鎮東那略顯低沉的聲音。
許敬賢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驚醒,猛地坐起,下意識提高了嗓門連聲喝問:“你說什麼!樸安龍怎麼會死!他不是在看守所裡嗎!”
“他……”
“我馬上過來。”接著還不等姜鎮東回答,許敬賢就打斷了他,掛了電話後胡亂穿上衣服,拿起外套就出門。
嫂子被吵醒了,她披頭散髮,穿著條薄薄的吊帶睡裙走出臥室,睡眼惺忪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樸安龍死了。”許敬賢隨口回答了她一句,便急急忙忙的往樓下跑去。
“哦。”嫂子呆呆的點點頭,緊接著大腦瞬間強制開機:“樸安龍死了!”
獨家新聞!
“啊!敬賢等等我!”嫂子轉身跑回臥室,胡亂的套上一條裙子,拿起小挎包往樓下衝,到門口時順手提起一雙高跟鞋就飛快出門追上了許敬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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