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又是安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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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信自己不認識她,更加覺得害怕,掙扎著想要推開她。
“Samelang!Samela!”
她死死盯著我的臉,拉著我的手更加用力!
那指甲像是要把我的面板給撕開,我心裡更怕了:“救命!保安!救我!”
聽見我呼救,那個女人撲上來要捂住我的嘴。
一股熟悉的牛羊羶味湧進來,讓我渾身緊繃,被她拽得摔在地上。
我本能想用手裡的盒子去砸她,可是在我舉起盒子的瞬間,她便尖叫著跑開,好像我拿著什麼恐怖的東西!
四周只剩急促的腳步聲,我鼻尖好像還有那股羶味,經久不散。
我驚魂未定軟在地上,看著她的背影,半天沒有回神。
她在對我說什麼……
“怎麼了?!”
保安匆忙帶著警棍趕來,看見癱軟在地上的我,趕忙把我扶起來:“同學,剛剛你在呼救?發生什麼事了?”
我語無倫次開口:“有個女人襲擊我,她,她從那邊跑了!”
我伸手指向樓梯口的方向。
保安的表情也凝重起來,先扶著我在椅子上坐下,才帶我去調監控。
畫面上,那女人表情猙獰又驚恐,指著我不斷重複那句話。
“這看著都三十多歲了吧?好像不是咱學校的學生麼?”
保安皺著眉:“這衣服是安多那邊的衣服,該不會還是個少民吧?這可壞了……”
我又是一愣,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的服飾。
她臉上還有兩團高原紅,黝黑粗糙的面板和輪廓明顯的五官,這不就是安多人的特徵嗎?
安多……又是安多!
我攥著那隻盒子的手在發抖,心莫名其妙又懸了起來。
那個女人為什麼忽然發狂呢?而且她那麼害怕那隻盒子……
“小同學,你應該也沒受傷,要不我先送你回寢室吧?”
保安大叔有些為難的看著我:“人已經跑了,我們儘量把人找到,但是這種人吧,估計警察也不好管的。”
“沒事大叔,我自己能回。”
我的身體還細微顫抖著,聲音也帶著恐懼,但我不太想麻煩人家。
保安大叔也沒執意,拿出對講機說了兩句什麼。
我從電梯下樓,看著手裡那隻盒子,心裡莫名生出一股想扔掉它的衝動。
但又似乎有一種聲音在對我說,留下它,一定要留下它!
渾渾噩噩間,我拿著盒子回到了宿舍。
外面陽光正好,但走進宿舍樓那一瞬,我卻感覺一陣詭異的陰風撲面而來。
它好像帶走了我身上所有的溫度,我站在大廳,渾身顫得厲害。
明明是酷暑,我卻覺得如墜冰窟。
我面前明明是一堵牆,那風是從哪裡來的?
空蕩蕩的大廳裡,我感覺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我,那目光就像屠夫盯著一隻待宰的羔羊……
【咚】的一聲輕響,忽然有空靈的聲音響起,像是水滴落在鼓面一般,轉瞬即逝。
可隨著那道聲音,僵冷的身體卻忽然恢復了知覺。
路過的幾個同學有些奇怪的看著我,我看一眼旁邊的儀容鏡,才意識到自己看上去有多怪。
衣服凌亂,臉色白得像是見了鬼,還呆在那裡不動……
我抿了抿唇,回過神上樓。
寢室裡,舍友們正興奮的討論著要去什麼地方吃飯,看見我回來,下意識都閉了嘴,眼神怪異。
不用想,我也知道是我早上那個樣子嚇壞她們了。
“你,你沒事吧歡歡?”
還是蘇月夢看見我臉色慘白,猶豫著問我:“剛剛乾什麼去了?怎麼回來臉色那麼差。”
我深吸一口氣:“我遇到了有點奇怪的事情,剛剛我那樣對琪琪,也不是故意的,就是……”
看他們都望著我,我猶豫著把那個噩夢,還有劉教授說的話,以及那個奇怪的女人襲擊我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們。
聽完,寢室裡的舍友們神色各異。
膽子最小的周雪落一下子退出去老遠,抱著枕頭盯著那鼓,話都不敢說了。
大大咧咧的姜琪卻是捂著肚子狂笑:“不是吧?你早上不讓我碰這個,就因為一個噩夢啊?來,我瞅瞅怎麼個事?”
她從我手裡拿過那盒子,把鼓拿出來把玩一陣,仔細看了看,還用手指敲了一下:“也沒什麼可怕的啊,就是造型有點粗獷,我看你就是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
周雪落卻磕磕巴巴道:“但是好端端的做那種噩夢……總不可能是巧合吧?歡歡,我看你還是把東西扔了的好。”
姜琪卻不在意:“什麼好端端的?你們忘啦?前幾天咱們一塊看了一部電影,裡面不就有個女的是歡歡說的那樣被剝皮的?”
“嘖,膽小鬼,當時說不怕,事後做噩夢,叫你再逞強?”
她隨手把鼓放在她床邊:“喏,你要實在怕,今晚把這小玩意放我旁邊,我倒要看看能做什麼樣的噩夢。”
我愣了愣,這才想起來考試前幾天這丫頭在寢室鬧著看恐怖片,裡面有個女孩的確是被剝皮了,也就是我買鼓那天。
夢本來就是潛意識的具現化,可能真是兩件事串聯起來,我才做噩夢呢?
但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安多人,又是怎麼回事?
“行了,快想想一會吃什麼去!”
姜琪一把摟住我,跑過來撓我的癢癢肉:“今天你拍了本小姐的手,一會要給我買冰淇淋賠罪,知道不?”
我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因為她的話好像又輕鬆了很多,趕忙舉手求饒:“好好好!買,給你們都買好了吧?”
我們暫且忘掉了那些奇怪的事情,七嘴八舌說了半天,最後決定去成了吃火鍋。
姜琪嘻嘻哈哈拖著我們往外走,剛剛還有點害怕的周雪落也放鬆下來。
但蘇月夢的眼神卻一直有些凝重,好像在想什麼。
我們去地鐵站等車的時候,她忽然拉住我:“你剛剛說,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直在跟你重複一句話,你記得她說什麼嗎?”
我愣了愣,回憶一陣才遲疑道:“好像是Samelang?發音好像是這樣的。”
蘇月夢摸出手機,在搜尋引擎上輸入這個音節,出來的卻都是毫無意義的東西。
“我感覺她就算是個瘋子,也不該拉著你一直重複這個,說不定是她的名字什麼的呢?總覺得應該是有什麼意義的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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