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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風獵獵。

兩人站在湖堤上,相對而視。

看著對方的眼神,短髮女子心裡一陣膽寒。

對方說的話語,聽起來像是玩笑,可她莫名覺得面前這個奇怪警察說得出,做得到。

“你幫我找兇手?”

她想了想,對伊森伸出手臂:“你保證會盡力?”

“我保證。”

伊森點頭,和她握住手。

不能讓她繼續搞東搞西,遲早要出大亂子,還不如主動將事情給接過來。

對方的遭遇,也讓伊森起了惻隱之心。

不管是誰,都不應該承受那種事情,也難怪該女子會選擇拿起槍,從受害者走向施暴者。

“你是個很奇怪的人。”短髮女子緊緊地握住伊森的手,不解地說道:“為什麼你會選擇幫助我,而剛才又做出那樣的威脅,你還是個很矛盾的人。”

“一點也不矛盾。”伊森鬆開手,亮出森白的牙齒:“幫助你,是因為我想要這樣去做。”

“威脅你,也是出於同一個理由。”

看你可憐,我幫助你。

但是如果因為你的亂來,威脅到我了,我就消滅你。

伊森的心思,就這麼簡單。

短髮女子很難理解他的思維,但能聽出來語氣中的霸道,她的身體顫抖一下,沒再敢說什麼話。

“我的名字。”

她安靜一會,張開嘴想要說出自己的資訊。

“如果你足夠小心。”伊森揮了揮手,打斷她的話:“明天我自然會知道,反過來,現在也沒有知道的意義。”

“回去吧。”

看了看手錶,他大步往湖堤下面走去。

一陣夜風颳來,短髮女子抱住雙臂,快步跟著走下臺階。

第二天。

大通間內,簡會正在進行中。

伊森坐在霍斯特德的桌子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薯片。

“事情就是這樣。”

魯塞克指了指白板上的幾張照片,皺著眉毛說道:“這個人你要說是新手,現場沒有遺留下來一點有用的東西,監控畫面也僅僅拍到一角背影。”

“可要說是老手,案發現場大家也都看了。”

“不管是犯案手段,槍法這些東西,完完全全就是新手的作為,充滿隨機性。”

監控的截圖畫面,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還只是一角,勉強能看得出來那個人套著帽兜,身高、體重、人種,都無法透過照片識別出來。

就這些還是他們對比了兩個小時,才找出來的。

畢竟車站位置,是在南區。

很多監控攝像頭都被人為損壞了,修也修不過來。

“關於這兩個死者。”魯塞克揮動手臂,在旁邊兩張照片上敲了敲:“他們的身份,我和阿特沃特已經確認下來。”

“都是南區的準幫派分子,劣跡斑斑。”

“經常在地鐵上面搶劫、非禮,反正就是大事不敢做,小事不斷的那種街頭小混混。”

“仇家,也都查過。”

他看向眾人,聳肩道:“發現他們兩個人經常到處惹是生非,沒有調查的意義。”

伊森咔嚓咔嚓咬著薯片,滿意地點點頭。

臉上的表情,卻是不動聲色。

“隨機。”

奧林斯基咬著扭扭糖,搖頭說道:“我討厭這個詞,從當警察到現在,一直都很討厭這個。”

隨機,意味著他們想要下手,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

現場可以取證的手段,也都試過了。

結果,就在白板上貼著。

其他人也都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這種莫名其妙,也壓根不知道槍手是為了什麼的案件,總會讓他們有一種力氣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波士。”魯塞克看向伊森,攤開雙手:

“你怎麼看?”

常規操作,就是繼續擴大搜尋範圍,在大海里撈針。

“咚。”

空空的薯片罐,被伊森丟進垃圾桶:“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謝特。”

他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死的,都是一些人渣。”

擺了擺手,他走進辦公室。

外面的人互相看了看,也都聳起肩,南區一年到頭,這樣死的人海了去。

絕大多數,都是悄無聲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這幾個人,只是碰巧擺到明面上。

伊森這麼一說,他們也都沒了興趣,奧林斯基將雙腳架到桌子,對著魯塞克說道:“你如果有興趣,就放大幾個街道把周圍的監控都看一遍。”

魯塞克也不是傻子,他翻了個白眼將照片收好。

接下來,慢慢查去吧。

伊森在辦公室內坐了半個小時,又施施然走出。

他拿著一袋巧克豆,對著艾琳眨一下眼:“我去漢克那邊坐坐,你要一起嗎?”

“好啊。”

艾琳站起身,跟著一起下樓。

這種案件她也懶得查,受伊森情緒影響,現在情報組處於集體摸魚狀態。

誰也沒有規定,情報組要逢案必破。

下樓的時候伊森放慢幾分腳步,有些愧疚地將巧克力豆遞給艾琳,這個就當做利用她同情心的補償了。

“謝謝。”

艾琳樂呵呵地接過袋子,放到嘴裡咔吱咔吱地咬著。

壓根就不知道,現在自己變成一個工具人。

“嘭。”

鐵閘門推開,兩人走下樓梯。

穿著黑色吊帶裙的金髮女子快步走上接待大廳,徑直來到接待檯面前,注意到周圍那麼多人,再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她咬了咬牙。

莫名間,她覺得昨晚那個人值得信任,也能夠幫得上自己。

為了給自己丈夫報仇,豁出去了。

“拜託,幫幫我。”

她看向普拉特,聲音顫抖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

普拉特摘下眼鏡,她掃了一眼面前的短髮女子,隨手拿過一張報案表:“發生什麼事情,你可以寫下來,我們會盡快給你提供幫助。”

“不用寫了。”

短髮女子眼角帶笑,滾燙的淚珠滾落下來:“我給你看就行。”

看?

普拉特懵住,報案還能用看的。

短髮女子也不再廢話,動作非常麻利,也就一兩秒,黑色吊帶裙從她身上滑落。

昨晚,光線不好。

她的身上也穿著內衣褲,就那樣已經夠觸目驚心了。

現在短髮女子不著絲縷,大片大片的傷疤更是格外顯眼,還沒徹底癒合的傷口,呈現鮮紅色,在她身上縱橫交錯,紅白相間。

絲毫沒有香豔的感覺,反而異常悲慘。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經歷了什麼東西。

伊森皺起眉毛,從這些傷痕可以判斷,對方當時做出什麼樣的拼命掙扎,又遭遇到怎麼樣的對待。

本意是想讓她把事情鬧得大一些,給自己一個過問的機會。

插手案件,也得有個藉口。

不能平白無故就去把別人調查許久的案子給搶了,事情不是這樣做的,別人把官司打到總局也不虛你情報組。

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將自己的傷口撕開。

就這麼任由旁人觀看。

“謝特。”

普拉特臉色駭然,她一把抓起旁邊的警用外套,跑出接待臺。

不僅是她,艾琳和周圍幾個女巡警全都衝上前去,將短髮女子團團圍起,震驚地看著她身上的傷痕。

其實這種事情,對短髮女子來說,又談何容易。

在一聲聲詢問中,她失聲痛哭起來。

“看什麼看。”普拉特將外套給她披上,雙手叉腰,對著周圍的男巡警怒斥道:“你們是不是沒有事情做了,都給我離開。”

她像頭母獅子,在自己的地盤上大發雌威。

這個時候,沒人觸她黴頭。

別人光溜溜的模樣,確實也不適合繼續看下去。

伊森揉了揉鼻子,轉身返回樓上。

普拉特幾個人將短髮女子護進接待室,對她開始詢問起來,剩下的事情也不用伊森教,她只需要原原本本將事情原委說出即可。

十幾分鍾後,母獅子大步走出接待室。

她抓起電話,一通咆哮。

普拉特是接待警長,除了管理巡警,還有相當一部分工作是和各個分局打交道,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候人脈就會顯露出來。

壓根就不用伊森出手,這起案件就讓她給搶了過來。

不僅如此,普拉特還騰騰跑上樓直接找到伊森,拜託他一定要將案件接過,並且將重視程度放在第一位。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短髮女子很快就被帶上情報組,重新做起相關筆錄。

這次,才算是正式見面。

短髮女子儘管詫異伊森的身份,卻很識趣裝作不認識,和艾琳一起走進茶水間。

相關案卷,也很快被巡警從別的分局送過來。

經過這麼一折騰,伊森也就理所當然知道了短髮女子的名字。

貝恩。

案卷分發給情報組眾人,他們看著裡面的照片,紛紛皺起了眉毛。

這是當時案發之後的取證,看起來比現在更加慘烈,貝恩在照片裡面幾乎看不出來長什麼樣,她的丈夫更是頭骨都被打得塌掉。

看起來,就像是腦袋缺了一角似的。

“該死的。”

看著那一張張照片,安東尼奧用力砸了一下桌子:“三十一分局那幫人每天只知道喝咖啡嗎?”

剛才在下面發生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知道。

現在看到案發時的照片,更是充滿了怒火,之前便利店槍手案已經被拋到腦後,一心想要幫貝恩找到對她和她丈夫施暴的幾個人。

伊森快速翻閱起案卷,需要儘快將案情瞭解清楚。

昨晚,只是貝恩自己知道的事情。

他還需要將三十一分局那邊調查到的情況給研究一遍,這才能做到心裡有數。

事發後,是一個路人報的警。

當時的施暴者,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兩個渾身是傷的人。

公園周圍,沒有任何監控錄影。

三十一分局也不能說是不盡力,他們在事發公園處來來回回搜查了好幾遍,周邊監控錄影也全都看過,也沒能找到什麼線索。

速寫專家也找過,可是貝恩腦袋受到重擊。

事後只記得一些簡單的面部特徵,畫出來的也只是黑人大眾臉,無濟於事。

案件,就這麼拖下去了。

合起案卷,伊森敲了敲茶水間的門,將其推開。

裡面艾琳、普拉特和娜迪亞三個人,正在和貝恩一邊閒聊,一邊幫她回憶起案發時候的情況。

“可以了。”

伊森將大拇指往後戳了戳:“你們出去吧。”

在情報組,他才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三個女人很順從地站起身,普拉特又小聲安慰貝恩幾句,這才快步離開。

“碰。”

房門關上。

“貝恩。”伊森將案卷扔到小圓桌,拉開椅子坐下:“我這麼叫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

貝恩抓著手中的紙巾,聲音沙啞地說道:“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

伊森立馬打斷她的話語,眼神帶上警告的意味:“沒想到你會經歷這種事情嗎?”

“沒辦法,人渣很多,你們運氣不太好。”

沒想到,對方做事情這麼滴水不漏。

案卷裡面顯示她是個電臺主持人,貝恩自然才思敏捷。

她握住紙巾,沉默地點了點頭。

“對於你和你丈夫的遭遇,我表示很遺憾。”

伊森拍了拍案卷,沉聲說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你將那幾個兇手找到,後續有什麼需要,我們會聯絡你的。”

“在這段時間內。”

他眯著眼看向貝恩,強調道:“我希望你能待在家裡,現在你需要的,更多是休息。”

不能自己出去查案,她又跑出去東搞西搞。

一次兩次沒事,不敢保證第三次。

“我知道了。”

貝恩點頭,幽藍的眼珠看著伊森,她也鼓起勇氣,反過來強調道:“我會記住你說的話。”

意思很明顯,要他記住做出的承諾。

“有些人啊~”

伊森聞言一樂,感嘆地說道:“都已經放過她兩次了,一點也不知道感恩。”

“對不起。”貝恩臉色一紅,異常尷尬地揮舞雙手:“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行了。”

伊森聳肩,不再逗她。

接下來,又例行問過幾句話,這才將有些緊張的貝麗送走。

貝麗心理素質再好,做了那些事情後,來到這裡還是會有些害怕,畢竟,她可是殺了人。

返回大通間時,發現白板已經貼上許多照片。

艾琳抓住大頭筆,飛快地寫著案件要點,任誰也沒想到他們剛才還在討論的便利店槍手,就這麼以受害者的身份,貼到了白板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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