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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亞那邊到現在還沒有傳來訊息。
宋西心中惴惴。
她這條命是索菲亞救回來的,也是她給保住的,索菲亞在肖恩跟前,怎麼也還有三分薄面,只要索菲亞還活著,她就能活,若是索菲亞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只怕會再被肖恩丟棄一次。
宋西捻了捻手中的樹葉,一雙丹鳳眼微微眯細。
她現在更加擔心的是,索菲亞會叛變。
從小到大,她這位姐姐就極有主意,外表溫順得像只小羔羊,嘴巴也甜的很,可她內心住著一匹狼,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蘇妲美死在她面前她都無動於衷,更何況她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
肖恩之所以沒有殺她,把她留在了寨子裡,其實也是為了牽絆住索菲亞。
可是,索菲亞才不會顧忌她的死活。
因為不論怎麼看,“伯爵夫人”的身份和頭銜,都比“東鎮公主”來的誘人。
但,她真能憑著和言兮一模一樣的臉瞞天過海嗎?
南頌那一大家子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最不好惹的當屬南頌那位大哥,她真擔心她想當伯爵夫人沒當成,最後成了階下囚,想回來都回不來。
啞巴婦人給女孩吹著傷口,敷著藥,宋西瞥一眼過去,道:“行了,又不是多麼重的傷,哪有那麼嬌貴。喝完水就繼續訓練,下午練打拳。”
她站起身,拎著兩個孩子去臨時搭建的拳擊臺,要走的時候卻突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宋西頓住腳步,對要離去的婦人道:“等等,你把頭抬起來。”
婦人微微怔愣,不明所以地抬起頭。
宋西看著眼前的婦人,眉頭一蹙,總覺得這女人眉眼間很是熟悉。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婦人聞言又是一怔,繼而嘴裡嗚嗚嗚地發出幾聲,手上也不住地比劃著。
宋西看不懂啞語,一個普通的婦人而已,她也沒有太當回事,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下去吧。”
婦人十分謙卑地低下頭去,將用完的茶杯端下去。
轉身的時候,她才抬眸,眼底劃過一絲暗芒。
*
南頌睡覺的時候,喻晉文就在一旁辦公陪她。
臥室的角落裡擺了一張辦公桌,之前喻晉文都在書房辦公,怕吵到她,南頌雖然嘴上不說,但她睡覺起來能否第一眼就看到他,表現截然不同。
只要看到他在身邊,她就肉眼可見的安心和開心。
喻晉文被喻鳳嬌和洛茵耳提面命地叮囑過許多,說女人懷孕後不安全感很重,對家庭、丈夫的依賴感也會很重,這段時間一定要多多關注小頌的情緒,不要讓她有一種患得患失,不被重視的感覺。
他將這些記得牢牢的,厚厚一個大本子,翻來覆去地看,都快被他翻爛了。
真爛了也不打緊,反正都已經被他一條一條的,記在了心裡。
被子動了動,南頌緩緩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
她這邊一動,喻晉文就放下鋼筆,起身朝她走了過去,“醒了?”
他走過去,摁開了牆角的一盞落地燈,光線不至於太亮,不會刺激到眼睛。
南頌軟軟糯糯地“嗯”了一聲。
喻晉文摸摸她的小臉,湊過去溫柔地碰了碰她的嘴巴,原本只是想要蜻蜓點水地一吻,可嘴唇碰上之後,又捨不得分開了,兩個人耳鬢廝磨了好一陣。
自打南頌懷孕後,老魚乾就過上了艱苦樸素的生活,肉是不敢隨便吃了,卻也開發出了許多新花樣,每每都讓南頌羞得不行,整個身體直接紅成蝦米。
喻晉文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南頌的鼻尖,兩個人低聲笑起來。
他給南頌揉捏著胳膊,幫她解乏消腫,問道:“餓不餓?”
南頌輕輕搖了搖頭,“不餓。”
“那是想起來,還是想再睡一會兒?”
南頌懶洋洋道:“不想起。”
“那就再躺一會兒。”
喻晉文乾脆也鑽進了被窩,將她往懷裡攬了攬,大手在被子裡輕輕撩開她的衣服,覆在了她的肚皮上,柔聲問她:“寶寶有沒有鬧你?”
南頌靠在他身上,輕搖頭,“沒有。他乖得很。”
“乖一點好。隨我。”
南頌笑睨他一眼,“隨你還那麼挑食?”
喻晉文看著她,一本正經道:“我小時候還真是挺挑食的,後來被我媽給硬掰了過來。我以前不愛吃青椒,總覺得味道怪怪的,我還不愛吃土豆,蔥薑蒜也不碰,總之每次一桌子菜沒幾個我愛吃的。外婆好說話,覺得不吃就不吃吧,讓家裡的廚子換著花樣做,我媽卻覺得不能慣這個毛病,因為我這一不吃,弟弟妹妹們有樣學樣,也跟著我挑食,我媽就治我們,不願意吃就別吃了。”
南頌聽得興致勃勃,“那後來呢?”
“後來餓了,我就帶著弟弟妹妹偷偷溜進了廚房,想找找有沒有什麼吃的,結果還是青椒、土豆那些東西,可是人餓了哪還管好不好吃,能吃就不錯了。再後來聽兩位舅媽聊天,說那些青椒土豆是她們故意留在廚房的。”
南頌不禁笑起來,熊孩子還得靠虎媽來治。
喻晉文輕彈了下南頌的肚皮,“等咱孩子出來後,咱也這麼治他。”
“……”
孩子還沒出生,喻先生就想著坑娃了。
過了沒幾天,大舅舅喻錦程又來了一趟玫瑰園。
帶來了新的訊息。
他指了指從T國傳來的照片,道:“目前基本可以判定,肖恩和宋西他們就在這座寨子裡,他們想要爭取T國軍方的支援,現在肖恩手裡有一批貨,想要作為籌碼與T方談判。T方現在也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援,一派反對。”
喻錦程看向眾人,“反對的那方現在就駐紮在寨子外,嚴防死守他們和另一派取得合作。但那批貨確實很危險,就連寨子外面也埋了不少雷,若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就是不知,那批貨到底是真是假。”
眾人面色皆沉然一片。
“是否能夠進行清繳行動,只能靠寨子裡的線人了。”
喻錦程看向南頌,“那個線人,你應該認識。”
他說出了一個名字,南頌聞言,瞳孔驟然一縮。
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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