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36章 姚家小少爺,前妻乖巧人設崩了,鹿小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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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頌的教導下,蘇音終於大發慈悲,給傅彧在喉嚨處紮了一針,解了他的毒。
傅彧灌下去幾乎一桶水,才將嗓子裡那些芝麻糊一樣的東西順了下去,總算能開口說話了。
想起蘇音要跟他“玩玩”的渣女言論,他還是一臉哀怨地看著她。
“我以為你對我情比金堅呢,原來蘇大小姐只是想跟我玩玩,我是玩具嗎?”
蘇音搖搖頭,抿了下唇,“你比玩具好玩。”
“……”傅彧想了想,乍一聽這話挺動聽的,但仔細琢磨一下,怎麼有點彆扭呢。
“好了,你嗓子還沒完全恢復,吃點水果潤潤喉。”
蘇音給他叉起一塊梨喂進他嘴裡去,堵住他的嘴,又像以前順小白狼一樣順了順傅彧的毛。
傅彧倒是也好哄,梨塊剛嚥下去就又張嘴,“還要。”
“喏,給你,都給你!”
蘇音將一整個果盤端起來塞進傅彧懷裡,眼下也顧不上哄他,先說正事。
她看向南頌和喻晉文,正色道:“姑姑,姑父,我在宋西那裡聞了半天的草蛇香,那味道和我以前試過的一味藥草味道蠻像的。我已經讓老蘇幫我空運過來了,我心裡,有了點想法。”
南頌和喻晉文聞言,對視一眼,齊齊看向蘇音。
傅彧吃著梨,支起身子,“你說那臭烘烘的香味叫什麼?草蛇香?”
蘇音扭頭看向傅彧,“你覺得那香味臭嗎?”
“臭啊。”
傅彧還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嫌棄地擰了擰眉,“應該說臭香臭香的,有一種狐狸身上的騒味。”
“你還聞過狐狸身上的味道?”
“聞過啊。”
傅彧道:“我有個堂姐,小時候養過一隻狐狸,長得挺媚的,跟我堂姐長得極像,兇巴巴的。”
蘇音訝異道:“你還有一個堂姐呢?”
南頌和喻晉文也是第一次聽說,只知道傅彧有很多哥哥,卻還是第一次聽他說他還有個姐。
傅彧咔嚓咔嚓吃著梨塊,看上去沒心沒肺的,“我大伯就生了這一個閨女,因為上一輩的爭鬥,大伯早早就沒了,堂姐就被寄養到了我家,後來她去了國外讀書,就一直再沒回來。”
蘇音還惦記著那隻狐狸,“她走了,狐狸呢?一起帶到國外了嗎?”
傅彧忽然抬起頭來,“沒。狐狸,讓我那群不幹人事的哥合起夥來弄死了,烤熟了,吃了。”
“……”
三人聽著,集體沉默下來,只覺得胃裡一陣上下翻騰。
傅彧雖然沒展開說,但他們也能從這隻言片語中摸到一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堂姐去到國外,應該是因為狐狸的死,而她走之前跟傅家那群兄弟一定爆發了某種衝突,寄人籬下日子不好過啊。
話題有點跑遠,順著狐狸這條線又扯回來。
蘇音道:“每個人對那種香味的承受度不一樣,傅彧應該算是比較輕的那種,但也起了些反應。”
傅彧一聽,忙解釋道:“你千萬別誤會,我那不是對宋西啊,完全是被藥物刺激下的反應。”
他說著,南頌和喻晉文目光紛紛往下移去。
傅彧趕緊用果盤擋住,“看什麼呢?這會兒已經不管用了好嗎?”
哦。
南頌和喻晉文興致缺缺地收回目光。
傅彧一臉忿忿,兩個老不正經的。
蘇音繼續道:“我聞著那香味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聞到香水的味道一樣,可見那草蛇香對男人管用,對女人不怎麼管用。你聞到宋西身上的味道時,有什麼感覺?”
她看向傅彧。
傅彧仔細想了想,認真地說,“我感覺自己是個勇士。”
“……”
三人無語,真是服了這個老六。
蘇音斟酌了一番,道:“我估摸著,這種草蛇香跟那種催~情藥的效果有相似之處,不同的是,它應該還具備致幻效果,但致幻效果,應該是在跟吃下藥物或者塗藥香的人發生親密接觸才可以。從宋西服用的劑量和她身邊人的反應來看,她應該是經常使用草蛇香,或許已經對它上了癮。”
南頌神色沉沉,“你不是說,這種草蛇香服食多了,會導致女性無法生育嗎?”
“是藥三分毒,草蛇這種植物本來就是生長在沼澤地帶,帶有一定的毒性,長期服食,就算生下小孩也多半是畸形。”蘇音說到自己專業上的東西說不出的嚴肅認真,“我問過老爹了,他說想要達到這樣的制香和製藥技術,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他認識的人裡面,也只有姚家能做到。”
喻晉文微蹙眉,“姚家?”
“嗯。”蘇音點點頭,“姚家,也是中醫名門世家,以前跟蘇家是世交,我小時候還見過一次,那時候生意不好做,姚伯伯想另闢出路,帶著一家老小搬遷,特意來梅蘇里跟老爹道別。”
傅彧好奇地問,“他們搬去哪了?”
蘇音:“港城。”
南頌已然猜到了,卻還是睜了睜眸,又略微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給宋西調香的,是姚家?”
“究竟是不是,還得調查之後才能知道確切結果。”
蘇音沉吟片刻,“我倒是知道,姚家小少爺,醉心於調香,在港城也挺有名的,還上過報。姚伯伯有一次去北城談生意,跟老蘇見過一面,當時大師兄在旁作陪,姚伯伯看著我大師兄,很是感慨一番,說他那小兒子天賦有餘,沉穩不足,比起醫術更加喜歡調香,不務正業什麼的,也愁得很……”
“姚家小少爺……”南頌問蘇音,“你見過嗎?”
“小時候見過一次,他比我大四歲吧,小慫包一個,膽子小得很,我想給他練練膽,一條毛毛蟲都能嚇得他哇哇哭,老爹還罵我恃強凌弱,那個時候他都十歲了!我才六歲好嗎?”
蘇音想起小時候被老蘇罵,就覺得委屈,“小慫包被我嚇得跑上了山,結果把小白狼驚醒了,嚇得屁滾尿流,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可能就真的嚇死在那了,後來還是我把他給背下了山。”
傅彧一聽支稜起身子,醋意說來就來,“你還揹人家了?”
“他腿軟得跟軟腳蝦似的,走不動路,我就只能揹他了。”
南頌問道:“那姚家小少爺叫什麼名字?”
“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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