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19章 中了激將法,前妻乖巧人設崩了,鹿小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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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輕咳一聲,“你們,挺會玩的嘛。”
賀曉雯沒好氣道:“把‘們’字去掉,誰要跟他一起玩啊?我是受害者好嘛!”
“是是是……”南頌聽著賀曉雯那邊炸了毛,忙順著她的話應了幾聲,聽她磨著牙花子將王平來來回~回罵了個狗血噴頭,聽了半天,忍不住問出關鍵點,“那你怎麼不想辦法逃出去?”
“廢話,他把門鎖了,我又沒有鑰匙,怎麼逃出去啊?”
賀曉雯氣道:“我都想跳窗了,結果這窗是防盜的,焊的死死的,我掰的手都疼了都掰不開!”
南頌有些想笑,拼命忍住,“那你怎麼不報警啊?”
“報警?我瘋了嗎?拜託,他是廳長,我要是報了警,那不真成羊入虎口了?被關在家裡也就算了,我可不想被關進局子裡,更不得自由。”賀曉雯氣悶道:“而且,我他媽嫌丟人!”
見姐妹又爆了粗,南頌感受到了她的蓬勃怒氣。
“好了好了,你消消火,先安安分分在家裡待著,我這就跟我媽說,讓她批評批評我舅舅,把你放出來。”南頌表示她肯定是站在姐妹這一邊的,無論怎麼樣也不能把人關在家裡是不是?
賀曉雯卻道:“算了,你別跟姐姐說了,免得她擔心。”
她嘆一口氣,“要不是你今天跟我說了這些,我還真不知道他經歷了這麼多,身上的傷原來都是這麼來的。我去美容院打個水光針都疼得要死,你說他那張臉,做了十次手術啊,又是割肉又是削骨的,他得多疼啊。”說著說著,她的聲音裡就透著一絲哽咽,滿滿都是對藍聿的心疼。
南頌往老媽房間走的腳步稍頓,靠在牆上,問她,“你不怕嗎?”
“怕什麼?你說的是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
“嗯。”
南頌淡淡道:“你或許還不知道它具體的病症,這個疾病,是在經歷某些創傷和一定的刺激因素下導致情緒出現的異常情況,會有抑鬱、恐懼、焦慮等表現,甚至會出現一些精神病症的症狀。而且患者會回想起過往的一些事情,難免會有一些心理障礙和過激反應,比如頭疼、失控什麼的。”
她修過心理學,對於PTSD有了解,一般人聽到它,會感到害怕。
賀曉雯聽後,卻是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它是什麼,我媽媽,就是因為得了這個病,走的。”
“什麼?”南頌驚訝地抬了抬眼。
賀曉雯道:“我媽出過一次車禍,車禍過後就長期焦慮、恐懼,患上了PTSD,加上生我後產後抑鬱,加重了這一情況,也沒有得到好的心理疏導,最後沒挺過去,割了手腕,自殺了。”
南頌心裡重重一震,她之前從沒聽賀曉雯說過這個。
“我是親眼看著我媽怎麼在血流成河中死去的……小頌,我不會讓聿哥也走我媽的老路。”
賀曉雯的聲音變得無比堅定,“我會讓他好好的,好好地活下去。”
聽到這,南頌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那你,肯原諒我舅舅了嗎?”
賀曉雯輕哼一聲,“一碼歸一碼,他關我的事情,我是不會和他善罷甘休的,等他回來,我該鬧還得鬧,得好好跟他算算這筆賬!至於他那方面的問題,你們大可不必擔心,情侶之間玩點不一樣的東西很正常,你情我願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呀,也別太大驚小怪,和老喻多開發就好了。”
“……”
南頌不知道怎麼扯著扯著就扯到這上頭了,臉一熱,“行了,我跟喻晉文好著呢,不用你操心。只要你們能好好的,我就謝天謝地了!那這事,我就不跟我媽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
“嗯,別說。又不是小孩子,我們都多大的人了,自己能處理。”
賀曉雯出去工作一趟,跟突然間長大了似的,也或許是對藍聿的心疼讓她變得成熟起來,女人在面對感情的問題上,總是會比男人成熟些,因為女人的共情能力比男人要好得多,更懂得換位思考。
希望他們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之後,能夠彼此開啟心防,和好如初吧。
***
隨著權夜騫和駱優的身體越來越好轉,身邊不需要這麼多人照顧了。
南頌和喻晉文的西安之旅開始提上日程。
眼看著半年假期只剩下四個月了,時間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畢竟還有很多地方想去嗨皮呢。
只是賀深沒有輕易放過他們,逮著這個空檔,又開始極力推薦千歲寫的那部電影。
“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啊,再說,這畢竟是南星傳媒即將投資拍攝的電影,你作為出品人,是不是也該看看劇本?看看它到底值不值得投?別到時候賠了錢,找我們的麻煩。”賀深笑眯眯道。
南頌很是無奈地看著給她頭上扣大帽子的三哥,“三哥,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啊,南星傳媒每年投資這麼多電影,有賺就有賠,我什麼時候找過你們麻煩?你不就是想讓我看看劇本,我看就是了。”
“有你這句話就行。”
賀深把事先準備好的劇本拿出來,給南頌遞上去,道:“這是修改版,在原來基礎上又加了一些感情線,人物和劇情也更豐~滿了,當然具體的還得等正式開拍了才能定。我先說一句啊,這個劇本我拿給媽媽看了,她非常喜歡,說她要是年輕二十歲,你不演她就去演了。”
“呵呵。”
南頌不屑道:“這是年輕二十歲的事嗎?這明明是年輕三十歲的事!她總是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年齡,自欺欺人的洛女士啊。”
“說我什麼呢?”
洛茵說到就到,敷著面膜從樓上下來,剃南頌一眼,“你是不是又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
“狗嘴裡本來就吐不出象牙,狗嘴裡吐出來的那是狗牙。”南頌糾正她。
洛茵直接抬起腳,朝她飛過去一隻拖鞋。
南頌閃身避開,動作那叫一個敏捷迅速,沒辦法,從小練出來的,童子功。
“給我把鞋撿起來。”洛茵踮著腳,命道。
南頌:“不管,誰丟的誰撿。”
“嘿,你個死丫頭……”
洛茵還要再罵,喻晉文已經好脾氣地把鞋撿了起來,給岳母大人送了上去,“您消消氣。”
“還是我兒子懂事。”
洛茵衝喻晉文笑了笑,又趕緊把笑皺的面膜捋平,邁著娘娘步下了樓,道:“不就是拍個電影嘛,人家千歲是以你為原型寫的,你去拍最合適了,在這嘰歪什麼呀?反正咱自己家投的,就算演砸了也是砸在自家手裡,頂多不公映就是了,也沒讓你非得演出個花來,你有什麼不敢接的?”
南頌頂聽不慣她媽的口氣,“什麼叫不敢接啊,我是不想接好嗎?”
她擰眉道:“我這好不容易休半年假,眼下就剩四個月了,拍一部電影少則幾個月多則一年,這一拍我還怎麼玩?再說我又不是專業的演員,不靠這個吃飯,何必去搶人家演員的飯碗呢?”
洛茵聞言,嗤笑了聲,“瞧把你厲害的,還搶演員的飯碗,你才幾斤幾兩的本事,搶的著嗎?你上一次拍的那部電影,我看了,表演……也就那樣吧。觀眾誇你演的好,是因為你那個角色是個配角,再加上都是打戲,你有功夫底子勉強還能看。可你去演女主,演文戲試試,肯定得天雷滾滾。”
“哈?我演戲天雷滾滾,說的跟你會演似的?”
南頌忍不住跟她媽嗆,“我拍的《兩生花》裡面文戲也很多的好嗎,有好幾場戲林覺叔叔都誇我演的不錯,有天賦,觀眾也誇我了,怎麼的,人家有眼睛,您沒有唄?我雖然沒有很多演戲的經驗,是個外行,但我怎麼也是從小在劇組混大的,耳濡目染的總會受點影響,別瞧不起人!”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像你三哥和三嫂那樣,給我捧幾個獎盃回來啊。”
洛茵氣定神閒地盤腿坐在沙發上,說出來的話字字誅心,“不過也是,沒這個金剛鑽就別攬這個瓷器活,你要是去了演砸了,也給我丟人。不去也好。人吶,就是貴在有自知之明……”
南頌雙手在身側攥得緊緊,明知道她媽是在激將法,卻很難不受她激。
“我要是能拍好呢,你跟我爸能把假期給我延長嗎?”
“多久?”
南頌道:“兩年。”
“做夢。”洛茵想也不想就道:“撐死再給你多加半年。”
“不行,多加一年半!”
“一年。愛去不去,不去拉倒。”洛茵不耐煩了。
南頌捏緊拳頭,“行,一年就一年,我要是拿不回獎盃來,我就跟你姓!”
洛茵得逞,得意地笑了,偏頭看向賀深和喻晉文,“你們聽到了啊,幫我作證!我就說激將法對她管用吧,你們還不信?我贏了啊,給錢給錢,一人二百五,微~信轉給我,願賭服輸!”
賀深和喻晉文乖乖去掏手機,轉賬。
“……”
南頌眼睛都瞪大了,又驚又怒,“你們居然拿我打賭?”
她看向喻晉文,“你也參與了?!”
喻晉文訕訕一笑,看著媳婦黑成鍋底一樣的顏色,感覺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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