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87章 喻總宣誓主權,前妻乖巧人設崩了,鹿小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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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晉文朝南頌走過去,從後面環住她的身子。
南頌的腰很細很細,他展開雙手,幾乎都能直接握住,非常標準的A4紙螞蟻腰,盈盈一握。
他特別喜歡後抱的姿勢,兩個人的身高差剛好合適他把她完全抱在懷裡,這樣擁抱著她,就有一種擁抱全世界的感覺,滿足而且充實,他將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嘴巴無意識地就吻上去。
結果吃到了一嘴的護膚品,滿嘴苦澀,直皺眉。
南頌見狀,忍不住笑起來,“怎麼樣,防曬霜的味道好吃嗎?”
“不好吃,還不如口紅呢。”
他說著,動作很快地啄上了她的唇,南頌尚未反應過來,剛化好的口紅又被他給吃掉了。
“……”南頌抿唇,氣得想踹他,“你賠我口紅!”
“賠,我給你買十隻,一百隻,不帶重樣的!”
喻晉文賠著笑,輕哄著,接過口紅給她往嘴巴上塗,看著她脖頸下方還未完全遮掉的痕跡,想到一會兒還要出去跟兩隻狼崽子吃飯,有些口不對心地提議道:“要不,你換個高領的衣服?”
話一說完,就被南頌狠狠瞪了一眼。
“京城這麼熱,我就拿了兩件裙子,你讓我換什麼?”
“哦。”喻晉文不正經道:“要不你穿我的?”
南頌又瞪他一眼。
他的衣服又長又大,穿在她嬌小的身板上跟睡衣沒什麼兩樣,也不如自己的睡衣合身,穿上去並不是很舒服,有一次早上起床,她看著地上被男人撕碎成兩半的睡裙,無奈之餘隨手披上了他的襯衣,去浴室洗漱完出來,也不知他哪根神經搭錯了,盯了她半響,然後就又把她撂在了床上……
用某不正經男人的話說就是——“你穿著我的衣服,特別性~感。”
喻先生多少也是有點惡癖在身上的。
喻晉文被南頌瞪得有點心虛,估計也是心有靈犀想到了某天早上歡天喜地的那檔事,給南頌塗好口紅,讓她抿了抿唇,他這次十分正經的提議,“酒店附近就是商場,我出去給你買一件?”
看著他任罵任瞪千哄萬哄十分耐心的模樣,南頌心裡那點本就不旺的火苗說滅也就滅了。
本來也沒真跟他生氣,她又在鎖骨下方遮上一層粉,見差不多了,扣上蓋子。
“不用了,這樣就行。”
南頌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覺得該遮的痕跡都遮上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墨綠色的長裙,直到腳踝,很襯身形,也顯白,對鏡自攬,自我感覺挺滿意,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喻晉文更是毫不吝嗇對她的誇獎。
“我媳婦真美,都不捨得帶出去給他們看,只想一個人珍藏,留在家讓我慢慢欣賞。”
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是聽覺動物,甜言蜜語最能軟化一個女人的心腸。
南頌終於繃不住臉,露出一個笑容,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輕聲道:“你的襯衣給我留著,等晚上回來,我再穿。”
喻晉文正被她摸的耳朵發癢,忽然聽到她這句話,一愣,旋即明白她什麼意思了。
“嗯!”他眼睛發亮,重重點頭。
看著他一副驚喜不已又迫不及待的模樣,南頌失笑,“大傻子。走吧,我快餓死了。”
“走,吃飯去。”
喻晉文牽著南頌的手出去,到了樓下南頌給司鐸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電梯裡就走出來兩個又高又帥的小夥子,司鐸戴著棒球帽和口罩,明星標配,然而他長身玉立,即使遮得嚴嚴實實也擋不住一身的明星氣質,在電梯裡就被人給認了出來,不過這家酒店高檔又私密,入住的都是明星或者老闆,各有各的架子,不至於大驚小怪,只是側目多看兩眼。
而這裡面有一半的目光,是衝司鐸旁邊那位去的。
司鐸本身就挺高的了,183cm淨身高,穿上鞋子185,司哲比其兄還要再高出一大截,兩米左右的大個兒,身形又挺又直,再加上那張、陽光帥氣的俊臉,放在人群中就是一炸彈,很是打眼。
司家兄弟的顏值已經不知道上過多少次熱搜了,司哲人不在娛樂圈,粉絲卻不少。
“姐姐。”
司哲見到南頌,就洋溢著笑容喚了她一聲,聽得人心裡甜甜的。
這次再見到司哲,比上次在飯館見到的時候,要自然許多,這個轉變取決於他的態度。
南頌看著司哲燦爛俏皮的笑容,彷彿又看到了曾經那個陽光可愛的籃球少年,眼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也沒有對喻晉文視而不見,而是客客氣氣地朝他頷首,叫了一聲“喻總”。
喻晉文被叫的一愣,都有些驚訝,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不過他面上沒有過多表示,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思忖著,八成是來時讓司鐸給教訓了。
南頌詢問了司哲兩句明天比賽的事,四人相談甚歡地往餐廳的方向走。
喻晉文訂了位子,本來打算吃火鍋的,考慮到司哲明天要上場比賽,飲食還是要以清淡為主,不能吃壞肚子,便換了一傢俬房菜館,要了個包廂,南頌點了一瓶清酒,卻沒有司哲的份兒。
司哲巴巴地看著清酒,抿唇道:“我喝飲料吧。”
“飲料也不許,你就喝白開水吧。”司鐸非常冷酷無情。
司哲滿臉委屈,孩子氣的模樣將幾人都逗笑了,說到底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孩子。
喻晉文對司家這兩兄弟都帶著防備的心理,男人是最瞭解男人的,他們對南頌是何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司鐸那邊埋的深,是不敢;司哲則是藏的淺,是忍著;在他看來,都很危險。
不過他到底比他們年長,在他眼裡這倆都是孩子,他不至於真跟他們明槍明刀的搶,那樣太難看了,他不怕得罪司家兄弟,也怕南頌會不舒服,但該宣誓的主權他也得宣誓。
於是乎一晚上他坐在南頌旁邊,非常自然且殷勤地給她夾菜、倒酒,吃她盤子裡冷掉的、她不愛吃的食物,偶爾還拿起餐巾紙給她擦一擦嘴角的飯漬,照顧得面面俱到,絲毫不拿對面兩個當外人。
司哲知道他是故意的,明明心裡告訴自己要忍住情緒,要識大體,可是在看到南頌脖頸下方露出來的隱約痕跡時,頓時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只覺得兩隻耳朵有火在往外冒,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這老男人,欺負他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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