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40章 秦江源下線,前妻乖巧人設崩了,鹿小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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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伯明翰,洛君珩將南頌送回魔都城堡,就去了畫眉山莊。
他和梅夫人之間的私人恩怨,還是要解決一下的。
伯明翰已入深夜,國內正是凌晨時分。
考慮到這個點某人已經睡下了,南頌就沒有撥電話過去,回房間洗洗睡了。
而喻晉文,已經是第N次摁開手機,看有沒有南頌發來的訊息,結果都是沒有。
可當他閉上眼睛,耳邊彷彿就會出現幻聽,覺得好像聽到了提示音,他將手機的音量調到最大。
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另一邊,南頌點了玫瑰薰香,戴著蒸汽眼罩,聽著外面的風雨聲,一沾枕頭就著了,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清晨,她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想晨練片刻讓自己精神精神。
大哥還沒回來,三哥也沒回來,好在大爸還在城堡。
南頌把人叫起來,拽著老人家到院子裡活動活動,“大爸,我教你練五禽戲吧,有助於延年益壽的。”
她半中文半英文地解釋著,老謝爾比先生也聽不太懂,稀裡糊塗地跟著她做了起來。
然而照葫蘆畫瓢的結果,就是老人家將一套五禽戲打成了軍體操。
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折騰完老人家,南頌精神了許多,陪大爸吃了個早飯,剛上樓就接到了南琳的電話。
“怎麼了琳琳?”
南琳告訴她,“姐姐,秦江源死了。”
*
秦江源死了。
國內清晨六點半左右在城郊的一輛豪車裡發現了一具屍體,經調查,此人正是南城已破產的秦氏集團公子,秦江源。
“人死在荒郊野外,警方調查他昨夜跟一群公子哥出去嗨皮,喝了不少酒,還磕了藥。”
聽著南琳的話,南頌眉峰一凜。
她早就知道秦江源染上了癮,之前說他活不過今年秋天,就是因為知道他遲早要把自己作死,就算不死也得進牢子。
“人怎麼死的?”她沒什麼情緒地問。
南琳道:“法醫判定人是在車內缺氧太久悶死的,但發現他頭上有傷,有玻璃碴,生前應該是跟人產生過沖突,被人砸了酒瓶子。警方已經對他那些狐朋狗友展開調查了,現在那群公子哥也人人自危,因為……法醫在秦江源身上檢查出了HIV。”
南頌臉色一變,“什麼?那南雅……”
“姐姐你別緊張,新聞一出來,我就和師兄陪二姐到醫院做檢查了,她身體很健康,沒感染到什麼病菌。”
一聽到這,南頌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幸虧你在。”
她又不放心地叮囑南琳,“你看好了南雅,不許她去看秦江源。雖然人死了,但依舊危險。”
“嗯嗯,我知道。”
南琳輕聲道:“二姐知道秦江源死後,情緒倒是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靜靜地坐了好久,然後說‘一切都結束了’。”
南頌不知該說些什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無論是秦江源還是南雅,都沒什麼好值得同情的。
“今天二嬸就回國了,接二姐走。”
“走了也好。”
南頌道:“你幫她收拾收拾吧,我讓顧衡給你轉一筆錢過去,你交給二嬸。”
“不用姐姐,我這裡有……”
“聽話。”
南頌掛了電話,就給顧衡發了條訊息。
這才發現微信上許多未讀訊息。
司鐸和司哲兩兄弟,不約而同地給她發來了資訊。
司鐸公事公辦地彙報,說他腿恢復得很好,請她不用擔心,並且謝謝她對弟弟司哲的照顧。
南頌也非常公事公辦地囑咐他拍戲注意休息,有什麼需要就找她,絕對是當代貼心好老闆。
司哲那邊,就比他哥可愛多了。
他的訊息刷了屏,一會兒問她在Y國過得怎麼樣,一會兒說他籃球比賽拿了MVP,還曬了下金燦燦的獎盃。
又問她什麼時候回國兌現承諾。
南頌唇角浮起淺笑,“這熊孩子。”
比賽之前司哲一直處在封閉訓練中,快要比賽了才知道南頌乘坐的飛機失事的訊息,哭得稀里嘩啦的。
不參加比賽了,非要坐飛機到Y國找南頌。
還是籃球國家隊的主教練看不下去了,聯絡到了南頌,讓她幫忙勸勸司哲。
南頌軟硬兼施、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地說了半天,才說服他好好參加比賽,真是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
【過幾天吧。回去我就找你。】
【放心吧,不會忘記的。】
回完了一堆訊息,才看到喻晉文的聊天框,有一個小紅點,點進去一看,三條撤回訊息。
下面是一句:【回去了嗎?】
喻晉文看著剛充完電的手機,簡直要將它盯出個窟窿來。
他一夜沒睡,眼白充滿紅血絲,眼瞳快成了赤紅色。
不想打擾南頌,可她又實在擔心她的安危,還是忍不住給她發了一條簡訊。
可訊息發出去了,他又想撤回,生怕她覺得他煩。
來來回~回撤回了三次,她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最後咬咬牙,又發了一條過去。
這種小心翼翼的感覺,糾結又矛盾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說。
是不是喜歡一個人,就會變得和原來的自己不一樣?
喻晉文不知道。
他只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怕是要瘋。
他懊惱地將頭埋在胳膊裡,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在掌心瘋狂震動。
喻晉文驀地抬頭,看著螢幕上南頌的來電,生怕她反悔似的,第一時間就摁下了接聽,而後翻身而起,結果動作太大,直接從床上翻了下去。
南頌剛要說話,就聽見電話那頭髮出一聲“呃……”的悶哼,不禁眉頭一擰。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喻晉文跌到尾椎骨,疼得眼前一黑,扶了扶腰坐起來,強自鎮定,“我沒事,你說。”
什麼情況?奇奇怪怪的。
南頌一凜眉,“你是從床上掉下去了嗎?”
“……”
她是有透視眼嗎?
喻晉文瞳孔不由放大,而後手扶著床站起來,勉強挽尊,“沒有,怎麼會呢,又不是三歲小孩了。”
“那什麼,”他趕緊轉移話題,“王平的資料,你看了嗎?”
說到正事,南頌的臉色恢復正常。
“嗯。”
她輕應了聲,而後輕哂道:“那位王廳長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啊。他若真是喬冷找的幫手,那基本上等同於與虎謀皮了。”
“對。”
喻晉文道:“這兩個人心懷鬼胎,都想要算計對方,我們不如靜觀其變,作壁上觀。所以後面,我是這麼計劃的,你聽聽看……”
一隻公狐狸,一隻母狐狸,算計著兩隻大灰狼。
弄死一個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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