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3章 追妻拼了老命,前妻乖巧人設崩了,鹿小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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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家二哥如此不加掩飾的炙熱眼神,南頌心中不免好笑。
她看著駱優,問,“你不用回京城的嗎?”
駱優道:“我一回去家裡人就得給我安排相親,想想就頭疼,能逃則逃。我去你那避一避。”
“這倒不是什麼大事。”
南頌道:“不過我可能沒那麼多時間陪你……”
“沒事。”
駱優瀟灑地擺擺手,“南城那麼多好玩的地方,我一個人也能玩得很開心。”
“你一個人我還不放心呢。”
南頌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而後看向權夜騫,“二哥,你後面有沒有什麼要緊事?沒有的話就幫我照顧一下優優吧。”
權夜騫神色淡定,看上去似乎並不歡喜,只是出於妹妹的囑託,沒辦法道:“行吧。”
“不麻煩權二哥。”
駱優看出對方的勉強,非常懂事地說,“真沒事,實在不行還有傅彧呢,我讓他帶我玩。”
看到權夜騫投過來的充滿敵意的眼神,傅彧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眯起一雙桃花眼笑了笑,“好啊。”
南頌無語地朝傅彧看過去,這小子真不懂事,早晚得被她二哥套上麻袋毒打一頓。
專機已經在機場候著了,這次回南城,人還真是不少。
權夜騫、白鹿予、駱優、傅彧、南琳、顧衡、魯恆……還有一眾保鏢,威風凜凜地跟在南頌身後。
隔著老遠,浩浩蕩蕩一幫人馬,全是俊男美女,分外吸晴。
上飛機之前,南頌謹慎小心地讓人將飛機勘察了一遍,確定沒被人動什麼手腳,這才上了飛機。
敵在暗我在明,喬冷那個人太過危險,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不得不小心為上。
—
與此同時,北城動車站,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衣,戴著黑色口罩和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商務艙。
剛剛坐下,旁邊何照就過來稟告:“喻總,南總的專機已經起飛了。”
“嗯。”
喻晉文淡淡應了一聲,將口罩摘下來,露出一張英俊清朗的面容,透著微微蒼白。
何照將水杯遞過去,有些不放心地問,“您的身體,能扛得住嗎?”
喻晉文喝了一口水,道:“不礙事。”
北城和南城雖然只有一江之隔,但坐飛機跟坐動車時間差別很大,動車幾乎環繞著整條江,需要近三個小時。
要不是喻晉文前不久剛做完開顱手術不能坐飛機,他們也不會來坐動車。
而且還是,偷偷從醫院跑出來的。
何照暗暗在心裡慨嘆:為了和南總一起共度七夕,喻總真是拼了老命了!
他接了一通電話,跟喻晉文稟告說南頌給南老爺子和文老館長請了一個小保姆,還送了一箱子的錢過去,作為住宿費。
喻晉文不由皺了皺眉,“師父收了?”
“原本是不收的,不知怎麼的又收下了。”
何照將拍到的圖片拿給喻晉文看,在旁邊嘆道:“這怎麼也得有一百萬吧,南總出手不是一般的闊綽啊。”
喻晉文看著一箱子紅燦燦的鈔票,不禁又蹙了下眉。
何照忙找補,“當然了,我不是在內涵您小氣啊。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南總手下助理的獎金豐厚而跳槽到她那裡去的。”
他急急忙忙表忠心。
喻晉文扭頭睨他一眼,“你去,人家要你嗎?”
何照:“……”
扎心了。
他也,沒那麼差吧?
“把錢收好了,回頭原封不動地給她送回去。”
喻晉文語調微沉,“如果她不收,就說合同上面白紙黑色明文規定了,南翁前輩在北城的所有開銷,均由喻氏集團來負責。”
何照應了聲是,就知道喻總肯定不會收這筆錢的,這錢一給,就太見外了。
“還有那個小保姆……”
喻晉文有些疑惑,“什麼來歷?怎麼就留下了?”
他前前後後送過去兩三個,也都是在人才市場精挑細選的,文老館長和南老爺子怎麼都不肯收,分分鐘轟走了。
怎麼南頌一送,他們就收下了?
這種事還帶雙標的?
何照道:“據說是小姑娘會唱戲,而且還是京劇大師程曉軍程師傅的弟子。亮了一嗓子,就留下了。”
“程曉軍程師傅……”
喻晉文喃喃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有一年程師傅來北城演出,他還跟著爺爺去聽過戲,知道他們年輕之時就認識,是老交情了。
只是後來聽說程師傅嗓子不太好,回老家養病去了,再後來就沒再聽到什麼訊息了。
“還是小頌有招啊。”
喻晉文感慨一句,在為人處世上面,他還有很多需要跟她學習的地方。
何照在旁邊訥訥稱是,有些心虛,沒好意思說那小保姆是顧衡在人才市場上發現,聘回去的,免得被boss嫌棄。
不過他以後還真是得跟顧衡搞好關係,那小子比他年紀輕,做事卻很靈巧活泛。
人家不光工作上辦事得力,還搞定了老闆的妹妹……
情場也很是得意啊。
何照這個萬年光棍,心中有股淡淡的憂傷。
—
飛機順利落地到南城。
一下飛機,南頌讓二哥和小哥把駱優和南琳送回去,就帶著顧衡和一眾保鏢去了北郊馬場。
駱優看著馬不停蹄趕行程的南頌,很是心疼,“頌頌好辛苦哦。”
“是啊,姐姐撐起偌大的家業,很是不容易。”
南琳也心疼得很。
權夜騫和白鹿予這倆親哥卻是面容淡淡。
“你們一個每天行走在鋼絲刀刃上的特種兵,一個天天熬夜加班的打工女,就不要為資本家心疼了。”
白鹿予一秒扎心,“你們賺錢也沒有人家多啊。”
駱優和南琳突然覺得,很有道理。
南·資本家·頌捧著平板看著馬場的現場拍攝圖,關注著每一處細節,做好記錄。
顧衡坐在她旁邊,接了個電話,對南頌道:“南總,喻總出院了。”
南頌滑動平板的手微微一頓,抬了抬眉梢。
眉心一擰,“誰批准他出院的?”
顧衡抿了下唇,改正措辭,“準確地說,他是偷偷出了院,坐上了來南城的動車。”
“……”
南頌的臉,頓時面罩寒霜,“他是不想見到明早的太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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