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0章 夫人終於回來了!,前妻乖巧人設崩了,鹿小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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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音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喻晉文看,“大叔,你是?”
大叔?
喻晉文有種自己莫名老了的感覺,內心哭笑不得,又因著小丫頭是南頌的侄女,莫名便多了份親近。
他逗小孩似的,輕輕扯了下嘴角,道:“這裡是我家。”
蘇音黑人問號臉上線。
然後想起這裡好像是“喻公館”,旋即反應過來,“哦,你就是喻晉文,我姑姑的……”
她就勢想要站起來,“前夫”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南頌一句話給打回原形,“跪著。”
於是,小慫包蘇音又老老實實跪了回去。
眼睛還盯在喻晉文身上,一張小臉頃刻間寫滿忿忿,“你就是害得我姑姑變得不像我姑姑的負心漢,我討厭你!”
喻晉文:“……”
然後又轉頭,對傅彧道:“發財哥哥,你別跟他一起玩了,他教不了你什麼好的,把你教壞了可怎麼辦。”
傅彧:“……”
氣氛又莫名地陷入了一份尷尬之中。
直到喻公館做工多年的老傭人看著南頌,顫顫巍巍又戰戰兢兢地開口,率先喚了聲,“夫人……”
南頌緩緩轉頭,將視線定在那人身上,“羅嬸。”
她想說,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夫人了。
可沒等她開口,羅嬸已經激動地喊了出來,“是夫人,真的是夫人!”
緊接著,在喻公館做了多年,曾經和南頌相處過的傭人,都一窩蜂般地圍了上去,激動得熱淚盈眶,“夫人,夫人您終於回來了……”
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陡然就變得聲淚俱下,蘇睿和白鹿予都默默退開,留南頌一個人在人群之中享受著“狂歡”。
而喻晉文,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就在旁邊這麼看著。
貌似,還很樂意見到這種場景。
南頌花了足足十五分鐘才安撫好痛哭流涕的眾人,心道她走後,這些人在喻晉文手裡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喻晉文倒不至於虐~待他們,只是就像羅嬸抽抽噎噎地哭訴著“家不成家”一樣,這些傭人大多是家生子,以前都是在老宅伺候喻家二老和喻鳳嬌的,對喻家自然有著一份別樣的感情,不敢將自己當成喻家人,卻也打心底覺得喻家就是她們的家,所以無一不是盡心盡力地伺候。
南頌和喻晉文結婚後,喻鳳嬌便從老宅撥了一部分傭人過來,一是怕外頭的人底細不清,伺候不好;二是怕南頌一個“鄉下妹”唬不住,所以專門挑了些老實肯幹的過來。
自從來到喻公館,南頌恩威並施,她這個女主人和傭人們相處的時間自然比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主人要多,感情自然也更深厚些。
除了管家。
南頌將視線投到了管家身上,有一些驚訝,卻又在意料之中,“周管家,現在喻公館是你在打理了?”
周管家微微頷首,上前一步,鞠躬問好,“少夫人好。”
周良是喻鳳嬌的管家衛姨的大兒子,以前一直都在老宅伺候喻家二老,沒想到竟被撥到了喻公館,那原本喻公館的彭管家……
正想到這裡,周良解釋道:“彭管家年事已高,大少爺做主,讓他提前告老還鄉了。”
南頌眉心微斂。
據她瞭解,彭管家的年紀還遠遠沒到告老還鄉的時候,而且喻家對待傭人福利一向豐厚,年事已高的傭人,尤其是管家這個級別的,晚年都會被安排得妥妥當當。
告老還鄉,聽起來不錯,然而就像犯了錯被開除的員工公司為其保留了最後一絲顏面一樣,讓其“自請離職”,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彭管家是個老實人,但骨子裡有很多小算計,尤其是跟卓家的關係親密,當初卓萱之所以能夠那麼順理成章地住進喻公館,彭管家在裡面,可謂是“功不可沒”。
可喻晉文又怎麼捨得,將半個媒人一般的彭管家辭退,難道是真的對卓萱沒有半分留戀了?
南頌心中有些嗤笑,也懶得去理會。
這些事情,如今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
解決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要來處理一下正事了。
蘇睿眸光寒冷地盯著蘇音,沉聲問她,“你要想跟我走,還是讓我在這裡教訓你?”
蘇音:“……”
這就好比問她,你是想現在就被我打死,還是回家後再被我打死?一個意思。
反正回家後是肯定吃不了兜著走的,在喻公館,好歹還是發財哥哥能夠保護她,大不了還能一起死,也算是另類殉情了……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這樣想著,蘇音梗著脖子道:“我不跟你走,就在這裡吧。”
然而這句話,成功地將蘇睿強自壓下去的怒火又拱了起來,他滿目陰寒地瞪著女兒,頗有一種“好吧,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的危險氣息。
他眼尾微揚,沉沉開口,“喻總,借貴寶地一用,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女兒。”
喻晉文垂眸看了一下蘇音,看著小傢伙瞪大的眼睛,似乎本想跟他求救,又突然想到他是什麼仇人似的,那張臉瞬間便板了下來,小臉變得那叫一個快。
這麼古靈精怪的小傢伙,難怪能把傅彧這個情場浪子勾的三魂丟了七魄。
他淡淡道:“蘇醫生請便。”
而後就屏退下去,自己也走開了。
傅彧正想趁機跟喻晉文一起上樓,喻晉文就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留下來,保護你的小女朋友?”
“……”傅彧一懵,臉“!”的一下。
你故意的吧?
什麼時候了,居然還火上澆油?
是看兄弟的處境還不夠驚險、刺激是吧?
他臉上寫滿三連問,耳邊忽然傳來蘇睿冷冷清清的一聲,“傅小爺,請留步。有些事情,確實需要你在場。”
“……”
傅彧想死的心都有了,跑是跑不掉了,只得皮笑肉不笑地擠出一個笑,“好。”
然後在喻晉文幸災樂禍的目光下,默默地朝他豎了箇中指。
喻晉文不去理會他,看著在沙發上落座的南頌,一時間神情怔忡,恍惚間,還有種似乎他們還是夫妻,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沒有改變。
如果一切都不曾改變,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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