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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並不是沒給喻晉文做過飯。
記憶中,她給他做過好幾頓,每一次都是別出心裁,抱著一種“只要他吃了肯定會愛上我”的想法,結果就是他連看都不稀得看一眼。
有時候,南頌想起曾經對著男人搖尾乞憐的自己,會覺得自己特別賤。
愛情這種東西,有時候會讓一個人變得特別卑微。
卑微到現在回想起來,她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狠狠扇自己兩個耳光打醒那個叫做路南頌的女人:他怎麼著也不會愛你的,別做夢了!
現在他突然想吃她做的飯了,就不怕她“懷恨在心”,給他在飯裡下毒,毒死他嗎?
南頌冷笑一聲,對顧衡道:“那就還是食味餐廳吧,讓小丁隨便炒兩個菜就行。另外,你去準備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從我的私人賬戶裡出。”
顧衡一一記下她的囑咐,又滿是懷疑地問,“您給他支票,他能要嗎?”
“給不給是我的事,要不要是他的事。”
南頌想了想,目光落在牆邊的那幅畫上,喃喃道:“他要是不要錢,我又不想欠他,就只能以物換物了。”
顧衡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定風波》的那幅人物風景畫,詫異不已。
“您要把這幅畫給他?這幅畫不是您親自畫的得意之作嗎,之前有人要花一千萬買這畫,您都沒賣。”
南頌淡淡道:“什麼得意之作,不過是小時候隨手畫的,也就我那位老父親視之為寶貝。可惜的是,我現在這雙手,已經沒有辦法以假亂真了。”
她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倒也沒有太多可惜之意,畢竟比起作偽,她的興趣更多在雕刻上,祖傳的手藝,她可不敢丟。
……
水雲間77號套房。
喻晉文幾乎一整天沒有走出房間,開了兩個視訊會議,其餘時間他都守在電腦前,重新修煉自己的電腦技術。
傅彧看著重操舊業的兄弟,無奈道:“都落下了多少年的功夫了,你還真打算把它找回來?你到底想查什麼,我幫你查好了。”
“用不著。”
喻晉文直接拒絕,“求人不如求己。我想查的東西,你未必能查到。”
傅彧被鄙視了,心碎一地。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喻晉文關上電腦,換上衣服,還規規整整地繫了條領帶,繫上袖釦,不滿意,又換了一對,看得出對這次約會非常的重視。
傅彧環臂靠在一旁,不停咋舌,“行了行了,夠帥的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要去相親呢。”
喻晉文在心裡反駁,要是相親,他才不會這麼刻意打扮。
下一秒傅彧就道:“不對,要真是相親,你才不會這麼嚴肅對待呢。我還是不敢相信啊,你沒聽錯吧,南頌真的要請你吃飯?”
“怎麼?”喻晉文抬眸掃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意見沒有,建議倒是有一個。”
傅彧走過去,重新給他選了條領帶,“你整天系這種灰不溜秋的顏色,跟個老幹部似的,換這條吧,看上去精神些。”
喻晉文看著那條紅色的領帶,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確定?”
“聽我的沒錯。”
傅彧乾脆動手給他繫上,叭叭地說,“這種事情我比你有經驗多了。你們晚上去哪兒吃啊,南頌要親手做嗎?我能跟著去蹭一頓嗎?”
喻晉文乾脆地拒絕,“不能。”
“……”傅彧氣得咬牙,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他原本是真心想要把南頌給拿下的,可是自從知道那個女人居然暗戀了老喻十年……他就有點膽怯,打退堂鼓了。
人生有幾個十年吶,可以說,南頌是把自己的整個青春,最美的年華都傾注在了喻晉文身上,這種純真又執著的愛戀,他一直在找尋,卻從未碰見過。
畢竟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幸運,能夠遇到愛情的。
而他,又得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將喻晉文從南頌的內心深處驅除出去?
這難度,恐怕堪比愚公移山,算了算了,他可沒有愚公那個毅力。
——
傍晚六點,喻晉文的車準時抵達南氏集團樓下,而南頌也準時出現在了門口。
兩個人都是守時之人,時間點幾乎卡的剛剛好。
南頌跟喻晉文打了個招呼,就要上自己的車,示意他跟上,喻晉文卻下了車,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坐我的車吧。”
“不用了吧。”南頌微微蹙眉,動了動手腕。
這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還是夫妻的時候,他對她簡直避之唯恐不及,離婚以後反而動不動就牽她的手,與她親密接觸,這會兒不嫌棄她了?
喻晉文握著南頌的手腕不放,目光沉靜,卻又有著說不出的堅持。
“你坐我的車,或者我坐你的車。你選吧。”
南頌很是無語地看著他。
這是要讓她自由選擇的意思嗎?
她冷清清地撩起眼皮,“你開嗎?你開車我就上。”
南頌知道,自從出了那次嚴重的車禍後,喻晉文身體雖然恢復正常,但心理上的疾病還沒有完全治癒好,自那以後很少自己開車了。
她的這個要求,明擺著是在難為他。
喻晉文視線微垂,深深地看著她,然後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南頌眉心微凜,他真要自己開?
喻晉文讓司機和何照等跟著顧衡走,要鑽進駕駛艙的時候,司機和顧衡神情都佈滿慌張,急急地喚道:“喻總……”
“沒事,我可以。”
喻晉文淡淡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關上車門,調整了一下座椅,多少年沒有握方向盤,他指骨微蜷,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南頌坐在副駕駛座上,能夠感覺到他的生疏,也不由跟著緊張起來,“你行嗎?不行別勉強。”
喻晉文歪頭看了她一眼,竟突然傾身靠過來,驚的南頌身體一繃,“你幹嘛?”
“安全帶。”他說著,伸手拉過安全帶,環過她的身子給她扣上,還低低地說了一句,“下次別對一個男人說他不行。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是禁忌,也是挑釁。”
他低眉抬眼間,漆黑幽深的眼眸彷彿藏著一簇火苗,猝不及防將南頌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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