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3章 她還能有什麼壞心思?,前妻乖巧人設崩了,鹿小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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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李斌話音剛落,半邊臉就捱了自家老爹重重一巴掌,打的他在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差點跌倒。
辦公室響起李隆升擲地有聲的喝罵,“混賬東西,你胡說八道什麼!”
喻晉文靜靜地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看著這一出教子大戲,自始至終沒什麼表示,李家父子像是在演一出獨幕劇。
李斌捱了打,收到了老父親的眼神警告,總算是老實了些。
比起李斌的玩世不恭、桀驁不馴,他老爹李隆升顯然是個老江湖,知進退的多,懂得背靠大樹好乘涼,識時務者為俊傑。
“喻總別見怪,這孩子啊,被我慣壞了,滿腦子都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李隆升笑得斯文儒雅,“這男人還是得以事業為重,小情小愛不過都是錦上添花的一些玩意兒,千萬不能被感情衝昏頭腦,您說呢?”
喻晉文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李總是在說我嗎?”
李隆升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若是往日,他還能坐下來與喻晉文談笑風生,可現在是他們有求於喻氏,很難擺出從容姿態。
喻晉文年紀比他兒子大不了多少,可氣場看上去比他還強,有一種天生的威懾力,這就是實力和能力烘托出來的氣場。
“沒有沒有,喻總怎麼可能會是那感情用事的人呢?”
“所以,不再和星域合作,自然有我的理由。”
喻晉文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微微抬了下手,何照上前遞給李隆升一沓資料,李隆升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他翻看了幾頁,越看臉色越沉,而站在他身後偷瞄檔案的李斌,則是臉都白了。
“你怎麼會有這個?”
李斌瞪大眼睛看著喻晉文,“你從哪弄的?是不是你在背後陰我?”
他問著問著就激動起來,衝上前去,要對喻晉文問個究竟,被何照及時攔住,反手將他摁趴下,胳膊都差點給他擰斷,疼得李斌“啊”的慘叫。
“喻總手下留情!”
李隆升徹底坐不住了,自己親生的兒子,哪怕再不是個東西到底是自己的種,說不心疼是假的。
喻晉文依舊穩坐在沙發上,神色波瀾不驚,“年輕人太過沖動,不是什麼好事。玩歸玩,但玩起來不知道輕重,犯一些小兒科的事情就不好了。”
他一番平淡的話說的李隆升直冒冷汗,連連躬身應是。
“這是我讓人半路截下來的,不然這會兒恐怕已經到相關部門的手裡了。資料拿回去,合同也拿回去,慣子如殺子,望李總好自為之。”
喻晉文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襯衣,與身後黑色的椅背融為一色,坐在那裡巋然不動,冷淡的像是沒有情緒。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感情用事?
李隆升身上的冷汗已經打透了整件衣衫,只覺得這一趟來的太過唐突,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拎起癱成爛泥一樣的兒子,灰溜溜地離開了。
待人走後,何照上前不放心地問喻晉文,“喻總,這李家父子可都不是善茬,他們會不會把賬算到太太頭上,蓄意報復啊?”
喻晉文神情疏冷,他知道李家父子的為人,也不是全然不擔心。
“你派人盯緊他們的動向,發現任何不對勁都要及時彙報。包括南頌那邊,派兩個人過去,盯緊一點。”
“是,我這就去安排。”何照領命而去。
……
吃過晚飯,南頌就去機器房挑了塊料,打算刻個小玩意練練手。
回到南城後忙著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一直騰不出時間來,手上的功夫都快荒廢了,一天不練,手就生了。
她坐在臺燈下,拿著小刀刻著一枚黃金片。
金燦燦的黃金就算是渣渣都是錢,南頌卻完全不覺得可惜似的,刀下的快準狠,沿著細化的痕跡頃刻之間就刻出朵玫瑰花,栩栩如生。
這枚手藝可以稱得上是他們南家的家傳絕學,一代只挑一個繼承人,爺爺傳給了父親,父親傳給了她。
南頌三歲的時候就坐在父親懷裡拿刻刀,開始雕東西了,金銀玉石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東西,才練就出了一手的好功夫。
只不過除了自家人,沒人知道她會這個,喻晉文也不知道。
一朵玫瑰剛刻完,南頌正準備再刻上一朵,電話內線響了起來,她起身去接,傳來趙管家的聲音,說南雅想見她。
“讓她過來吧。”
南雅覺得這輩子她所有的委屈都在這幾天受完了,自從南頌回來後,她就沒過過一天舒心日子!
隔三差五地被關禁閉,她出也出不去,被人看著,跟坐牢似的,簡直生不如死。
今天好不容易趁著上廁所的功夫,她打電話給南寧柏求救,讓父親快點回來解救她,可南寧柏沉迷於賭石中無法自拔,根本顧不上她這個閨女。
敷衍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給南雅氣得半死。
這財迷老爹,一到關鍵時刻根本靠不住!
南雅坐在馬桶上,心急如焚,覺得這樣下去根本不行,她遲早會被南頌搞瘋的。
她覺得自己不能跟南頌這樣硬碰硬,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而且,她不能這樣單打獨鬥下去,她需要一個幫手。
南雅咬著唇苦思冥想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撥出一個號碼去,成敗在此一舉了!
“大姐。”
南雅被管家帶到南頌房間的時候,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對她破口大罵,而是恭恭敬敬地行禮打招呼,看上去要多有禮貌就有多禮貌。
“嗯。”南頌拿著刻刀進行收尾工作,淡淡應了一聲,覺得這一天的磨練初見成效。
她往南雅的方向瞥了一眼,又收回目光,“說好了兩天,這麼快就背完了?看來是我低估了你的智商,那背來聽聽。”
南雅一怔,她今天光忙著跟那兩個保鏢鬥智鬥勇去了,委屈的時間還不夠,哪有閒心真的去背什麼家規,開玩笑呢!
一百條家規,她能記住一條就不錯了。
“啊,這個……”她尷尬地笑了笑,“我還沒背完,等明天再背給大姐聽吧。我過來找您,是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大姐能夠准許。”
南雅這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但三年前,或者說從小到大,她在南頌面前一直是這樣恭敬有禮,乖巧可人的,後來才暴露了真面目而已。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南雅還是那個南雅,只是南頌早已不是那個好脾氣的南頌了。
“說吧,什麼事?”
南雅道:“我想著,可不可以把南琳接到玫瑰園住幾天?她大學快畢業了,咱們姐妹三個好久沒在一起聚過了,還怪想她的。”
南頌偏頭看她一眼,“你和南琳關係不是一向不怎麼樣麼,從小就爭風吃醋的。”
“沒有啊,自家姐妹,不都是吵吵鬧鬧過來的麼。再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就該姐妹同心,互相扶持才是,您說呢?”
南頌看著南雅滿臉心機的笑容,心中哀嘆一聲:她還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不過就是想叫個幫手來,一起對付她這個惡毒的姐姐罷了。
“好啊,那就把南琳接來,我們好好聚一聚。”
反正都是管教妹妹,一塊教正好,省時省力。
熱鬧的日子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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