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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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媽媽猶豫了。
眼下家裡的主子都不在家,倘若因為她的阻攔讓老夫人出了意外,恐怕陳昉回來第一個便是要找她算賬。
葉天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後,將丁媽媽送了出去。
待人出去,秦真便取出消好毒的銀針刺向老夫人的太白穴、公孫穴、然谷穴……
可銀針下去,老夫人的情況還是不見好轉。
秦真心裡著急。
若再不進行亞冬眠療法,恐怕會引發腦出血,腦梗死。
可眼下她也沒有現代的那些藥劑沒辦法給老夫人進行亞冬眠療法。
才這樣想,秦真就發現她又進入了醫藥基地。
雖不知道,她進入基地的訣竅是什麼。
但現在人命關天,秦真也沒有時間去多想。
她趕緊從內科的科室裡面找出治療老夫人需要用到的氯丙嗪、異丙嗪,充電款家用呼吸機和血壓計。
葉天河轉身回來正好看見,秦真給老夫人上了呼吸機,在給她量血壓。
他眼中充滿渴望的望著呼吸機。
顯然他對呼吸機很感興趣。
“這就是你之前說的呼吸機?”
秦真點頭,一邊在給葉老夫人測量血壓。
收縮壓212mmHg,舒張壓157mmHg。
葉天河指著血壓計驚訝道:“這又是什麼?”
秦真淡定自若的同他說這是她爹以前走鏢時從遙遠的地方帶回的血壓計,專門給人量血壓的。
還好,她出門時帶了這個蓋布的籃子提在手上。
也幸好,先前在馬車同葉天河說到呼吸機時,縣衙就到了。
話題只能戛然而止。
去靜安寺禮佛的縣令一家,聽到老夫人暈倒的訊息也從外面趕回來了。
穿過屏風,縣令陳昉便大步走到張氏所在後罩房。
大堂內丁媽媽和丫鬟正站在老夫人寢臥門口著急地來回踱步。
陳昉走近不等他們行禮,就問,“怎麼都在外面候著,不在裡面侍奉老夫人?”
“老爺,是……是大夫在裡間給老夫人治病。”管事嬤嬤埋著頭,哆嗦地道。
陳昉很信任葉天河的醫術,以為是葉在裡面救老夫人,心裡踏實了不少,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
便問,“葉老大夫可說老夫人為何昏倒?”
葉老大夫沒說老夫人為何暈倒。
只說老夫人的病,就是他也沒辦法。。。
在裡間給老夫人治病的人,不是葉老大夫,而是一個十多歲的姑娘,那姑娘也說她對老夫人的病沒有把握。。。
陳媽媽方才的話,猶如魔咒般迴盪在陳昉耳邊。
因為記掛著張氏的病情,早上沒吃什麼就帶著一家老小去拜佛許願去了,加上原本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又聽聞噩耗。
陳昉便徹底暈了過去。
“老爺,你快醒醒。”
幾房妻妾將暈厥的陳昉團團圍住,不停地在晃他。
寢臥內。
秦真正聚精會神地給老夫人施針。
葉天河看著因施針額間滲出汗水的秦真提醒道:“神庭,在髮際,直鼻,督脈,足太陽、陽明之會。禁不可刺,令人發癲疾,目失精。”
這是最後幾針了,成敗就在此了。
成功了,老夫人便會醒來。
失敗了,老夫人也會醒來,但醒過來的老夫人不是精神失常,就是雙目失明。
她要救出老爹與老弟,就只得成功。
秦真昂首,將銀針精準地刺向老夫人的神庭穴。
嘎吱一聲響。
秦真走出房門就見,一群人圍在一起。
走近一看,竟是穿著便服的縣令陳昉暈倒了,躺在榻上。
“葉老大夫,我家老爺暈倒了,你快幫忙看看。”站在最外邊的蘇姨娘看到了走過來的葉天河。
在場的妻妾見陳昉暈倒了一個個使勁搖他,愣是沒有一人掐他的人中。
葉天河上前去掐他的人中,很快陳昉便醒了過來。
他醒來第一句話便是,“葉老先生,阿母現在如何了?”
話音剛落,寢臥內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
陳昉聽到聲響立馬起身往屋內跑去。
坐在床前,他握著張氏的手大喊,“阿母——”
躺在床上的張氏似乎聽到了呼喚,她的眼皮輕輕顫動,終於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阿母——”陳昉看著醒來的張氏喜極而泣。
“阿母……”
“祖母……”
……
老夫人看著一屋子喜極而泣的人,氣弱的說道:“讓你們擔心了。”
陳昉緊緊握著張氏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溫度,心中的擔憂慢慢平息。“阿母,你能醒來就好”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無法掩飾的激動。
看著好不容易醒來的老母,陳昉心裡總感覺不是很踏實,抬起眼簾望向四周好像在尋什麼,“葉老大夫呢。”
方才人多,秦真與葉天河沒跟著擠,兩人走在了最後面。
“在這。”
眾人聽到聲音自覺空出一條道來。
葉天河坐下,伸出手給張氏號脈,這次他的眉目舒展沒有像之前那般蹙起,這讓站在一旁的陳昉心裡踏實不少。
“老夫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只是以後萬不能吃重油重鹽之物。”
這時,躺在床上的張氏才曉得原來害她差點死掉的,竟是她心心念唸的醃菜。
想起方才驚險的一幕,她朝葉天河點了點頭,“又勞煩老先生了,若不是老身您,老身這把老骨頭恐怕早都去見他爹了。。。”張氏說著話,笑著看向陳昉。
“阿母,您快別這麼說自己。”
葉天河也連忙附和,“對,老夫人快別這樣說了,且這次將您治過來的人也不是我,老朽不敢居功。”
張氏聽見將她治醒的人不是葉天河有些驚訝,以為是葉榆已將葉家衣缽完全接下,今日救下她的人便是他。
結果告知她,救她的人竟是站在許天河身後那個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的醜女娃娃。
她原本被秦真那張佈滿痤瘡的面龐驚得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但許是因為救命恩人的那層濾鏡,她竟從秦真臉上看出了幾分嬌俏出來,她輕輕抬起手,語氣溫和地說道:“看來真是名師出高徒,桂兒。”
被喊到的丫鬟從衣袖中拿出一個荷包遞給秦真。
秦真看到丫鬟手中的荷包,真的很想去接!!
開玩笑,沒看見,人老太太頭上戴的抹額中間那麼大塊通透起剛的翡翠帝王玉。
想必給的賞錢,也不會少的。
但,問題是情況不允許啊!!
她的心在滴血。
她心如刀割的謝絕道:“能救老夫人,這是我的福氣,哪裡還敢要您的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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