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蟬HC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068章 姐姐,三生,有幸,寒蟬HC,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南宮堯先哈哈大笑然後開口道:“竟然在學拳同時突破了築基第三層,你這小子真是渾身上下都是機緣!”
王申趕忙跪下磕頭道:“晚輩謝過兩位前輩授業之恩!”
鐵相聞道:“快起來吧,這拳法我們也用不起,我們只是轉贈給你當個便宜好人罷了。天都亮了,你是回藐姑射峰還是……”
王申道:“我倒是不著急回……唉?前輩,您二位教我這套拳法叫什麼名字呀?”
南宮堯笑道:“沒有名字,要不你自己取一個?”
王申撇了撇嘴,對這位老不正經的態度明顯沒有對鐵相聞那般恭順。
南宮堯其實沒有撒謊,這僅有一招的拳法二人學自他們倆共同的情敵——曾被譽為“萬古仙班第一人”的林世恭。林上仙在那場驚天的三界大戰中力戰九幽鬼王和九天神將,兩者的力量全都毀天滅地,但一陰一陽,在至陰至寒和至剛至陽的兩大絕頂真力對撞中林上仙偶得了這招其實早就存於世間,但卻湮沒於時間長河的霸道拳法。一拳便將這兩位天地間最強存在同時轟殺。可他自己的真力也如同黃河決堤一瀉千里。雖擊斃強敵,但那一拳後林世恭也無力再戰,他深知這拳法傷人害己根本無法使用,難怪分為陰陽兩片被鬼王和神將分別掌握。
大戰之後,人和人的賬又要算上一算。南宮堯和鐵相聞本想和林上仙分出生死,可林上仙以一敵二仍然穩佔上風,卻絲毫都沒有取他們性命的心思,最後二人輸的心服口不服,從頭到尾都對林上仙罵罵咧咧。
林世恭無奈只好和兩人打了個賭,他將那招霸道拳法陰陽共濟合二為一,但又拆分為拳招和拳意分別傳給了南宮堯和鐵相聞,看誰能先找到可以駕馭此拳法之人,若南鐵二人輸了,便從此斷了對張芷煙和藐姑射的念想;若林世恭輸了,那就當著兩位大仙女的面承認自己事事不如南宮堯和鐵相聞,賭約萬年有效。可不等林上仙或南鐵二人履行賭約,林上仙就先一步身死道消。
南鐵二人守望各自的至愛之人誰也不肯退讓,又怕奇才出現被對方捷足先登,便約定一同枯坐峨眉天山兩地,每十年一換直到那人出現。
鐵相聞道:“老東西沒騙你,這拳法的確沒有名字,我們也用不上所以一直也懶得想。現在成了你的看家本事,你自己取一個似乎才更加相得益彰。”
王申沉思了一會兒道:“叫‘全部乾死拳’怎麼樣!”
看到兩個男人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卻又努力掩飾的樣子,王申想了想又道:“那叫……一招秒殺拳!”
兩個男人同時有一口血湧上喉嚨,但兩人雙雙將其嚥下。雪藏了兩千餘年終於重見天日的神技如果真的被冠以這樣的名字,別說,多多少少真的有點不甘。
王申笑道:“前輩!跟你們開玩笑呢!叫‘開天神拳’怎麼樣?”
南宮堯哈哈大笑道:“小兔崽子,數你最皮!”
鐵相聞道:“叫什麼神拳是不是太卡通了?”
王申道:“那就叫‘開天拳’吧。”
鐵相聞道:“何不加上混沌二字?”
三人都覺有理,從此世上多了一招只有王申才使得出的神技——混沌開天拳。
王申道:“前輩,我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您幫我隱藏了氣息?”
鐵相聞笑道:“小東西,你倒是機靈,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王申道:“我來的時候您說讓了南宮前輩半子,然後南宮前輩說我就是您讓給他的那半顆棋子。我猜應該是您雖然拿了白子,可您應該是分出了一絲元神出竅幫我隱藏了氣息,所以在下棋的時候棋力上就落後了南宮前輩半子。”
南宮堯開口前似乎必須先大笑一陣,只聽他笑過之後道:“不錯!雙恨陌那小女娃可不是等閒之輩。不然你以為就憑你小子能在她眼皮底下離開藐姑射峰?鐵老兒因為那麼一絲兒元神像個娘們兒一樣跟我唧唧歪歪了半天,來來來,這把我又執白,看我殺你個片甲不留讓你徹底把嘴巴閉上!”
鐵相聞怒道:“做你的春秋大夢!來來來!看誰把誰殺個片甲不留!”
王申立在棋桌旁邊,看著兩位隱世高人的這局對弈到了尾聲,開局高歌猛進的白子在手談過半之後漸顯頹勢,任憑南宮堯掛、拐、斷、撲都無濟於事,南宮堯的面色從數小時前的得意洋洋開始變得越來越陰沉。
鐵相聞手中黑子的優勢每推進一寸,和他那俊逸面龐毫不相稱的獰笑就多放肆一分。
兩人手中的棋子看似黑白互吃,可在王申看來簡直如同看了一場兩位絕世高手的巔峰大戰。兩人在對弈中互爭短長,可在幻象中卻是一劍山崩,一劍海嘯,合天地造化之奇景匯於方圓,那番神奇的感受只有親身體驗的王申才一清二楚。這一刻他才知道趙擎為何棋力會飛速提升,這樣的弈局哪怕看上三步五步都會是尋常棋手受用終身的奇遇,何況像他那樣動輒觀棋數盤。
王申見南宮堯連勝三局的幻夢已經註定破滅,便躬身抱拳道:“兩位前輩,我想趁著天山派的師姐們沒找到我之前在天山周邊走走,四十天後我返回北京前再來給兩位前輩辭行。”
南宮堯頭也不抬,極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快些走。鐵相聞卻雲淡風輕地微笑道:“去吧。我二人每天在此已經三年,你隨時可來。”
王申再次行了一揖才轉身離開。
2004年7月11日星期日
新疆阿克蘇地區
莫幹劍派總壇倚靠溫宿托木爾大峽谷崖壁而建,佔地十餘畝,房屋幾百間。
全派上下的人員加起來一共157人,在外的弟子全部都被緊急召回此刻正聚集在總壇。所有人都眉頭深鎖嚴陣以待。
一輛賓士G55開進院子,但在它開進院子之前就已經有人看到這輛車的車尾被斜斜地削去了一角,露出了一個直徑約一米的三角形大洞。
車停下後,一個年輕弟子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奔到陳藍田面前跪下大哭道:“師父!他們……他們把爭鳴……把爭鳴給殺了!”
眾人頓時一陣大亂,幾個弟子手忙腳亂地從車上抬下來兩截血淋淋的無臂屍體,此人被斜肩斬為兩截,兩條手臂被一齊斬去但此刻已不知去向。劍鋒由下而上,看上去他當時應該是站在吉普車旁邊,那一劍將他上半身斜斜削斷,在他身後的車子也一併遭殃被同一劍斬去了一角。
莫幹劍的弟子全都是家境殷實的膏粱紈絝,哪見過這種慘烈的場面,弟子中頓時有人哭了出來,即使沒哭的也嚇得雙腿發軟低聲議論著那幾乎希望渺茫的逃生辦法。
秦玉跪坐在地嚎啕大哭道:“我不躲了!你們把我交出去吧!我不連累你們了!”
田東揚罵道:“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人家已經擺明要滅你滿門!”
陳藍田臉色陰沉說道:“東揚說得沒錯,我現在可以肯定甕依散人一開始就算是衝著我來的。你在西寧惹了他徒弟只不過是給了他一個由頭罷了!”
秦玉聽了心中稍微一寬,可這卻改變不了什麼,一陣恐懼襲上心頭便又哭了起來。惹得田東揚又怒罵了幾聲。
這時,又有一行車隊由遠及近駛入院中。這車隊一共二十幾輛車,有國產的北京吉普和大眾桑塔納,豪華一些的也有豐田漢蘭達和雪佛蘭開拓者這樣檔次的車子。但相比田東揚他們清一色的賓士大G卻顯得異常的寒酸。
可是莫幹劍宗的眾人卻並沒有因為他們開的是什麼車就顯露出任何鄙夷或不敬,反而像迎接救命恩人一樣圍了上去。
這車隊正是接到通知前來馳援的賀蘭劍宗和望雪宗弟子。
陳藍田看著最後一個人從車上走下,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唉,全是年輕弟子。打發年輕弟子過來撐撐場面,交代他們見勢不妙直接撤退。也對,換了是我也會這麼做的。畢竟對方是甕依散人,顧春明和任秀華是不想趟這渾水啊。”
陳藍田也沒有注意到,在最後一輛車上下來一個小孩。這小孩下車之後就走向那被砍為兩截的屍體,他皺著眉瞧著那屍體,半晌不作聲。
田東揚和一眾莫幹劍宗弟子看到一個小孩在那裡探頭探腦,心中一陣無名之火莫名燃起。搞不懂到底是誰來參與這生死大戰竟然還帶著孩子!是賀蘭劍或望雪宗裡哪個腦子缺根筋的傻女人帶著自己兒子來了?
“這是劍砍的!”那小孩抬起頭對離他最近的田東揚道。
“誰帶來的小崽子!滾一邊去!”田東揚抬起腳一腳就把那小孩踹飛了出去,小小的身軀落地之後翻了兩滾兒然後竟雙腿一屈穩住了身形。
大敵頃刻即至,師弟慘死,秦玉又在邊上哭哭啼啼。田東揚早就到了爆發的邊緣,這小孩正好觸到了黴頭。
這時一個妙齡少女從人群中跑出將那小孩攙扶起,向田東揚嬌叱道:“你那麼大的人踢一個小孩子幹嗎!”
這少女名叫李清茹,是望雪宗弟子,今年只有17歲。她的家境貧苦,但幼年間偶遇望雪宗掌門任秀華,任秀華見她天資聰穎根骨不俗,便徵求她父母的意見想要收她為徒,窮困潦倒的父母見一個真仙女上門收徒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李清茹走後全村人大擺宴席請這兩個老實巴交的夫婦吃飯,都盼著有朝一日李家丫頭學藝有了出息他們好能多沾沾光。
17歲的李清茹已經有了煉氣期第二層的修為,已經能夠以氣御物隔空傷敵。修為和還在練體期的田東揚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