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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臉上的血色徹底退去,望著餘光不斷蠕動嘴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也變成那樣的人了是不是,你和她是一樣的人是不是。”
餘光看著太后笑彎了雙眼:“母后這是承認了自己冒名頂替麼,讓本宮猜猜,能讓母后如此冒名頂替的,必然不會是外人,只能是自己的家人。
母后生性尖酸刻薄,自私透頂,本宮倒是好奇,那個人還活著麼?”
太后如今只想撕了餘光的嘴,只見她伸手抓向餘光:“給哀家閉嘴。”
下一秒,肚子上便捱了餘光一腳,直接將她踢回了床裡。
太后的髮髻鬆散,狀似瘋婦:“餘光,哀家畢竟是你的生身母親,你居然敢打哀家,如此行徑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麼。”
08激動的鼓了鼓身體,來了,這久違的一句終於來了,這種詛咒雖然沒什麼實際作用,但聽著特別親切。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太后:“母后,您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用了,本宮什麼時候打過您。”
踢和打可不一樣。
太后胸口一悶,竟是吐出口血來,她死死盯著餘光:“你絕不是哀家的女兒,你和她是一樣的。”
朦朦朧朧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嫁人之前。
她雖是太后,但家世不顯,因為她爹只是一個同進士,當官十年,才靠著外祖的財力混了個六品官。
但自打她有記憶起,爹爹一直都對她很好,甚至比對家裡的兄長還要好。
唯一讓她不高興的,是她還有個姐姐,一個孿生,卻不被家人承認的姐姐。
不是姐姐不被家人承認,而是她和姐姐都不被家人承認。
這話說來可笑,卻是一個事實。
原因是母親懷孕時曾去過京城外的護國寺,當時護國寺的主持竟親自請母親過去說話。
主持的態度恭敬,甚至給了母親不應該有的體面,臨走時還送了母親一塊護身符。
母親也疑惑在場女信徒眾多,她既不是身份最貴重的,也不是出手最闊綽的,以對方的身份何至於如此,
可主持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為母親祈福之後,便打發母親離開了。
越是想不通的事,就越是想要追尋一個真相。
母親如同著魔一般尋人給自己看相,直至快到生產的前幾天,母親終於碰到一個遊方道士。
對方給母親解了疑惑,那人說母親肚裡懷了雙胎,只可惜是雙姝爭命的命格。
因為這兩個孩子中有一個會是鳳舞九天的命,而另一個則會死於非命,說不定還會拖累家族。
至於那鳳,則是一隻金鳳,生下的孩子必為帝王。
這話母親聽了,也信了,不但母親信了,就連父親也信了。
於是,後院的枯井中便多了一抹孤魂。
不能怪她的爹孃,只是這樣的命格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定會給這個官階不高的家庭帶來災難。
後來,便有了她和姐姐。
由於不確定她和姐姐誰是金鳳,誰是家族的剋星,家裡便將她們姐妹兩個秘密養在同一間屋子裡,對外聲稱只生了一個,兩姐妹輪流出門見人。
一切準備都做好後,爹孃才終於發現這裡面最大的漏洞,就他們這樣的家庭,怎麼可能會嫁入那頂天的貴人家。
但既然已經開始了計劃,那就只能這麼硬著頭皮堅持下去。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活到7歲,她開始憎恨這個家,她不像姐姐那麼蠢,老早就打聽到了家中的辛密。
於是也開始憎恨自己為什麼要有個姐姐,若是沒有這個姐姐,她也不會活的如此渾渾噩噩。
在這一年的年末,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
姐姐落水了,雖然救了回來,卻燒得糊里糊塗的。
也是同一年,父親得了京城的調令,說是可以去京城任職。
許是父親也受夠了隱藏兩個孩子的事,竟是直接帶著高熱的姐姐上路了。
她當時便清楚,父親應該也覺得姐姐才是那個剋星,想趕緊將瘟神送走
如她所猜測的那般,姐姐死了,然後又活了。
重生回來的姐姐,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姐姐說自己是什麼歷史大學生,給她講史書,講故事,講各種思想,還給她講一種叫做簡筆字的東西。
最初姐姐同很多人講這些事,後來被母親灌了兩次符水,還潑了幾次黑狗血後,姐姐慫了,從那以後姐姐開始只對她講這些事。
兩人睡在同一間屋子裡,姐姐又被母親嚇得不敢出門,每天只不停同她說話。
很多次她都想讓姐姐閉嘴,但她又忍不住去聽姐姐說更多的故事。
可慢慢的,她發現姐姐的話變少了,而且姐姐開始學習寫字了。
她將訊息告訴給母親,原以為母親會打斷姐姐的手,卻沒想到母親在思量之後,居然送了姐姐一套新的文房四寶。
從那時起她便清楚,母親並沒有放棄姐姐。
雙姝爭命,母親不放棄姐姐,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於是她開始死死盯著姐姐的行為,她發現姐姐開始做紙鳶,並在紙鳶上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姐姐的字很醜,但姐姐這人卻很驕傲。
姐姐告訴她,紙鳶就像人的心氣,心氣有多高,舞臺就有多大。
她不喜歡姐姐說話時雙眼帶光的樣子,於是她趁著一次姐姐出門透氣的時候,弄壞了姐姐的紙鳶線。
心氣再高又怎樣,還不是要一頭栽在地上摔個稀爛,她才是那個應該鳳舞九天的人。
沒想到,姐姐的紙鳶卻被一名貴夫人送回來了。
那女人大概二十上下的年紀,臉色很是蒼白,走路的時候一步三咳。
那天剛好是她出來放風,母親便將她叫出來給人道謝。
她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卻能看出母親對那人的忌憚。
她原以為貴夫人那一臉賞識的模樣,是打算給她些賞賜,畢竟從小到大,她和姐姐所有的東西都是共用的。
不成想那夫人竟然只送了她一隻鴿子,且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怎麼感覺都像是在嘲笑自己。
她原想將鴿子烤了吃掉,可母親卻特意吩咐她好生飼養。
她可以得罪貴夫人,卻不能得罪母親,於是便將鴿子還給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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