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0章 有這樣兩種可能,那個玩家又來了,紫金咩,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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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雀兒也跟著看向那個方位。
兩條眉毛不由檸起,口中喃喃:“他們怎麼會去那?”
陳景心頭也疑惑這點。
雖然說,人在下意識時總是會奔自己熟悉的地方去。
如果只有魚通慧,他信結果會是這樣。
但留下的人裡還有玉還真,那是個極聰明的姑娘。
自己這群人本來就對鳴沙山有所懷疑,現在更是有一群人目的確鑿,就是奔著來、還起殺伐事,這一切都坐證了懷疑。
恰恰因此,玉還真才不會逃去鳴沙山。
那裡註定要比這更危險。
她也應該能想到,自己幾人在城中得知訊息後,會日夜兼程趕回來。
逃出去、等待隊友。
遠比冒冒失失,闖入鳴沙山裡要安全得多。
“說不定只是被包圍,倉促選擇了一個方向。”計白枝也皺著眉,“我們再往前看看。”
大漠是陸地上的海洋。
狂風一卷,在沙地上留下的痕跡,就默默消失,哪怕是用刀劍鑿擊、用真氣洗刷。
玉還真料想到這點,極力留下線索。
只是大漠無情。
他們悶頭找得困難。
讓他們心頭沉重的是,這些線索串聯在一起,並未像計白枝期待的那樣,而是筆直地、乾脆利落地指向鳴沙山。
他們循著上山,才至山腰,就聽見沙山對面一陣喊打喊殺聲。
躥步過去。
是一群人在亂鬥,爭奪著什麼東西。
和肅北鎮裡見的那群人一樣,都殺紅了眼。
“有人來了!”一人眼尖,注意到陳景他們,驚喝一聲。
“不認識,先殺了他們!”
“殺!”
他們不約而同、心有靈犀,對中途入局的人表現出巨大排斥。
持劍、舉刀、耍棍。
殺氣滔滔,真氣滾滾。
身周都綻放耀目、染紅的靈性。
一個個都至少是內景三層的修士。
也是......
從肅北鎮至鳴沙山,有路三百里,就是日夜兼程趕路,普通內景三層都不一定能撐的下來,更何況他們是一路殺來,在這時候還能留下的,都是頂尖高手。
打?
不打!
陳景掃視一眼,在第一個人快衝來前,一扯身旁兩人的胳膊,向後退去。
計白枝收劍。
江雀兒收斂真氣。
那群人追趕著,見他們幾人在嚶嚶犬吠中下了山,就立馬止步。
他們心頭只有鳴沙山、也只有秘寶。
礙事的趕走了。
看著年輕、不像有什麼本事的樣子。
他們繼續內鬥起來。
“打成這樣?”江雀兒回頭看一眼,眉頭皺起。
陳景歪著腦袋:“剛才你們看到玉妹妹和小魚了嗎?”
“我沒有看到她們。”
計白枝應聲搖頭:“我也沒有看到。”
陳景又補充:“他們說的那個什麼神女,我也沒見到。”
“我也都沒看到。”江雀兒脆生生開口。
計白枝漸漸停下腳步:“會不會是在那坑裡。”
陳景沉默,沒有說話。
當然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可那些人都在山上廝殺,若是坑裡有什麼東西,他們應是會下去的。
阿直的這種猜測如果是真的,那恐怕不會是什麼好訊息。
最關鍵的、也是讓他最頭疼的,卻並非不見玉還真和魚通慧。
她們兩個人,一個有腦子、會打架,一個體魄比自己感識還高,都不是那麼輕易會死掉的人。
最讓他在意的是兩件事。
為什麼神女不見了,那群人卻還要留在鳴沙山上廝殺。
為什麼在那廝殺的,看上去都是江湖人。
大矛國呢?
其他那些國家呢?
怎麼他們還沒出現?
“師兄?”江雀兒見他一直沉思,忍不住開口詢問一聲。
陳景回過神,點點頭:“雀兒,你留下,我和阿直進那個坑裡。”
江雀兒擰著眉:“我也要下去。”
“坑下我們不是查過了,沒有東西。”陳景搖頭,“反而坑上人多,如果玉妹妹和小魚真在下面,我們強闖出來,你正好接應。”
“阿直那套,有些不太管用。”
“記住,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離鳴沙山太遠。”
計白枝瞪眼咬牙,但沒法開口反駁。
金戈是嚇唬些沒什麼經驗、感識不足的低階修士尚可,真對上蘇先生那種有經驗的,就有些力不從心。
鳴沙山上那群人,修為都高,感質不低的情況下,這一招確實不怎麼管用。
而其他劍招......
損耗又大,殺敵一千、自損三四百,對付一兩個還有餘力,再多就不太行了。
他把拳頭握緊。
這次回去,一定要挑選一門適合的劍招。
江雀兒也不是什麼擅長群戰的人,但和計白枝一比,無論是在術式掌握、抑或武器掌握上,都有更多優勢。
“好。”她開口應下。
陳景和計白枝回頭,又向山上去。
這一來一去,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廝殺的人就又少了三個。
和前一次一樣。
見有新人來,就同仇敵愾,撲殺上來。
陳景吐瓶,計白枝揮劍。
在這些人面前,他們兩個人不算有多強力,但勝在招式新穎。
尤其“擲青瓶法”和滿天竄去的秋蟾毒液,為他們爭取到轉瞬之機。
強行闖去,跑至坑邊。
計白枝一躍而下。
陳景沒那麼做,撲到沙柳從旁,老老實實從小道爬下去。
他現在雖已是內景三層的修士。
但體魄、力量都還只是正常人水平,這坑有六七米高,跳下去摔不死也得骨折。
而且坑底有什麼都還不清楚。
感識中的確沒感受到什麼危險。
可......
感識並不是無敵的。
自己不就沒有察覺到蘇先生還差遣人盯梢自己?
鳴沙山上的人沒有追下來,他們繼續廝殺。
陳景還沒跑下去。
坑底幾道劍風交錯聲。
“阿直?”緊接著,就是玉還真的驚訝聲。
她們還真在坑底。
陳景加快腳步。
“師兄?”玉還真聽到動靜,回頭看一眼,這次剋制地沒有揮劍出來,“你也來了?”
“阿直怎麼了?”陳景探頭看過去。
計白枝吸著涼氣:“太高了,剛下來又差點被玉師妹捅了一劍,讓我緩緩。”
陳景“哦”一聲,點點頭把目光挪開,落到玉還真身上。
沒受什麼傷,是熟悉的靈性。
又接著向她身後看去。
有幾具屍體,但沒有魚通慧,也沒有那個所謂神女。
“只有你,小魚呢?”他皺眉詢問起來。
玉還真搖頭,語氣無奈:“不見了。”
“啊?”陳景愣一下。
這......
有些太超出他的想象。
什麼叫不見了。
他個頭是矮了點,腦子也一般了些,但也不至於和孩子一樣,一扭頭、一不關注,就不見了吧?
玉還真抬頭看一眼上面,緩緩說起來:“在你們離開後差不多兩天,也就是半天前,突然有一批修士殺過來。”
“他們是在追殺一位女子,說什麼秘寶在她手裡。”
“小魚本來想趁這個機會把秘寶搶過來。”
“但師兄你推測過,這可能是個陰謀,我就把小魚勸住,準備看一看事態會怎麼發展。”
說到這裡,她皺起眉:“可結果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偷襲我們。”
“一共是七個人,修為都很高,一個內景七層、一個內景五層,四個內景四層,一個內景三層。”
“我看他們打扮不像是在客棧裡遇見的那些江湖人,都很規矩、而且有規律,我就想到他們會不會某個國家的人。”
陳景恍然。
怪不得會目的明確,奔著鳴沙山來。
原來襲擊玉還真她們的,不是神女帶著的那些江湖人。
是和蘇先生同出一源的大矛國的人。
陰謀還沒施展,那計劃這個陰謀的人自然不會願意在其他人前露面。
“幸好小魚體魄強勁,撐住不少攻勢,我們順利逃到鳴沙山。”玉還真繼續說下去,“和我想的一樣,在即將碰見那群江湖人時,他們立馬消失不見。”
她緩了口氣。
“既然到了鳴沙山,小魚索性就想試一試能不能直接搶下秘寶。”
“就在廝殺,對付那個女人時,她手中的東西忽然綻放一道奇妙的光,可我雙眼看到的,那光和她本身的靈性、真氣共為一體。”
計白枝冷不丁插嘴:“就是說,那光是她自己放出來的?”
玉還真點頭:“我眼睛看到的,是這樣的。”
“那個女人說,她血祭了三十人,終於開啟秘寶,學會一門咫尺天涯的仙人神通,現在就要帶著秘寶走了。”
“小魚直接撲上去,抓住那個女人。”
“然後......他就和那個女人一起消失不見了。”
陳景眯著眼:“但秘寶留下來了?”
“嗯。”玉還真又點頭。
“但那個什麼所謂咫尺天涯的神通,並不是她自己用的,也不是那秘寶?”陳景又問。
玉還真輕聲:“我雙眼看到的,確實如此,靈光是從她身上一個掛墜裡發出來的。”
計白枝皺眉。
陳景恍然大悟,剛才自己疑惑的那兩點,現在就都能說通了。
他啃著指甲蓋,做著總結:“她留下的秘寶一定是假的,是她故意留下來的。”
“但她突然消失,以及消失前留下的話,給了太多誤導,那些江湖人沒有玉妹妹這樣的一雙眼睛,他們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自然就認為她的話是真的。”
“只是秘寶特殊,沒法被她神通帶走。”
“在那些江湖人得到的訊息裡,想要獲得秘寶、使用秘寶,就得血祭三十人。”
“所以他們才在那不停廝殺。”
把這幾天的來龍去脈總結後,他停頓下來,洞穴上,喊打喊聲依舊沒有停息。
“大矛國、日教、以及他們聯合的其他勢力,目的就是這個。”陳景攤手,把一根又一根手指陸陸續續地豎起,“把這些江湖人引誘過來,讓他們在這裡廝殺。”
“但目的是什麼?”
“這麼大動干戈、佈置了一個驚天陰謀,就是為了讓他們自相殘殺?”
計白枝和玉還真沒說話。
他們想不通,這時候只能寄希望於暴龍師兄,就連呼吸都放平緩,生怕打擾到他。
陳景沉思。
玉還真剛才說的話,逐字逐句地從自己腦海中過了一遍。
“血祭。”
這兩個字被他單獨摘出來,在心裡越放越大。
確實“血祭”的確是一個很適合讓他們自相殘殺的理由。
但為什麼偏偏要選這個?
又為什麼要偏偏要帶到鳴沙山來,才選擇把這個訊息給說出來。
能傳送離開,為什麼不在肅北鎮裡直接傳送離開?
那裡內景一二層好欺負的人還多一些。
人撒謊都是會有思維慣性的。
“有兩種可能。”陳景沉默了很久,才又開口,“第一種,就是大矛國和日教達成了什麼協議,要稱霸江湖什麼的,所以用秘寶設了個局,把這些江湖人吸引過來一網打盡。”
“真正的秘寶,就是那個玉墜,我們只能寄希望於小魚把吊墜搶到手。”
他停頓下,吞嚥口水:“第二種,那就是那個秘寶有什麼殘酷的開啟條件,它真的需要血祭。”
“但需要的不是三十條、也不是五十條,而是更多的人命。”
“而且需要在鳴沙山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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