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7章 我說了,懂的都懂,那個玩家又來了,紫金咩,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金戈式,是計白枝最先修成的劍招。

亦是他最常用的劍招。

無往不利。

那種人多成眾的氣勢壓迫,任誰都會失神。

可唯獨今天。

在蘇先生面前,這一招沒起任何作用。

“走幻劍一派的?”蘇先生獰笑,一刀撥開計白枝的劍,抬腳揣去,“倒是稀罕。”

“可惜沒用。”

“賊小子,沒見過真正的丘八吧,你這太小兒科了。”

計白枝受力,倒飛出。

蘇先生趁勢,舉刀追擊。

陳景張口。

擲青瓶法,流光飛虹砸去。

迫使蘇先生不得不止步,起刀一撥。

原以為是什麼暗器,從口出的,無非釘、核一類。

可眨眼它就變大。

勢沉沉,威能逼人,單手使刀的他又不得不偏身,把這股超乎想象的力洩去。

“你是什麼人?”蘇先生神色驚疑。

江湖上使什麼奇形怪狀武器的都有。

唯獨這種招式......

在此之前,從未見過。

暗器丟出來、離了身體後,還能變大的?

讓他不由想起江湖上的某些傳說。

“你爹。”陳景言簡意賅,又一招手,地上青瓶躥起,又向他飛去。

哐當——

蘇先生雙手握刀,沉力抗衡。

但.....

這一次又出乎意料,力道沒剛才那麼沉,就輕巧巧的。

“噗嗤”一聲,瓶子發出響聲,噴洩出一股腥臭、黏稠的液體,潑灑到他腦袋上。

眼閉得快,沒染上。

可他沒法像烏龜一樣,把頭縮排脖子裡。

臉吃滿了。

面板剎那刺痛。

毒!

瓶子裡還有毒!

計白枝抓住機會,起身衝去。

既然金戈式無用,那就換另一招。

殺劍,血式。

但用心頭血,磨礪手中劍!

他臉色剎那湧動潮紅,真氣與劍相融,架起橋樑,而血氣攢動在橋樑上,把劍染紅、把人染紅。

滔滔氣焰高燃。

是殺意!

是要活下去的掙扎!

這股氣勢,陳景都為之側目。

蘇先生更惶恐,心驚膽顫——若是全勝,他不一定會怕這一劍,可血正腐蝕自己的臉,他不敢睜開眼,分不清方向。

一個突然之間看不見的健全人,又該如何同人廝殺?

計白枝耗費自己氣血、心神的一劍刺出。

蘇先生努力睜開眼。

嗤啦——

毒血見縫插針地湧進去。

灼燒眼球。

但下一瞬,這種微末的痛感就被來自心口的痛感取代。

不僅這一劍刺進來。

一同強行闖入身體裡的,還有滔天血氣。

絞裂心臟,撕碎血管。

他怔怔睜開眼皮,眼球被毒血灼燒發著汙白顏色。

最後一刻,他想把這兩個人記住。

但......看不清了。

計白枝抽出劍,散去血氣和真氣,臉色微微發白。

那一劍比金戈式強。

但對身體的消耗也要大得多。

“師兄,你還真在瓶子裡裝了毒水。”他掏出布,兩步到床邊坐下,一邊擦劍,一邊笑著開口,只是聲音裡幾分有氣無力,“那是什麼毒?”

“秋蟾。”陳景走過去,一把拿起計白枝的劍,“你劍我用一下。”

幾乎沒什麼阻力。

計白枝現在已沒什麼力氣:“你要幹嘛?”

陳景端著劍,小心翼翼挑開蘇先生的衣飾:“自己看。”

雖然說......

蘇先生來的時候,信心滿滿,一副自己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兩個解決的模樣。

可他身份特殊,不是普通的江湖人。

誰知道他身上會不會有什麼機關暗器、毀屍滅跡的東西。

陳景小心翼翼,一層、一層撥開衣服。

把他身上的東西,一件、一件用劍尖刺著劃出來。

東西不多。

只有一隻荷包,被陳景切碎開啟,裡面裝著些碎銀。

以及一枚木牌。

上面磕著些字:“都指揮使,蘇簡”。

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

“沒什麼有用的啊。”計白枝恢復了些力氣,抬腳走過來,嘆息一聲。

陳景搖頭:“也不能說沒用。”

他把銀子拾起,塞進自己荷包,又把這塊木牌拿起:“至少這東西證明了一件事,他是個有身份的人。”

計白枝一怔,有些不太能理解。

身份......

蘇先生不是的確挺有身份的。

他在流民營裡出生、在仙門裡長大,在他的腦袋裡,幾乎沒有多少“國家”的概念,只是偶爾在書上讀過,某某國、某某朝代,多麼氣象萬千、恢宏偉大,但畢竟沒見過、沒經歷過,讀過就忘在腦後。

他沒意識到,這塊牌子代表了什麼。

“我說的身份,不是那些江湖人的認可。”陳景搖頭,“是坐實的身份。”

都指揮使。

他不瞭解這些國家的官職品階如何。

不過.....

既然沾著“指揮”這兩個字,就是管理人員,定然不會是小官。

陳景小心翼翼檢視外面,這邊的動靜沒吸引來其他人。

或許蘇先生在要清理他們之前,就已經把周邊的人清理過一遍了。

他開口,小聲說道:“肅北不大,就那幾家店。”

“客棧是唯一人口流動多、資訊互動頻繁的地方。”

“所以我懷疑,他就是整個肅北鎮的最高話事人。”

計白枝點頭:“所以我現在怎麼做,冒充他的身份?”

“沒可能。”陳景搖頭,“先去找找他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他們二人起身,又往樓下去。

那天來時,他們都留意過,客棧裡的這些員工,都是住在一樓。

蘇先生的房間並不難找。

就是一樓院子裡,看起來最好的那間。

他們小心翼翼進去。

也的確有些機關。

不過在兩個高感識的修士眼中,這些機關算不上多巧妙——雖然是陳景負責發現、計白枝負責拆解。

屋子不大。

一張床、一張桌子、一隻書櫃。

桌角擺著只火盆,火星都還沒消去,散發著一股紙張灼燒的焦香味。

陳景走去,一條踢翻,把火星踩滅。

但燒了太久,只剩些疊起的邊邊角角。

“我看看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你去翻他的書櫃。”陳景蹲下,把那些碎片跳出來,在地上拼湊。

計白枝點頭,走到書櫃前,把每本書都拿起,逐一翻看。

這期間,還有幾波人見門開著,想闖進來看看。

有客棧的跑堂、也有其他覬覦客棧情報的潑皮。

都被計白枝一劍殺了。

陳景也殺了兩個試手,可能是心裡還有其他事、也可能是野外狩獵得多,倒是沒什麼太特殊的感覺。

碎片很多,異常繁雜。

它大小不一,大些的還好,小的甚至不足指甲蓋大。

還得分清它們是不是一張紙上的。

陳景挑的頭暈眼花。

直到計白枝裡外查了兩三遍,他才整理出一些有用的資訊。

“這裡面的信,大多沒有意義。”陳景坐到椅子上,揉著自己眼睛,“都是些沒有用的數字,他們應該有自己的一套密碼。”

“只有少部分沒有用密碼,是直接用的文字。”

“看來這個蘇先生和他上級交流的時候很謹慎。”

“那些文字資訊,應該是他手底下的人傳情報給他的。”

“而且,還有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停頓下,忽然發問:“我們在鳴沙山住的那幾天,你感受到有人監視我們嗎?”

計白枝皺眉:“沒有,你是說他在監視我們?”

“嗯。”陳景點頭,“不敢百分百肯定,但八九不離十。”

“最新的那些紙上,多次出現鳴沙、三男、補水,清冷女的字樣,多半就是指的我們。”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他眯著眼笑起來。

計白枝把頭一擺:“他很重視我們,畢竟在他們看來我們來歷不詳、又實力......”

話說到一半,和思緒一同卡殼住。

他把頭一搖,將一閃而過的靈光拿捏住:“不,他們在乎的是鳴沙山。”

陳景點頭:“沒錯。”

這是個很隱晦的思路。

他們雖然來歷不詳、實力於年紀而言,在他們眼中強得可怕。

可......

都離開肅北鎮了,去了三百里外,大有一副不參與到這件事裡的態度。

為什麼還要監視。

而且極為重視,用他們最安全,連陳景、計白枝、玉還真都沒注意到的手段。

這不符合邏輯。

計白枝設身處地一想,如果是自己,那隻要在幾個緊要關隘口處,佈下眼線,摸清幾人行徑。畢竟五個年輕的小宗師,遠遠比不上鎮子裡數十個小宗師,數個宗師。

但......他偏偏這麼做了。

重視的,就自然不可能是他們五人,而是鳴沙山。

那座秘寶出世的地方,才是他們真正重視的地方。

“可鳴沙山我們不都檢查過了?”計白枝皺眉,“沒什麼異樣。”

陳景沉思著,遲疑搖起了頭。

現在他心裡也霧水滿滿。

無論是自己和計白枝的感識、亦或是玉還真的那雙眼睛,都不太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

可就是沒有。

是有什麼自己忽略了的細節?

“你那有什麼發現。”線索不夠,做的任何推理都是錯誤的,陳景放棄繼續內耗的念頭,抬頭看去。

計白枝拿起桌子上的幾本書:“沒什麼太多發現。”

“上面的書很多,但經常翻的就這幾本。”

“這本痕跡最新。”

“這本有很久沒翻過了。”

陳景拿過來,粗略一番,是這個世界的通俗小說。

“裡面的內容我也讀過。”計白枝繼續說下去,“你看的那本,講的是一個少年,被仇家追殺墜入山崖,結果在山下遇見上古景教還沒死去的弟子,教會了他一些神通武功,出來後大殺四方的故事。”

陳景抬手擺擺:“不用說,故事沒什麼特殊的,這些應該就是密碼本。”

計白枝一怔,神情迷茫。

密碼本?

“信上的數字,就是指這本書第幾頁、第幾行、第幾個。”陳景把書放下,“再把這些字組合在一起,就是要交代的內容。”

“怪麻煩的。”計白枝皺眉,“這幾本都是?”

陳景搖搖頭:“定期更換嘛。”

“一種保密措施。”

計白枝忍不住開槓:“那我一本本翻著對照就是了。”

陳景瞥他一眼:“那麼多書呢,就算經年累月破解出來了,這時間人家就把密碼本換了,新的信還是破解不了,而且資訊是有時效性的,過了這個時間,密信裡的內容說不定就會鬧得人盡皆知。”

計白枝若有所思。

“還有什麼?”陳景又問。

計白枝點頭,走到床邊,從翻亂的床褥裡抽出一件衣服,語氣嚴肅,還有幾分得意:“找到一件衣服,看這個樣式、款式,我在書裡讀過,只有嚴密的組織才會有這種形式。”

“剛才青牛教的那個弟子都沒這麼複雜。”

“我懷疑他是某個國家的人。”

他說著的時候,還壓低聲音,神秘兮兮。

陳景挑眉凝神,看傻子一樣看他。

計白枝一愣,語氣依舊神秘,還帶幾份敦敦教誨的誘導:“你不驚訝嗎?不覺得可怕嗎?攪得整個江湖紛亂的秘聞,竟可能是由一個國家散佈出來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說可能。”陳景面無表情,“在看到他那塊都指揮使的牌子時,我就已經知道他是某個國家的人了?”

計白枝向後一仰腦袋,羞得臉紅,咬牙切齒:“那你不早說!”

這讓他有一種,小孩子得了五塊錢,去找哥哥炫耀。

結果哥哥開啟錢夾,裡面鼓鼓囊囊都是紅票子的感覺。

說啊!

你為什麼不說啊!

“我說了啊。”陳景理直氣壯,“我不都說了,他是個有身份的人。懂得都懂,你不懂而已。”

計白枝更咬牙切齒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武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斬道紀

張小鑠

我在修仙世界當悠閒小富婆

回應發財貓

太初衍道:從反派開始

西風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