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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還真緊張看去。
牆壁上遲遲沒有新的文字出現。
她皺眉。
並非不解,這種一塵不變恰恰證明了,自己能看到暴龍師兄留下的記號,而暴龍師兄卻看不到自己留下的。
怎麼辦?
計白枝雖是稀裡糊塗就結束了,那些經歷自己看不出什麼,可對正親身經歷著的暴龍師兄而言,一定有用。
但沒法說給他啊!
玉還真又看一眼牆,既然沒法傳達文字,留在這也無用,轉身回去。
蔡家廢墟。
江雀兒在計白枝指揮下刨坑,滿院整得狼藉。
“你們在做什麼?”玉還真皺眉。
江雀兒一抹臉上泥垢:“在找暴龍師兄還有魚師兄。”
“暴龍師兄現在還安全。”玉還真輕聲。
“真的?玉姐姐你怎知的?”江雀兒驚喜撥出一聲,“挖出來了?”
玉還真擺擺手:“剛才那面牆上,有新的暴龍師兄的字出現。”
計白枝和江雀兒都止住自己手裡動作。
“但我刻的字,他看不到。”玉還真煩悶地嘆口重氣,“我們這邊的資訊傳達不過去。”
兩人心間那股才冒出個頭的驚喜,剎那被潑盆冷水,淹沒的不見蹤影。
“你們有什麼收穫嗎?”玉還真問道。
他們搖頭。
江雀兒力氣大、體力也不差,這會功夫已經刨了七八個坑,前面三個是她自己乾的、後面四個是她在計白枝指揮下做的。
他說的時候信誓旦旦,擔保這底下一定有東西。
但......
這幾個坑,一無所獲。
別說江雀兒最心心掛念的暴龍師兄,就是說好的書信、玉器都沒挖出來。
他們沉思。
江雀兒忽然開口:“要不我們寫點東西,然後燒下去試試?”
兩人側目,眼神古怪。
這......
江雀兒手忙腳亂地解釋起:“我只是在琢磨,如果是暴龍師兄的話,在這種狀況下,他會怎麼做。”
“你們想嘛。”
“這裡是叫荒墳嶺。”
“計師兄又是從土裡刨出來的。”
“萬一呢?”
這個思路的確很暴龍師兄。
但......
玉還真言簡意賅:“沒有紙筆。”
“寫血書。”江雀兒立馬回應,她早就想好了。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計白枝。
計白枝打個哆嗦:“看我作甚,要我放血?”
玉還真舉起劍:“你脫衣服,我來出血,雀兒你寫。”
有男性在,兩個女娃都不好脫。
計白枝不扭捏,雙手一擰,就把袍子扯下,金戈式揚起,切成一片片布塊。
玉還真割開手指,血滴落下。
江雀兒對指染上,愣一下:“玉姐姐,寫什麼?”
玉還真交代,計白枝補充。
江雀兒飛快寫下。
她們又走到那面牆壁前,生火把布丟進去焚燒。
“我總覺得我們是做了件很傻的事。”只剩件單衣的計白枝盯著火苗,冷不丁開口。
玉還真沒說話,但很贊同。
江雀兒哼哼。
蔡家大門前。
陳景盤膝坐著,很有耐心的等候。
他無法確認能不能互通,只能等,沒有動靜說不定是隊友沒能立馬瞧見。
突然。
一股刺鼻糊味躥進鼻間。
他順著氣息抬頭。
一塊布,青色的,打著旋兒飄落下,精準無比蓋在他腦袋上。
上面帶著濃濃血腥味。
古怪莫名。
陳景臉色不變,把“蓋頭”摘下。
是血書。
文字潦草。
更奇怪了。
深更半夜,飄下這麼個東西,怎麼想都是件讓人不寒而慄的事。
可仔細一瞧上面的內容,讓他心頭一暖。
是隊友的信。
很好嘛,竟然能想的到給墳裡的自己燒“祭品”的手段。
有自己做派。
等上去了,得好好誇誇。
信上寫著江雀兒和玉還真的境地,也寫了計白枝的遭遇。
以及最關鍵的。
他們能看到陳景在牆壁上的留字,但他們刻的字,似乎沒法傳遞過去。
陳景看完後,把布片丟開。
上面的內容幾乎沒用。
只有“計白枝和自己身份相同”、“對蔡二孃肚中孩子出手就會任務失敗”這兩點,算得上是有用的訊息。
前者推翻自己的猜想。
他原本以為這裡就是一座墳墓。
但看樣子......更應該是“幻境”一類的構築。
後者很重要。
剛才他就考慮過,要不要先把孩子打了,看看她肚子裡究竟是什麼東西。
計白枝的遭遇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那個孩子似乎很重要。
陳景撿起石子,在牆壁上寫下文字。
“真氣痕跡怎麼看出來的?”
“我現在推斷,我和阿直經歷的那個世界,應該是墳墓的具象化,但應該不是在具體某個墳墓裡,你們可以在附近找找,有沒有蔡二孃的墳,但別急著撅......”
他把這些逐條寫下。
荒墳嶺上。
“別字!”計白枝指著其中兩個字,大聲嚷著“是枝!怎麼是直!”
玉還真白他一眼:“你要想糾正,自己放血,別拿我血做這麼無聊的事。”
江雀兒看得認真,把眉皺起:“暴龍師兄一開始沒認出那些玩意不是人?”
這......
感識那麼高,不應該啊。
玉還真輕聲:“暴龍師兄和我們不同,沒自小訓練,估計是那些前輩把他照顧太好了,他很聰明,智慧也不低,一直用的是腦子,像感識這種屬性就用得少了。”
“阿直,你待會寫下,和師兄說聲。”
計白枝嘟嘟囔囔:“是枝。”
他拿過一片較大的布片,切開中指,放血寫下文字。
不多會,長長一篇寫完,燒了過去。
陳景收到第二張布條。
上面的字更醜了。
是計白枝寫的。
他先是很嚴肅地糾正錯誤,是“枝”不是“直”,但沒用,陳景始終沒法從那相近的讀音上掙脫出去。
後面的文字,則是在描述“感識”。
和力量、體魄這種直觀體現在身體上的屬性不同。
“感識”是更抽象化的一種屬性。
簡單來說,它可以被拆解成兩個詞“感受”、“認識”。
感受物質身上幾乎無法被肉眼窺視的靈性,對它的存在形式從玄妙角度上,產生新的認識。
“靈性”。
“玄妙”。
陳景若有所思。
過去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常常會在自己兌換的那些基礎書籍裡閱讀到這兩個詞彙,不過當時只是簡單地理解成是一種形容詞,但現在看來,它們應當被定義為名詞?
他有了新的理解。
按照計白枝寫的那些感悟。
陳景感受自己身體內的真氣,並嘗試去認知它的靈性。
起初,這很困難。
就像一開始學數字那樣,一條線是“一”,一個歪歪扭扭的鴨子是“二”。
但他是有天賦的。
過往二十四年的知識基礎、學習能力架構。
讓他把具象化的現實和抽象化的概念輕易結合。
他緩緩睜開眼。
這就是“感識玄妙”後的世界嗎?
一切都不同了。
所有東西上,恍若多了種顏色。
他看向蔡家大門。
硃紅漆大門、兩尊石獅子,都蒙上一層幽綠色濾鏡。
邪祟可怖。
又看向更遠處。
灰撲撲、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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