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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窗外回應,聲音低沉,夾帶半分後怕。
差點就戳中自己身上最直的部位。
玉還真收劍,她聽出來了,是計白枝。
把窗開啟,放人進來。
她緊接又飛快把窗關上。
江雀兒盯著他,語氣不滿:“計師兄,這幾日逍遙快活去了?怎現在才肯來。”
“魚師兄呢?”
“他沒來,在那放風。”計白枝搖頭,“我過來是看看情況。”
“屁的逍遙快活,雀兒你可別說渾話,我同你說......”
還沒開始抱怨,床榻上陳景睜開眼:“做種馬還不快活?”
計白枝臉立馬發綠:“暴龍師兄,就莫要恥笑我了。”
“這幾日和被圈養的家畜似的。”
“吃飯、方便、放風,都定好時辰,一刻不得耽誤。”
他嘆口氣,語氣幽怨:“那錢老鬼又看得緊,時刻盯梢,日子難過得很,咱幾時行動?”
“再耽擱下去,我就真得去當種馬了。”
陳景笑著問他:“你說他時刻盯梢,那你怎麼跑出來的。”
計白枝神色收攏,認真說:“他今日要宴請一位天母殿的仙人,顧不上我們。”
“宴請仙人?”陳景臉色也跟著變得嚴肅。
計白枝點頭:“說是要請一位學徒過來,教我和魚師兄些拳腳功夫。”
“錢老鬼人倒是不壞。”
“每日好吃喝,還許諾等學會武藝,效力二十年後,便替我們脫了奴籍。”
陳景冷笑。
這熟悉地畫大餅話術。
“能從他那邊走關係進嗎?”不過他沒在意這個,轉頭詢問。
反正他們幾個,在這個世界裡也不會逗留太久。
計白枝搖頭,斬釘截鐵:“不可能。”
“他為了宴請那個修士,為了能請一位學徒過來,可謂求爺爺告奶奶。”
“按他的話,為了等那位修士,他差人在西城等了兩天。”
陳景橫眉,皺得更緊。
這不算好訊息。
“你們呢?有尋到法子?”計白枝詢問。
江雀兒嘟囔,嘆一口氣:“哪有哦,我們連進都進不去。”
城南、城東可都一直為他們緊閉門戶。
計白枝皺眉。
“我倒是有些想法。”陳景眉頭漸漸舒展,樂著笑了一聲。
幾人看向他。
陳景接著說下去:“阿直,你修劍法還要用多久?”
計白枝一怔。
他把頭低下,略心虛地開口:“我這幾日都在和魚師兄商議,沒顧著修煉。”
“嘖。”玉還真搖頭,“暴龍師兄還要一兩日光景,就能修成擲青瓶法了。”
計白枝抬頭,驚訝看去。
這種情況還能繼續修煉?
“你們那主人接觸的修士有幾個,什麼修為?”陳景又問。
計白枝沒有遲疑:“只有一個,也只是內景一層的修為。”
內景一層......
陳景片刻失神。
說來也奇怪,來來回回,就沒見到過再之上境界的修士。
“你和小魚能對付得了他嗎?”陳景問他。
計白枝毫不猶豫點頭:“當然。”
他當然很有自信。
兩個名門出身,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小世界的修士?
“那這樣。”陳景一招手,三人腦袋湊來,他把聲音壓低,“這兩三天時間,我們會鬧出些動靜。”
“玉妹妹到時傳訊息給你們。”
“你們兩個想辦法解決掉那個修士,混進裡面。”
計白枝沉吟點頭:“到時候把你們救出來,再一起行動?”
“救?為什麼要救?”陳景反問。
計白枝茫然眨巴下眼:“你們不是要鬧事嗎?”
“信我,這方面我這是專業的。”陳景神色誠懇,滿口信心,“絕對不可能進去。”
三人沉默。
不是......
你到底經歷過什麼。
為什麼會在這方面這麼有信心。
“到時候裡應外合,我們速戰速決。”他把話收尾。
玉還真皺眉:“時間夠嗎?”
“我們前幾天看過,目標很大,恐怕不是速戰速決能解決的。”
任務目標:摧毀天母廟。
那可是一個碩大的建築群系。
連綿不斷數個殿宇。
陳景搖頭,但沒急於反駁,把桌子紙筆拿過來,擺在地上。
一勺水、研出半點淡墨。
就提筆沾著,寫出一個灰白的“廟”字。
“它為什麼要叫這個?”陳景問。
三人搖頭。
陳景又提筆寫下一個“像”字。
“自然是因為這個。”他在字上畫了個圈,“房多,總不至於座座都有。”
計白枝點頭:“我們會先打探清楚這個。”
他伸出手指,在“像”這個字上重重點幾下。
“如果不是呢?”玉還真憂心忡忡。
陳景皺眉:“那就試著能毀多少,就毀多少。”
這個任務......
總不可能讓他們當拆遷隊吧。
計白枝離去,他現在的身份仍還是一名被買走的奴隸。
陳景帶著江雀兒和玉還真,日子還是一如既往。
大多時間都待在屋子裡修煉。
在計白枝來後的第二天。
陳景顎下,青色靈光水波漣漪一樣,汩汩流動。
他張口一吐。
一隻綠豆大小的瓶子飛出,在空中變大,眨眼就變作正常瓶子大小。
懸在空中,輕巧落入陳景手中。
“恭喜暴龍師兄。”玉還真最先開口慶賀,“修成術式了。”
江雀兒也滿口歡欣:“不愧是暴龍師兄,這才幾日就修成。”
陳景擺著手,同他們寒暄。
“擲青瓶法”的修成,讓他們心頭一塊負擔松下。
玉還真和江雀兒很好奇,這位暴龍師兄將會怎麼帶她們鬧事。
但......
陳景並沒對日常起居做什麼調整,只是把省出來的修煉時間都拿出來閒逛。
在牙行、在城西走來走去。
吃飯的地點也做了調整,不在屋子裡,就那麼大張旗鼓地坐在客棧一樓。
江雀兒和玉還真不解。
這是在幹嘛?
不是說要鬧事,怎麼......這麼乖巧的。
滿桌菜餚。
這個世界的天空、大地都灰撲撲的,就連炒出來的菜也是如此。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江雀兒拿著筷子,對滿桌食物難以下口。
口味不算差。
可翻來覆去就那麼幾樣,想要吃些其他的,哪怕客棧想盡辦法——可物資匱乏,實在做不出來。
吃了好幾天,難免發膩。
更不要說心裡掛著事。
陳景抬頭,沒看她,看向另一個方向,會心一笑:“來了。”
來了?
什麼來了?
大堂四個角落,站起些人,簇擁著向陳景這張桌子走來。
零零散散,看起來不多。
可到桌前,就烏泱泱團成了兩圈。
“這位小郎君,該怎麼稱呼?”為首一漢子開口,懶洋洋拱了拱手。
懷揣重金,闖入鬧市,難免惹人覬覦。
又是獨身一人——旁邊那兩個女奴隸,在這些人眼裡沒算作人。
這幾日他們差遣人尾隨。
也摸清他的底細。
進不去城西、城東,就說明和至高無上的“天母廟”無關。
在城南晃悠,可每日都住在客棧裡,就代表他不是本地人。
這是什麼?
這不就是來送錢的。
“叫爹。”陳景言簡意賅。
男人臉色一沉:“小郎君倒是不客氣。”
“跟了我好幾天,現在還想讓我對你客氣?”陳景嗤笑一聲。
玉還真歪頭,盯著這群人。
她也注意到有人跟蹤自己,但沒想那麼多,只以為是城內守衛。
但......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
“小郎君相貌出眾,我們不免多看幾眼。”男人嘿嘿一笑,把肩一斜、將跨抖起,“見你大方,不如借哥幾個錢使使?”
“也不多要你的。”
“我這兄弟幾個,一人十個大錢足矣。”
江雀兒掃一眼過去。
圍過來的有二三十人,這可真是夠獅子大開口的。
陳景不慌不忙起身。
男人向同夥使了個眼色,但做到一半,就目瞪口呆,驚愕不已。
眼前這個觀察了好幾天,上上下下都寫滿“冤大頭”三字的男人,張口一吐,一隻青瓶飛出。
江雀兒摩拳擦掌,眼中興奮,終於要打起來了嘛!
但青瓶沒砸人,落到陳景手中。
他倒拿瓶,握住瓶口,哐噹一聲,往桌上一砸,橫指向他:“你他孃的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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