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上的豬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九章醫治,大周捉妖人,海岸上的豬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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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運捂著腦袋,相當的懊悔之前不該如此粗心。
完了!完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當時,一點都想不起來呢!
這要是後續有什麼差錯,我都難辭其咎!
他望向了木鳶,著急知道後續是什麼情況,司政現在在何處?什麼時候能夠趕回斬妖司,去鎖妖獄中看看。
哎!李懷運一聲嘆息,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感覺整個身體,變得輕飄飄,體內彷彿有一個黑洞一般,正在將身上的所有精氣吸收。
他的臉色慘白,身體狀態越來越感覺疲憊,甚至連站都站不太穩了,他腳步踉蹌的往一旁倒去,然後整個人靠在了樹幹上。
來了!這就是副作用嗎?從這一開始全身無力來看,他預感這副作用將會相當猛烈!
李懷運捂著胸口,心中有些慌張,他也不知道之後,自己將會面對什麼,甚至如果挨不過去,就有可能死在這裡。
他雙腿無力,直接坐到了地面上,後背靠在樹幹上,開始有節奏的勻速呼吸,蒼白的面孔上,不斷的留下豆大的汗水。
這狀態,簡直比一夜七次都要來的猛烈,身體立刻被掏空,像是被榨的一滴都不剩的樣子,全身肌肉酸脹,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木鳶仍在聯絡著司政,沒有注意到李懷運,此時已經靠在樹幹上,連挪動一下都很困難。
李懷運很想執行體內的精氣,讓自己身體好過一點,但體內那僅存的精氣根本不受控制,很快就消失殆盡,甚至連之前在丹田中一直充盈的精氣,也統統消失不見了。
眼下,他只能躺下來好好休息,不過,卻發現,在身體方面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接著他的視線,開始慢慢的變得模糊了起來,很快就看不清周圍的一切。
冷靜!冷靜!好在我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也讓木鳶通知了司政,讓他趕緊回斬妖司,我相信司政應該能處理好。
就在這時,李懷運突感覺腦袋中一片空白,整個人正在往上飄,過了一會,他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接著他看到地上坐著一個人,那背影相當熟悉,尤其是那身上的錦衣。
那不是我嗎?靈魂飛昇!我這是要去往哪裡?他感覺離地面越來越遠,很多東西都變得很小很小。
過了一會,木鳶聯絡完司政,一臉疲倦的坐在地上,宮裡那邊的情況還算穩住了,司政親自動身,離開皇宮,前往斬妖司。
她將李懷運的猜測告知司政後,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那種緊張情緒。
最後,他也派了斬妖司的捉妖人,去尚書府接他們,順便幫他們處理案子的後續。
“秦老頭派人來了!我們都可以放心了!”木鳶嘆了口氣,從進到尚書府以來,她一直都感覺不怎麼好,幸運的是,總算都沒有什麼大礙!”
“你可真夠大膽的!我是真沒想到了,”木鳶直截了當,也不扭捏的說道,“經歷這次案子,我發現我對你很是喜歡!”
“這樣有當擔的男人!”
木鳶不知不覺,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說了很多,直到後來她才發現,李懷運一直都沒有回應他,一開始她還覺這個男人肯定很害羞!
“好了!我再說下去,就變成一廂情願了!現在輪到你了,有什麼想法?”
木鳶坐在了李懷運的身旁,用手肘輕輕的推了推李懷運,不過,對方仍然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喂!”木鳶側過腦袋,看了一眼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李懷運。
“你倒是說句話啊!”她見李懷運一直沒有說話,心想著這個男人是不是準備找個角度嘲笑自己。
想到這裡,她又重重的推了推李懷運,“趕緊說,我還想聽聽你的意思,有什麼想法?”
不過,這些話換來的,依然是一片沉默。
見李懷運沒有反應,木鳶也有些生氣了,好歹她也是公主,怎麼能如此怠慢了呢?
再說了,自己剛才說了這麼心裡的話,這個男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她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說了,這麼多心裡話,他倒是一句也沒說,那豈不是虧大了!必須要給自己表個態,究竟是何想法。
木鳶轉過頭,拉了一下李懷運的肩膀,讓他想不到的是,他整個人輕飄飄的,直接倒向了她的懷中。
她一下子就慌了神,下意識以為這男人是不是...!她趕緊抱起了李懷運,用力的搖了搖那毫無溫度和生氣的身軀,然後用手狠狠的扇了扇他的臉。
“李懷運!你怎麼了!你撐住!你千萬不能死啊!”
哀嚎聲響徹整個尚書府。
幾日後,傍晚時分,遠處的天邊,陰雲密佈,天色逐漸黯淡下來,悶熱天空中飄蕩細微的小雨。
紅韻這幾日,無論人多人少,都提前就關閉診所了,有人問就說家中有急事。
自從李懷運被斬妖司的人,帶出尚書府,送到府上後,他就一直躺在自己屋裡的床上。
他已經連續昏迷了好幾天了,這幾天都是由紅韻喂一些稀飯和藥水,才能稍稍緩解一些他那虛弱的身子。
紅韻推門進到了屋內,將房門關好,她特意囑咐過下人,沒有她的命令,不要去到少爺的屋裡。
一身紅色旗袍的水仙,正坐在桌前,慢慢的研磨藥材,那晃動的身軀顯得格外的嫵媚。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兔崽子居然藏了一個這麼身材豐滿,面容俊俏的女鬼,還有能讓女鬼實體化的符紙。
他被帶回來沒多久,紅韻幫他清洗身子和衣物的時候,這女鬼便從卷軸偷跑出來,她差點準備下手,將這個女鬼打的形神俱滅,幸虧她及時說自己是李懷運的丫鬟,這才免遭一節。
然後她將自身經歷簡單的說了一遍。
紅韻聽得也很同情這個女鬼曾經的遭遇,而且在得知,李懷運並沒有跟她有過任何實體接觸,她的心也稍稍放鬆了下來。
畢竟屬於陰寒之物,李懷運要是真那麼做了,對其身體方面的影響將會很大。
她就怕這個兔崽子寂寞久了,對這種極度陰寒的女鬼也產生興趣,到時候把握不住,便會大量損耗自身的陽氣,導致自身陽氣不足,就容易將身子變成陰寒之體,這是女人才有的體質,男人要是這樣,基本就跟太監沒什麼兩樣了。
真要成太監那樣,她可對不起已經李懷運父母的在天之靈。
“姨娘!這磨藥材可太枯燥了!”
“那你想去煎藥?”
“太熱了,我怕自己會化了!”水仙搖了搖頭,有些不情願。
“你現在貼著符紙,已經擁有了人的身體,還怕什麼化不化的?”
“可我對陽火,有天生的恐懼,還是讓我幹別的!”
“那你去幫我抓藥!”
“那更不行了,我記不得這麼多藥材名字,一想起來就頭疼。”
紅韻嘴角抽動,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大聲罵道,“你這也嫌棄,那也嫌棄,你是當丫鬟,不是來當少奶奶的。”
水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我可以做暖床丫鬟啊!”
“少做夢了!他要是控制不住,只有兩個結果!”
“什麼結果?”
“你和他都受不了,要麼就是床受不了!都別給我亂來,否則,讓你倆都不好過!”
紅韻走上前去,坐在床頭,伸手按壓在李懷運的手腕上,靜靜聽著他的脈搏。
水仙見狀也走了上來,一臉好奇的看著紅韻把脈,她其實也很想當個女大夫,這樣就能給李懷運看病了,到時候解衣服的時候,也更快一點。
奈何要想做大夫,對她來說,難度很大。
過了一會,紅韻將手收回,面色沉重,她皺著眉頭,望了沉睡不醒,一臉憔悴的李懷運。
她想不到了,這兔崽子還真用了應急之法,斬妖司的人究竟在幹什麼,能讓一個煉神境的捉妖人獨自面對,那麼強大的妖物,逼他用那應急之法。
“早讓你離開斬妖司,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躺在這裡,生死不明!”紅韻嘆了口氣。
現在李懷運身軀跟死人幾乎無樣,只能靠著身體內那最後一點精氣撐著。
“姨娘!公子現在什麼情況?”
“脈象混亂,氣若游絲,整個人就只剩幾縷殘存的精氣,還在身體內遊走,筋骨盡斷,經脈逆走!”
“這應該是將死之人了!”水仙用悲傷的口吻,小聲的說道,她才剛做李懷運的丫鬟沒幾天呢!這就要換主人了。
她低著頭,重重的嘆了口氣,“莫非我真是有剋夫之相,只能孤獨終老到一生。”
“可我現在都已經成鬼了,怎麼還是這種剋夫之相?上天不公!”她眼中含著淚水,有點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哭泣來代替了。
紅韻在一旁,聽到這話,覺得特別尷尬,她不喜歡慣著別人,直接開懟,“喂!你跟著兔崽子是什麼夫妻?連堂都沒拜,自己還不是人,怎麼就把自己感動的一塌糊塗了?”
“別把自己弄得這麼憂傷!你跟他人鬼殊途的,有什麼剋夫之相的。”
“還有,人家現在還沒死呢!你就別這麼大聲的哭了,聽著像是在哭喪一樣。”
“可他是我的主人,他現在這樣,我難道不應該難過!”
紅韻切了一聲,然後走到了桌旁,“你有時間難過,還不如趕緊把這些藥都給磨好了!我準備今天晚上,就開始煎藥了,試著用藥,穩固住他逐漸冰冷的身軀。”
她有些肉疼,這些藥中還需要加上很多珍貴藥材,幸虧之前從李懷運身上弄了幾百兩銀子,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買那些藥材。
這兔崽子一來一回又欠我很多銀子。
水仙不情願的走到了桌旁,拿起磨藥的工具,開始賣力的研磨,“姨娘,主人真的能治好嘛?”
“這是當然了,無論花多少的代價,我都要將他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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