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上的豬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三章老屋,大周捉妖人,海岸上的豬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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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運進到屋子,那撲面而來的熱氣,讓他彷彿活在了夏天,屋裡的傢俱擺放整齊,但上面全是灰塵,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過。

他站在桌前,一眼便望到昏暗的內屋中,有一詭異的身影,坐在床上。

木鳶也察覺到情況,直接轉頭喊道,“誰!”

那個人影只有輕微的呼吸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現場氣氛冷到了極點,陰森感讓人頭皮發麻。

李懷運又喊了幾聲,內屋的人卻依然沒有回應。

他拿起桌上的油燈,撥開珠簾,向著內屋走去。

木鳶來不及阻攔,心想這傢伙為何如此的大膽,居然毫無防備就走了進去。

燭火照亮了邢尚書的半個身子,他正坐在床邊,弓著背部,披頭散髮。

那眼神毫無生氣,眼窩深陷,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

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他這才微微抬起頭,眼睛周圍是濃厚的黑眼圈,半裸著身子,胸前肋骨凸顯。

邢尚書抬起纖細的手臂,捂著嘴巴,輕輕的咳了一聲,然後用無神的目光看著李懷運。

“你是何人?來此所為何事?”

“在下李懷運,大周斬妖司捉妖人,負責調查今日宮中所發生的案子。”

他雙手作揖,“希望,刑大人配合屬下的調查。”

“案子?宮中發生過這麼多案子,你指的是哪一件?”

“下水道的水渠中發現的屍塊。”

“那案子!”

李懷運朝屋子周圍看了看,這間屋子的各處傢俱和擺設,都是相當古樸和老舊,許多角落都是蛛網,而且帶著一股死魚的腥臭味。

整個屋子就像是一個蒸籠,相當之悶熱!

而腳下的地面也是潮溼一片,上面還帶著些許的青苔,和下水道的巖壁,有些類似。

木鳶倒是相當奇怪,之前那些婢女下人,到底在喊什麼?這裡面看上去一切正常啊!

她也走了進來,“被騙了?這裡不是挺正常的。”

李懷運低聲說道,“未必!”

嚴正此刻也悄悄走了上來,“是不是他們因為他們在外頭,看到了有東西,進到了這裡面?”

“不,那婢女說了,看到了有人被絞死!我估計是那個湖中的妖物。”

李懷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在說話了,他望著坐在床上的邢尚書,“刑大人!這幾天身體如何?”

“年紀大了!身子本來就不怎麼好了!”

“看刑大人的狀態,好像是氣血虧損,有東西正在吸取你的精氣!”

邢尚書呵呵的笑了一聲,身上的骨頭略微動了起來,他那乾癟的身子,看上相當的瘮人,“想不到你還會看病?”

“在下的姨娘是大夫,耳濡目染,略知一二罷了!不過,像是刑大人這種情況,倒也是很好判斷,不知刑大人,願不願意,讓我幫你把把脈!”

“在下醫術雖不精,但替大人看病,倒是綽綽有餘。”

“加上自己略懂藥方,可以給大人開幾副藥!”

“以我現在的感覺,大人此時狀態並不好,不過,您的病倒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只是單純的心裡問題罷了!”

邢尚書扭動那纖細的脖子,目光白了一眼站在面前的李懷運,“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身體虛弱成這樣了,也是心理問題?”

“既然大人你不相信,那就讓我來替你把把脈好了!”李懷運走上前,卻被嚴正和木鳶,同時攔住了,這兩人都表示那樣做太危險了,接近這個如此奇怪的人,會有生命危險。

但李懷運卻在堅持,他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放心,只是替刑大人把把脈,相信他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他走了上去,坐到了床頭,靠近後,那股死魚的腥味更加的濃厚。

邢尚書微微的轉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那個年輕人,將雙臂放到另一旁,似乎不想讓他把脈,“我沒有病!不需要把脈!”

“哎!刑大人這就見外了,我不收診金的。”

“我說了不需要!”邢尚書很想用強硬的語氣說道,但他的身體狀態,顯然撐不起這種情況。

“別客氣了!”李懷運直接伸手,抓住了邢尚書的手腕,然後將那他手臂拽出,在觸碰到邢尚書身體的那一刻,他便知這具身軀,體溫有些不正常。

他閉著眼,一副大夫的做派,這皮包骨摸上去相當的堅韌,但那外皮確實實實在在的毫無彈性。

而且裡面似乎包裹著一層油脂,相當的細滑,這個傢伙的身體有某種奇特之處。

從面相,以及裸露的身體看來,這個邢尚書壽命該到頭了。

“為何盯著我的人看,你不是在把脈嘛?”

“因為我發現刑大人的這副身軀,差不多油枯燈盡了,有沒有想過,要怎麼辦?”

“你這年輕人真有意思,”邢尚書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剛還說我的身體無恙的!”

“因為那只是看看外貌得出的結論!l

“既然都這樣了,那老夫只能等死了,還能怎麼樣?”

“呵呵!”李懷運繼續裝出了大夫問診的樣子,將把脈的姿勢演的很好,“奇怪了!我怎麼感覺刑大人的脈象有些奇怪!”

“將死之人,脈象奇特,實屬正常!”

他們兩人在別人眼裡,就像是在過家家。

這場面看的木鳶和嚴正有些納悶。

木鳶滿臉困惑,這傢伙究竟在幹嘛?還去給人尋醫問診?

嚴正沉思了片刻,心中猜測李懷運這種行為,意欲何為?終於他心中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用恍然大悟的神情,輕輕拍手,“原來,他也猜到了!。”

木鳶聽到這話,立刻上前詢問道,“猜到什麼了?這傢伙現在究竟在幹什麼?”

嚴正斜過身子,小聲的說道,“公主,你仔細看看床上的那刑大人的面容!是不是模糊不清,沒有什麼辨識度。”

“是啊!這又怎麼樣?這裡太暗了!”

“在十多天前,這個刑部尚書還是精神矍鑠,精神狀態極佳,為何短短几天后,他就變成這幅模樣,這其中肯定有很大的問題。”

“按照剛才李公子的意思,這刑部尚書可能並非是本人。”

“啊!冒充朝廷命官,而且是一品,恐怕沒這麼容易。”木鳶不太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是不容易,但只要熟悉,多接觸,多模仿,必定能做到八分真,這樣只要稍微裝出頹廢的樣子,以身體抱恙為由,便能矇混過關。”

“那這傢伙到底是誰?”木鳶輕聲問道,“是邢尚書身邊的人?”

“這就不知道了,總之,千萬要小心,那傢伙可能會用出其不意,來對付我們的。”

“那不是很危險!”

木鳶聽到這話,立刻屏息凝視床邊,心中為其擔憂,她剛想發出警告,卻被李懷運抬手製止,示意自己不會有事。

“這位大夫,既然我已經是燈枯油盡了,那請問有何辦法可以續命!”

李懷運淡然笑了一聲,“你不想死?”

“換成誰,都不想死,只不過,這是人生常態罷了!自然法則,無法更改!”

李懷運輕輕拍了拍掌,“真是至理名言,不愧是做到刑部尚書職務的人!”

“我只不過是比你活的長了而已,說不定以後,你也會有如此的人生感悟。”

“這不可能,沒有比你更懂得生死了!”

“這位大夫你過獎了!”,

李懷運笑了一聲,他仍然有一點猜不透,這個傢伙,一直待在此處,究竟有何目的。

難不成,他無法離開這個屋子了?

刑部尚書見李懷運沉默,知道他正生思熟慮,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大夫即懂藥方,不如給我開個方子,看看能不能再延幾年的壽命。”

李懷運淡然笑了一聲,“幾年?刑大人是把我當地府的閻羅王了,掌管生死?”

他將邢尚書的手臂放下,“其實你的病很好治,根本不用什麼藥物,直接用手便可以!需要我來幫你嗎?”

邢尚書的臉上露出了滲人的笑容,“不需要藥物,直接用手,你的醫術是否太過高超!”

“那是自然!”李懷運一臉壞笑的轉了轉手腕,“這套叫做物理超度,能將你身上所感受到的完全反應在你的身上,然後也能延年益壽!”

他將用一套特別的方式,來對付這種像是這個奇特的傢伙。

邢尚書對此相當好奇,他之前根本沒聽過,還有這種事情,“請試試!”

“好咧!”

“你可別怕疼啊!”李懷運笑著說道,他再次拿起了邢尚書的手臂,然後迅速下手,透過穴道進行封閉身體氣息。

這種方式是他之前在青囊內經中,學了一點,說是按摩,其實是按住穴位,鎖住對方的陽氣,在最後將要死亡關頭,能讓將死之人陽氣不會立刻散盡,撐上一段時間。

但也是對於那種還活著的人來說的,要是已經死了的人,那就根本沒有作用。

李懷運只是簡單的在他,那消瘦的身形中按壓,能明顯感覺那傢伙身上骨頭的硬度。

刑尚書目前的情緒穩定,他對此倒是沒反應。

“這就是你說的手法?似乎沒有什麼作用。”

“這個就說明刑大人你,應該還能活很久!”

“可你不是說了,我早已燈枯油盡了!”

“那是對普通凡胎的說法。”

李懷運利用青囊內經中的手法,來做簡單判斷的時候,也發現了這個刑部尚書另一個情況。

只有那種妖力強橫,修行多年的妖物,才有這種能力,這妖物不知何時潛入到尚書府中。

他此刻相當擔憂皇宮的情況,整個守衛的力量,被滲透成了篩子。

他側過頭,望著這個邢尚書,我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了,這妖物居然遲遲不敢現身,究竟是覺得我們不知道,還是覺得時候未到?

李懷運很清楚這個妖物在等,在等一個時機!

“刑大人,現在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希望你能如實告知,我也不想帶你去斬妖司!”

刑尚書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問吧!我一定如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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