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上的豬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五章對峙,大周捉妖人,海岸上的豬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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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護衛已經讓出了一條路,木鳶高昂著腦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態度,這仇,我報定了,誰來都是沒法阻攔。
李懷運跟在了木鳶的後頭,他們一前一後進入了相寧宮內,不過,讓他們感到了奇怪的是,剛剛讓他們進來的宮女,卻在大門邊一動不動,等到了兩人進去後,直接將大門關起。
這個動作引起了李懷運的警覺,看來其中必定有詐,
他小心翼翼的望向了周圍。
這個容妃的寢宮,要比之前的那個寢宮簡樸一些,不過,此地的佈局上倒是挺讓人納悶的!
很典型棺材板的佈局,這種風水佈局,除了自身有著相當過硬的命格外,其他時候,擁有這種佈局,無疑是讓此地荒蕪,自家朝著家破人亡方面走去。
這容妃好像還真是孤身一人,這麼多年了,跟皇上沒有任何子嗣,著實讓人困惑。
李懷運朝著道路兩旁的樹林望去,發現這個寢宮的院子裡種滿了槐樹,這植物本就屬陰,並且是陰氣過甚的一種植物。
除此之外,也看到了其他種類的植物,比如說桃樹和柳樹,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陰氣很重的東西。
奇怪的是,雖然寢宮內種植著很多這樣的植物,但在整個相寧宮內的陰氣,卻並非很重。
李懷運對此有些疑惑,便施展瞭望氣術,想要看看前方的寢宮內,是否有什麼不同。
驚人的一幕出現在他的眼中,在前方的寢宮上方,雖有陰氣大量聚集,但卻形成了一個特別的外形。
李懷運仔細觀望後,才發現這個外形,竟然跟普通的佛像有些相似,並且在頂部,還能看到類似佛光的金黃色光芒。
他抬起頭,也發現兩盤的槐樹上,居然還有掛著一些符紙和鈴鐺,只要微風輕輕吹動,便能聽到了那清脆的聲音,以及符紙飄蕩的聲音。
而在寢宮的正中心,是一團黃色的迷霧,正不斷地在翻滾,擴散,這種氣息並非是普通人所擁有的。
為什麼在外面看整個相寧宮,會是五彩斑斕的顏色?而這裡卻是這副景象這太讓人奇怪了!
當他們穿過園林後,來到了寢宮所在的位置地方,就在他們想要進入的時候,突然間,很多人影,出現在了兩旁的樹幹旁,他們的臉上帶著憎恨的神色,不經意望去,還真像突然出現的鬼影。
在門外的一排槐樹下,站著一些宮女和太監,緊貼著樹幹。
他們的眼神渙散,四肢無力的癱軟在了樹幹上,看上去那副身軀似乎有些飄,。
那些陰沉如同死人般面容的下人,就默默的站在那裡,露出了一個或者半個頭,又或者半截身子倒在地上,這些人像是被抽乾了精氣。
木鳶拉了拉李懷運的手臂,“你看到了那些人了沒有?”
“看到了,這些人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對勁!”
“是啊!總感覺像是要對我們不利。”
“未必,他們可能遭受過某種傷害,才變成這樣。”
他們來到了寢宮的正門處,木鳶用力的敲了敲門,情緒略顯激動。
李懷運則站在一旁,儘可能的看護住她,只要一發現不對,就立刻出手製止,防止木鳶的行為過激。
“進來吧!陌生人,這裡面隨時歡迎你回來,”裡面傳來的聲音顯得嘶啞而又沉悶。
木鳶推開了寢宮的大門,在這個大門的兩側,分別擺放著兩米多高的佛像,兩尊佛像都是有同一材質的,但做出的樣子卻不太相似。
佛像採用石塊雕塑,通體棕色,有點類似人的面板,從身上衣物以及頭上帶著飾品,還有那手勢,也都是相當另類。
衣物上是大片的黃,頭上的五佛冠上居然是某種鳥類,手勢也是相反的姿勢。
而佛像的眼睛部位被點上了鮮紅色,怒視著下方的人。
李懷運左右觀望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捏了捏下巴,這是什麼佛像?難道是西域的密宗?
“你不覺得這邊的佛像很奇怪!”木鳶問道,
“是很奇怪!但我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了!”
“應該不是錯覺吧!”
“不是!你記得京都北部的那個寺廟!”
“嗯!”
“說不定跟那個有關係。”
木鳶點點頭,“我也覺得是!”
他們朝著裡面走去,來到了寢宮的大廳內,木橋橫臥在湖面上,中間被灌入了青色的湖水。
頂上中間位置,被開了一個窗戶。陽光從一側照入。
一個身著淡黃色僧袍,佝僂著身子的人,坐在橋頭的位置上,在他的對面是一個類似擺放靈牌的木製品,
上面放著很多樣式不一的佛像,很多外形都相差很大,但有一點相同,就是面目猙獰,身形怪異,看上去殘忍兇狠。
“就是你們要見我?”那人的聲音帶著嘶啞,但還是相對清晰。
木鳶大聲喊道,“容妃,你還記得我嗎?”
“是綺華宮的木鳶!”
容妃從地上緩緩站起,然後低著頭,轉身望向他們。
當她轉過身子來的時候,李懷運和木鳶著實被嚇了一跳,
這個容妃面容滿是皺紋,臉上如同被刻刀雕刻了一樣,
而且她的頭上光禿禿的一片,加上那張消瘦的臉上,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木鳶看到容妃這副模樣,心中頓時有了一點憐憫之意,“娘娘這副尊容,怕是已經,無需理會世俗了!”
容妃的態度顯得相當的平淡,對她的話不放在心上,“是的!貧尼盡心修佛,已經跟世俗脫離了干係。”
木鳶憤怒的喊道,“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
“過去的容妃已經死了!”容妃雙手合十,深深的鞠了一躬,“希望兩位可以理解,不要再打攪貧尼了。”
木鳶笑著說道,“如果做了惡事,只要出家就能洗清罪孽,那這個世道天理何在!”
“天理自在,不用施主提出。”
木鳶一時間無言以對,有些惱羞成怒。
李懷運見狀,從容的笑了一聲,這女人跟潛心修佛的娘娘一比,思想差距太大,根本爭論不過。
“天理是在,可無人遵循,就需要有人來維護。”
容妃一聽,低著頭,不停的默唸阿彌陀佛!
顯然對方這話讓她無言以對。
木鳶用柔和的目光看了李懷運一眼,還好有這傢伙,不然我什麼也說不出來。
過了片刻,容妃開口道,“貧尼自知罪孽深重,便出家修行,希望能用佛法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以前的是跟我無關了!希望施主成全。”
“你想的也太簡單了,這跟你無關,跟我可關係大了!”木鳶大聲喊道,這女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太讓人惱火了,自己出家了,便沒有之前的那些罪孽,這些話怎麼說得出口,她恨不得直接對這個出家人動手。
李懷運心想,這女人說是出家了,其實她的動機一點都不純,只是她有點不明白,這樣的行為,那個昏君竟一點都不管,莫非是有什麼把柄在這個女人身上?不得不視而不見。
李懷運伸手拉了拉木鳶的衣袖,輕聲說道,“先別說的這些事情,把情況問清楚!”
木鳶撇了他一眼,隨之冷靜了下來,“容妃,既然你已經出家,跟過去毫無瓜葛,那總能把十多年前做的事情,告知我們吧!”
“那些事!”容妃整個人有些發顫,眼睛變得有些無神,“都是罪惡深重的事情!我不願再回憶,就讓那些事情過去吧!”
李懷運雙手環抱在自己自己身前,對於這說法,有著很大的意見,既然自己已經跟過去毫無瓜葛,那麼過去的做的事情,還會影響自己?
“這說明容妃你根本沒有放下,所謂的放下,只不過是在逃避!”
“沒有!沒有!”容妃雙手顫抖,聲音變得有些尖銳,“我沒有逃避過往!”
“既然沒有逃避,那就請你告知過往的事情,別再這裡說自己跟世俗一刀兩斷的這種鬼話!”
容妃撇過頭去,一言不發。
李懷運對著木鳶說道,“果然如此,她不過是藉著出家之名,選擇逃避過去的一切。”
“還是你懂行,不然就被這女人給騙了!”
“繼續問吧!一定要讓她說出什麼。”
木鳶站在了容妃的面前,“我孃親究竟是不是你害死的?”
容妃穩定了情緒,直接雙手合十,鞠躬行禮,“這些早已是過去,貧尼不記得了,或許有,或許也沒有。”
可不一會,她的臉上就突然浮現那種猙獰的神色,一晃而過,之後便恢復了神色,神情自若,並且有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此刻都這副模樣了,你們還不肯放過我嗎?”
“只要你把事情說清楚了,我們就放過你!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的話,就別怪我們了!”
“說什麼清楚!你們究竟想要知道什麼?”
“你害死我娘和那個婢女,究竟是為什麼?”
“那女人爭不過我,便隨意去損害我的名譽,我被皇帝所厭棄,就是因為她。”
李懷運立刻問道,“那些事是你一人所為?還是另有人幫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個身穿黑袍的人暗中幫助?”
“沒有,是我一人所為!”
“那你是如何害死那婢女的,她的屍體為什麼在樹幹內?”
“我。。。,我不知道啊!”
容妃臉上的神色,已經變得相當急躁了,她看著面前的木鳶,似乎回憶起了十幾年前事情,嘴角一直抽動,然後默唸著,“是她先動手害我的,是她先動手害我的!”
她現在似乎已經沒法壓制住,內心的那種狂躁感。
木鳶剛想開口,繼續詢問,這個女人卻裝瘋賣傻,轉身傻笑,並且邁著癲狂的步子,走向寢宮的其他地方。
她的心中冒出了怒火,恨不得立刻上前,用巴掌將那個女人打醒。
“這女人裝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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