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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被妖物影響了!”李懷運說道。
“顯然,這槐樹必定是某種妖物,”
木鳶一聽,便搖了搖頭,“不可能!這槐樹怎麼可能是妖物?我小時候,和孃親一直都在這棵槐樹下乘涼的。”
“你想清楚了,到底有沒有!因為這個槐樹中的氣味,是能夠讓人產生自我意識的,就好像當時的你睡著了,卻以為自己來過寢宮。”
木鳶愣住了,她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那一部分是真的?
“那這槐樹到底是何種妖物!”
“這方面還不清楚,調查一下那拳套上的液體,說不定就能知道。”
李懷運站在樹幹前,用手輕輕地按壓了一下,“這個婢女胸口遭到重創後,就被這個槐樹所吞沒了。”
“沒過多久,這個槐樹就被處理了,將其變成真正的槐樹,所以身體內的那具屍體也被如此的儲存下來,至於那面容為什麼變老,應該是另有原因。”
“總之,能夠將妖物處理成真正槐樹,恐怕這人的道行相當高深。”
對於這樣的解釋,嚴正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他直接提出了疑問,“動機!究竟是何動機?”
“找到那個因病死亡,而逃脫死刑的太。。。那個人,我們馬上就知道,究竟是什麼動機。”
“可那要怎麼找?”木鳶問道,“你之前不是說過,不能隨意的,一個個來找。”
“是的,如果真的照此前的推測,那樣搜查,恐怕我們的方向早就錯了!”
“這是何意?”嚴正問道,“莫非這個身份不對?”
“是的!”李懷運解釋道,“這就是解剖中最重要的發現!”
他指向了地上的屍體,“你們看,之前我說過,屍體的肺部遭受過重擊,從肺部凹陷處看來,這人有著很深的內勁,可以透過面板,而攻擊到肺部。”
“其實這一定程度上排除了太監!他們因為身體方面的因素,很難有如此的內勁。”
“那會是誰?”
嚴正也想到了,脫口而出,“寢宮的護衛或者巡邏的侍衛。”
“是的!從那名單上看,最大的可能就是綺華宮的護衛,他們能夠到皇宮中,必然是有著一定的武學基礎,只要勤加練習,還是能達到這種程度,他殺宮女必然是為了滅口,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因此,弄這種符紙的人,其實就是為了清除怨氣。”
木鳶有點激動的問道,“那要怎麼才能找到了那護衛?”
“你們有皇宮的平面圖紙嗎?”
“要圖紙做什麼?”木鳶奇怪的問道。
“根據燒香和那符紙的位置,大概就能知道,那護衛究竟藏匿在什麼地方。”
嚴正和木鳶都對此感到好奇,還能透過燒香和符紙的位置判斷藏匿的地方?自己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因此覺得相當好奇。
嚴正叫來自己的跟班,讓他去取皇宮的圖紙,他轉頭問了一句,“李公子,你這種方式,究竟是透過什麼來判斷的?”
李懷運向著他們招了招手,向著四周指去,“你們看看四周,湖心亭,四面牆,整個湖的邊境,還有那些假山的結構,是不是跟整個皇宮的佈局有些相似。”
“看似這人是在這個寢宮內上香,其實是在指定的位置來進行標記。”
嚴正皺起眉頭,“這太離譜了,怎麼也解釋不通啊!”
木鳶也附和,她也不太相信這個解釋,“這有沒有可能只是巧合而已!”
李懷運說出了自己的這麼猜想的原因,“不!這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為之!”
“故意?”
“是的!這其實就是一種封印,跟上次,我們在京都北部,那個寡婦的家中以及那寺廟一樣,為的就是不讓人靠近,。”
木鳶用帶著憤怒的口吻喊道,“那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恐怕只有將那皇宮的平面圖拿來,才知道了。”
這樣他們只能耐心等待了,過了沒多久,嚴正的跟班已經將皇宮的平面圖帶來,不過,由於時間長久,這圖紙又是被直接扔在外頭,所以,外觀的色澤看上去相當殘舊,舊到上面所畫的樣式,都變得有些模糊,紙面上的東西需要俯下身子,仔細地尋找。
李懷運拿著平面圖,然後走向了湖心亭,將圖紙平攤在了石桌上,其他人圍了上來。
看到圖紙上的結構後,他們也更加的確信,這個寢宮的樣式,確實跟整個皇宮的平面樣式相似。
嚴正對此有了一些懷疑,“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地方跟整個皇宮結構相似?”
李懷運解釋道,“當我看到了養心殿後頭的那條小溪後,這才稍微瞭解了一下大致的情況,雖然那時候是黑夜,但還是能清楚看到了溪水的大致流向,並且幾次在宮內走動,讓我大致清楚了宮中的一些情況,這次讓我有了這個推測。”
這傢伙好敏銳的觀察力,恐怕不輸給大理寺之前的神探,可惜啊,一場大火。。。
李懷運說道,“我們將符紙埋著的地方坐下記號,再將整個寢宮放大到整張圖紙!”
他指著圖紙上的一處,“就是現在這個地方了。”
“養心殿!”木鳶脫口而出,用力地敲了敲石桌,“果然是這昏君!”
嚴正則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是皇上?這。。。這讓我們怎麼查?”
李懷運皺起眉頭,仔細地看了看圖紙上面的地點,這和他判斷的還是有些出入的!不對啊!不可能是養心殿啊!是不是弄錯了!
他俯下身子,再次仔細看了一遍,這才發現圖紙被他弄反了。
“錯了!木鳶!”李懷運大聲喊道,然後尷尬地將圖紙重新翻了一面,一臉歉意的說道,“是這地方了!”
嚴正嘆了口氣,剛才差點沒被他指的地方嚇死,知道了是錯誤後,他心裡總算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相寧宮!”木鳶看著圖紙上的黑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李懷運問道,“皇帝的後宮,這是誰住的?”
嚴正思慮了片刻,開口說道,“當年跟王妃同一地位的妃子,排在皇后的後面。”
木鳶二話不說,直接轉身,“走吧!趕緊過去。”
“等等!公主!我和李公子,是不能隨意去往後宮的,所以。。。”
李懷運指了指自己胸口,笑著說道,“我倒是沒問題,皇上已經說了,讓我先查這事情,說明我還能去後宮的。”
“啊!”嚴正向著李懷運投去羨慕的眼光,他倒是也想皇上下旨,讓自己也能這樣,好去累積經驗。
木鳶說道,“先跟去好了!到時候,再想辦法安排吧,你們瞭解這個貴妃嗎?”
嚴正立刻開口道,“之前為了查這案子,找過很多的資料,略微知道了這個貴妃的一些生平。”
“有可疑嗎?”
嚴正搖了搖頭,“基本上沒可疑,兩位貴妃十多年了,爭執次數很多,但宜王妃死前,容貴妃正在跟皇太后請安!”
木鳶雙手緊緊握著拳頭,“可惡的女人!裝得這麼好。”她往外走去,後頭帶著李懷運和嚴正,朝著相寧宮大步走去。
相比其他兩人,木鳶臉上的神色明顯更加的憤怒,似乎想要迫不及待的手刃仇人了。
而李懷運對此並不太看好,因為這案子已經這麼多年了,顯然這是兩個女人爭寵的後果,無論是誰,都是這個社會制度的受害者。
走在路上,李懷運看著差不多矮一頭的嚴正,“你既然查過這個容貴妃,應該清楚了這個女人經歷,簡單說一說。”
嚴正臉上的閃過一絲的困惑,“說到這個,倒是有個相當怪異的事情!”
“什麼?”
“這個容貴妃在案子過後,不知為何,一心向佛了,也不再理會皇上的召見!整個寢宮內,都是佛像和經文!”
“甚至與自己身上也有了特殊的刺青!正是因為這一點,皇上在那時候,開始疏遠了!”
李懷運用力地搓了搓下巴,“一心向佛?”
這是,木鳶轉過頭,看著他,“難道跟之前京都北區的那間寺廟一樣?”
“這就不知道了?”李懷運搖了搖頭,“我倒是很奇怪,怎麼就改信佛了,”
木鳶哼了一聲,“這也不奇怪,心有愧疚!我孃親的死肯定跟她有很大的關係!”
“為什麼大理寺在十多年前,什麼也找不出來?”她用抱怨的眼神等了嚴正一眼,
嚴正略顯無奈地攤了攤手,“公主啊!你別怪到我頭上,那到大理寺也才幾年時間!”
“不正是因為你們大理寺和刑部的原因,才讓兇手逍遙法外的。”
李懷運立刻開口調停,“木鳶,也別怪他們,可能那時候,他們也沒想過要去找斬妖司!畢竟皇城是經過道法加持,同時有特定的捉妖人在宮裡巡查。”
“一般情況下,也很難會做這麼方面的聯想,加上有玉雕,遮蔽了槐樹內的妖氣,那就更難讓人聯想這種情況了。”
嚴正聽到這番解釋,連忙暗地裡向他豎大拇指,“確實如此!李公子說的很對。”
木鳶撇了兩人一眼,繼續往前走去。
說到了這裡,李懷運猛然間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輕輕的摸了摸腦袋,“等一下,我想到了一些事情!”
另外兩人將目光望向了李懷運,好奇他想到了什麼問題。
李懷運眉頭緊鎖,“既然皇城內,擁有如此強度的防護,也就說,普通的妖物,根本無法靠近,就算是那個黑袍人,之前也會留下潛入的痕跡,從而被我發現。”
“那麼以前,槐樹妖物是怎麼進入皇城的?而且這個婢女從哪裡弄到了玉雕,這事情顯得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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