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上的豬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九章牆壁上的詩,大周捉妖人,海岸上的豬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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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甩了甩袖子,儘管有些不服氣,但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能力,“難得,一個捉妖人竟有如此的詩才!”
他已經不敢提起自己所作的詩。
“等我找到寫出江雪和離思這兩首詩的人,到時候希望一起賞光,來我宮中一聚!”
七皇子看著一眼李懷運,輕聲笑了笑,“大哥,不用去找另外兩位了!”
“為何不用去找?”太子有些不太理解,“莫非七弟認識或者熟悉那兩位?”
“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啊!”太子下意識地朝周圍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其他人,這時候,腦中猛然間閃過一個念想。
他突然明白了七皇子的話,究竟是何意思!一想到這裡,他便有些懊悔,自己的態度不應該如此傲慢。
真想不到,這幾天京都傳誦的江雪和離思,居然也是這個叫李懷運的捉妖人寫出來的。
太子心中默唸著這三首詩,才發現其中有異曲同工之處!都突出一個悲涼,
他看著李懷運,這傢伙的心中究竟藏著何種悲傷,能讓這人寫出這樣的詩句。
他暗暗起誓,無論要付出何種代價,都要將這人招攬至自己麾下。
“皇上駕到!”
屋子的大門被推開來,走進一個太監,朝著眾人厲聲喊道。
屋子裡的皇子皇女,立刻整齊地站到了桌案前,然後跪在了地上,雙手放在身前。
李懷運看了一眼木鳶,她也這麼做了,便也跪在了地上,心裡抱怨著這種禮儀就是麻煩,才沒跪多久,膝蓋就已經疼了。
他小聲的問了一句,“這皇上走的也太慢了!”
“哼!高高在上的人,不就喜歡眾人跪拜他的樣子嗎?”
“那等他進來,行過禮後,就能吃東西了?”
“是的!不過,一般還得聽那昏君說兩句!”
“還要說兩句?”李懷運想起了前世工作開會的時候。
這時,一個身影門外的黑暗中走了進來,那人身著龍袍,面容偉岸,身姿挺拔,眉心出有一疤痕,自上而下,進來的這人便是大周的當今天子,周盛帝
他的神情嚴肅,面向中帶著一種威嚴。
李懷運輕輕的抬起頭,目光望向了周盛帝那裡,這人跟之前替他擦過桌子的那人,在氣場方面有著天然之別。
周盛帝邁著矯健的步伐向著屋子裡走去,他坐到了主位上時,然後輕輕的揮了揮手,讓門外的那些端菜的下人進來,將準備好的菜品放到了各個皇子皇女的案桌上。
這頓晚餐相當豐盛,光冷菜就上了三四盤,味道相當的可口。
值得啊!終於嚐到了御廚做的菜了,要是這幾天都有這麼好的飯菜,那就好了!
周盛帝將酒杯舉過頭頂,望著下方的眾人,“今日,讓你們來此,就是希望你們,莫忘手足之情,多在一起聚聚,多多走動,朕的江山不但現在需要你們守護,將來也需要你們。平日裡,那些鉤心鬥角的事,以後少幹一點,別以為沒人知道,”
他用沉穩的聲音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此番你們在此,舉杯對飲,一切不愉快的事情,統統都忘記,永遠記住你們原本就是一家人!”
他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大聲地喊道,“朕還要想對那些,整日在那裡思考著,如何坐上這位置的人,說一句,朕不喜歡這樣的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給你的,便是你的,朕不給,你不能搶。”
下方的那些皇子皇女,有悟性的人,基本都明白,周盛帝這話裡面,只帶的是誰,不瞭解的人,也會將這話,視為一種警告。
李懷運對此話卻有不同的解讀,他心想這周盛帝晚年了,是有些戀權了。
人到老年的時候,總是喜歡將權利緊緊握住,深怕旁落,可奈何自己的身體和年齡都已經大了,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在跟年輕時候比較,隨著進一步的老去,總要面對權力轉讓的時候。
皇帝的年級越大,覬覦皇位的人就越多,任何人都希望在其中有所獲得,加上有些上了年紀的皇子蠢蠢欲動,巴不得現在就開始爭奪皇位。
周盛帝將酒杯置於案桌上,然後雙手放在腰間,“我剛才來此的時候,聽聞這裡面相當的熱鬧,你們在此地,作何討論,怎麼那麼激烈!”
太子離開案桌,單膝跪地,“父皇!是兒臣建議,以秋為題,寫一首詩!”
周盛帝坐在案桌前,用手輕輕敲著面前的桌板,眼眶有些泛紅,似乎有眼淚正在匯聚,他輕輕搓了搓眼睛,笑著說道,“此時正值秋末,這題目倒是貼切。”
他的目光掃視了下方的那些皇子皇女,“朕有這麼多兒女,是否有佳作出現?”
七皇子率先站出來,抱拳行禮道,“父皇,大哥所做的詩句相當出彩,我們所有人都相對比較喜歡。”
“哦!念來聽聽!”
李懷運坐在那裡,心中有些擔憂,自己很可能會被捲入到,這場暗流湧動的漩渦之中。
這個七皇子,還有蠻有心機的,他先將太子所做的詩句丟擲,顯示出太子的能力,這樣必定有人,將那首楓橋葉泊給丟擲來。
這必然是一番對比,作為太子,被一個捉妖人就給比下去了!會讓皇帝心中對太子的印象,大打折扣。
太子此時,到沒怎麼意識到這個問題,變將詩句簡單的說唱了一下,不過,他也知道,這首詩,不會讓他的這個老父親,覺得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太子雖然心裡不服,但表現出來的樣子是很服氣的,也不好去說什麼。
“不錯!不錯!”
周盛帝對於太子的詩,倒是談不上滿意,能做出這樣的詩句,也算是很有天賦的,他輕輕點點頭,“阿郇已經不錯了,裡面有幾個詞用並不怎麼好,可以多改改,在仔細的推敲一下。
太子立刻抱拳謝道,“兒臣回去後,必定好好改改。”
周盛帝的目光朝著下方掃視了一圈,“就這一首?其他人呢?”
太子則上前稟告,“也還有很多首,讓我其他人念給父皇聽!”
“不用!讓他們自己來,沒寫完的也可以念念!”
聽了一圈後,周盛帝臉上原本輕鬆的神情,已經變成了一臉陰沉,這剩下的一個能看的都沒有,說全是垃圾都不為過了。
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太子身上,稍顯安慰的說道,“哦!看來諸多兄弟姐妹中,就屬你的詩才最佳。”
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在這時,周盛帝看到了一遍的潔白的牆壁上,居然方方正正寫上字。
他眼中冒出了火光,平日裡他最恨有人在亂塗亂畫,作為一個強迫症,他不能允許那牆壁上,出現了字型。
周盛帝站起身,一臉的憤怒的喊道,“這牆上是怎麼回事?誰膽敢在這牆壁上面學習?。”
太子抱拳行禮,“父皇,是那個斬妖司的人,我勸過他,不過,他沒聽,反而繼續用毛筆在上面作詩,我聽七弟說,他是您叫來的,所以也不好去阻止這人。”
“哦!這小子居然敢在牆壁上寫字!”周盛帝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在哪呢?站起來!”
李懷運一臉無奈地站了起來。
此時,看到情況不妙的七皇子,立刻開口解釋道,“父皇,請不要怪罪李公子,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嗎,而且。。。”
太子一臉的傲氣,指著那個七皇子,“我說皇弟,那人的身份於我們不同,在牆上作詩,是你和琉若直接帶頭的,現在惹得父皇生氣,你又有什麼好反駁的!”
李懷運躬身行禮,大聲說道,“皇上,一人做事一人擔,你無需怪罪七皇子和琉若公主。”
那個七皇子低下身子,抱拳行禮道,“我也有責任,不過,請父皇自行來品讀一下,牆壁上的這首詩,相信這首詩詞中的感情和意境,是會讓你感到動容的。”
“甚至連大哥所做的詩句,與之相比,差距也略顯巨大了!”
太子知道這樣的評價是對的,而又無法反駁,便立刻陰沉著臉,他知道自己所做的詩句,比不上李懷運,不過,在心裡自我認知,不會差很多。
周盛帝聽到了此番言論,略顯好奇地問道,“哦!究竟是什麼樣的詩,讓太子的那首詩都黯然失色,”
他雙手置於身後,神情淡漠的說道,“如果不是那種傳世佳作的話,我高低要治個死罪。”
我特麼的!死罪!這麼眼中,李懷運第一次感覺到皇帝,帶給他的那種氣勢,是一種居高臨下,完全沒有任何的辯駁。
他現在只能希望周盛帝,在看過牆壁上些的詩詞後,能選擇無罪釋放。
這時候他只想用力的給自己一巴掌,就是為了讓太子難堪,他選擇在牆上寫字呢!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周盛帝來到了牆壁邊上,看著潔白的牆壁上寫著的古詩,他在心中慢慢的默唸,上面的每一個字都顯得尤為得當和珍貴。
他對詩句中飽含的那種悲傷之情,尤為觸動,
周盛帝輕聲地念了出來,“月落蘇堤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好的詩句,無論念多少遍,都是這樣的朗朗上口,每念一次,都能從這首詩中,感受到那種傷感之情。
周盛帝指著牆面,然後望向了李懷運,“這首詩真是你做的?”
李懷運肯定地點了點頭頭,“是的,皇上,我想應該沒人能敢在此欺騙你!”
“你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啊!就憑這一首楓橋夜泊,便能將大周現在,所謂的一杆子的詩人,全部比下去。”
“這才是真正的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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