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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踏入煉神!木鳶雖不是武學體系,不過,對此還是略知一二的。
煉精踏入煉神,需要蓄積足夠多的精氣,再由高階的修行者打通其經脈,方可進階,
不過,修行者也可利用自身的能力進階,那可相當吃天賦的。
木鳶之前從司政的口中,瞭解了這個李懷運,之前還是個煉氣境小角色。
想不到才幾天的時間內,居然已經跨過煉精境,這種進階的速度,相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天賦異稟!
“你怎麼做到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踏入煉神!”
“沒怎麼做,就自然而然的踏入了!”李懷運一臉平淡對此不以為然。
他想了想,“如果非說有關係,可能就跟碰到比較厲害的對手,並且都到了生死時刻!一不小心,可能連命都沒了!”
“也就是說,那能激發你的潛力?”木鳶努了努嘴,她覺得方法有點另類,“這賠上命的修行法相當危險,畢竟要是有失誤,根本無法控制結局。”
“不過,就衝這短時間的提升境界,這方法倒是值得一試。”
李懷運滿臉困惑,“木鳶,你不是修煉法道的,怎麼會對武道的修行敢想感興趣了?”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
“哦!”
他們只花了幾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了孫氏所住的屋子。
這間屋子此時在夜幕中顯得格外的陰森,清風微撫,那兩個深色的燈籠在風中搖曳。
一旁的柳樹上不時的有細微的鳴叫聲。
兩人在得知孫氏已死後,他們都覺得這屋子瘮人!
李懷運心中對有些事情依然有些不解,他覺得自己的推測有點偏。
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須再進這屋子,深入調查。
木鳶看著面前那深色大門,“就我們?真不需要等斬妖司的其他人?”
“不等了,太多人來這裡,那孫氏可能就不再出現了。”
李懷運微仰著腦袋,望向了這間陰氣十足的屋子。
他低頭看了一眼腰間的令牌,跟之前一樣,仍然沒有任何的改變,“石雕像被我們毀了後,我感覺下一個目標就是這裡了。”
“啊!你的意思是黑袍人要對這裡下手?”
“是的!既然計劃以達成,管事被滅口,那麼與之相關的這屋子,肯定也難逃一劫。”
“那黑袍人會怎麼處理這裡?”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管事是直接吞吃,孫氏大機率是魂飛魄散吧!”
“太可惡了!”木鳶狠狠地咬著牙,“利用完了,就直接除掉。”
“這不是很正常,肯定是怕自己做的事情,不小心洩露,這個黑袍人一定在京都密謀著大事。”
李懷運神色凝重,“現在我們是步步落後!要是在這麼下去,等人家把京都都毀了,我們可能還矇在鼓裡。”
“這麼嚴重!”木鳶用擔憂的口吻說道,“那我們有機會走在前頭嗎?”
“有!只要這個計劃還沒到不可阻攔的地步,我們就有機會!”
李懷運抬起頭,看著大門兩旁掛著的燈籠,嘆了口氣,“其實一開始來這裡,我們就應該注意到,這兩個燈籠不對勁,如果早點發現,就能有走在他們前面的機會。”
“只可惜,等到把石雕像弄倒了後,才發現這其中隱藏的秘密。”
木鳶站在門邊,聽著他的話,一臉好奇的看著上方的燈籠,伸手去摸了摸,那燈籠表面確實相對粗糙,並且有細微的凸起,“你說的這麼神秘,這燈籠到底什麼不對勁啊?看上去很普通!”
“人皮!”
“什麼!”木鳶將放在燈籠上的手,縮了回來,一臉驚恐看著那兩個燈籠,“你說什麼,人皮?”
“是的,這兩燈籠的外面是用人皮做的,”
“這。。。!”
“就是之前,那些失蹤的人,他們被吸走了精氣神之後,就有人來處理屍體,因為沒法在外處理,便讓他們成了這個屋子裡的一部分。”
“比如說,裡面的燈油,恐怕是利用身上的肥肉,榨出油來。”
木鳶往後退了一步,光聽到這個描述,就已經讓她感到噁心,更別說現在是直接有那東西擺在自己眼前。
她已經不太敢直視那個燈籠了。
李懷運走上前,啪的一聲,將大門推開,迎面而來的是一陣陰風,吹動身上衣服發出聲音。
屋內院子裡的落葉和灰塵也被帶起。
這裡依然是跟昨天一樣寂靜無聲。
不過,裡面的屋子房門敞開,點著幾根蠟燭,將裡面微微照亮,桌上還放著茶杯,似乎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李懷運直接邁進門,但被木鳶拉住了手臂,“別進去!我們還是等斬妖司的人來。”
“不用了!等他們來了,可能那個孫氏,就不會跟我談了。”
“還有什麼好談的?對方早就已經死了!”
“只要她還肯出來,我就想單獨跟這女人談談!她在此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或許就是為了復仇!”
木鳶依然拉住她,然後將腰間的令牌拿在手上,那令牌的亮度顯然已經超過一般的情況了。
“這個怨魂的能力恐怕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李懷運皺起眉頭,仔細的她手中拿著的那令牌,這個令牌的結構看上去更加的立體,並且兩旁有突出點,有點類似老虎的頭像。
令牌中間是一個斬字,表面帶著一些金色。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令牌,相對比起來,自己這個令牌實在有些寒磣,而且亮度還不太夠,這樣子顯然是不太合格。
“木鳶,為什麼我的這個令牌反應很小。”
“正常,如果這裡帶著遮蔽妖氣的東西,那麼令牌的亮度就是如此,千機閣下回要考慮重新弄這令牌了。”
李懷運對木鳶說道,“那我要求,你們給我的令牌弄的威武一點!最好中間弄個龍頭上去。”
木鳶瞪了他一眼,“你是想被滿門抄斬嘛?還弄個龍頭!”
“這不是更加莊重威武嘛?”
“你是裝傻還是真傻?龍只能是那昏君用,平常人要用是大罪,更別說斬妖司,擅自使用龍頭,是嫌我們死的不夠快是吧!”
“偷偷摸摸的也不行啊?我就覺刻個龍頭比較威嚴。”
“滾!”木鳶撇了他一眼,不在跟他討論這種無腦的問題。
“放心好了!”
李懷運小心翼翼的走了,當經過那個貼滿符紙的水井旁,他能明顯感覺到這裡面傳來一種嘶啞的吼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他走進了屋子,向著四周望了一眼,裡面並沒有看到了孫氏的身影。
在這昏暗,而又寂靜的屋子裡,他的身上的毛孔正在變大,感覺到一陣寒意。
李懷運抬起頭,望向了屋頂上方,那裡掛著的竹簍已經不見了。
他在屋子裡走了一圈,腳步聲在屋子輕輕的迴盪,昏暗的燭光和那漆黑的人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李懷運正準備要退出屋子的時候,猛地看到一個穿著大紅布衣的身影,站在了屋子的門口。
那身鮮紅如血的紅衣,修長的黑髮,以及如雪般白皙的面板,她的面容隱藏在黑髮中,讓人感覺背脊發亮。
“昨天我們見過,還聊了一會,怎麼今天就不見真容了?”李懷運問道。
“呵呵!”那身影發出了陰冷的笑聲,“既然,你找到了真相,為什麼還要來此,真不怕,我會想昨天一樣,把你們的精氣神吸盡?”
“那些並非真相,真正的真相,我覺得只有你應該知道一二,所以,我才來這裡找你。”
李懷運說道,“告訴我這事情的真相,他們利用你,肯定有其他原因的。”
“沒有任何原因,我就是為了我報復,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欺負我的人,他們佔著我孤身一人,便無時不刻的詆譭中傷,更有人偷摸進屋子,逼我就範!。”
“他們都該死!”
“那你是否想過,他們就是再利用你的怨氣!。”
“我說了,我此刻就是想復仇,其他的並事情,我都不會去不在考慮的。”
“不,他們絕對不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
孫氏抬起手,那細長而又鋒利的指甲輕輕的顫抖,“你不需要再勸說了!我不會告訴你任何的事情!”
她那修長的黑髮,在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他們就是在幫我,讓我死後也能我報復那些曾經傷害我的人。”
“幫你?哼,之前寺廟的那個管事已經被殺了,他們害怕洩露什麼,便直接選擇先毀滅。”
“我又不管這些!現在已經復仇,這麼做都行了。”
“你就不怕他們為了不洩露任何資訊,而選擇將你打的魂飛魄散,或者永遠將你困在了某種容器內?”
孫氏憤怒的吼道,“只要讓我復仇,以後如何,我根本就不想去考慮,”
“你太執著了,這些人正是利用了你這一點,他們只要將事情做好,你自然會選擇無條件的信任和鼓勵!”
“這難道不好嗎?”
“是最好的事情!那寺廟管事也是這麼認為人,可最後是什麼下場,你自己心裡應該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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