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上的豬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二章猜測身份,大周捉妖人,海岸上的豬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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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運從床上起來,隨意的洗漱了一遍。

來到了府上大廳,桌上已經擺了一些早餐,相比之前,這次的早餐,倒是相當豐盛,肉包,饅頭,豆漿,油條,連小菜都是那種帶油,帶肉沫的那種。

之前也沒見過,這麼好的早餐,李懷運興奮的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坐下,開始用餐。

正巧福伯也從外邊進來,看到了李懷運正享用早餐,內心一陣欣喜。

他走上去的打了聲招呼,“少爺!今天早餐不錯吧!”

“行!行!很好了!”他咬著肉包點了點頭。

“昨晚夫人給了一些銀兩,這幾個月的伙食總算有著落了,前幾天我還當心,接下去幾個月要怎麼辦呢!”

“嗯!嗯!”

福伯看了一眼周圍,彎下腰,輕聲說道,“哎呀!不知道夫人哪裡弄來的銀兩!”他憂慮的拍拍手,“難不成,又去把首飾當了?”

“放心!肯定不是!”李懷運拍了拍福伯的後背,“再說,現在有我在,以後不會讓姨娘變賣首飾的,這兩個月的俸祿也會多一些,解決這半年府上的開銷,沒問題。”

“嗯!嗯!”福伯用欣慰的神色看著李懷運,覺得少爺突然成熟了許多,“希望,夫人能早點贖回她那隻金步搖。”

“啊!昨晚姨娘頭上不是帶著?”

“那是舊貨!在少爺入大牢的時候,夫人就把那很珍貴的金步搖當了。”

怪不得昨晚姨娘帶的金步搖,略顯陳舊,原來新的拿去當了!李懷運心裡有些內疚,急忙問道,“那福伯你知道,那金步搖當在何處?”

“是長寧大街的東記當鋪!”

“好!我知道了!”

李懷運吃完早餐,離開了府上,來到了斬妖司,他在流雲堂看到了神情憔悴的阿天。

從他那神色來看,昨晚肯定跟他的那個心上人,鬧矛盾了。

他站到了阿天的身後,摟著對方的肩膀,“怎麼了?愁眉不展的?看完燈會,應該高興才是啊!”

阿天欲言又止的樣子,輕輕的嘆了口氣,“沒什麼,就是沒休息好。”

“沒休息好?昨晚也去白鹿樓快活了?”

阿天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麼可能!我一個快成家的人了,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那你對那些花魁如數家珍?”

“只是瞭解而已!又不需要親身體驗。”

就在他們倆逗趣的時候,堂主徐坤,匆忙從外頭走進來,看到李懷運和阿天,就抬起手大聲喊道,“你們倆,跟我來!”

啊?李懷運和阿天都很好奇,怎麼這一大早,就有事情找他們,

一般出現這種情況,就是捉妖人,昨晚在京都夜遊的時候,發現了妖物的蹤跡。

李懷運走上前去,小聲的問道,“坤哥,出事了?”

徐坤走在前頭,側過頭,神情嚴肅,對著他們說道,“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看這情況,應該是有緊要的事情!”

“應該是昨晚,在衛河附近的酒樓裡發現了妖物,鐵畫閣的人去捉了”

“妖物生性狡猾,估計要費一些力氣才能抓到!”他感嘆了一句,“突然想亮起了以前,我剛入斬妖司不久,也碰到這種型別的妖物。”

“那是在。。。”

“坤哥!這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李懷運打斷道,他就怕坤哥聊起過去,就沒完沒了!

阿天只是在一旁默默地走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昨晚他跟那個方媛長談了好久,可對方依然沒有給自己一個準信。

並且表示自身有些不便,不能陪他在賞花燈了,他奇怪這個女人,究竟對自己是什麼態度,為什麼要忽即忽離的。

徐坤握了一下佩刀,“昨晚白鹿樓出了事情,你們知道嘛?”

阿天略有耳聞,接著徐坤的話,“知道一些,我聽人說,有人在棋局上戰勝了依蘭花魁,還寫了首詩給雪師花魁,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

李懷運在一旁默不作聲,裝出了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

“你們不知道吧!”徐坤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可知道這裡面的很多細節。”

“哦!”一聽到這個阿天來了興趣,“堂主細說!”

李懷運聽到這話,就知道徐坤也是聽別人說的,一來那時候,他正在衛河附近巡邏,做安保工作,二來他是要知道其中細節,早就應該知道,那人就是他。

徐坤故作神秘的說道,“棋局和那首詩已經在京都傳開了,不過這人身份倒是有些神秘!”

“後來還跟兩位花魁上了白鹿樓頂層,恐怕昨晚已經享盡齊人福了。”

“哇!這麼厲害!”阿天的眼神中滿是羨慕,“堂主,趕緊詳細說說。”

徐坤得意的昂起頭,“棋局上,那人下了好幾手無理手,徹底攪亂棋盤,讓依蘭花魁陷入苦想,後來又即興賦詩,以雪為結尾。”

他長嘆一聲,“千山鳥飛盡,萬跡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這首詩一出,將震撼了整個京都,評價太高了!真是才華橫溢!”

他繼續說道,“這首五言絕句的詩詞,如此精彩,恐怕京都學院的那些文人雅士有段時間抬不起頭了,還有在棋盤上殺的花魁丟盔棄甲,更讓翰林院的顏面無存,要知道這花魁對過很多國手,勝多負少,”

“被這人逮著殺,實在讓人唏噓!”

阿天聽得是心潮澎湃,幻想著自己就是那人,也在白鹿樓內大放異彩,“這人太厲害了!京都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人了。”

而一旁的李懷運聽的多少有些尷尬,畢竟昨天,沒有對方說的那麼的神。

徐坤淡淡笑了一聲,“自古英雄出少年,那人年紀很輕,知道的人少也不奇怪,要是我年輕的時候,膝蓋沒有受傷,再加緊多讀聖賢書,學學棋藝,相信那時候文壇就有我的一席之地!。”

阿天嘴角抽動,顯然被徐坤的這番話逗笑了,還膝蓋受傷呢!還年輕呢!大字都不是的識得幾個。

這一路上,李懷運神情平淡,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兩人的討論,也沒法插嘴,畢竟,兩人說的就是他自己。

雖經歷過一切,可聽到徐坤口中的自己,加上那些做的事,他就有點繃不住了,似乎什麼事情經過眾人一傳,很多都添油加醋。

李懷運也在想,自己根本不記得,有沒有做過那些事,這些人說的好像現場直播一樣。。

有人說他在下棋的時候,就對花魁動手動腳,還在賦詩的時候,摸了花魁的翹臀,更離譜的事,在那頂樓力戰倆花魁,將床弄塌,居然沒有停止,直接就地繼續!

這特麼都是什麼人傳的,這麼離譜,李懷運只能捂著腦袋,嘗試平復自己的心情。

徐堂主在前面跟阿天聊的不亦樂乎,兩人都有了同樣的興趣點,因此特別有話說。

而阿天這次完全就不嫌棄徐坤的廢話。

當他們來到斬妖司的會議大廳外,這才停止了交談,讓看守的人進去通報。

過了一會,徐坤就帶著他們倆走進了大廳,然後抱拳向著坐在中間的司政,以及其他舵主行禮。

當然這次還是少了千機閣,但金剛閣的王興,王舵主正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此人面相兇狠,滿臉的絡腮鬍,身上的肌肉遒勁有力,而且體毛也相當旺盛。

他的身體輪廓和外貌,比較接近外域的族人,這個舵主的武學進階已入合道境,正準備踏入金剛境。

秦罡抬起手看了一眼下方流雲堂的三人,開口說道,“來了!”

他端著茶杯,看了一眼三位舵主,“昨晚在白鹿樓,已經抓到了妖物,並且掌握了一些線索。”

王興忽然的咧嘴大聲笑道,“昨晚回來的晚,不過,白鹿樓的那個事情,我倒是略有耳聞。好像是那個風信樓在衛河,弄了個什麼燈會嘛,還有花魁在樓內獻藝,可惜啊!沒能過去看看。”

他大聲說道,“據說,有人在那裡,跟那個叫依蘭的花魁下了一局棋,將那女人殺的片甲不留,還閒庭信步的做了首詩!”

袁修靠在椅子上,手指在劍鞘上摸索,“江雪這首詩對嗎?”

“呦!悶葫蘆,你昨晚也去那裡了?”

“沒興趣,今一大早,堂主稟告,才知此事,”

袁修將目光望向了正在下方站著的李懷運,其實一大早聽到這詩,他就懷疑會不會是這人所作,但一想到,這傢伙根本不會下棋,也就打消了猜測。

“那傢伙的詩才確實一絕!”王興略微興奮的,拍了拍椅子扶手,“尤其是那最後一句,獨釣寒江雪。”

他看了一眼鐵畫閣的劉平中,平日裡這個傢伙最喜歡這類詩詞,今天好像沒什麼動靜,著實讓他感到奇怪。

“喂!你這人平時不就好這口,這次什麼也不知道?”

劉平中也端起茶,用蓋子輕輕的碰了一下茶杯,笑而不語,臉上的神色滿是不屑。

“我估計,你肯定是嫉妒這人的詩才了!”

王興轉向了秦罡,問道,“司政應該知道這事吧?”

秦罡揚了揚嘴角,微笑的反問,“你說呢?”

“棋局內,那落子的思路,詭異莫測,而那首江雪也寫得著實精彩,許久沒見過,這等人才了。”

王興抬起手,“司政,我準備去招那人來斬妖司,你沒意見吧?”

劉平中對到這話,無奈的搖著頭,惋惜的說道,“你沒機會了!”

“怎麼,你暗地裡先行一步了?”

“我倒是想!還的問問悶葫蘆放不放人!”

袁修聽到這話。猛地將目光望向了李懷運,他再也難以掩飾內心的興奮,直接笑了一聲,真是這小子!

“不放!”他用堅定的口吻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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