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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罡他們三人停下腳步,心中細品這兩句詩詞,此情此景,聽到這樣慷慨激昂的詩句,不由讓他們心中也掀起波瀾。
好詩啊!秦罡在心中默唸了幾遍,再次感受到詩句中帶來的那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他雖是斬妖司的司政,卻並非只是專注於武學修行,在成為司政前,也是飽讀詩書,算是小有一番才華,偶爾情到深處,會即興賦詩一首。
只不過相較於這兩句詩,他所寫的明顯差了很多,這兩句詩詞不得不說,在這種環境中,將意境和氣勢方面表現得淋漓盡致。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袁修低聲重複了幾句,心中不由地感慨幾句。
秦罡問道,“我說,你劍閣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個有文采的捉妖人?”
袁修對此也很納悶,他搖了搖頭,“不知!進斬妖司,不用考詩詞。”
秦罡惋惜地嘆了口氣,“可惜了,犯了死罪,就算是獲赦,都只能隱姓埋名,遠走江湖,去做一名內線,就算再有文采也沒用。”
袁修目光朝大牢那裡撇了一眼,“看看!”
“走!讓我們見見這個有才華的捉妖人。”
李懷運飽含深情地念完兩句詩,眼下的境遇跟詩詞中意境有些相似。
他狠狠地揮出一拳,打在了面前的牆壁上,那老舊的土牆上凹進去了一些,漫天飛舞的土灰,慢慢散落至地面的稻草上。
他心中瞭然,自己恐怕難逃這一劫,要麼死,要麼遠走江湖當內線,最讓他不甘的是自己蒙冤,卻又無處伸張。
紅韻雖說要幫忙,可他清楚家中的情況,入斬妖司,已快掏空家底了,更別說,要打點上頭,讓一個殺人犯自行屍檢,沒有人會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幫他。
我真對不起姨娘!讓她費心這麼多年。
李懷運感嘆幾句,,再次揮拳,將心中的那種憋屈感,發洩到牆上。
他一臉沒落的蹲坐在牆邊,陰冷的地面,讓身上的寒毛豎起,時不時地會打個寒顫。
希望再次穿越的時候,別是這種開局了,讓我好好的當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每天帶著狗腿子,以調戲良家婦女為樂,這才是完美人生!
“喂!有人來見你了!”一個聲音在牢房外響起。
李懷運緩緩抬起頭,朝著牢房大門那邊望去,除了那個捕快外,站著另外兩人,那面相他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皺起眉頭,努力回憶,最後還是捕快說了句,斬妖司司政,這才讓他想起了這兩人的身份。
秦司政和袁舵主!由於他是斬妖司最低階的捉妖人,因此很少有機會見過舵主,更別提司政。
對於他們兩人的印象一直都是相當的模糊。
李懷運想不明白,這斬妖司的司政和舵主,怎麼會突然來大牢,探望他了。要是想救他,在案子還沒審之前就該來了,怎麼會等到現在。
不過,這兩位怎麼也是高階領導,就算被處死,他也要有基本的禮數。
而且,他也希望這兩位,能看著他是斬妖司的身份上,照顧一下姨娘,等他死了,家中也就剩這個俏麗豐腴的寡婦了,難免不被人惦記。
李懷運帶著鐐銬,走到了大牢門前,向著他們行禮。
他低頭,雙手抱拳,“斬妖司,丁級捉妖人李懷運,拜見司政和舵主。”
“在下實在有負司政和舵主期盼。”
袁修道很不客氣地說道,“不用,本就沒期盼!而且你也活不久,別拘謹。”他這上司說話向來簡單明瞭。
這話瞬間讓牢內的氣氛,處在一種特別的尷尬之中。
不過,李懷運知道這個舵主那耿直的性格,也沒有特別在意,“是!不知舵主和司政來此,所為何事?”
秦罡由於兩句詩,對這個人的印象頗有些好感,“剛才聽到你在牢裡,唸的那兩句詩,很有意境!”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沒想到斬妖司也有如此文采的人!”
他嘴邊露出一抹特別的笑容,加上是在崑崙山進行修行的,因此對這兩句詩句更加有親切感。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沒想到斬妖司的人,也有如此好文采!”
李懷運倒覺得那兩句詩,實在有些普通,我那這麼好的rapper,居然隻字不提?
不過,能被司政當面誇讚,他隱約感覺機會來了。
他謙虛地說道,“只是讀過幾年書,一般水平,再說進了斬妖司,用不到這些,司政不知倒也是正常。”
這樣的態度,秦罡和袁修能感覺到這個年輕人樸實,誠懇,品行端正。
秦罡好奇地追問道,“哦!那你怎麼沒去書院讀書,考取功名,而進了斬妖司呢?”
“實不相瞞,屬下父母死在妖物的手中,這才讓我立志,進入斬妖司,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夠替父母報仇!”
“父母之仇不可不報!有志氣。”袁修對他的態度相當的認可,“可惜,你抗命,失手錯殺,是死罪,你也不值得同情。”
“司政,舵主!”李懷運神情嚴肅地說道,“請容屬下解釋。”
“說!”
“此番行事不當,我認了,但這事卻有蹊蹺,尤其是屍檢方面。”
“哦!”秦罡詫異的問道,“屍檢方面有問題?”
“是的,肯定出了差錯。”
秦罡撫了撫下巴那花白的鬍子,“你怎麼這麼肯定,仵作在屍檢的時候,出了差錯?”
“實不相瞞,在下的姨娘是一名大夫,我從小耳濡目染,對於很熟悉,對身體方面有所瞭解。”
李懷運一臉的自信,“在我動手殺了那人後,當時就覺得那路人很有問題。”
袁修哼了一聲,“既發覺問題,當時不說,等現在?”
李懷運懊悔的搖了搖頭,“殺了那人之後,屬下整個人有點慌了!所以當時沒能想到,只是現在冷靜下來,仔細這麼一琢磨,才發現問題所在。”
秦罡略微點了點頭,覺得這番解釋倒也說得過去,“算是天意吧,沒這樣情況發生,我們也聽不到那兩句詩,”
“觸景生情,有感而發,果然在特別的環境下,能讓人爆發出不一樣的情感。”
喂喂喂!李懷運低著頭,心中吐槽道,司政啊!我這是生死存亡的關頭,你扯詩詞幹嘛?讓我活著,還有更多的詩寫給你。
袁修輕咳了一聲,提醒了一句,“既然司政認同他!想想該怎麼處理,總不能憑兩句詩就放了,那樣的話,律法無用了!”
其實他心中,很不希望劍閣失去這個人才,既然司政也對李懷運有興趣,那就讓司政來處理,更為妥當。
對方是他劍閣的人,不費力氣的保下來,又不用多說話,他可太願意了。
平日裡,除了對自己劍意和修為認真的袁修,這次為了李懷運可謂是用了腦子,既要表現無所謂,保持人設,也要想法設法救下。
秦罡撇了一眼身旁的袁修,這悶葫蘆在這方面倒是頗有心機!奈何這傢伙的詩詞天賦頗高,破例徇私一下,把他留下!
“那好!就由你來親自驗屍,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指著李懷運,囑咐道,“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頭,如果你驗完後,依然沒法自證清白,那麼就無須再審,直接拖到午門行刑了!”
李懷運一開始真以為自己有希望了,聽到後面的話,知道了這意味著,自己只有一條路了,連做內線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覺得司政的意思,是把兩條不確定的選擇,變成了極端的一種選擇,卻不知對方另有打算。
眼下也只能接受這樣的條件。
袁修對此到頗有微詞,皺著眉頭,可也不敢說什麼。
“你等著,我現在就讓人去傳話高縣令。”
秦罡對著身旁的那個捕快說了幾句,“趕緊去通知你們縣令!”
“是!”捕快立刻抱拳,轉身朝著外頭走去。
縣衙內廳,紅韻已經站起身,“高縣令,說話算話,先答應我的要求,讓他去屍檢!”
她心想讓縣令先把那事情辦了,至於自己這邊,能拖則拖。
“這!李夫人,你害怕我食言嘛?”高縣令已經站在紅韻身後,身子微微往前傾,深深的吸了口氣,那烏黑秀麗的長髮,發出的淡淡芳香,讓他有點情不自禁。
紅韻下意識往旁邊躲了躲,“當然,你們當官的,從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哎呦!李夫人,怎麼還不相信我。”高縣令雙手按在了紅韻的肩膀,“你要不信那就難辦了!”
紅韻身體一顫,對於高縣令的言語和動作,更加的厭惡,她握緊拳頭,也只能忍氣吞聲。
“先答應。。。”
就在這時,外廳傳來了呼喊聲,“大人!大人!”
高縣令立刻將手縮回,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這就快到關鍵時刻,居然有人打攪他的好事,大聲喊道,“我不是說了,有公務在身,需要撰寫奏摺!”
“是斬妖司司政讓我來的!”
高縣令不耐煩的說道,“水牢的事情,我已經跟你交代過了,你只要原原本本的說清楚就行了,為什麼還要來打攪我辦公事?”
“大人!並非是水牢的事情,而是斬妖司的李懷運。”
紅韻聽到這話,一臉茫然的望向了大門那裡,心想著大牢那裡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啊!”高縣令往前走了幾步,看了一眼身後那容貌俏麗的紅韻,生怕出什麼差錯,把煮熟的鴨子給飛了,
“說!”他大聲的吼道,“那裡出什麼問題了?”
“斬妖司司政讓我來通知你,重新進行屍檢了,”
高縣令一時間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重新屍檢,怎麼回事?”
“司政說了,由李懷運親自來進行屍檢。”
“什麼!”高縣令狠狠地一甩手,官袍發出了呼嘯聲,“怎麼會這樣的?他是犯人!是兇手!怎麼能。。。”
他意識到紅韻還在場,沒把話說的這麼直白。
紅韻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鬆了口氣,憑她的脾氣,到時候會怎樣,她業主不準。
這是怎麼回事?司政怎麼會到大牢那裡?這兔崽子之前還求我幫忙,難道是耍我?
害得我差點。。。!看我不去牢房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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